<p class="ql-block">——晨鸡一鸣、鸿振家声——</p><p class="ql-block">开场白:四川方言</p><p class="ql-block"> 《冲壳子》</p><p class="ql-block">说日白日就白,拿把剪刀问姐姐。</p><p class="ql-block">别个说的是工具,她说螃蟹摸不得。</p><p class="ql-block">飞针走线本绣花,偏说作人要入格。</p><p class="ql-block">妈说姐姐说得对,我说撒都要不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说方要见方,说圆有根源。</p><p class="ql-block">无正不能圆,没证莫乱言。</p><p class="ql-block">有贝便是财,无贝也有才。</p><p class="ql-block">米要煮过吃,喝汤要点盐。</p><p class="ql-block">先打油一点,粗茶拌淡饭。</p><p class="ql-block">烩成一锅粥,尝后再谈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话说当年刘氏</p><p class="ql-block"> ……火烧橋……</p><p class="ql-block">火光映天成典故,烧毀木桥石材筑。</p><p class="ql-block">物是人非今昔比,宗元厚德扬民间。</p><p class="ql-block">氏族精神谁传承,家国情怀我心中。</p><p class="ql-block">族谱记事是家史,留得美名入方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打油者——德忠</p><p class="ql-block"> 2017.12.20</p><p class="ql-block">壳子冲得好不好,且看下文揭分晓——</p> <p class="ql-block">前世水清树成荫,今生水浊柳难寻。</p> <p class="ql-block">火烧橋身世:</p><p class="ql-block"> 一段家族历史故事,一个人,一座桥,因此而闻名于世。它就是——清朝时期,成都府简州义七甲均安乡,通往洛带(甑子场)至龙泉驿古驿道上的一座石拱桥,该座历经百年沧桑依然不倒的“火烧橋”,是刘氏家族填川见证,为乾隆时期二次重建的,如今驿道虽然改变消失,但这座桥仍然原地屹立不倒,它的存在,见证了历史兴衰朝廷更替与社会变迁,也是我刘氏族人的记忆,有我儿时留下的乡愁,今天依然牵挂的“老家”。火烧桥的存在给“湖广填四川”留下了深深历史痕迹。</p><p class="ql-block"> 从我入川先祖刘运先开始,祖祖辈辈扎根生长在这块土地上、已有三百多年,这里有我家族的魂魄,先祖的根和脉,埋藏着我家族历代血脉亲人,优秀厚重的人文故事,是我情感的寄托地。有祭奠祖宗缅怀先辈先贤饮水思源的神圣场所“宗元祠”,是传承家风家训弘扬先祖精神的地方,是刘氏家族的精神家园。“宗元公祠”至今依然保存完好,是家族人的精神文化中心,是传统“根文化”理解与认知最直观重要的“活化石”,是外出打拼族人回忆家乡思念故土的精神殿堂,是寄托乡愁思念故乡讲述乡愁故事的源头和载体。</p><p class="ql-block"> 就我对家族历史文化的记忆,对先祖入川开拓创新、艰苦创业精神和智慧的敬仰!并缅怀先祖感恩先辈!讲解并继续弘扬祖德和先辈开拓创新百折不挠的精神,以及优秀传统文化。每次都会从“火烧桥”或“宗元公祠”开始说起!</p><p class="ql-block"> 话说先祖刘运先从清代康熙年间入川后扎根此地,一直有后裔在此居住。时至清中后期至民国时期,清政府奢侈腐败,内忧外患,社会动荡不安;民国时期军阀割据,百姓苦不堪言,前后战乱持续百年。在新中国成立后,社会才得以定稳,百姓才得以休养生息,回到正常的生产生活发展中。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中国开始实施改革开放,致力于全面经济发展与社会现代化建设,今隆现出新时代太平盛世。 </p><p class="ql-block"> 这座“火烧桥”,历经康、雍、乾盛世,也经历了百年战乱,饱经人间美好与沧桑。</p><p class="ql-block"> 在这二百多年的时间里,一座本是石木结构的拱桥,因先祖“宗元与林氏恩怨”典故而扬名。木桥被火烧后重建的石拱桥,被称为“火烧橋”,该桥因火一举成名,其故事被后世铭记传颂。“火烧桥”也因此被民间俗定认知而成了 区域地名。周边百姓记不住官方命名“义七甲均安乡“,而只记得“火烧桥”,或“火烧桥刘金章坝子”、或“火烧桥刘家大堰”,等与刘氏家族息息相关的名称。 “火烧橋”初建康熙年间,重建于乾隆五十年,至今已有二百四十年左右,桥与名称依然响亮不倒,实属罕见。</p><p class="ql-block"> 宗元家族因此被世人称为“火烧橋刘氏”, 祠堂被称为,“火烧橋刘氏老宅”,后裔孙出世后,入族谱时,都在‘出生地址处,载入“火烧橋刘氏老宅”,而不写官方的地名“义七甲均安乡”。(本文后面附谱页一份印证记载)</p><p class="ql-block"> 现今,在百度搜索“卫星地图”导航时,在四川成都龙泉驿区,洪安镇化工新村与黄土镇永丰村交界处,可见几个醒目地名 “火烧桥”、“黄家老房子”、“刘家大堰” 、“三教寺”、“石庙子”、“谢家桥”,这些地名,这都与当年在此成为望族的刘氏息息相关。每个地名背后都有它的故事,默默讲述着刘氏家族当年的事业与慈善公益事迹, 折射出刘氏家族当年在此区域的兴盛与衰败,是社会历史变迁的记忆、国家民族兴衰的见证。</p><p class="ql-block"> 历史的轮回是惊人的相似,以史为鉴 、以人为鉴,以铜为镜,知兴衰、明得失、正衣冠。珍惜当下和平年代,努力完善不足,为和谐社会多担当,为社会发展少添堵。 </p><p class="ql-block"> 明末清初、因朝廷更替,从明末至清初连年征战,战乱时间长达百余年,以及战后各种疾病瘟疫蔓延,如“大头瘟、马蹄瘟”等瘟疫,导致四川境內人员死伤无数,人口大量减少。据一些资料反应,四川全境人口不过60万,成都人口不过8万。</p><p class="ql-block"> 朝廷安稳下来后,社会需要长治久安。清政府见四川境内人烟稀少,大面积农田土地荒芜百废待兴!清帝要求朝臣们建言献策,出台了一系列惠民鼓励政策,或政令条规,鼓励人口较为密集的州府老百姓自愿迁徙,移民填川。清朝康熙年间,加大了推行力度,因此在全国发起了一次浩浩荡荡的移民填川运动。民间称之为“奉康熙三十三年诏书”填川;史称“湖广填四川”。时间持续百余年,历经:顺治、康熙、雍正、乾隆。</p><p class="ql-block"> 据一些社会知名学者历史学家研究考证,至目前为止,还未发现(1694年)清代官方发的所谓正式“诏书”文献档案资料来佐证“康熙三十三年诏书”的史实真伪。</p><p class="ql-block"> 传说至今的“康熙三十三年诏书”,基本上是来至民间各姓氏《族谱》文稿内的描述,或民间口头传说,也称为民间百姓俗成认知。</p><p class="ql-block"> 据考证,现今众所周知的“湖广填四川”,是在历史变迁的大环境影响下,在朝廷移民政策的鼓励下,一部份属奉命;小部份属强制;大部份属自愿迁徙寻求发展的“两广、两湖”百姓,及十余省的移民;或就职官员、驻军及亲属亲戚和随丛等。</p><p class="ql-block"> 查阅清代移民填川历史,据《中国移民史》第6卷,第101页,(乾隆四十一年四川分区移民人口原籍统计表)记载,总计移民填川人口为623万,分别来自:湖广“湖北、湖南”,广东、广西、福建,江西,陕西,贵州,等其它省份。</p><p class="ql-block"> 移民人口,湖北,广东两地人口居多(湖北为,150.4万人;广东为,144.1万人)。</p><p class="ql-block"> 现今众所周知成都东边一带的客家人,年纪大的自称“广东人”,俗称“土广东”,基本上是明末清初至乾隆后期从湖广、广东、江西一带移民填川的客家人。</p><p class="ql-block"> 洛带古镇(甑子场)的:湖广会馆;广东会馆;江西会馆;川北会馆,分别建于:清康熙、乾隆、嘉庆时期,如今依然保存完好,较完整地反映了填川移民的艰苦创业和生活习俗,并演绎传承着客家文化和先辈先贤们的励志精神!是“湖广填四川”移民背景的历史鉴证。</p><p class="ql-block"> 清朝康熙时期出台的惠民政策,鼓励民众自愿迁徙(据我家族资料记载,入川垦荒可免交五年税赋)。 </p><p class="ql-block"> 我清代康熙时期入川先祖,属广东惠州府(粤东)青州湖塘围刘氏(客籍),刘运先,运开,运昌,三兄弟举家自愿入四川(西蜀)成都府简州义七甲均安乡,开基创业。 </p><p class="ql-block"> 运先公(入川后我分支先祖)择地开基成都府简州义七甲均安乡,开基初始先从同乡(先期入川)的谢氏家族手中购得土地,以“谢家桥”沿河流上游至“火烧桥”为界的部份田产,逐步发展壮大至区域内全部田产。 </p><p class="ql-block"> 运先公开基后,在“谢家桥”上游约4公里处修建了一座石木结构拱橋,河面橋长约十米左右,宽约3米左右,两边为旱洞木制,中间过水洞为红石条拱造,铸有水闸门。在离桥约二十米处,分开河道修建水碾房,当时叫“刘家水碾房”,上世纪70年代后叫“火烧橋”打米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宗元公 与 火烧橋” 传记……</p> <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先祖入川、后裔寻根:</span> </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入川:清朝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响应朝廷"移民填川"号召,入川先祖,运先、运开、运昌公、兄弟三人举家入川,运先公立业成都府简州义七甲均安乡(今成都市龙泉驿区洪安镇化工新村),开起了异乡艰苦创业里程,建宗祠、立宗法、拟典薄、修族谱,决心扎根西蜀,有计划有步骤按规划开拓推进,入川六年才生子“宗元”。运开公立业金堂县,运昌公一年后返回广东原籍。(运开公、后裔与我支后裔至今失联,运昌公后裔现今已经与运先后裔取得了联系)</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寻根:我曾祖父世芳、祖父业文讳汉卿、父亲道湘、幺爸道生、三代寻根未曾确定留疑,我从2000年后开始认真关注家族历史文化,但只见一些族谱或残谱页,未见到其它文字档案资料,2008年9月12日,父亲身故,有大量的老旧破书破纸张被丢进火堆的焚烧,我发现有康熙乾隆等字样的破旧纸张、散落在火堆上燃烧,即刻,我意识到可能就是家族档案文献,我立马把正在燃烧的破烂纸张、全部抢救出来,经我半天的大致清理、总计约有七百余份各种家族契约文书,残谱页,及各种官方票据,文献字据等,从此我就对“家族根源”传统文化,家族发展历史文化、历史及传说文化等更加感兴趣。</span>经过长达九年时间,反复研究家族文献档案资料,结合长辈口传,和地方传统民俗民风文化与民间传说故事综合分析。2016年正月初二又到广东梅州兴宁寻根问祖,用时七天并到开七公总祠,及周边刘氏祠堂寻根查询无果,又到族谱上提起的广传八房刘巨涟祠堂寻访,仍然存疑不解。回到成都后又继续研究查找寻访考证,后于2017年3月在老宅侄儿启魁处、又找到了百余份宗元家族文献,其中有一份是康熙年入川的刘氏族谱《谱序》残页,上面清清楚楚的记载着我支刘氏的迁出地为粤东青州湖塘围,当时所居住过的几个围屋名称清楚明了。我及时在寻亲群及网络发表了该“谱序残页”上的详细内容,寻根最终于2017年5月6日取得成功,并与广东粤籍先祖文受公后裔,同宗宗亲刘景农、刘运源、刘加兴等取得了联系。当年的惠州府(粤东青州湖塘围)、现为广东省河源市和平县青州镇,祠堂仍然叫“湖塘围”,当年入川先祖刘运先的祖籍地也就是迁出地。据广东宗亲刘加兴传来的资料,先祖在粤东居住过的湖塘围,河洞围、里思围赤子岌 ,现有二处、湖塘围、河洞围都在,如今被河源市立为传统文化保护单位,红色旅游景点。粤蜀两地宗亲“加兴与德忠”对两地的多个版本《刘氏族谱》文献档案资料进行了考证,逐一对照确认,准确无误并合谱认祖归宗。 </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开建宗祠: </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四川成都府简州义七甲(均安乡)现为成都市龙泉驿区洪安镇。“刘氏宗元公祠堂",始建于康熙48年(1709年),重建于乾隆30年(1765年),由入川祖运先公初建,其子刘宗元(中举榜名刘澜)重建,老宅风格,具有客家独特"围屋"格局,又融入了“闽粤蜀”川西四合院建筑文化风格,规模宏大,手笔不凡。宗祠共分为上、中、下3个厅堂,耳房,厢房,及农耕文化生活房,大小天井40多个,大小房屋200多间,祠内设有“文斋房”、“幽静室”(专供读书学习的房间),共九道大门,左右贯通、上下互往,且有易学八卦格局。</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本人于2015年凭小时候记忆,绘制出刘氏宗元公祠堂简要建筑格局图,收藏于新编族谱内。</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成当地望族: </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刘忠元、又名宗元、字勋,中举榜名刘澜,内江府文林郎(正七品),凭借其声名,刘氏在此发展壮大、财丰地阔,拥有土地东至石庙子、南至火烧桥、西至谢家桥、北至三教仕(按现统计涵盖三个自然村,八个村民小组,总面积约两千余亩)。</span></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宗元公与火烧桥: </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宗元公修祠堂时、按此建筑格局同时修有两个庭院,另一个庭院后来送给了他的长年帮办(俗称长工、刘家传称伙夫)林氏X。林氏X因受刘宗元委托前返广东原籍将曾祖刘铭鼎、祖父刘益祖骨骸背回四川有功而受赠该宅院。(铭鼎公、益祖公两祖分别安葬在金堂县的西林寺和华严寺) </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林氏X后因嫉妒刘家,不思上进好逸恶劳而败家,背着刘宗元将该宅院卖给了黄氏家族,即如今的“黄家老房子”现化工新村21组,该家族是属金堂县福洪(简棚寺)黄家祠分支后裔。 </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林氏X家败以后无处居住,就到宅院左侧上游刘家一座石木结构的拱桥洞下栖身。一天早晨天未亮,宗元公赶马车途经此桥到洛带,因林氏正在桥洞里烧火煮饭,将该桥木结构处引燃,情急下突然从桥下窜出,导致经过此处的马匹受惊直,致宗元公摔下受伤、月余后过世。宗元公临终前告诫子孙要谨慎维持家业,且从今以后要慎重与林氏X后裔开婚结亲。 </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老桥被烧后第二年,宗元公后裔在原地又重建了一座、全石材的拱桥,该桥由此被称为“火烧橋”。时至今天“火烧桥”地名仍在延用,石拱桥依然屹立在河面上。</span></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乐善好施金章公: </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入川刘氏家族在宗元公之孙刘金章 又名万兴、时期发展到极盛,刘家曾有一块八十多亩大堰,每年春节前期放水捕鱼都要在周边十里以外及石板滩等地张贴“刘家大堰捕鱼告示”,诚邀乡邻乡亲免费捕捞。金章公乐善好施,常捐资修桥补路,成为当地著名的“乡贤”,该地名成一度被称为“刘金章坝子”,现今年龄较长者都还记得“火烧桥、刘金章坝子”或刘家大堰等地名。 </span></p><p> 现卫星导航定位都还显现是“火烧桥”“刘家大堰”和黄家老房子,及谢家桥,三教仕,石庙子,等以刘氏家族有关的信息痕迹。</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深度观察客家人,</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从我家族大量的清代文献档案资料里,可品出客家人一些独特习俗和优秀传统精神。</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按不同的历史时期,观察客家人迁移居住的痕迹地理区位看,一般都会选择山区丘堎地带,在大城市集中居住的人很少。进入城市的大部份是搞经济的,挣到钱后又到山里建豪华宅院,现今在一此地方还可以见到深山里的豪宅遗址。客家人有个特征,就是坚韧不拔百折不挠的“韧性”,越碰越强的挑战精神。</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据一些资料记载和学者研究, 客家人可能是真正的纯正“汉族”血统,经过慢长的历史变迁,随着不断迁徙也融入了许多土著血缘与当地文化,致使各地客家语言在发音上有所差异,其生存和自保能力特强,一但有战乱或特别风险时,都会选择最偏僻的大山或丛林地带,生存条件虽然最艰苦但没有人为风险,所以自我生存能力极强并保持了其独特语言。“客家方言”语言基因,就是汉语母语基因。</span></p><p><br></p><p><br></p> <p class="ql-block">白鬓上头忆乡愁:</p><p class="ql-block"> 上周末,天气较好,我步行到“火烧橋”旧址处,对照儿时的记忆再次对古橋进行了仔细端详观察,抚摸着“她”被时光腐蚀变得凸凹不平的脸庞,瞬间好似回到了四十多前……</p><p class="ql-block"> 我一人默默的望着“她”,那份情感,那份关注和牵挂由然而生,使我心里骤雨淋漓,有一种特别的忧伤和心酸,好似见到了久违的亲人,“她”老了,变得矮小了,多了许多伤痕,好似残缺被遗弃的老人,孤独而伤感的俯卧于此,等待亲人和社会的再次关注! </p><p class="ql-block"> 观看整个火烧桥的现状,的确没了当年的宏伟,更没有曾经的气宇轩昂。可能因河床抬高泥土淹埋,致桥基周围的地质变化而萎靡。社会的变迁与时代的发展,“她”逐渐被社会发展与历史潮流所淹没,就象一个孤单老人被遗弃即将消失,“她”在作最后的挣扎与呼唤!——“真得还想再活五百年”……。 </p><p class="ql-block"> 此时此刻我很优伤惆怅,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乡愁,稍时我清醒过来,对它及沿线周边河流拍照留念。拍时见桥中间拱石上、曾经雕有的“龙头”被毀后、留下的清晰痕迹,回忆它曾经昂首挺胸,面对百年风吹雨打,烈日爆晒,仍然默默无闻承载着所有人经过,接受马车及重物的碾压,而无怨无悔。如今却只剩下残缺不全的脊梁,等待拯救…… </p><p class="ql-block"> 回顾当年,此处河面原宽有十多米,两边是沙滩,中间为深水区,常年河水丰足,清澈见底,许多小伙伴常在此河摸鱼,捉螃蟹,游泳玩耍打“水仗”,是儿时的“乐园”。而今河面变窄、河水浑浊鱼虾全无,再也没有当年的“暄华热闹”了,儿时的玩伴现今个个已两鬓斑白。此河现名为“太平河”</p><p class="ql-block">火烧桥初始: </p><p class="ql-block"> 入川先祖运先公修建的石木结构桥被火烧毁后,宗元公后裔大约于乾隆五十年间重建新桥,新桥全部采用红纱石材相拱而成,两边为小旱洞,用于丰水期分流,中间为主流洞,另又在桥下游二十米开外、分渠形半圆开河筑堤,建了一座碾房,当地人称“火烧桥刘家碾”,解放后归公有,改称为“火烧桥打米场”。</p> <p class="ql-block">照片拍于2017.12.17,对比新旧两桥。</p><p class="ql-block">此橋彼桥“火烧桥”</p><p class="ql-block"> 此老“火烧桥”两边被毀坏填埋,变得矮小了许多,其桥现痕迹难见当年的宏伟轩昂之势。</p><p class="ql-block"> 我记忆中的“火烧桥大河”,曾经又宽,又深,河水清凉,浅处有沙难,沙难里、河深处有时会捡到精美的小陶罐瓷器之类物品和花纹清晰光滑的石头(老人说这些玩艺都是坟包里的,夏天涨水冲垮上游坟包流下来的。大河的两边沿途树木茂盛,花草无数,常见有野兔,大青蛇,青蛙癞蛤蟆特别多,树枝上有各种鸟窝,夏天的蝉叫声不停,对于当年的儿童来说,是夏天的“好去处”大人担心的“禁地”。一到夏天会有许多小伙伴避着大人、偷偷在此河流沿线,游泳、摸魚、捉螃蟹,上树捉小鸟,打野兔,还有小伙伴专拾蝉衣(知了退去的壳可做中药)蛇皮,卖给乡上医疗卫生院。</p><p class="ql-block"> “火烧桥大河”曾经淹死过小伙伴, 但大家对“她”依然这么爱,还是爱得那么执着,直到今天我也深深的爱着“她”……养我育我的——母亲河!</p> <h3><font color="#010101">图片:成半圆形的河湾一角,为刘氏火烧桥水碾房遗址,现为永丰村农田。</font></h3> <p>图片: </p><p>该照片所拍的地址景点为“刘氏火烧桥水碾房”,解放后更名为,“火烧桥打米场”的遗址,</p><p><br></p><p>火烧桥迁移:</p><p> 清代时期至上世纪60、70年代,当地人民的粮食生加工,基本上靠、石碾,水磨、水樁,石磨,石樁或其它木制较为原始的农具。随着国家电力的发展而逐渐机械化,原始工具由此也逐渐退出当地人生活视野,完成了它历史使命。这些石制木制的生活生产加工用具,大部份被遗弃损毀,也有极少数被一此爱好者收藏留念,也视对农耕传统文化的传承义举,藏品可展示复原、农业生产、粮食生加工等历史过程并工艺流程,以及农耕文化传承。</p><p> 更新换代后的加工房机械设备,也同样是靠水力带动运转,打米机,磨粉机,搅面机,等粮食生加工机器,这些机器的出现,促进提高了生产速度和质量。随着周边人口增多设备更新,“火烧桥打米场”,此时显得场地狭小,水力不足 ,时逢“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新潮,农村大力捉倡改田改土,修筑机耕道,乡村公路,实现农业半机械化,当地政府在文安乡与黄土乡交汇处,“火烧桥打米场”下游一公里处,修筑了一条碎石公路,建了座石拱桥也称“火烧桥”。该段路桥是70年代初,政府号召,民众参与修筑的。桥宽约4米左右,长约十米左右(含两头基石),有一个桥洞,路桥修筑历经一年多完工。</p><p> 新“火烧桥”完工后,又在离桥下游二百米左右处,修建了新的“火烧桥水力打米场”,替代了上游“老火烧桥”的一切功能,80年代初,通电后,改为水、电、两用,直到2000年中后期,附近居民就业生活多样化,加工逐渐减少而停止运行。</p><p> 随着时代变迁发展与进步,国家的富强,政府出台了许多惠农政策,如:免去“千百年来的农业一切税赋”,“土地确权无尝使用”,“鼓励农民发展种养殖业,发放耕保金”,补贴解决农村医疗养老保险,简称“农合保险”,使农村收入增加,农村生活质量大大提高,人民生活工作居家方式多样化,促进农村与城镇共同发展,实现城乡一体化。周边居民基本上实现了生活小康水平。</p><p> </p><p>现今卫星导航定位的“火烧桥”,就是70年代初期修建,2014年重新治理加固加宽后的“火烧桥”。</p> <h3><font color="#010101">图片:*火烧桥刘家碾房遗址*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今生的——“火烧桥”,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2014年,龙泉驿区政府为促进农耕保护农田,平整土地、治理河道水域沟渠、乡村道路,对火烧桥重新加固加宽桥面,沿上游经“老火烧桥”再至上沿线,修筑河道河堤保坎,清淘河床。折出被废弃在河面上的建筑物“火烧桥打米场”,重修河道闸口。工程项目结束后并在桥的两边立有、火烧桥“限重标志”,和养护管理单位,这就是“火烧桥的今生”,</font></h3> <h3>图片:2014年当地政府、加固加宽后的“火烧桥”。路面桥面交汇处</h3> <h3>图片,上世纪70年代的“火烧桥”2014年重新加固加宽后的,桥面底部照片,可见石桥拱洞与混凝土交汇而成的桥梁河洞,可预估加大的宽度。</h3> <h3>图片:该照片可见上世纪70年代火烧桥的一个侧面、石拱桥洞外部及桥的长度等形状</h3> <h3>图片,该照片可见河面上“火烧桥打米场”已经拆出,原址已平整,并重新修建了河道“水闸门”及河堤保坎……</h3> <h3>图片:该项工程,是2014年龙泉驿区政府、黄土镇政府,负责的“国家农业综合开发土地治理项目”,其,平整土地、治理河道,对“火烧桥”进行加固加宽,属项目内范畴,工程结束后,立“项目公告栏”于此处。</h3> <p class="ql-block">图片:距离火烧桥下流几公里处,残存至今的“谢家桥”依然隐约可见当年的——河面水域宽度和残缺精美石雕“龙头”,从中可窥视出古代人的石桥建造技艺。</p> <p class="ql-block">图片,从卫星地图上看到的火烧桥地名,是上世纪70年代初建的“火烧桥”地址。</p> <p class="ql-block">图片,成都市龙泉洪安刘氏宗元公祠堂,</p><p class="ql-block">(原成都府简州义七甲火烧桥刘氏老宅,又名“”刘金章坝子”,“刘家大堰”)</p> <p class="ql-block">族谱图片: 刘氏宗元公后裔,在清代后期编写的族谱里,对出生在老祠堂的新生儿,入谱时是这样描述记载的:</p><p class="ql-block">如,刘世纲:妣-王氏袁氏-生二子-业炳业煌,生于丁已年九月十六日寅时(清咸丰七年,即1857年)在简州“火烧橋老屋”生长。此处把“火烧橋”视为老屋,(火烧橋区域内均为刘氏产业),而不用官方的地名“成都府简州义七甲均安乡清平保”,</p><p class="ql-block">又如,同为刘传凤讳凤輝的长子,出生地不在老祠堂的世芳(我曾祖父)的记载:</p><p class="ql-block">刘世芳;妣-張氏-生二子-业本业文,生于丙辰年十月初十卯时(咸丰六年即1856年),在“華陽雞公山”生长,(清代属成都府华阳县,刘氏家族在此处也有产业),现为成都市新都区石板滩。</p><p class="ql-block"> 可以想象,刘氏家族当年的产业辐射面有多宽,社会影响力有多大?。</p> <p class="ql-block"> 如今:“火烧桥”的历史 与“刘氏宗元公祠”的人文历史典故,由中共成都市龙泉驿区委党史研究室,以《客家三杰“一门二举一将”》为题,于2020年收录到《龙泉驿史志》,内容篇幅长达十页。</p> <p class="ql-block">刘宗元后裔(宗元第七世孙),清末民初“川军将领”刘汉卿事迹已载入史册。</p> <p>卫星图照片:</p><p> 卫星图上可看到“刘家大堰”老祠堂位址处,</p><p> “宗元公老祠堂”</p><p> 现今还隐隐约约能观察到、当年客家人建筑风格的“围屋”痕迹。其设计布局宏伟,配套附属设施构筑物合理,如,祠堂前面,引入循环水源,筑观赏荷塘、分别两边设置防火水池,主屋后、园林环绕,在园林外围加筑厚大的土坯围墙,围墙上修筑炮楼炮孔、沿主屋成半弧形居高而建,围屋两边各挖一口生活古井,修筑配套农耕生产用房,磨房、灰房、牲畜房、农耕工具存放间等。该座客家风格宗祠,是康熙48年从广东入川的刘运先始建,其子刘宗元在乾隆30年重建。</p> <p class="ql-block">照片:从百度地图上,可看到与刘氏家族有关的地名,火烧桥,黄家老房子,刘家大堰,石庙子,谢家桥,三教仕。在该区域内曾经为刘氏家族产业区。</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晨鸡一鸣、鸿振家声——</p><p class="ql-block">(注解):“晨鸡一鸣、鸿振家声”,客家人俗称 “叫鸡公”、有叫好喝彩之意,客家语发音为“较该”,意思是指一个家族,曾经或当今或今后,出了一个很有声望的贤达之人。其创新开拓拼博奉献精神,对整个家族或社会影响“较”大,激励后世不忘初衷应“该”弘扬传承,其“叫鸡”(客家语发音)为“较该”引领家族正气风向,是家族人的自豪,被家族人树立为精神榜样,学习楷模!。“叫鸡公”、“较该公”——客家人的精神象征,家风的标志!</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宗元家风》</p><p class="ql-block">“崇文重教、重德树志”</p><p class="ql-block">名句童谣:</p><p class="ql-block">读得书多胜土丘,</p><p class="ql-block">不需耕种自然收,</p><p class="ql-block">白天不怕君子借,</p><p class="ql-block">夜间不怕小人偷,</p><p class="ql-block">仍凭水火无伤损,</p><p class="ql-block">快乐逍遥到白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