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红薯 · 母亲》</b></h1><h3>前言:</h3><h3>对于母亲而言红薯是生存。</h3><h3>对于我而言红薯是不可替代的食物。</h3><h3>我记得那时母亲跟我说各种红薯的吃法的时候脸上洋溢的是我有些看不懂的笑容。</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壹</b></h1><h3>大概,</h3><h3>我喜欢吃红薯源自于我的母亲,</h3><h3>源自于我生活的地方。</h3><h3> 按照一般的故事而言,我现在要讲我第一次吃红薯的经历,是怎么吃的,什么时候吃的,好不好吃,谁做的。显然,我的记忆里没有了这个片段,可能源于我对于红薯这个食物来讲有着莫名奇妙的认同感与不厌烦性。这导致我对于吃红薯的起源没有了任何的回忆,我甚至感觉记忆里红薯的每一种吃法都是开始。</h3><h3> 以前我不太能够理解在我小时候吃烤红薯的时候,母亲总是看着,不吃,读大学吃烤红薯的时候,母亲总爱抢皮上那块肉吃。现在,也许我可以理解一点,就像上一篇写的糍粑,那时候我不太喜欢下到火锅里吃,而现在我只想有糍粑吃就好。我一直记得母亲写的一句话:把童年的记忆打包,装在行囊里,走到哪里都背在身上刻到心里。</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贰</b></h1><h3>2017年12月6日,晚,湖南,长沙,松雅湖农庄,冬天,炭火,锡箔纸包着的红薯。</h3><h3> 我看着这个画面,我突然意识到我当初吃红薯的天份可能源自于母亲,但是吃红薯的开始还得归于我那吃货爷爷。</h3><h3> 还是在那个熟悉的地方,烧着蓬蓬火,火下的灰堆里埋着红薯,但是这种红薯烤制技术很难,是门绝活。之后多年,我再也没有尝到过在火堆底下烤出来的没有烧焦,扳开肉质鲜嫩金黄,散发着迷人薯香的完美烤红薯。我烤出来的红薯永远都着碳化表层,内心棕黄,略带酵味,别有一般风味,我称之"周家碳式烤红薯"。我总感觉有些对不住我那吃货爷爷,有点砸自家招牌,倒是希望爷爷可以再敲敲我的头,来教教我怎么样烤完美烤红薯。</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叁</b> </h1><h3> 对于吃,我是执着而挑剔的,我是有追求的,但是我是家人眼里最不会吃的好东西的。我喜欢吃粗茶淡饭,喜欢吃奶奶腌的咸菜,做的酸豆角,喜欢吃表哥抓的鱼,喜欢吃邻家养的猪的肉,还喜欢吃糍粑吃红薯。</h3><h3> 我是特别好养的,很小的时候吃黑芝麻糊,大一点就各种红薯。在我记忆里,有两种米饭是不一样的,一种叫:豆角渥饭 ,一种叫红薯煮饭。前一种我不太喜欢,后一种却是我的最爱。把米饭洗净后放锅里,等米煮开(我们叫撩水),再把切成块的红薯放到米饭的中间偏下一点,然后就只要等米饭煮熟闻到一阵阵红薯的香气,就可以大快朵颐。我记得那时侯,我只吃红薯,米饭啊菜呀都可以不要,我可以干掉两碗红薯,那时候感觉自己吃红薯好厉害。</h3><h3> 我总感觉,每个人生命都会有这么一段时间,你回过头去看才会发现。你会在一段时间放下很多很多你习以为常的事情和人,也许可以用忘记这个词。你在这个时空里,背离从前,丢下了曾经说好要一直背着身上的行囊,独自前行。</h3><h3> 很庆幸的是,我捡起得很快,我行走在各个城市的角落里的时候,我会试图去寻找记忆里的故事,很庆幸的是,我不但捡起来了,我还坐到了这片土地上面,我与土地有了更加亲密的关系,我感觉也许我成为了一棵种子,将来会发芽,会长大接受露水和阳光,土地下会结果,最终会成为个大红薯,然后也许会成为我记忆里完美烤红薯。</h3> <h3>后记:</h3><h3>现在,我与母亲,围着炭火,吃着红薯,聊着母亲的青葱岁月,没有喜怒哀乐,只有娓娓道来。</h3><h3><br /></h3><h3>一 · 作</h3><h3>闲散人的农活纪事</h3><h3>2017.12.06</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