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流在南极边缘

阿甘

<h1>南极,在我的旅游目标里占有非常重的分量,迟迟没敢去触碰它,是想把好戏放在后头。没想到就在一个饭局上,经不起大家一起哄,轻易地就把这次行程确定下来了。</h1><div><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br></span></div><div><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行程从2017年10月8日开始到11月5日,总共29天,其中在船上20天,线路详下图。经过的地方有福克兰群岛、南乔治亚岛、南设得兰群岛,从图上可以看到这三个地方处于南极的边缘,没有进入南极圈。</span><br></div> <h1><font color="#010101">在南极大餐开始之前,旅行社为我们安排了一盘餐前小吃----莫雷诺冰川,位于巴塔哥尼亚高原的埃尔卡拉法特镇,导游自豪地告诉我们,这里一带是世界三大冰川群之一,其它两个是南极和北极。莫雷诺冰川长三十多公里,冰舌以每天三十多厘米的速度前移。</font></h1> <h1>露出水面七十多米高的冰舌,偶尔会有冰块崩塌,伴随着巨大的声响跌入其下的阿根廷湖。</h1> <h1>我们在探险向导带领下,从冰川的侧面登上冰川。冰川冰由于压力作用,年代越久密度越大、蓝颜色越深。阳光下冰川冰透出幽幽的蓝光,晶莹剔透。注意看下图冰川中部的黑点就是游客了。</h1> <h1>阿根廷最南的城市----乌斯怀亚。我们将从这里登船。海边一艘有故事的船,已经废弃了,斜靠在岸边,成了乌斯怀亚的标志景点。</h1> <h1>在乌斯怀亚,我们登上了伴随我们20天的邮轮,船号也叫乌斯怀亚。船不大,不到三千吨。前身是美国的海洋科考探测船,退役后被阿根廷人改装成极地邮轮,船的设备比较简陋,但胜在船小人少,比较灵活,方便登陆。</h1> <h1>船顶上有个大露台,游客可以在上面从三个面向观景。</h1> <h1>船的两侧各挂着一艘橙红色的救生艇,看着不大,但每艘可以载50人,密封的,带动力。我在出发前看过报道,2015年11月,一艘邮轮在去南极途中因失火被逼弃船逃生,几十人挤在救生艇里,随着汹涌的波涛漂浮8个小时获救,期间在救生艇内的状况苦不堪言。这事在我心里落下了阴影,每当从救生艇旁走过时都会不自觉地多看它几眼,心想着最好别劳烦到它。</h1> <h1>每次登陆,都要坐这种冲锋舟,冲锋舟上黄色袋子里面装着食物和一些应急用品,由第一艘登陆的冲锋舟带到岸上,是预备在遇到意外不能回到邮轮时的应急。</h1> <h1><font color="#010101">乘船行走在极地的海上是一种极致的体验,茫茫大海一望无际,陪伴着你的只有顶上那片千变万化的云天。</font></h1> <h1>如果遇上风急浪高,大浪会打到离海面差不多二十米高的驾驶室窗上,船身激烈摇摆,侧倾超过40º。</h1> <h1>也会遇到海上结冰,船要破冰前行。</h1> <h1>勤快一点,还可以多看些晨曦和晚霞。</h1> <h1>还会遇上延伸到海上的冰川、飘浮在海上的冰山、浮冰等等。</h1> <h1>上面一白一蓝两块宝石拉近了看,白色浮冰上的那一点咖啡色是一群企鹅。</h1> <h1>此行最吸引我的莫过于登陆去近距离接触动物,是那些在其它地方很难见到的动物。</h1><div><br></div><h1>首先出场的是黑眉信天翁,这是一种大型的鸟,展翼可达三米多长,那道卧蚕眉显得很英武。</h1> <h1><font color="#010101">据说黑眉信天翁奉行一夫一妻制,产卵后一个负责孵蛋,另一个就到海上觅食,别后重逢会耳鬓厮磨一翻,秀秀恩爱。</font></h1> <h1><font color="#010101">蓝眼鸬鹚也很漂亮,眼睛一圈蓝色,头顶黄髻。</font></h1> <h1>巨海燕和岬海燕,经常跟在船后捕食,搏击海浪。</h1> <h1>这里有几种海豹,而最常见的是这种象海豹,体型巨大重达3吨,懒洋洋地成群堆在海边。</h1> <h1><font color="#010101">偶尔会起来吵吵架,嚎几声。</font></h1> <h1>这是雄性象海豹,特征是鼻子凸起,因为要为争夺交配权而经常撕打,身上留下了累累伤痕。</h1> <h1>遇到过这么一个场面,一头象海豹刚生下一个崽,一群贼欧飞来吃小象海豹的胎盘,小象海豹哇哇叫,象海豹妈妈一边挪动着笨重的身躯一边吼叫着驱赶贼鸥,无奈飞来的贼鸥越来越多,场面有点血腥。</h1> <h1>主角出场了!南极一带见得最多的动物——企鹅。</h1><div><br></div><h1>这是跳岩企鹅,发型很酷。</h1> <h1>麦哲伦企鹅,有点怕人,见人就躲。</h1> <h1>阿德利企鹅,这次有幸看见了一只,它们是常年生活在寒冷的南极圈内的,这只可能是走迷路了,混在巴布亚企鹅群里。</h1> <h1>马可罗尼企鹅,比较稀有。这次我们只在一个地方见到有几只,头上的黄毛非常时尚。</h1> <h1>帽带企鹅,因脖子上有一道黑线像帽带而得名。胖胖的体型,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笑眯眯的小眼睛幸福感十足。</h1> <h1>巴布亚企鹅,好多地方都能见到它们。现在是交配的季节。</h1> <h1>出海觅食,踏着夕阳归来。</h1> <h1>步履匆匆。</h1> <h1>鹰来偷袭,目标是企鹅的蛋和小企鹅,引起一阵骚动。</h1> <h1>主角中的主角是王企鹅,它是我们此行见到最多的体形最大的企鹅,由于王企鹅的幼崽要抚养14-16个月才能发育成熟,为了能互相照应,为了能在严冬抱团取暖,王企鹅都会群居形成巨大的繁殖基地。</h1> <h1>幼年王企鹅身上的毛只有咖啡色一种颜色,而成年的王企鹅就漂亮得多。</h1> <h1><br></h1> <h1>由于幼年王企鹅没有觅食能力,靠父母到海里捕食吃饱回来,再从胃里把食物吐出来喂养。为了便于管理,王企鹅都是把幼崽集中在一起照看的,像幼儿园一样。</h1> <h1>这位少年估计是偷走出来的,受到大人的训斥后茫然四顾。</h1> <h1>成年的企鹅就忙碌多了,它们分组分批地在海边来来回回。</h1> <h1>多么妙曼的身姿!那些用“企鹅身材”来嘲讽别人的概念要改了。</h1> <h1>也有些孤独的企鹅伫立在海边,守望着远方,似乎在等待它们的同伴。</h1> <h1>因为企鹅在海上会受到海狮和鲸鱼的攻击,不走运的就回不来了。曾经见到过一只受了伤身上还在流血的王企鹅不能走动了,身边几只巨海燕围着它,估计是等企鹅一倒下大餐就开始了。</h1> <h1><font color="#010101">王企鹅不怕人,我们经常被提醒要跟企鹅保持5米以上的距离,但有些企鹅会主动靠近你,给了我们有机会用广角镜头拍它们。</font></h1> <h1>企鹅在陆地动作有些笨拙,但在海里就异常灵活,潜游时速可达二十多公里,跃出水面呼吸的瞬间很难捕捉。</h1> <h1>这是企鹅跃出水面的一刻,身上还包裹着水膜。</h1> <h1>这位兄弟是不是家境不好?穿一件破毛衣就出门了。其实它们是在换毛期呢。</h1> <h1>围观象海豹,包括我们。能这么靠近地拍象海豹,得益于刚好象海豹旁边有一道坎,因为规则要求我们必需离开海豹三十米以上。</h1> <h1>南极生长着很多鲸鱼,由于它浑身是宝,比如肉很好吃、皮革是很好的衣料、油脂是各种工业和药业的添加剂,所以从十八世纪末开始,陆续有欧洲人到南极海域捕鲸。在南极捕鲸的盛期,南乔治亚岛建有多座捕鲸基地。后来随着造船业的发展,建造出了从捕猎到加工鲸鱼全过程的现代捕鲸船,人们逐步放弃了环境恶劣的陆上鲸鱼加工厂。直到1986年国际禁止捕鲸公约生效前,人类在南极海域捕杀的鲸鱼数量多达160万头,其中多是中大型鲸类,据说最大的一条鲸鱼长达110米!<div><br></div><div>如今,废弃的工厂成了美丽环境上的一道伤疤,锈迹斑斑的锅炉、烟囱、鲸鱼油罐,还有散落一地到的巨大配件,向人们述说着历史。古利德维肯湾捕鲸站还有人管理着教堂和博物馆,供游客参观。</div></h1> <h1>非常喜欢带有企鹅元素的风光照,它体现了特有的地理特征。</h1> <h1>下图太小,放大看海边密密麻麻的都是企鹅。</h1> <h1>海上漂流了20天,终于要结束了。游轮缓缓靠岸,晨光熹微,望着还在沉睡的乌斯怀亚,一丝不舍之情油然而生。。。。。</h1> <h1>南极回来总被问到有什么感觉,于我来说,那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比如在船上的生活,像个大家庭一样,除了睡觉在房间里,其余时间不是在甲板上就是在客厅里或者餐厅里,彼此多了接触交流的机会;比如在船上总是处于摇摇晃晃的状态,虽然吃了药不会晕船了,但是很难睡到一个完整的觉,时不时一个浪打来船一晃就会把你推醒;又比如极地风光,大海、云天、雪山和动物组成的画面,在我去过的其它地方是很难见到的。</h1><h1></h1><h1><br></h1><h1> 此行也有不满足,去前看资料,坐冲锋舟在冰山和浮冰之间巡游的影像已经深刻脑海,但这次可能是时间太早没有足够规模的浮冰或者其它什么原因,没有体验到这精彩的项目,留下了深深的遗憾........</h1><h1><br></h1><h1><br></h1><h1>——————&nbsp; END ——————  </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