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顺矿务局胜利矿~生我养我的地方,几代人奉献青春热血的地方

老惠

<h3 style="text-align: left;">  胜利矿在刘山,洞子底下出煤炭。煤炭一烧就冒烟哎,哎嗨哎嗨嗨。五十年代的矿山歌曲常在耳畔,几代矿工的丰功伟绩留在心头。 煤都抚顺天下闻名,我们是英雄的抚顺矿工。百年的矿山诉说着荣耀,重工业基础我们支撑。骄傲吧英雄的矿山,骄傲吧抚顺矿工。流血流汗特别能战斗,共和国铭记着你的英名。胜利煤矿,是煤都抚顺四大煤矿之一,追溯可至1901年开采。1979年保城限采,员工分流前,年设计产量180万吨。1998年胜利矿党政建制撤销,归划了西露天矿。胜利煤矿,你虽然青春逝去,但你同几代矿工和家属共同演绎的历史大戏,将永远载入史册。我和老伴都在胜利矿工作过,退休几年了,总想回矿上看看,特做此篇献给我依恋的矿山,献给亲爱的父老矿山人……。</h3> <h3>  50年代,父辈们当年在矿上的合影。前排右一,我的父亲,照片上有你的亲人么?</h3> <h3>  50年代胜利矿的竖井,现在看到照片能有印象的人,估计不多了。</h3> <p>  这张照片的竖井,我们同龄人应该有印象。拍摄时间大概能是,溜子水呀哗哗响,三八大军洗煤忙……那个年代。而今,竖井早已不复存在了,感谢当年不知名的有心人,为矿山人留下这历史的记忆。</p><p> 征询照片信息:照片作者、拍摄时间、井架安装使用时间、井架产地等有关竖井井架的故事。不胜感激!</p> <h3>  1970年9月26日,胜利矿采煤二区156队参加工作。</h3> <h3>  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参加抚顺市庆国庆游行活动后的留影。</h3> <h3>  1971年12月25日,胜利矿机电厂参加工作。</h3> <h3>  刚参加工作的时候。</h3> <h3>  走在矿上,常想起,当年景象……。</h3> <h3>  机电厂制修队,车工车间。我在这里学徒开始,工作了四年多时间。</h3> <h3>  车工伙伴,许亚杰,吴桂芬,刘丽华,廖军,金桂芬,李玉珍,母继荣,贾春霞。</h3> <h3>  机电厂机关办公室,我在团总支工作了近三年时间。</h3> <h3>  锅炉化验室,化验员的工作经历。</h3> <h3>  路边安全警示牌,恪尽职守几十年,矿工的记忆里,有你。</h3> <h3>  武装部,保卫科。我父亲1952年部队转业后,基本上一直在矿武装部工作,直到1982年离休。这是我小时候常来,记忆很深刻的地方。</h3> <h3>  父亲给青年工人上传统教育课。</h3> <h3>  父亲的身边,是和父亲同批转业到抚顺的老战友,半生至交王强叔叔。</h3> <h3>  父亲和矿领导及军代表的合影,老领导王宝今、依明清、张季敏、符广达、宁庭文、广有才、李秉熙、许涛等。</h3> <h3>  父亲和市,矿区部分老红军及领导的合影。</h3> <h3>  父亲同阎书记,段矿长等矿领导和有关同事的合影。</h3> <h3>父亲和老同事的照片</h3> <h3>母亲和老同事的照片</h3> <h3>  当年的民兵训练,都是真家伙,俱乐部西面的小山上。</h3> <h3>  大浴池,当年是矿上人流最多的地方,现在是工人的休息室,感觉非常冷清。</h3> <h3>  更衣房,当年满屋都是一排排整齐的更衣箱。 浴池,记忆中七几年的浴池比这大多了,温水的,热水的,硫磺的,淋浴头非常多,水流非常大。在千尺井下,那阴冷潮湿环境下工作的矿工,升井后洗个热水澡很有必要。那年我得了寻麻疹,升井后,多热的池子我都敢下。</h3> <h3>  矿灯房,入井的必由之路,当年的记忆中,这里永远是人流汹涌的地方。 这位置,几十年不变的安全宣传阵地。</h3> <h3>  1970年9月26日晚8点,156采煤队夜班,16周岁的我,第一次下井从这里走过。头顶矿灯闪闪,脚下大胶靴咚咚作响,我和同学们都非常兴奋、高兴,心里一直在飞歌、呐喊,胜利矿你好,我来了!</h3> <h3>  开拓区原址,这里有1969年12月先我们参加工作的同年级同学。</h3> <h3>  1969年12月毕业,在开拓区参加工作的17中的同学们,送友参军。刘玉民,刘宝江,金德余,毕岩峰,李忠和,孙启林等。</h3> <h3>  采煤二区原址上。</h3> <h3>  三号井口,当年这里非常繁忙。</h3> <h3>  这架子,据说是为了拍电影,电视剧,后建的,闲置的小矿车,现在可能只当道具用了。</h3> <h3>  登上矿车,眼前瞬间闪现那么多熟悉的,不熟悉的登钩工师傅和兄弟……。</h3> <h3>  马机道,斜井绞车拉着一排排矿车,井下井上运送材料的窄轨铁路。</h3> <h3>  马机轱辘,从钢丝绳拉出的痕迹,看绞车当年该有多么繁忙,看轱辘该经历了多少个年年月月。 坐式矿用防爆打钟机,还有挂式的,其实就是个开关。</h3> <h3>  材料井口,我拉开了井口的木门,立刻就闻到了,几十年前那熟悉的味道。井下返上来的潮湿的热风挺大,大雪季节了,井口附近的地上,还有青青的绿草呢。如果有照明,再脏,再滑,我也能往下走一走,拍一拍……。</h3> <h3>  回到矿上,走到哪个地方,都感到非常亲切。</h3> <h3>  当年,各辅助车间,机关学校,经常支援采区夺煤会战。大干红五月,鏖战红六月向党的生日七一献礼,大干红九月向十一国庆节献礼等等,记得1971年6月,矿大干日产量最高纪录是1560吨。我们经常连续十天半月地钻掌子头,过溜子口,攉大锹,推毛头,有时是巷道运料拽木头。中饭基本就是俩馒头,一个咸鸭蛋。还得抽时间,就着巷道的冷风或者浓浓的炮烟吃。矿山的人,谁没下过洞子?对不?那时是文大期间,谁说文大期间不干活?不仅是干活多,还不计较非常少的收入。那时的人觉悟高啊,那时候真没少坐过这人车。</h3> <h3>  胜利矿的斜井人车,我能坐过两年多,龙凤矿,老虎台矿的斜井人车,竖井罐笼,我也都坐过,加起来也能有两年多的时间。1981年后,再没见过这斜井人车,30多年后,拉着你的手,多少感慨在心头啊!</h3> <h3><br /></h3><h3><br /></h3><h3>留梦</h3><h3>2013-4-9 12:06</h3><h3> 挂号</h3><h3> 老一辈矿山人管参加工作叫"挂号"。"在哪挂的号"?"哪年挂的号"?呵呵,转眼间我在家等着办理退休手续了。人老了,看来这脑退行性改变真是只能延缓、不可逆行了。 那你说,我对自己挂号那天的事,咋忽然间记忆这么清呢?</h3><h3> 1970年9月26号,我们46中70届近百个同学被分配到胜利矿采煤二区挂号。那天开会前,我指挥同学唱的歌记忆犹新:"毛主席教导记心怀,一生交给党安排。笑洒满腔青春血,喜迎全球幸福来。"当时的学校按部队建制设置,年级叫连、班级叫排。可以骄傲、显摆一把的是,本人是教学连副连长兼一排排长。70年胜利矿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代表大会,我是46中学唯一的一名学生代表。当时矿里的区队,也是按部队建制设置。156队是一连,我们一排的同学就分到了一连。区领导让我把同学分成上夜班、白班、二班三伙。你说我傻不?还以为学校的连排干部终身制呢?也没想那么多,带头上夜班,三下五除二就给分完了。后来才知道工种不一样,干二班充填当然好了。上夜班就是干采煤了,今晚就得下井了。现在想起来,真有点对不起跟我,或者我"命令"上夜班的同学了。这孩子啊,可不能早上学啊,差一岁、两岁,差老大成色了。那年,我16岁,他们也都17、18岁。小孩子那么兴奋、下午根本睡不着觉、休息不好,上夜班,瞧着遭罪去吧。</h3><h3> 穿上新工作服(好像没有谁里面再穿背心、裤头),脖子上系着白毛巾,戴上安全帽,头顶的矿灯闪闪发光,一群大靴子伴随着青春的涌动,踏得巷道咚咚作响。胜利矿,我来了!我们是新一代的采煤工,我们是矿山的新主人。哪有岗前培训、安全教育啊,矿工的儿子,战争中去学习战争吧。大人车、小人车,大巷道、小巷道,大风门、小风门。尽管我们的鼻子和嘴吸进的,肯定是大于PM8的颗粒物和难闻的气味,耳朵里在嗡嗡作响,但千尺井下,我们豪情满怀。临近采区,这道和路越来越不称其为道路了,必须钻、必需爬了。每个人拿着工具,有的还抱块黄泥、抱包炸药, 踉踉跄跄的脚步让每个同学大汗淋漓,肯定有大腿或者小腿一直在发颤的。80多斤、戴个小眼镜、会拉小提琴那郭来柱,一屁股坐在礃子头老半天起不来。</h3><h3> 我和两个同学、两位师傅去拉小川。"小川"就像在山脚下往山里打洞一个意思。只不过我们是身处煤海,头顶脚下、四周全是煤。师傅是大票,绰号谢大赖。40多岁,有1米8,肩宽不算膀,面黄,有点三角眼,瞅我们总是微微皱眉,像壮年老虎看大虎崽子那样的眼神,而后的一年多里真没见他乐过、甚至微笑。干活不用说,那是矿里出了名的好手。"大赖",肯定有百分之八十的褒义。这不,还没歇过乏就被招呼去拽木头。两米多长24的、18的湿了吧唧的圆木,在大头上套上草绳子,拽吧。哈腰撅腚,一尺远、半尺远地往前拽。有的地方得爬,爬着拽。棚棚用的大柈一次得拽两棵。来来回回,满身满脸的泥水、汗水还有泪水。</h3><h3> 师傅打眼的时候,我去推锚头屁股。电钻欢快的时候,我多用点儿劲儿。劲儿咋用得用心体会,总的要求是不能让钎子杆和钻头卡在、别在煤壁里,让电钻发挥出最好的效率。掏眼、装炮、填黄泥条、放炮、找顶、攉煤、给棚、煞顶,这些工序不断地重复。记忆最深的是,下半夜放炮时,坐着抱着两腿,头灯顶着两膝就睡着了。也是太累、太困了,还管什么炮烟煤尘、安全不安全,死了也得睡。嘭!屁股侧挨了重重的一脚,赶紧爬起来。高频率的"不要命了"!能让人精神一会,马上去干活。现在想起来,师傅是好心。怕孩子们受风受病,怕有个突发情况就再也醒不来了。那晚上,让他踢了三回。</h3><h3> 下班回到家,倒头便睡了个一塌糊涂。下午4点多翻了个身,看见妈原来是盘着腿坐在我身后, 可能是看着我的后背在偷偷地流泪。我赶紧又翻过来了,可再也没睡着。刚上班那些日子,也没想过开多少钱哪。就一门心思多干活,想着天下还有三分之二的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前天去查了当年第一个月的工资老台账,那个月我是满勤,挣得最多,55.83元。我妹看了评论说少得让人心酸,我感觉不少了。72年当兵时,连长们是21级干部,拉家带口才52.6元。有几年我们家每月底都得跟金婶儿家借5元钱才够生活。</h3><h3> 看看,我这个号挂的。呵呵,"在哪挂的号"?"胜利矿"。"哪年挂的号"?"1970年"。赶紧写出来,我怕哪天老年痴呆了,哈哈哈。</h3><h3><br /></h3><h3><br /></h3> <h3><br></h3><h3><br></h3><h3>留梦</h3><h3>2013-4-11 15:28</h3><h3> 负伤</h3><h3> 1972年12月19日我参军前的两年多矿山生活里,有一半时间在矿文艺队,有一半在采煤一线苦干实干。这一年多,我负过三次伤。每每想起那些场景,整条脊椎骨透出的凉气,都能扩散至整个后背......。</h3><h3> 管子道和礃子头相交处叫三角点,师傅说那是最危险的地方。那天接充填班进礃子,快跑了两步。二寸半大钉子一点没客气洞穿了我的脚掌,透过靴子底、脚面、靴子面还露出了有半寸。我登时惨叫一声,定在那里。排长(带班队长)傅振伦正巧路过,"别动"!两手抓住靴子后跟和脚尖部用力一抖瞬间拔出,捡起那块钉子上还带血的小柈扔到下帮。"坐下"。许国君、大梁子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小木板、笣子杆,扒下靴子轮着打我的脚掌。许国君大个、一表人才、膀。留着长鬓角、标准男子汉、漂亮!他哥是矿党委副书记,要是隔现在,估计咋也不能让弟弟干采煤。大梁子,人缘极好、井下木匠活好,说话慢声慢语是有点女人味,绰号梁大娘们儿。一个掐着脚脖子、一个真打。傅师傅说,挺着点儿,锈血水打出来就好了。这50来岁小老头,成年累月脸上只有一种表情,微笑。有大冒顶之类的危险活,他一定亲自上,威信极高。印象里好像他家成分不好,富农。不然区长、矿长也未必能挡住。说他家女儿长得很漂亮,呵呵,都是听师傅们说的。扎的时候真没有打的疼,升井后傅师傅那包在我脚上的毛巾,被血浸湿了一大片。真对不起自己的脚,右脚二、三脚趾向上,和"太冲"平齐、钉子扎过的位置总长脚垫,50几岁了才好利索。</h3><h3> 第二次负伤挺重。那天大干,背下去的炮(炸药)用完了,让我再去背。回来走到管子道出事了。维修队提完管子道,那旧棚还在。我不愿意在旧棚下钻来爬去,也是着急往回赶,掌子面等着用呢,也是年轻,就背着6包炸药在旧棚梁上跳跃式前进。也可能是跳累了,也赶上了这个棚梁上有水,摔下去我就啥也不知道了。醒来时右肋部很疼,身边有维修队老杨和另一位师傅。"这孩子都摔昏过去了,咋不小心点儿,上去吧"?老杨50多岁,荒地沟住。微八字眉、微三角眼,下唇两角总是往中间收,有点像吹中音号到高音时的口型。为人谦和、脾气极好。说他家两个女儿像天仙,不少操蛋的年轻人当面喊他老丈人。不过我可是跟谁也没开过那样的玩笑。"不用","谢谢","等着用炮呢"。背着炮,肋这个疼,坚持到了礃子头。谢大赖看我脸色苍白,赶我升井好几回。我当时真想,没事,轻伤不下火线,干点轻的。傻不?"医院一会下班了"!我看他有点急了,才升井去了医院。胜利矿医院那个X光大夫,我记他一辈子。但现在也不恨了,他大不了我几岁,有1米66啊?可能以为年轻人泡病号,也是快下班了,上去不一会就让下来了。"没事"。第二天强忍着上班,一天没歇。参军体检时,大夫拿着片,"你右肋骨折过"?"这哪是一两根啊"。崇高的理想,坚定的信念,严格的自律要求,我给自己赞一个。</h3><h3> 第三次负伤最危险。头儿愿意让我看溜子,我勤快、灵便、不慢慢腾腾、肯干。"开溜子"!我就赶紧跑下帮去把开关给上,然后立马拿起锹,若感觉比别人干得少就觉得耻辱。"关溜子"!我就再跑过去。老虎台、龙凤矿的采煤我也干过,才知道他们的溜子工光看溜子,啥也不干。那天掌子里货多,溜子总被卡住,开开关关期间出事了。顶板上落下一大块煤,我又昏了一回。醒来时已被扒出来抬到了上帮安全处。"你小子命大,是块炉灰煤"。"要是块煤,哼......"!后背疼啊,划伤了不少道子。没流血、但出油、结痂。妈那天盘腿坐在我背后,看到累累伤痕,我知道那是眼泪最多的一回。因为我知道,如果现在我的孩子或亲人有我一次那样的经历,我都能心疼死了。 就那样我一天没歇,你信不?第二天照常上班大干红五月。我真傻,也不傻。比起献身矿山的先烈,我这点伤算个啥?下井的人,谁没有伤?</h3><h3> 战友老牛退休后的日志主题是-----感恩。我更应该感恩,我有何德何能让上天这么眷顾我?当年要是一块那么大的块煤,我肯定就卒于1971年5月了。呵呵,感恩,感恩!</h3><h3><br></h3><h3><br></h3> <h3>  现在,这是矿里最高的井架,估计使用只能是偶尔的事。站在井架旁,浮想联翩,穿越近半个世纪的时光。</h3> <h3>  不畏年老,爬上井架拍天轮。</h3> <h3>  选煤厂边上。我以为是原矿文艺队排练的机库,也叫机窝。可惜,原建筑只能永远在我们的记忆里了。当年的机库里,在谭军,孙玉福,马闯等师傅和老师的指导下,练出了王英,王成,付守玉,郭春英,刘桂馨,孙惠萍,俞学雅等很多杰出的文艺人才。我们胜利矿的文艺宣传队、芭蕾舞剧白毛女剧组,艰苦卓绝,超乎想象,为矿区,为抚顺市党的宣传,文化战线作出的贡献,也会永远留在历史和人们的记忆之中。</h3> <h3>  当年,在推土机机库门前及附近的留影。</h3> <h3>  依然高傲,依然坚强。</h3> <h3>  70年代,矿党委办公的地方。80年代,是矿幼儿园。60年代的矿幼儿园,在矿外行政科附近。记得行政科大院里还有不少马车,走到门口就能闻到马粪味儿。没闻过味儿,没看到过拉着货的马车,下雪后上不去简易房的坡,驾辕马俩前腿跪在冰雪路面上的,那恭喜你,你是年轻人。</h3> <h3>  小时候,我们幼儿园的老师和小朋友们。看看能叫得上名字的,儿时亲爱的伙伴都有谁,陈新,彭斗,董桂清,张江,彭慧,那玉林,张英杰,翟国红,孙曙光,曹鹏,刘波,李霞,刘军侠,那玉颖,尹风琴,蔻颖杰,秦原柱,杨士杰,李振,李强,赵宝林,杨世哲,苏凤珍。老师记住了姚老师,沙老师,张老师。</h3> <h3>  1972年12月底,胜利矿10名工人,14名学生,共24名新兵,在这矿党委院子里,乘坐大解放敞车,在亲人们依依不舍的送行和深情的叮咛祝福声中,踏上了从军之路。</h3> <h3>胜利矿参军的24位战友,同矿领导的合影。牛庆山,王长顺,惠喜臣,王向东,于占全,崔志华,侯保安,杜秀海,邢学士,文伟,赵宝珠,吕双峰,王运当,郭云久,郭学良,纪双林,曹永华,刘来喜,于义杰,李学峰,张春生,杨红松,李杰,张寿成。矿领导能看出有张六月,王战敖,宁庭文,许涛,张富,石成仁</h3> <h3> 部分新兵战友,侯保安,张春生,惠喜臣,王运当,郭云久,张寿成,同矿领导张六月,王战敖军代表的合影。二位支左首长是,64军191师571团的团首长,部队驻地丹东蛤蟆塘。当年,我们胜利矿芭蕾舞剧白毛女剧组,去过蛤蟆塘,为部队慰问演出。</h3> <h3>  胜利矿芭蕾舞剧白毛女剧组部分演职员和部队首长,同游锦江山公园后的留影。看看还能叫得上来谁的名字,王敏,俞学雅,孙惠萍,许东升,孙爱晶,付亚芬,刘桂新,田淑华,朱秀琴,李民,韩桂秋,孙俪,刘红旗,王建平,鲁均秋,薛继军,郭春英,王桂春,李秀芬,张世凯,侯高明,谭军,许双年,刘拥军,侯保安,李金生,王成,付守玉,王强,王响亮,曲海林,张春生,曹军,李振艳。其他亲叫不全名字了。</h3> <h3>  运输区检修车间。 扳道岔用的,可能叫扳道器吧。</h3> <h3>  选煤厂变成了这样, 这个角度的照片可能不会多。</h3> <h3>  1971年12月,我们同学有的参加工作,有的要下乡。在矿俱乐部门前,陈丁老师以矿选煤厂为背景,为我和殷杰,张素梅,时秀珍同学拍照留念。照片上看,好像那时候选煤厂工程还没竣工呢。</h3> <h3>  选煤厂楼上拍变电所,原矿文艺队的驻地在这个方向,我们住过的房子没有了。</h3> <h3>  当年,文艺队驻地附近及其他地方的留影。</h3> <h3>  选煤厂楼上拍矿里。</h3> <h3>  矿文艺队李丽英,刘红旗,张素琴,惠喜臣,郭来柱,在原矿招待所门前的留影。招待所早已不在,原址上起了高楼。这张照片是1971年春夏季节,我借来的120相机,肖广成师傅拍摄的。</h3> <h3>  选煤厂楼上拍南花园,还有远处的西露天矿舍场,矸子山。</h3> <h3>  简易房方向一定拍一张。我从小在简易房1委84组9栋1号长大,上小学,上中学,参加工作,当兵,大概住了23年。老邻旧居,儿时伙伴,胜似亲人,历历在目,记忆深刻,永难相忘</h3> <h3>  选煤厂楼上拍俱乐部。俱乐部,党校,是小时候我最向往的地方。很少有机会看到矿上交响乐团,话剧团的演出或排练,侯素馨老师,小提琴安保春,单簧管孙玉福等音乐前辈对我影响至深。俱乐部里话剧江姐看得我热血沸腾,爬上党校高高的窗台看合唱团排练十送红军,我曾泪流满面。被守卫追的狂跑,停下来就合唱,老头拉稀老头拉稀,老太太不愿意。就这一句,反复唱,词曲那可是我们当年,6.7岁时候随口而出的原创啊。5165.5165.5113212。前两个1是高音,会唱不?</h3> <h3>  原矿俱乐部的外貌,也是十八变的,我觉得变过很多次。记得俱乐部放电影的师傅有个叫小薄,非常漂亮,帅气,当然比我们年龄大。收票的还有个大老陈,工作时一丝不苟,严肃认真,嗓门嘹亮。我也看见过大老陈不收票的时候,笑起来特别真实,和蔼可亲。那时的人好啊,现在的人可比不了。</h3> <h3>  当年,四十六中学的运动会。我们在校的时候,军训队列好像天天有,放了学还有五红活动。坐电车,站起来就背一段毛主席语录,学工学农也是常事,还有一对红学校,一对红同学。70年,没有音乐老师,我班的音乐课是我上的,也给别的班上过课。到音乐课的时候,同学就把脚踏风琴抬到教室了,我边弹边唱,教同学们一些毛主席语录歌曲,还有当时的,毛主席教导记心怀,一生交给党安排等革命歌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等所谓的黄歌不能教课,只能小范围偷偷地欣赏。我那时就能较熟练地识谱了,看着歌片就能流利地唱出来,五红活动我都是背着手风琴去伴奏,音乐课教同学们歌曲,直来滴</h3> <h3>  赶紧和母校留个影,再晚就看不到了</h3> <p>弥足珍贵的照片</p> <h3>  我们班的毕业照</h3> <h3>  2018年8月, 原胜利矿一中四连一排师生,近半个世纪后的相聚</h3> <h3>  胜利矿中学专政队、红卫排的同学们。2018年12月部分同学的小聚</h3> <h3>  胜利矿子弟小学六年二班,我们一个班的部分同学,半个世纪后的相聚。颜宪敏、郑卓英,那玉颖、彭慧,李艳华、张素琴、蔻颖杰,胡玉兰,惠喜臣,孙兴发、凌毅杰。还有很多同学,金凤琴,祝福杰,魏胜先,张忠国等等,多年未见,真是想念。还有在天堂里的同学们,他们的名字,我都没忘。小学期间,有件最难忘,也是最令人遗憾的事。1966年春天,沈阳音乐学院附中在抚顺市招生。作为胜利矿子弟小学推荐的两名考生之一的我,初试合格了。当我热切地期盼着,梦想着奔赴复试地长春的时候,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学校不招生了。我上小学第一堂音乐课,含着泪学会的第一支歌,就是沈阳音乐学院老院长,老前辈李劫夫的歌唱二小放牛郎。童年的时候,我对音乐,是那么深情想往,对音乐家是那么无限敬仰。可老天不公,我的音乐家之路,童年时就这么不顺。</h3> <h3>  2018年5月的班级同学聚会。</h3> <h3>  我们班的毕业照</h3> <h3>  我们的田老师,我的同学</h3> <h3>  我四十六中学,十七中学的同学们</h3> <h3>  选煤厂楼上拍大楼。70年代以前,建于50年代的大楼,算是胜利地区最豪华的住宅</h3> <h3>  我的同学,老伴的邻居彭慧,小时候和她的弟弟妹妹在家门前,无比幸福的小照。</h3> <h3>  俯拍沉淀池,能看到蝴蝶楼我大姐家。</h3> <h3>  选煤厂楼上,原来的皮带传输机可能早都拆掉了。 楼梯,当年,多少工人、领导曾在这里走过?</h3> <h3>  我在五楼拍照,整个楼里空空荡荡,只有我一人独往独来,地面砸得千疮百孔,觉得挺危险的。</h3> <h3>  这两个位置,不知是哪个原单位,谁知道告诉我一声?</h3> <h3>  矿怡园,看到矿长侯振业叔叔1991年的题字了,91年大兴土木,修建这么漂亮的矿怡园,可见当时矿里效益还是挺好的。 目前,好像没有人来管理了。</h3> <h3>  保城限采后的多种经营项目,上图四公司的商店,下图应该是当年的毛衫厂。大集体,小集体职工,三八大军,家属工,觉悟很高,贡献很大,可一直待遇很低。国家富裕了,应该尽早解决这个问题。</h3> <h3>  当年,建设中的胜利水泥厂。这张照片是老团干部,水泥厂时永杰书记提供的</h3> <h3>  久久伫立,矿办室前,想起好多老领导、老同事……。</h3> <h3>  供应科库房,这里有我们不少下年级的同学。</h3> <h3>  80年代,矿党委所在地。</h3> <h3>  各车间团书记,同矿领导,局、矿团委领导会后合影。代学新,耿长利,宁庭文,尹秀英,时永杰,廖军,刘来荣,佟景林,毕岩峰,尹喜善,王若群,杨爱青,韩兆勇,张军等同志。</h3> <h3>  第一个门,我们纪委的办公室,1982年开始,我在这里工作了近四年时间。</h3> <h3>  纪委,经打办同事合影。陈非,邢群,姚丹,李文中,廖军,景福昌,佟明昌,曹玉环,王学工,姜兴财。</h3> <h3>  1986年,纪委同事送我和老景上市委党校学习的活动。廖军,高升光,杨师傅,景福昌,张俊福,小佐。</h3> <h3>小车库,小时候知道矿里有台黑老虎儿轿车,胜利矿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邻家小哥领着几个同学在操场外玩儿,大楼方向开过来好像两台黑老虎儿,当成鬼子车队了,一声令下,石头,土拉卡雨点一样。处理得都挺重,小孩子不懂事,现在才都知道爱车</h3> <h3>  大车库,一车间。</h3> <h3>  矿前桥。进矿里,坐电车的唯一通道。原来有一座比现在的低矮的危桥,这座桥是1974年修建的。记得桥头儿么?记得桥头儿小铺么?拎着酒竖子,给爸爸二两二两地打过散白酒么?拎着酱油醋瓶子,给妈妈打过酱油醋么?小铺里买过山里红,梨干,苹果干,葡萄干么?小铺的铁炉子上烤过冻梨吃么?1969年冬天,晚饭的时候,我常给驻校的一位工人师傅买干炸里脊,师傅给我吃过两块儿,那时,就是觉得是天下最好吃的美食。</h3> <h3>  人工河,据说是日本人修建的,小时候记得河里鱼不少。</h3> <h3>  坐过7点01的车么?夏天挂过链么?冬天跺过脚么?用过过废的车票么?邻家小哥,跳下站台就跑,乘务员紧追了600多米,气喘吁吁地,票呢?满头大汗的小哥慢吞吞地从裤兜掏出了车票,这把乘务员气得……。</h3> <h3>  矿南门。再见胜利矿,感谢你养育了矿山的人们,感谢你承载了特别能战斗的煤矿工人精神,感谢你和几代矿工及家属学生共同创造的丰功伟绩,感谢你为人们留下对烈士,对前辈的无限敬仰,思念,和对过去岁月的无尽思索,回忆。世间万物,都不能青春永驻,祝你将来的日子安好,祝我们在新时代共筑中国梦的日子,越来越美好。 真诚感谢廖宪隆,时永杰,李杰、牛庆山、彭慧等好友提供相关资讯。</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