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乡愁,记住乡情。

满哥

<h3>图片:邓联谨先生</h3><h3>文:周满林</h3><h3><br></h3><h3>每每看见这种柴油机船,脑海中不知不觉又回到了那个年代,也说不上是欢是喜是忧还是悲,虽是有些质朴,没有华丽的装饰,也会激起那一页即将从内心磨去记忆的犹新跳动,对那个岁月有了更多的眷恋,和割不开的情份。<br></h3><h3><br></h3><h3> 在悠悠沅水中,两岸因交通不便利,更多依赖船的上下运输,风化雪夜,寒去暑往,岁月的变迁,大木船和风帆,以及纤夫赤膊短裤衩拉纤,已褪去在岁月的梦境中,渐渐被这种机油船取代,沅水上下河滩多且水流,赶集的时候,一艘艘小机船会从沅水边其它村庄驶向轮流的集市上,什么鸡呀,鸭呀,鸡蛋鸭蛋呀,鹅呀,鱼呀,大米,猪肉,或耕田的农具,还有大人小孩穿的布鞋等等,只要能够兑换的东西,都会从不同方向用船运到集市上。</h3><h3> 虽然人们的衣着并不华丽,男人穿的也只几种颜色,蓝色或青色中山装较为普及,也有许多穿着当兵的除去领章的绿军装,还有许多戴着除去帽微的军帽。虽日子不是富足,但多数人脸上的笑容是那么自然和纯朴,有一种满足感,一种安于现状的平淡和谐。</h3> <h3>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已过去几十年,这几十年里,人们的思想意识也有了一个较大的飞跃,那个轰轰烈烈的斗私批修,以阶级斗争为刚,红卫兵游行串联,稍不注意就可能犯了错误也全然不知,排着长队迎接最高指示。每个人心中都绷着一根弦,一觉醒来就可能成为反动分子,每个人都拿着语录对照自己的行动,现在想来有些不可思议,但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它是一个严肃的政治问题。随着时代的发展,一些观念,一些对事物的认知都较以往有了较大改变,当时认为错的,现在确是对的;当时认为对的,现在认为是错的。认知也是时代的产物,也必须有这么一个反复推翻,反复求证中才能找到一条适合现实发展的路线。那个年代的思维将被贮存在历史的印记中,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没有那些曲折的路径,就没有今天的成就。<br></h3><h3> 一切都在不断总结中向历史的远方迈去,我们也意想不到,许多的变化也是悄然进行,不是猛然的大彻,男的衣着也变得姿态多样,休闲装,西装格式也浪漫多彩,不再局限于某一个定位。那女士的色彩或款式那就更不用说了,而女士的旗袍的花色更加富于优美,虽有些复古,但更多是锦上添花。</h3><h3><br></h3><h3> 电子信息化更是日新月异,传统的写信,到拍电报的咬文嚼字,再到传真和发邮件,以及现在的微信传递信息,真是翻天覆地,这些变化想都不敢想。网络的革命已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但它也绝不是完美无缺,网络的现代化,却将人与人之间心灵的距离越拉越远。在没有网络而用邮政寄信寄物的年代,寄出的不仅是一种牵挂,也寄出了对对方的一份情感,一种内心的发泄,当信或物在路上走的过程中,这种牵挂一直要等到对方回信,虽间隔的时间较现在要远,对方在心中占住的位置也较现在要久远。</h3><h3><br></h3><h3> 现实的社会体现了一个"快",城市与城市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真的将大诗人李白的"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的梦幻变成了现实。</h3><h3> 想到这快让我不知不觉想到了"慢"。从怀化到北京正点到站需要工29个小时,如果火车晚点,那就不好说,一般晚点半小时之内是正常现象。那种坐着老爷火车的一幕,悠哉悠哉的情景,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印象,已变成故事深深地扎在脑海中。一节车厢拥挤的无插针之地、大人小孩,男人女人,大包小包行李,无聊打牌,抽烟喝酒,唱歌的和小孩的哭声,还有列车售货员的吆喊声,天南地北瞎聊声……沸沸扬扬一派乌烟瘴气,一车人在焦急地等待,在闷罐中等待,等待尽快冲出这暂时的牢笼。在这里才真正尝到一个字"难",上个厕所难,距离厕所虽只几米远,却要慢慢趟过横七竖八拥挤在一块的人墙,一句"请让一让"不知要说N次,才能走到厕所门前,到了那里又要等待里面的人出来及前面的人方便后,才真正轮到自己,这里让我知道"难"的味道。</h3><h3><br></h3><h3> 虽这种体验已一去不复返,同在屋檐下的味道,却让我感到生活的艰辛。</h3><h3><br></h3><h3> </h3><h3><br></h3><h3> </h3> <h3>  生活就是这样,总是波澜起伏中寻找心中的那一块内心的乐园。但内心的乐园又是那般朦胧,或依伴或迷离。</h3><h3> 我们每天都在追求,追求心态的快乐点或平衡点,这种心态的平衡,并不是片面的金钱或者物资就能满足的,物欲的满足也只是一时的昙花一现,而不会长久。真正能在内心持久不退的是心灵的蓝天白云,轻歌漫舞,心里的灵犀千里之外也能相通。</h3><h3> 人,大多数人都在生活的底线上,那些理想也如同一个画饼一般悬在梦境中。无理想是假,有宏高的理想那也不切实际。为了生存,为了使生活更上一层楼,不得不再苦一点,再累一点。汗流浃背,早出晚归,也任劳任怨。这个层次的人是一个主流,生活在不同环境下。又能怪谁,谁也怪不上,命运就是这样,你也不用嘲笑我,我也一样不比你过的好多少,半斤对八两,谁也有所短,谁也有所长。</h3><h3> 日子就是这样,年年艰辛年年过,春夏秋冬又是春。乡音难改乡情难忘,知足者常乐,快乐生活每一天。</h3> <h3>这是上世纪七十丶八十年代的洪江场景,这是每天来洪江街上赶场的乡里机船,看到相片如就在昨天,但现在此情此景都沉浸在岁月之中,我亦在飞速地老去,感慨时间的无情,岁月匆匆,每一时处都不可再重来,都留下斑斑点点在记忆之中。</h3> <p class="ql-block"><b>乡愁</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乡愁</b></p><p class="ql-block"><b>如影子在脑海中</b></p><p class="ql-block"><b>又不时牵动心怀</b></p><p class="ql-block"><b>没有轰轰烈烈</b></p><p class="ql-block"><b>没有断肠情愁</b></p><p class="ql-block"><b>如纤纤细流</b></p><p class="ql-block"><b>在沅水河中</b></p><p class="ql-block"><b>悄然远方</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乡愁</b></p><p class="ql-block"><b>如春天里栽上的小苗</b></p><p class="ql-block"><b>希望寄托在田里</b></p><p class="ql-block"><b>每一太阳升起落下</b></p><p class="ql-block"><b>都盼望它给我希望</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小苗已成林</b></p><p class="ql-block"><b>我已弯腰</b></p><p class="ql-block"><b>只有一弯明月</b></p><p class="ql-block"><b>一池清泉</b></p><p class="ql-block"><b>映于黄昏的窗前</b></p><p class="ql-block"><b>静静地</b></p><p class="ql-block"><b>静静的</b></p><p class="ql-block"><b>一首新曲</b></p><p class="ql-block"><b>奏起明天的篇章</b></p> <p class="ql-block">看见图片中的排工,仿佛就看见父亲的背影,父亲做排工一直干到退休。</p><p class="ql-block">我父亲是一个对工作兢兢业业地人,有一股南方人的霸蛮劲。虽说放排工活是粗活,但也有其编扎排的技术,怎样捆绑才能使排结实,经得起险滩、险流的冲击,而不散架。也要熟悉河流的暗礁,河道的深浅。父亲他带队放出的排,是出事最少的。有的放排工放出的排经常遇到被搁置,曾经是洪江贮木场的"排头兵"。</p><p class="ql-block">父亲他也很节省,放排到点,总是沿着崎岖不平的沅水河毛草道路,高一脚,低一脚,挑着简单行李不分白天黑夜地走回家。</p><p class="ql-block">父亲到家时,有时是早上两三点钟,我那时还小,总是在梦里被父亲敲门的声音惊醒。让我对此情难以忘怀。</p><p class="ql-block">现在想来,父亲是为了节省些路费,为了一大家人的生活过得好一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如今,亲不在,这份乡愁只能从记忆中偶而翻出来,更觉亲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