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22日的那场雪

田园&罗可峰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写在前面的话</b></h3><h3> 2016年1月22日, 严寒来袭,我选择了与家在一起。</h3><h3> 天,下雪了。</h3><h3> 在我们这儿,下雪是很少见的,作为喜欢摄影的人,我可不想瞎了这场雪。</h3><h3> 我扛上三角架,漫步在家乡的胡同里,本来有些喜悦的心情,却在这老墙、柴门、人去屋空的庭院面前有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面对着那将在我们村再也见不到的“自扫门前雪“,那曾经的欢笑与熟识的面孔再也追寻不到,我在废墟中追寻着那过去的曾经的影子,我留下了眼泪,我忽然想到,再下去10年,20年,或许连现在的所有的一切也或许都看不到了,我忽然有了一种责任,我要用镜头记录下这一切,给我的家乡留下一些念想,让后来人,让那些从丁家村走出去的乡人,了解知道他们的祖辈就是曾经在这样的一片土地上生活了不知多少辈,那曾经是他们的根。</h3><h3> 我噙着眼泪,在风雪中留下了下面的这一组照片......</h3><h3><br></h3><h3><br></h3><h3> 早晨6点钟,86岁的父亲就起来接水,而我却仍然躺在被窝里享受着为人子的温暖,说起来也真有些不应该。</h3> <h3>  父亲接完了水,在炉子旁取暖</h3> <h3>  一只麻雀在寻找伴侣,但它却不知道,那是它自己。</h3> <h3>  我做好了一家人的饭,父亲在吃饭。</h3> <h3>  父亲累了,在床边一靠,就睡着了。</h3> <h3>  家里有些乱,但那是生活的轨迹。母亲也吃完了,她在注视着我的镜头。</h3><h3><br></h3> <h3>  下雪的天很难得,我带好相机,三角架,来到大街上,先给家拍一张。</h3> <h3>  大街很宽敞。在小时候,和我一般大的小朋友一群又一群,在这样的天里我们早就打上了雪仗,坐着马扎滑起了雪。而今天,却空无一人,儿时的欢乐又在我眼前晃动。</h3> <h3>  门锁着,主人已外出赶集挣钱去了。</h3> <h3>  这一家的门也关闭着,但家里应该有人。</h3> <h3>  这一家已十多年没人住了。</h3> <h3>  二桥胡同曾经很红火,而今天却空无一人。</h3> <h3>  这所庭院已转了两个主,主人是城里来的,是夏天周六周日专门来度假的,现在主人不在,门紧锁着。</h3> <h3>  大桥胡同。这条胡同里还有一位70多岁的老太太在居住。</h3> <h3>  这户人家也没人住了。</h3> <h3>  福字还贴在门上,而门却紧锁着,人也不在这儿住了。</h3> <h3>  虽说和睦人长寿,但这个门里却空无一人。</h3> <h3>  这样的废墟已到处可见,主人已放弃了修葺。</h3> <h3>  这是2015年刚修的路,也算宽敞,但却很少有人走。</h3> <h3>  这所宅子也没人住了,但里面有我小时候的回忆。</h3> <h3>  这是发小的家,家里还有一位快80岁的老太太,我没去打扰她,发小说,那是神仙住的地方。不错,确实不错,里面有美好的回忆,也有我的故事。</h3> <h3>  路的那头是我们丁家村唯一一家姓丁的人的住所。</h3> <h3>  在这样的地势上盖房子,足见村子曾经是多么繁盛,而今天却也是人去屋空。</h3> <h3>  墙里边曾经有过多少欢乐,现在却只有风在动。</h3> <h3>  我在老墙边留下自己的影子,我曾经与它们同在。</h3> <h3>  这条路能通向山林。</h3> <h3>  柴门开着,屋里有人,我没去惊动主人。天冷,屋里暖和。</h3><h3><br></h3> <h3>  那是一个地窖。我看到了主人劳作时的身影。</h3> <h3> 和发小的家也合个影吧。</h3> <h3>  这里也曾经灯火通明,看灯座还留着。</h3> <h3>  我在废墟里寻找着过去的人的影子。</h3> <h3>  这门有些年头了,但却也快倒了。</h3> <h3>  这门曾经主人修葺过,还很健壮。</h3> <h3>  这门虚掩着。</h3> <h3>  我推开了一扇门。</h3> <h3>  又推开一扇门......</h3> <h3>  这户人家走出过一个留学生,但现在也是空无一人。</h3> <h3>  主人已开始外出,自扫门前雪。</h3> <h3>  主人一定是听到了狗叫声,出来看看有啥事?大街上有个行人都成了新鲜事。</h3> <h3>  曾经填饱我们肚子的土地就这样种上了杨树,一片又一片,一茬又一茬。</h3> <h3>  起风了,天好冷好冷。</h3> <h3>  还是家好,看,大门敞开着,弟弟也回来了,雪也扫了。</h3><h3> </h3><h3><br></h3> <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