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至今,我与玛依拉已五次回过第二故乡,其中2007年和2013年是两人行,都是五天四夜,就是想好好看看当年工作生活过的地方,多留下些影像资料与他人分享。其中,以2007年最为尽兴,连续三天三点半起床,分别拍摄引龙河、前往四队、前往六分场的日出,除了拍摄引龙河近在场部,后两次的持续时间都长达八九小时,以致从六分场回到场部龙河宾馆后,身体出现不适。</h3><h3>多年前,一位侨居海外战友画画的儿子在看到发在网上的农场照片后,说要拿来当素材,这其实就是对我最好的犒赏了。</h3><h3>为什么我对引龙河的景色有所偏爱?刚刚离世的诗人余光中老先生的一句话点醒了我。当人问余先生,如何用短短的二十分钟,就写出了让两岸同胞都为之动容《乡愁》?他说,“等待”,他是用了二十年积蓄的等待,才完成了情感二十分钟的喷发!乡愁因人生的阅历而起,生命中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个组成部分都与乡愁密不可分,四五十年的等待之后,或许恨之愈切与爱之愈深并不矛盾……</h3><h3>有了乡愁,大美的画卷才会在眼前出现。如果,我能有更充裕的时间等待(等光线变换,等风起云涌,等等、等等),或许,我还能将我的第二故乡拍得更美,真的成了人们眼中的名胜……</h3> <h3>时隔三十八年,站在引龙河畔,竟然感到从未远离过,只是换了心情,当年的尤怨,今日的亲近,这样的感觉让我自己也很奇怪。</h3> <h3>站在去龙镇的路上,朝阳正从西大岗冉冉升起,是标准的东方红。</h3> <h3>日出引龙河。</h3> <h3>西大岗的南坡,是周边分场的墓地,其中,有三分场的上海小伙、也有六分场的上海姑娘长眠于此,整理照片时写下题记:朝阳抚摸着西大岗南坡,让另一个世界的战友不感到寂冷。</h3><h3>三分场上海知青纪念上山下乡四十周年大会,我负责多媒体制作,播放的幻灯片结尾选用了这张照片。看着画面,就想起那些远逝的音容笑貌,潸然泪下,写下了</h3><h3>“我们曾经年轻</h3><h3>像引龙河那初升的朝阳</h3><div>有着光华四射的活力</div><div>也有云掩雾润的柔媚;</div><div>我们怀念青春</div><div>更怀念把青春<br></div><div>永远定格在那方热土的战友<br></div><div>…… ”<br></div> <h3>引龙河属于山溪性河流,平常年份流量小、河面窄,然而河床却很宽,那个年代远没有今天造世界之最大桥的能耐,直到知青大返城,河上还只能架着两段险情频发的破木桥。</h3><div>眼前的大桥,是由直属队老领导于荣主持建造的水泥大桥,在当时这么一个边远的地方,算得上大工程了。</div><div>(2007)</div> <h3>2011年,因修前嫩高速,于荣建造的大桥被拆除,另建新桥。</h3> <h3>2013年再来时,早已通车的引龙河新桥气势更大。</h3> <h3>凌晨,踏上去西大岗和四队的大道。</h3> <h3>人走得没太阳升得快(其实是因为边走边看边拍的缘故)。</h3> <h3>透过稀疏的松林,岗下晨雾飘荡,远处的农舍沐浴在晨曦之中。</h3> <h3>那是六队。</h3> <h3>伙伴。</h3> <h3>天高云淡。</h3> <h3>西大岗的麦田。</h3> <h3>引龙河畔的蝈蝈(应该是纺织娘吧😄)。</h3> <h3>牧歌,原图无云,加了云就更好看啦!这是2006年拍的最中意的照片之一。</h3> <h3>若有蓝天白云作衬该有多美。</h3> <h3>田园小景。</h3> <h3>田园小景。</h3> <h3>日出六分场大地,红云飞渡。</h3> <h3>竟然遇上如此醉人心魄的晨景!</h3> <h3>流云满天,瑰丽纷呈。</h3> <h3>大地在苏醒。</h3> <h3>六分场的水库多么美,犹如北疆的阿尔泰之晨!</h3> <h3>黄昏的引龙河畔披上了秋衣,尽显旷古苍凉之美。</h3> <h3>龙河公园早在规划之中,何日能睹芳容?</h3> <h3>望乡,残破的四队近景与天边回家的龙镇。</h3> <h3>这幅秋之静美图,是2013年的收获之一。</h3> <h3>等着装车的板车,熟悉的加装的跨杠,熟悉的秋收场景,不再是马车牛车,统统“套上”了现代铁牛。</h3> <h3>当年最苦最累的活计就是割大豆。</h3> <h3>当年收割当年翻地。当年的东方红也赶不上现在胶轮的马力大。</h3> <h3>农场的蓝天有多蓝!</h3> <h3>风帆划青宇,豪情欲摘月。</h3> <h3>水库落日。</h3> <h3>我只是忠实的记录者。</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