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读了陈传席老师的《画坛点将录》后,有点想写几句话的冲动,这不算评论,再说也没那水平和资格评论一个老艺术专业博导,算是个读后感吧!<br> 在读了《画坛点将录》后,给我印象最深的不仅是陈老师对画家的精彩评论,更值得深思的是人物身上反映的一些人性与生活的特征。子曰:学而不思则罔。也算是拜读本书的一个交代。《画坛点将录》本书的画家排行,作者以画家的生平影响来定,我也效仿作者的方法介绍我的心得。<br> 陈传席沿用傅雷的眼光认为,二十世纪配称为大师的画家有两个,齐白石和黄宾虹,其余皆欺世盗名,他把齐定为现代画圣,黄为墨神,一神一圣,但二人各有长短,齐白石意高于法,直率,童心未泯,但过于“放”,黄宾虹法高于意,严谨,讲究,但过于“收”,所以学齐应懂得收,学黄应懂得放。案例为李可染与李苦禅,同是白石弟子,李可染的成就高于李苦禅的原因在于他既学齐又学黄。按现在评论家的观点,如果李苦禅再学到黄宾虹笔墨的一点内在东西,或许就超过“李家山水”的影响。但实际还不限于此,后面我们还会聊到他。这也许是艺术家终生追求的境界,即收放自如吧。</h1><h1> 嗟夫,不论书法与绘画,过工则可能媚俗,过野则可能粗俗,或曰:贵有气韵,不在工野。</h1><h1><br></h1><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h3> <h1> 说完名副其实的大家,现在说说为人一直受质疑,作品一直有诟病的画家,在“点将”中,陈传席批评得最厉害的是刘海粟与吴冠中。今人认为陈传席,大有打倒刘海粟的架势,甚至颠覆刘在画史上的地位,刘海粟不论画品还是人品都有问题,刘说的话不能为史料佐证。吴冠中则不同,是时代的巧取者,他的名气就像黄山的迎客松,只有在特定的环境中才有意义,其艺术囿于形式,语言与理论更不值一提,他的书法非常恶心。是典型的不知者胆大,吴冠中的胆大是不懂传统。</h1><h1> 呜呼,故君子以立德为上,其次立功,再次立言。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君子处世应慎行。</h1> <h1> 现在,再说说李苦禅,陈传席认为李在艺术上最大的缺憾是晚读书,这与他出生的环境有关系,不是说他没有学问,白石弟子怎能不读书呢,说的是李苦禅从小没有打下良好的基础,(当代教育观:别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有一定的道理。)只是阻碍了他后期的发展,但李的为人是公认的,在书中,只有逸品大师吕凤子的品格高过了他,这也是李苦禅的成功之处。而潘天寿就不同,他有良好的基础,其精通画史,他是唯一走捷径成功的大家,他的作品犹如古董玉器,只供玩赏但不实用,对后世影响也不大,其实,你学也学不会!因为潘天寿集天才与学问一身,又得到海派领袖吴昌硕的点拔。潘天寿的成功给后人一个启示,但凡有成就的画家都精通画史,黄宾虹,徐悲鸿,傅抱石,蒋兆和,钱松(癌),陈子庄皆是!</h1><h1> 读到对李苦禅的评论一文,我不禁一颤,我三十出头才喜欢上读书,但一想,口占一句。</h1><h1>快哉!世事纷扰随它去,可爱书屋一片天。</h1> <h1>陈传席老师在“点将”中,几乎没有任何微辞的是傅抱石与丰子恺,前者借酒作画,醉酒挥洒,酒醒收拾,水墨淋漓,大气磅礴,后者是沟通文学与绘画的奇才,作品诗画搭配独一无二,不可移花接木,画面幽默有趣,令人回味无穷。有人说,陈传席无视友人的奉<span style="font-size: 20px;">劝,顶着压力,评时任中央美术学院校长潘工凯的父亲潘天寿,也说了些潘天寿在艺术上的一些不足。但提到傅抱石与丰子恺时却没提任何瑕疵,为什么呢?其实,人无完人,艺术也何尝不是这样,亦或许是傅抱石的《江山如此多娇》图的历史地位吧。</span></h1><h1> 悲夫,天妒英才奈如何,如果傅抱石像齐,黄一样高寿,艺术上的突破会更值得后人期侍!但评到蒋兆和,石鲁,黄冑就恰恰相反!</h1> <h1>陈传席《画坛点将录》此书,评论用语新颖犀利,用他的话说,他所评的画家都是他肯定的画家,只是挑一点不足罢了。他提出的“骨秀”艺术论在此书中得到极大的发挥。理论体系也相当清晰,但有些论点过于主观。比如说到北方人尚“老”,南方人尚“嫩”的时候,他用女人这一形象来比喻,认为女人是老的好还是嫩的好?我认为这比喻在这里用得不贴切,艺术的浑厚苍劲与清丽淡雅本无高下之分,谢赫六法论中讲到气韵生动,也就是恬淡自然,吴昌硕也说:苦铁画气不画形。</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