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3> 快要过年了,路上的车流、人流已明显的少。 </h3><h3> 看到一家子路上拦车,那份毫不掩饰的欢乐,那句响亮的:“回家啦”!让路人也不由驻足替他们高兴。</h3><h3> 能回家过年的人和不能回家过年的人是有些不同。 </h3> <h3><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一路北风,走走停停。</span><br></h3><h3><font color="#010101"> 待到家窗前阳光却好,碎片闲暇,随手翻书,似片刻之间前半身已经晒得暖暖的,再背向调整,只是暖了后背又冷了前心,不禁喉头一动。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正寻思如果有雪就好了,刚巧老友发来一批雪柿的照片,甚慰!</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戏言相约,又都明知分身乏术。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font><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光透玻璃 轻尘飞扬</span></h3><h3><font color="#010101"> 自惹尘起 自看尘落</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想起:“和其光,同其尘。 ” 的老话。</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font><span style="color: rgb(1, 1, 1);">和光同尘,与时舒卷;戢鳞潜翼,思属风云。</span></h3><h3><br></h3><h3> 于是起身沏茶,不急的事先放一放,让记忆飞一会。</h3> <h3> </h3><h3> 俗话说:“七月枣,八月梨,九月柿子来赶集!” </h3><h3> 想想也是,北方果类品种本身就不多,尤其在那些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些枣啊、梨啊、柿子啦简直就是小朋友一年的期盼。</h3><h3> 这种期盼长久,许是每年的春天柿子树刚发芽时就开始了。</h3><h3><br></h3> <h3> </h3><h3> 终于等到柿子发黄了,小伙伴们早已是迫不及待,跳跃着,欢呼着。</h3><h3> 那就比一比吧!</h3><h3> 爬树扳枝,大家都抢着把发黄的柿子摘下往口袋里塞,有性急的一边摘一边吃,最后涩得舌头发硬,吐都找不到地方。 </h3><h3> </h3> <h3> </h3><h3> 入冬了,高高的柿子树上还留了几位胖大哥,大家伙急得树下直打转,歪着脑袋想尽了办法,终究无奈!</h3> <h3> </h3><h3> 于是,每天路过总要抬头看看。</h3><div><br></div><div> 还好,还在!</div><div><br></div><h3> …………</h3> <h3> </h3><div> 后来刮风了,后来下雪了。</div><div> 还剩下的两个再也没有看到。</div><div> 如果那时有相机,当可记下一位少年在雪地里趟着雪绕树画下的篱笆网。</div><h3><br></h3> <h3> </h3><h3> 夜有一梦:最后两个胖大哥在雪地里终于找到了,即使是在梦中,那份惊喜与满足仍是现在的孩子们很难体会的。 </h3><h3><br></h3> <h3> </h3><h3> 当年多少荒唐事,如今都成下酒菜。</h3><h3><br></h3> <h3> </h3><h3> 再后来看到大片的柿子林,是在北京的十三陵附近。</h3><h3> 那里的老乡几乎每家都喜欢在门前栽上几棵柿子树,因为柿子意味着心想事成,意味着事事顺心,正是这种纯朴而又单纯的念想让乡人们对柿子更偏爱一些。</h3><h3><br></h3> <h3> </h3><h3> 漫山遍野,柿子叶在秋风里隔三差五地变换着颜色,由绿变黄,由黄变红,再由红变得愈加通透、甚至斑驳不全,残缺破败中倒也更显露出一种倔犟之气。</h3><h3> 如同来自原罪的压力,沉甸甸的枝干好像随时都会折断,但终于没有。</h3><h3> 一念之差,可东可西……</h3><h3> 好多年了,那一树超负荷的摇摇欲坠,至今仍在眼前晃晃悠悠</h3><h3> ……</h3><h3><br></h3> <h3><br></h3><h3> 为一个人,行一段路,披一身雪,只身天涯。<br></h3><h3> 一路风景,回首,已落地成冰。</h3><div><br></div><h3><br></h3> <h3> 都过去了,都留下了。</h3> <h3> </h3><h3> 大别山里的石板岩是老友们美好的记忆,听说非常的美。</h3><h3> 不止柿子树一眼看不到边,即便是山楂随便跺一脚树干也能捡满满一书包。</h3><div> 还有石板砌成的屋,石板砌成的路,石板砌成的田埂……</div><h3><br></h3> <h3> </h3><div> 他们已经从学生时代的第一次写生后又特意去了几次,刘海粟有十上黄山,老友们没到十但仍然是要再去的。</div><h3> </h3> <h3> </h3><h3> 征途一任如天远,不过归时柿子红。</h3><h3> </h3> <h3><br></h3><h3> 多年以后又曾看到过山里的柿子林,大片的无人采摘,任鸟啄、任腐烂、任自由落体。</h3><h3> 物贱伤农,留守的老人儿童只是拣低处的摘些,举手之劳罢了。</h3><h3> 回忆以前确实是那个啥! </h3><h3><br></h3> <h3> </h3><h3> 正应了一句老话:“回忆是一种重逢,忘记是一种自由。” </h3><h3><br></h3> <h3> </h3><h3> 雪白柿红,那些挂满故事的老干细枝,早已将疲惫交给日月星辰,任其流年似水。</h3><h3><br></h3> <h3><br></h3><div> “其实,人生有时仅需一杯水就够了,一杯水可以解渴,可以清心,可以映出我们快乐的笑脸。”</div><div> </div><h3> ——俞敏洪</h3> <h3><br></h3><h3>后记: </h3><h3> 以上所述,从幼及壮再到如今即将奔五。 时间就是个怪胎! </h3><div> 一天很慢,一个月很快,至于多年以后,人们常说的是:“一转眼!” </div><div> </div><div> 有记忆的四十年。</div><div> 四十年到底有多快?</div><div> 四十年到底有多长?</div><div> 四十年到底有多短? </div><div>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div><div><br></div><div><br></div><div><br></div><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