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版爱情：读毛泽东《蝶恋花.答李淑一》

泸江晚秋

为纪念毛泽东主席诞辰125周年，晚秋特将去年此时旧作，奉予朋友们共同缅怀伟人！

2018.12.26.

　文字：泸江晚秋 图片：或自拍或网络

配乐：余红仙 评弹《蝶恋花.答李淑一》

说明：音乐可调小或点右上角转动处关闭

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又似旋风一般，由西方，狂飚东方了。而每于此时，我总会想到东方一位伟人，恰巧在圣诞节次日出生。“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对，他就是永远让中国人民怀念的领袖毛泽东。2017.12.26.为其诞辰124周年纪念日。

伟人辞世兮，山河减光；其恩其德兮，大海难量。在这个雪花纷飞的冬月，晚秋忽儿思起鲁迅先生的诗句“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若此，让我们打开毛泽东诗词《蝶恋花.答李淑一》，从儿女情长处，欣赏伟人的另一面吧。

毛泽东的一生，有过四次婚姻：罗氏、杨开慧、贺子珍、江青。而四位妻中，唯杨开慧蕴含着书卷气息，透露着清新气质，与夫君志同道合，魂灵相依，并且为之凛然牺牲，是伟人一生至为钟情的女性。《蝶恋花.答李淑一》，便是毛泽东为怀念真爱而作。

这首词，大家都很熟悉，因之，晚秋今日将不按常规出牌，不过多从文字的角度赏析，而是从毛泽东与杨开慧这对革命情侣之“情”上，略作些绍介，发乎些感慨，窃为悼念一二以慰在天之灵。

　（一）绝版爱情，镌刻于骨

作为教育家杨昌济先生三位高足之一的毛泽东，早在1914年，便在杨家多次见过老师的爱女杨开慧的。1918年杨先生赴北大任教，举家迁北平，推荐毛泽东任北大图书馆管理员。

二位再见面时，当年的小妹已长成18岁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而毛泽东曾经的包办婚姻，向无夫妻之实的罗氏，也去世经年。之后，自是有番相恋过程，1920年，27岁的毛终于娶到了19岁的如意“发妻”杨开慧，并很快有了岸英、岸青、岸龙三个男儿。

相聚总是甜蜜，别离自是凄苦。革命家毛泽东1921年，曾以一首《虞美人.枕上》，赠予爱妻：

　　堆来枕上愁何状，江海翻波浪。

　　夜长天色总难明，寂寞披衣起坐数寒星。

　　晓来百念都灰尽，剩有离人影。

　　一钩残月向西流，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

　　寡情未必真豪杰，眷爱更为大丈夫。

爱意缠绵，相思悱恻，这是毛泽东诗词中惟一的一首纯粹写爱情，具婉约风格的作品，57年《人民日报》曾发表。有人存疑，认为不一定是写给杨开慧的。怪哉，难道伟人就不能有一点感伤的离情？又何况尾句露男儿胸襟呢。

其实，毛泽东写给杨开慧的诗词，发表过的还有一首《贺新郎.别友》：

挥手从兹去。更那堪凄然相向，苦情重诉。

眼角眉梢都似恨，热泪欲零还住。知误会前番书语。过眼滔滔云共雾，算人间知己吾和汝。

重感慨，泪如雨。今朝霜重东门路。照横塘，天残月，凄清如许。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凭割断愁丝恨缕。我自欲为江海客，更不为昵昵儿女语。山欲坠，云横翥。

仅一句“算人间知己吾和汝”，便可窥毛杨之间心灵默契，伉俪情深程度。毛泽东对其他几位，可没诗词以赠的。贺子珍因不满当时延安第一美人吴光伟，为史沫特莱与毛之间当翻译，竟发生了肢体冲突，致婚姻搁浅。江青李云鹤，38年与毛结合，“你浓我浓，忒煞情多”。然其素质上一些欠缺，42年二人就争吵不断。毛曾对身边的工作人员李银桥说：“当初结婚没搞好，草率了。唉，草率了。”伟人与贺、江家事，清官难断。然一“情”字，深浅可知。

爱情也好，婚姻也罢，虽始于颜值，却终于人品，常常需要时间的考量。毛泽东晚年，特别喜欢《贺新郎.别友》，反复修改为哪般？怀念。去世前一年75年还对身边的女工作人员说：“剪个开慧那样的头，好看。”杨开慧美丽的形象，永远镌刻在他的心里。

《诗经.木瓜》“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真正的爱情是双方的意愿。早在少女时，杨开慧便从父亲夸赞毛“资质俊秀，海内人才”的口中，从父亲处瞥见的十几万字毛的读书笔迹中，从日常接触毛的谈笑风生中，了解、欣赏了毛泽东。

待至毛泽东十几封鸿雁书至，姑娘的芳心怦然而相许，并永远坚贞不渝。婚后的七年中，杨开慧拖着孩子，伴随毛泽东忽儿上海，忽儿广东，辗转全国各地进行革命工作，颠沛流离，却甜蜜于心。1927年8月，毛泽东指挥秋收起义，杨带着孩儿回长沙板仓娘家居住。从此，这对心心相印的革命仙侣，再也未曾谋面。

在“泥牛入海无消息”的漫长等待中，1928年10月，杨开慧终于收到了毛泽东辗转多日，用暗语写给她的信，大意是“生意兴隆，堪以告慰”，也即革命事业发展很好，请家人不要惦念，还提到自己的脚伤。

终于得到丈夫音讯，杨开慧激动万分，即于12月作五言长诗《偶感》回复，只不过无处寄投。全诗260字，从中摘几句：

天阴起朔风，浓寒入肌骨。

念兹远行人，平波突起伏。

足疾已否痊，寒衣是否备？

孤眠谁爱护，是否亦凄苦？

书信不可通，欲问无人语。

诗中还道：“爱我当无变，情怀永相依……心怀长梦之，何日复重逢。”妻子对夫君的关切与深爱，激荡在字里行间。

自然，毛泽东于戎马倥偬中，也是非常挂念妻儿的。可当时革命斗争异常残酷，前途未见光亮，个人生死未卜。巨大压力下的毛泽东，需要女性的温情抚慰，“红袖添香”。于是，伟人犯了个历史“不当”，28年，又与根据地战士贺子珍结合，后添了孩儿。

而此时，在白色恐怖下的杨开慧，正在迎接着生死考验。1930年，在数次围剿红军失败中的军阀何健，为向蒋介石邀功，把魔爪伸向了韶山，挖了毛家的祖坟，之后，魔眼又盯上了毛泽东的妻儿。经过数月猎寻，布控，终于在1930年10月24日，抓到杨开慧并连同孩儿岸英，保姆一同关押进大狱。

严刑拷打逼供，杨开慧全身几乎瘫痪，但她怀着对丈夫的无比热爱和对革命成功的坚定信念，毫不屈服。后，硬的不行，敌人又抓其闺蜜李淑一，倾慕者王春和等多人劝降，不仅无用，反而通了消息。

其父杨昌济先生虽时已病逝，但因是三湘著名学者，社会影响力很大。许多社会名流蔡元培章士钊、谭元闺等上书，要求开释杨开慧。国民党当局“妥协”，实则用心险恶，要求杨在报纸上，登一则与毛泽东脱离夫妻关系的声明。然杨开慧严词拒绝，道：“死不足惜，惟愿润芝革命早日成功！”掷地有声，令敌人胆寒。

1930年11月14日，何健怕夜长梦多，迫不及待的下令将杨枪决。杨开慧衣着素雅，从容走向刑场长沙识字岭，以沉默蔑视刽子手。上午一枪未中，下午又补，牺牲时年仅29岁。后，她的遗体被亲友连夜运回板仓，葬在青松环绕的棉花坡上。

向坚贞不屈，视死如归的杨开慧烈士致敬！

敬爱的伟大的革命烈士杨开慧，永垂不朽！

　　（二）哪堪回首，情凝笔端

一年后，毛泽东在国民党的报纸上，方惊悉这则心痛的消息。据有关人士回忆，毛泽东阅罢满眼含泪，当天茶饭不思，夜里辗转反侧，之后多天若此，并沉默寡言。我想，但凡还是个男人，知爱妻为自己献出了宝贵的生命，都会为之动容，心潮难平吧。何况毛还惦念三个亲生儿男。

　　后毛寄信给杨家说：“开慧之死，百身莫赎。”同时，寄去30块银元，以杨开慧的3个儿子名义立碑，墓碑上刻着：“毛母杨开慧墓，男岸英、岸青、岸龙刻，民国十九年冬立。”

“开慧之死，百身莫赎”，一个“百”字，又一个“赎”字，道出了毛泽东无限的悔疚，无限的留恋之情。解放后，伟人对杨家事，尽力予以相帮的。但他哪里知道，还有更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呢。

1982年至1990年，人们在修葺杨开慧长沙板仓故居时，曾三次发现杨开慧烈士手稿，4200余字，内容多为抒发思念爱人毛泽东之情，令人垂泪。因篇幅，此摘两则：

1. “不料我也有这样的幸运！得到了一个爱人！我是十分的爱他，自从听到他许多的事，看见了他许多文章、日记，我就爱了他。

自从我完全了解了他对我的真意，从此我有一个新意识，我觉得我为母亲而生之外，是为他而生的。假如一天他死去了，我的母亲也不在了，我一定要跟着他去死！假如他被人捉去杀了，我一定要同他去共这一个运命！

我看见了他的心，他也完全看见了我的心。”

2.“我真爱他呀，天哪，给我一个完美的答案吧！几天睡不着觉，无论如何……我简直要疯了！许多天没来信，天天等……我不要这样悲痛，孩子也跟着我难过，母亲也跟着难过……

五十天上午收到贵重的信，即使他死了，我的眼泪也要缠住他的尸体，一个月一个月半年一年以至三年……

以前的事一幕一幕在脑海翻腾，我要吻他一百遍，他的眼睛，他的嘴，他的脸颊，他的额，他的头，他是我的人，他是属于我的！……昨天我跟哥哥谈起他，显出很平常的样子，可是眼泪不知怎样就落下来了。

我要能忘记他就好了，可是他的美丽的影子，隐隐约约看见他站在那里，凄清地看着我。我有一封信给一弟，有这么一句话：“谁把我的信带给他，把他的信带给我，谁就是我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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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辣凄楚，读至此，晚秋不由抚掌而叹：何等情深，深于大海；何等爱重，重于泰山；何等纯洁，无一丝世俗；何等忠贞，无半分他念；何等哀婉，令高山垂怜江河呜咽；何等臻美，胜于万紫千红的春天！开慧烈士，你生得伟大，死得伟大，爱得，也伟大啊！

遗憾的是毛泽东终生未能读到！其实，即使未读，这以生命表达的崇高信念之爱，举世有几人？她的润芝岂有不知！

正唯此，1957年春节期间，杨开慧曾经的闺蜜、长沙十中的语文教师李淑一，给毛主席写信，书寄怀念丈夫柳直荀词作，请指正，并索求毛泽东赠杨开慧《虞美人.枕上》，以作友人慰藉。百忙之中的毛泽东主席，记挂在心。

李淑一1901年出生于书香门第，1997年逝世。上中学时与杨开慧相交甚笃，经杨介绍与柳直荀认识，24 岁与柳结婚。三年左右，柳革命离家，李淑一独自在家教书育儿，夫妻从兹永诀。直到解放后，李才知柳早在1932年，就遭受王明左倾路线迫害而牺牲。柳曾担任过湖南农民协会秘书长、湖北省委书记，红二、三军政治部主任等要职。

李淑一给毛信中叙述，1933年夏的一天晚上，她在梦中见到丈夫衣带褴褛，血渍斑斑，不禁大哭而醒，于是连夜写下了《菩萨蛮·惊梦》一词：

“兰闺索莫翻身早，夜来触动离愁了。底事太难堪，惊侬晓梦残。征人何处觅，六载无消息。醒忆别伊时，满衫清泪滋。”

1957年5月11日，毛泽东回信，说：‘大作读毕，感慨系之。开慧所述那一首（指《虞美人.枕上》）不好，不要写了罢。有《游仙》为赠……暑假或寒假你如有可能，请到板仓代我看一看开慧的墓。此外，你如去看柳直荀墓的时候，请为我代致悼意。”

《游仙》，即后来广为人知，在毛泽东诗词中熠熠生辉的伟大作品：《蝶恋花·答李淑一》。

　（三）字字深情，瑰丽旷达

若此，让我们来认真捧读品味这千古绝唱。

蝶恋花.答李淑一

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飏直上重霄九。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

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蝶恋花”，词牌名，唐教坊曲，出于梁简文帝词句“翻阶蛱蝶恋花情”，又称鹊踏枝、卷珠帘、凤栖梧等。作品一般以抒写多愁善感和缠绵悱恻之恋情为多。宋以来，像后主李煜、宋代柳永、苏轼、晏殊等人的《蝶恋花》，都是经久不衰的绝唱。

伟人毛泽东，自是不囿于传统。迄今发表的《蝶恋花》词作两首。一为歌咏战争的《蝶恋花.从汀州向长沙》，内容上“离经叛道”；二，即为《蝶恋花.答李淑一》，风格上亦非闺怨婉约，尤押韵“出格”。

《蝶恋花》词牌，要求上下两阕八个仄声韵脚同韵。然据《诗韵新编》，词中“柳、九、有、酒、袖”五字属侯韵；而“舞、虎”姑韵，“鱼”鱼韵，与姑韵可通押。上下阕用了两韵，便为“破韵”，也称“出格”了。

1958年12月，毛泽东在“作者自注”中道：“上下两韵，不可改，只得仍之。”明知破格而坚持，说明毛对“蝶恋花”三字之喜爱，不想因律害意。多么美丽而寄情的词牌，作者坚持，窃以为是有情感深意在里面的。何况不因律害意，许多唐宋诗词大家，都有的。

感觉毛泽东这首词，主要向人们展现了四幅至美画面，从而构成的意境瑰丽旷达，有婉约而更豪放，不妨逐句赏析。上阕：

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颺直上重霄九。

称李淑一为“君”，尊重而典雅。“失”，痛失真爱，千古之憾。对女子的称呼本应用“娇”字，章士钊曾问“骄杨”当作何解，毛泽东说：“女子为革命而丧其元(头)，焉得不骄？”以爱妻为革命献身而骄傲，足见杨在毛心中的份量。“重霄九”，定语为押韵而倒装，本为“九重霄”，古人认为天有九重，用此有永垂不朽之意。后分句，用了夸张辞格。

开句用双关兼比喻修辞，将杨开慧、柳直荀两位烈士之姓，比作杨花、柳絮，妙用巧合，才思独具！伴着风儿，烈士们徐徐而上，直达传说的仙境九重天上。此为第一幅美图，且名“杨柳飞天”，意境缥缈美丽。

问询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

传说月中有桂树，高五百丈。汉时人吴刚，因学仙时不遵道规，被罚至月中伐桂。但此树随砍随合，总不能伐倒。用桂树所开的桂花酿酒，淳厚馥郁。

毛泽东藉此神话，想象两位烈士飞达月宫，受到吴刚热烈欢迎，捧出美味的桂花酒招待非同寻常来客。“捧”而非“举”言酒之量多，表现吴刚之盛情，客人之尊贵。此为第二幅图，名之“吴刚捧酒”，意境热烈温馨。

下阕：

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

嫦娥奔月的故事，国中妇孺皆知。《全上古文》辑《灵宪》有记载：“嫦娥，羿妻也，窃王母不死药服之，奔月。”

美丽寂寞的嫦娥见到烈士，也欣喜之至。为表达敬意，她步出月宫，暂且以广袤无垠的天空作舞台，举纤手，舒宽袖，展婀娜，翩翩起舞。“万里长空”，这阔大的想象，将词作的风格，推至豪放绚烂，充分展现出毛泽东革命浪漫主义的伟人胸襟。此当为第三幅图，名之为“嫦娥献舞”，意境绮丽壮阔。

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杨，柳两位烈士，正在九重天上，品桂花酒，赏嫦娥舞。突然有报，下界凡间毛泽东领导的武装，打败了蒋介石，建立了新中国。“润之的革命，成功啦！我们为之奋斗、牺牲的理想，实现啦！”万千思绪奔至脑际，心头牵挂终有着落，烈士们悲喜交加，喜极而泣，泪水似那倾盆大雨，霎时间无尽流淌。

“忽报”，道情景骤变；“虎”借代辞格；“顿作”，写大悲喜而致的迅速回应，给人心灵以强烈的震撼。尾句且浪漫且合理且夸张的想象，表达了毛泽东一颗拳拳告慰亲人之心，也是一种沉痛心理解脱，更是对广大人民群众的激励。其实，此作岂止只写给杨柳二位，思“伏虎”，牺牲了多少英烈？这第四幅图，且名“胜利之泪”，意境雄浑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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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毛泽东在《蝶恋花.答李淑一》词作中，饱醮对革命烈士的眷恋与尊敬，以宏奇的浪漫主义的创作手法，用双关、比喻、夸张、借代等修辞手段，选承接连续的结构，展开汪洋恣肆，绚烂多姿的丰富想象，在读者眼前，呈现出一幅幅瑰丽多姿、壮阔雄奇的大美画面。从而歌颂了烈士的高尚情操与丰功伟绩，表达了作者深沉的情思与博广的胸怀，告慰了逝者的英灵，激励了人们的斗志。作品风格少婉约而彰豪放，瑰丽浪漫，余音绕梁，荡气回肠，亘古未有，必将在中国文学宝库中，永远闪耀着璀璨夺目的炫美光辉！

想杨开慧于毛泽东之爱，滚烫缠绵，忠贞不渝，不惜牺牲生命；思毛泽东于杨开慧之情，终生眷念，娇骄于心，慷慨而书壮美奇篇。世闻几何？刘邦遭项羽穷追之际，三次将吕氏踢下战车；汉武帝爱卫子夫，又宠“北方有佳人”；苏轼《江城子.悼亡妻》，追思缱绻；马克思与燕妮，忠贞不二。俱往矣，怎比毛杨，令人感叹唏嘘。故本文标题“绝版爱情”！

搁笔之际，让我们：

隆重纪念伟大领袖毛泽东诞辰125周年！

祝伟大领袖毛泽东天界安康，永垂不朽！

　后 记

2017.10.12. 怀着崇高的敬意，本人参观了伟大领袖毛泽东主席故居一一韶山冲。徜徉于长沙橘子洲头，缅怀伟烈丰功，默思激扬文字，不禁心潮心伏，浮想联翩。于是暗暗决定，待领袖生日之际，定作文以悼。

之后注意阅读、收集有关资料，自是丰硕。于是点指之际删繁就简，去伪存真并择利弃弊，成此拙文，唯权且表晚秋拳拳之心。倘若有不当之处，敬请方家指正，拜谢！🙏☕

附美友美评于后，晚秋揖首拜谢！🙏☕

（以赐评时间先后为序）

1.柳暗花明女士 2425865

2.拙翁先生 448980

3.幽幽清香女士 6448093

4.宝利先生 4050703

5.想一想先生 894948

6.静雅女士 4992909

7.何春玲女士 3522438

8.桃李不言先生 5693017

　　泸江晚秋 2017.12.20. 于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