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故乡的韩家湖是青春女孩额头上的一朵流苏。</h3> <h3> 尽管西湖的秀丽脱尘和东湖的大气磅礴曾深深地震撼着我,但母亲湖以一种清新质朴的自然美在静静地召唤着我。</h3><div> 经过朱头湖的时候,我禁不住多看了几眼:去年似曾相识的一切在记忆深处滚滚涌来……</div><div> 冬季的韩家湖没有棱角,只有绿褐色的湖床和蓝色的眼睛。</div><div> 浅浅的湖水白亮透明如一弯新月,在阳光下闪烁着醉人的光芒。此刻故乡湖锋芒消失殆尽,唯在远处眺望留在湖中心的一点白色微茫。</div> <h3> 这里远离城市与喧嚣,韩家湖平静地坦露着胸怀迎接一群悄悄来探视的朋友。</h3><div> 它没戴面纱,似一位山村少女般沉静和朴实。初冬的风儿不显凛冽,寒冷的承诺在金色阳光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微风在飞翔,湖面不停地痉挛。天空有时在头顶,有时在脚下……</div><div> 湖畔的草儿和野树在灿烂的阳光中摇曳起来。芦苇,青棕色的芦穗也在白的水蓝的天的背景里亮出斑驳的色彩。</div><div> 我们穿越在韩家湖的柔软的湖床中,同时也穿越在母亲湖的厚厚的一份情怀中。</div><div> 惊喜地看见喜鹊在空中滑过,驮着金黄的湖光,抖着耀眼的灿烂,瞬间就飞到对面去了。</div> <h3> 午后暖暖的阳光仿佛让人看到春天的背影。走了不久,像山一般的芦苇丛拦住了去路,也挡住了视线。这摇曳的苍黄的海、千载的白云和万古的清风排列在一起,使我突然想起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人不可能两次同时踏进一条河流”的名言,心里不免多了几分感慨。</h3><div> 我们一伙人只能在湖边上转了转,离腹地太远,没有看到天鹅圣洁的身影也自然没有听它天籁般叫声。</div> <h3><font color="#010101"> 韩家湖位于枫港乡的西北部,湖对岸就是进贤境内。丰水期湖域面积接近10平方公里。湖里水草丰美,盛产多种珍贵鱼类。冬季还有天鹅、大雁等候鸟在此栖息。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入冬季节,凡是烧土灶的人家,家家户户都到韩家湖坪上打巴茅、蒿草、芦苇烧火。经常可以在堤上或小巷中见到壮年男子颤悠悠地挑着满满一担枯黄草本植物晃动的身影。快过年了,渔民摇着小船,穿着套裤,拉着鱼网忙碌地穿梭在淤泥与黑土之间。网上来经常有肥大的青鱼、草鱼、鳙鱼、鲫鱼……有时还会惊喜地看到甲鱼。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韩家湖,生命的湖!</font></h3> <h3> 在湖床一棵巨大卧倒的枯树前,我们止住了脚步。黑色的枝干在蓝天的布景里勾勒出奇特的剪影,像是冲向长天的问候。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地躺在那儿,或许只为一份守望和执着。</h3><div> 与春天的风情万种不同,冬日的韩家湖将在寂寞中获得新生!</div><div> 在堤上,我们遇见了一位拿网兜的渔民,大伙兴冲冲截住他,可惜网里一无所有。 </div><div> 后来遇见我们的人都很诧异,似乎对大家来此觉得不解好笑。</div><div> 其实我们这群快到知天命年纪的人只是以一种最平常的方式和自然作了一次浅层的交流。</div><div> 等 明年枫叶红了芦叶枯了的时候,我们再来看你。</div><div> 同游者:张台、鱼校、赵君、高码子、江总及三位女士和一小女孩。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