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趁时光尚未完全老去,我何不用脚步细细丈量这渐行渐远的青春。 ——题记</h3><h3><br></h3> <h3><b>十月里,应黄骅朋友之约,我到南大港湿地走了一遭,切实体味了一把清朗而开阔的大洼秋色。</b></h3><h3><h3><b><br></b></h3><b>我们先是驱车奔黄骅,与朋友汇合,然后再去号称“地球之肾”的湿地,那个当地人唤作“大洼”的地方。</b></h3><h1></h1> <h3><b>一进大洼,满眼密密匝匝的芦苇荡,把大片大片的滩涂铺了个严严实实。细看时,或水浅草高,或水静鱼多,是一种原始的、自然的状态。人与芦苇是和谐的,人与鸟儿鱼儿也是和谐的。</b></h3> <h3><b>看得出,南大港有关部门在开发湿地时,是慎重的,考虑周到的,没有急功近利,没有光为政绩着想,而是兼顾了生态环境的保护,人工铺设的木板通道没有深入到湿地腹地,以免影响鸟儿的生存状态。这对观鸟族来说,也许很不尽兴,但对保护鸟类来说,确实功德无量。</b></h3> <h3><b>我们沿着人工铺设的木板通道一边欣赏着,一边把美景收入镜头,留作永远的纪念。这里原本无路,通道两侧全是芦苇,一眼望不到头,给人无边无垠的感觉。完全野生的芦苇,或密或疏,或高或矮,那种参差不齐,那种浓密不一,那种无拘无束,那种自由自在,尽管有的开始枯黄,已显现出颓老之态,但还是在让人感慨大自然的造化,让人为这些植物精灵庆幸。偶有几株柳树,许是因为近海,受了水土的影响,不高大,但也算得上有几分婀娜,与成片的芦苇相映成趣。</b></h3> <h3><b>所谓湿地,其实干干湿湿,离海滩远一些的地方,潮来水涨,潮去水退,催生了许许多多半水生的芦苇与花草。秋日,正是它们最后的盛典,无不尽情展示自己,构成了一幅斑斓绚丽的海滩平野图。站在这儿,每一个角度都是画面,每一次转身都有诗意,你看不到芦苇深处的庐山真面目,但你能听到鸟儿的鸣叫,感受到鱼儿的跃动,时不时,一两只或三四只鸟儿,从芦苇深处扑愣愣飞向天空,飞向芦荡更深处。行走在此间,如何不教我想起“鸟鸣林愈静”的诗句来呢?</b></h3> <h3><b>一会儿坐电瓶车,一会儿乘小汽艇,去了几处有水鸟的地方,看那些精灵们,一大群一大群的,或飞或游或栖,皆披着浅灰的,或是褐色的羽衣,缀着深深浅浅的斑纹,很漂亮。特别是头上有着黑色条纹的斑头雁,被这里的工作人员定时放飞,在前来观看的游人头顶上盘旋几回,便又飞回到它们的笼舍里去了。我想,天已秋凉,它们还没有结阵南飞,许是已经习惯了在这里厮守了吧?</b></h3> <h3><b>徜徉在大洼清朗的秋色里,我不禁想起了《金粉世家》里那个满是书卷气的小女子,那个名字就叫冷清秋、全身几无半点烟火气的璧人儿;我又想到了南唐后主李煜,他笔下的清秋,真的低婉到可以被寂寞梧桐锁进深院,可以被满心的孤独埋进荒愁里么?</b></h3> <h3><b>唉!眼下大洼里的清秋,可不是“剪不断,理还乱”的调调儿。我既不是悲秋的人,何苦费那份儿骚情的心呢?哈哈,管他呢,喝酒去!既来于此,当然要品一品海边虾蟹的鲜美,当然要尝一尝聚馆古树上冬枣的脆甜。更重要的是,必须要尽情享受我黄骅这帮哥们儿弟兄所给予的,像大洼一样清朗而又宽阔的情怀。</b></h3><div><b><br></b></div><div><b>唯如此,才不虚此行!</b></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