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一挥光阴逝,出走半生年华老

走猫步的鱼

<h3>时光是个急性子</h3><h3>彷佛还没来得及细数流年</h3><h3>20年便匆匆而过</h3><h3>岁月如飞絮,飘在生命的四季</h3><h3>曾经的少年,曾经的彼此</h3><h3>曾经自以为的轰轰烈烈,非你不可</h3><h3>曾经活力沸腾的校园</h3><h3>以残破的姿态落幕了</h3><h3><br /></h3><h3>我的青涩年华的青涩同学<br /></h3><h3>我15岁最美的占山初中</h3><h3>我们最可爱的三班</h3><h3><br /></h3> <h3>我们美丽的政治老师</h3><h3>那时我们的女神</h3> <h3>占山难得一见的雪景</h3><h3><br /></h3> <h3>印象中,这里应该是年轻教师的单身公寓。那时,这群活力四射的年轻人在我们这些乡下孩子眼中,真是羡慕极了。</h3> <h3>这里是什么地方?</h3><h3>是通往寝室的那条路吗?</h3><h3>最难忘记是一日三餐往返蒸饭</h3> <h3>当时最有规模的二层教学楼</h3><h3>这栋小楼成了一道屏障</h3><h3>外面是喧闹的集市</h3><h3>人间烟火</h3><h3>里面是琅琅的读书声</h3><h3>三尺讲台</h3> <h3>犹记得,那时老师们常在这个台子上有间叫"教工之家"的房间里开会</h3><h3>当然记忆中还有停电后,原始的手敲钟声"铛、铛、........经年以后,这声音成了记忆中最回味悠长的沉淀</h3> <h3>被两根大铁棍闩上门的,便是小孩心中最神秘莫测的&quot;教工之家&quot;,不过可惜挂在最上方的这几个字已经没了,只能靠记忆来辨识</h3> <h3>这个主席台,学校有任何集会、活动,都在这里举行,是很重要的场所</h3><h3>当时我们的校长姓白,是我们初一时的数学老师,经常站在这里给全校开会</h3><h3>从我工作以后,好像没见过什么校长正经上过课,如果说专业,那就是所谓的管理</h3> <h3>这条路应该是通往外面操场的</h3><h3>一下了课,</h3><h3>一群倒大不小的孩子蜂拥而至</h3><h3>操场上,哪怕几分钟的快乐</h3><h3>也可回味一天</h3><h3>当然,走过此路</h3><h3>也许还可以邂逅隔壁班的男孩女孩</h3> <h3>这个村落是操场下面的18村</h3><h3>我们班有好几个同学都是这个村的<br /></h3><h3>那时最羡慕他们</h3><h3>因为他们离家很近</h3><h3>每天可以往返</h3><h3>不用过艰苦的住校生活</h3><h3><br /></h3><h3><br /></h3><h3>草虽然还绿着</h3><h3>风依旧还吹着</h3><h3>天已没有当年的湛蓝</h3><h3>只是那一季的青春年少</h3><h3>白衣蓝裙</h3><h3>还有隔壁班的男生</h3><h3>在天幕下被风都吹走了</h3><h3>无从捕捉</h3><h3>只剩这么些让人感伤的荒草丛生</h3> <h3>我们曾经嘻嬉戏玩闹的操场</h3><h3>时光不老</h3><h3>岁月难再</h3><h3>白衣飘飘的年代</h3><h3>终难寻觅</h3> <h3>这是学校规模最大唯一的厕所</h3><h3>现在看这青砖灰瓦的房子竟颇为别致</h3> <h3>感谢这张照片的召集者</h3><h3>这可是几个年级好几个班的女生</h3><h3>那时我们正是初二</h3><h3>照片中当年青涩的女孩</h3><h3>现在已是人到中年了</h3><h3><br /></h3><h3>我小心的拾起这些细碎的回忆</h3><h3>小心收藏</h3><h3>小心安放在心底的最深处</h3><h3><br /></h3> <h3>风华正茂的少男少女们</h3><h3>此刻,我寄一份安暖与婉笑的你们</h3><h3>抵挡冬日寒风的凛冽</h3><h3><br /></h3> <h3>那个时候最流行的健美裤</h3> <h3>现在流行剪刀手</h3><h3>那时流行ok手势???</h3><h3>此刻,冬莅临,寒意浓</h3><h3>我收一二分故乡大地的宽厚</h3><h3>采两三朵冬日阳光的暖色</h3><h3>捕得三五声鸟鸣的欢快</h3><h3>和着我的祈祷祝福</h3><h3>同学们,一并收了吧</h3><h3>愿曾经的此间少年</h3><h3>今后都能活得自知自如</h3><h3>被岁月宽宏照拂</h3>

那时

曾经

青涩

我们

操场

占山

教工

岁月

记忆

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