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照片提供:丽娜,丽君,有军</h3><h3>文字:有军</h3> <h3>流水落花春虽去,满园硕果秋无声。</h3><h3>看着今天我们姐弟一家家幸福的生活场面,</h3><h3>记忆的神经不时搅动那些不堪回首的岁月,那些让人心痛神伤的往事,那些亲人特别是生养我们的爸爸妈妈的音容笑貌,无时不在眼前掠过,毕竟那是我们最亲的人,也是最爱我们的父亲和母亲。</h3> <h3>我的爸爸韩顿启生于1924年(鼠年)河北省深县(现改为深州市)双井公社大贾大队。</h3> <h3>我的妈妈林玉琴生于1932年(猴年)辽宁省兴城市旧门乡下长茂大队。</h3> <h3><br></h3><h3>1951年,我爸和妈在锦西(现为葫芦岛市)杨家杖子矿务局结婚。</h3> <h3 style="text-align: left;">我爸爸1938年参加了解放军,在河北省深县(现为深州市)绕阳县和武强县及束鹿县等地参加了多次战斗。194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45年先后任辽西省公暑警察队副队长、辽西省公安大队中队长、杨家杖子矿警队队长等职务。</h3><h3>这是当年的工作照。</h3> <h3>这是我爸爸当年在杨家杖子矿警队和同事们的合影。</h3> 这是我妈妈青年时同二弟与母亲在杨家杖子时的合影,前边的小孩是我大姐。我姥姥晚年一直在我们家和妈妈生活在一起,帮助妈妈照料我们姐弟。1976年姥姥去世。<div>我爸爸1968年去逝后,家里的生活异常困难,爸爸在世时,我大舅的几个孩子及我姥姥和姥爷都在我家,爸爸走后全靠我妈妈的微薄工资维持,其艰难的境况现在想起来还记忆犹新,历历在目。</div><div>姥姥和姥爷都和我们一样艰苦度日,从未单独吃过小灶,有一次姥爷吃饭时在饭里拌了点猪油,姥姥看见后把姥爷数叨了一阵,那个年代生活清贫,很无奈,吃的东西又少,只有默默的忍受。</div> <h3>1954年,我姐姐刚二岁,这是当年爸妈和我姐姐的合影。</h3> <h3>这是1956年爸妈与我和大姐(站在爸前面的那位)的合影。</h3> <h3>1956年我爸爸参加沈阳干校学习时和同学的合影。</h3> <h3>1958年我们随爸爸工作调动从杨家杖子来到了铁岭柴河铅锌矿(当时叫猴石铅锌矿)爸爸任矿警察队长,后改为矿武装部任部长。</h3> <h3>到柴河铅锌矿以后,我妈妈在矿交换台(弱电室)工作。</h3><h3>这是1960年我妈在矿交换台与同事们的合影,前排最右边的是我妈妈。</h3> <h3>这是妈妈在1967年前后与矿交换台人员的合影。</h3> <h3>1961年11月爸爸妈妈和我及大姐大弟的合影,那时国家遭遇自然灾害,生活拮据,爸爸妈妈和我们共同吃苦忍耐,爸和妈从未吃过小灶,甚至比我们还艰苦。</h3><h3><br></h3> <h3><font color="#010101">这是我的姑姑(右边坐着的)在60年代到柴矿时的照片,也是仅有的一张我爸的家人的照片。</font></h3> <h3>这是1961年11月我和姐姐及大弟的合影,那年我6岁,姐姐9岁,大弟3岁</h3> <h3>这二张照片上面的那张是我大舅的结婚照,下面那张是我老舅的结婚照。我妈妈姐弟四人,大姨、我妈、大舅和老舅。大姨和老舅在山西中条山矿。</h3> <h3>1967年文革,大姐和我单纯热情,经常参加文艺宣传队。</h3><h3>这是在当时的辽地一勘队部前的合影</h3> <h3>这是我和姐姐与小时各自同学的合影,大约在1967年前后。</h3> 1968年7月21日,当时的文化大革命进入高峰,爸爸被诬陷解放前“投敌变节"参加陪斗走资派大会,大会中途发生了二派群众武斗,爸爸在跑出会场时被几个人殴打,致颅内出血经抢救无效,于当晚17点左右停止了呼吸,年仅44岁。<div>1974年经中共柴河铅锌矿委员会讨论通过给爸爸平反,按因公死亡处理,家属享受相应的经济待遇。</div> <h3>我爸爸1968年7月被迫害致死后,我妈就从交换台给调离出来到总务科煤场工作。爸爸平反后,我妈妈被安排在职工食堂。</h3><h3>爸爸平反前,没有人敢到我们家串门说话,我们也不轻易去别人家,怕给别人带来麻烦,整天就是我们和妈妈默默相视,晚上一家坐在院子里心情特别压抑。那时的妈妈比我们的压力还大,即要上班,又要照顾我们姐弟五人和姥姥姥爷,还有大舅家的几个孩子,其艰难程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正是由于妈妈的刚强和坚韧,我们从那种环境中挺了过来,迎来了新生活的曙光。</h3><h3>这是当年的总务科旧址,门上边"总务科"三个字还在。</h3> <h3>我妈工作的职工食堂,当年是矿里唯一的职工食堂,负责几百人的一日三餐。妈妈有时上夜班,工作辛苦而且休息不好,也是导致后来神经系统疾病的原因之一。</h3><h3>这是当年职工食堂的旧址,我们的家就在食堂的对面。</h3> <h3>这是八十年代初我妈妈和食堂的工作人员的合影。</h3> <h3>1971年我妈妈和我们姐弟五人的合影。</h3> <h3>1973年我妈带着大姐去山西,与我大姨家和老舅家的亲戚合影。</h3> <h3>这是1973年我妈与大姨姐俩的合影。</h3> <h3>我的表弟蔡成刚1980年到柴矿看望我妈妈。成刚是我大姨的儿子,当时由于婚姻上遇到些阻力,情绪很低落,我妈妈给了成刚很多的安慰和鼓励。</h3> <h3>这是我和姐姐小时的合影。</h3> <h3>这是1980年我们姐弟和妈妈在家中的合影。</h3> <h3>这是我姐姐小时的照片。那时很懂事,很有大姐的风度,像其她女孩子一样也有很多梦想。</h3> <h3>我那时朝气篷勃,东奔西跑,无忧无虑,特别天真。</h3> <h3>矿里那时没有照像馆,要到铁岭以外的地方拍照,有时把底片邮到北京沈阳等地洗印。</h3> <h3>处在风华少年时代的我,也很爱美,也喜欢追求时尚,特别向往美丽的生活。</h3><h3>这是我小时候的美照。</h3> <h3>1977年10月,我的大姐和高林在相爱了一段时间后喜结连理,我姐的工作从铁岭房产管理处调回柴矿,也为照顾我妈妈和我们姐弟方便,大姐放弃了最初的城市生活。</h3><h3>这是我姐姐和姐夫的结婚照。</h3> <h3>这是我的三个弟弟1980年在我妈家院前菜园的合影。</h3> <h3>1980年在我家西山上的姐弟合影</h3> <h3>1980年我和有军结婚前一年在柴矿山上的合影。</h3> <h3>这是1981年夏我们姐弟在运输科办公室前的合影。(中间站立的是大弟媳,那时大弟还未结婚)</h3> <h3>1983年春我的大弟结婚,妈妈尽全力把大弟的生活安排好,让大弟没有任何缺撼。这年初冬,二弟经人介绍有了女朋友,我妈妈的心情那时好了很多,但多年的辛苦劳作,加上我爸走后心里的压力得不到释放,患上了神经衰弱,头疼睡眠不好的毛病。身体稍微好一点时,总是关心着我们姐弟的生活和日常事情,力所能及地帮助我们,经常帮我们照看孩子,每当做些好吃的都要叫上我们。</h3><h3>记得有几次冬天早上妈妈把做好的早饭早早地给我们送来,为了减轻我们的负担。那时我的孩子小,早晨忙的时常吃不好饭,我妈妈就隔三差五地给我们送来早餐。每当想到这些,总是感到对妈妈心存愧疚。</h3> <h3>1984年,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时年儿子张哲三岁。</h3> <h3>1984年5月1日,我妈妈突然感到身体异常,到矿医院诊治医生未做认真检查就告诉我妈神经不好注意休息,到了3日晚病情转重,4日早我们送妈妈到医院住院治疗,到了中午医生和院长告诉我们转院治疗。</h3><h3>1984年5月4日下午,我妈妈从矿里医院(先到铁岭地区医院)转院到沈阳医大急诊室,经医生多方全力抢救,还是没能挽回妈妈的生命,到6日晚23点妈妈停止了呼吸。时年52周岁。</h3><div>我妈在医大就诊期间,我姐夫的大姐高华从始至终像对自已的亲人一样忙前跑后,一次次联系医生会诊,分析病情,化验治疗。当我妈病情几次出现危急时,高华姐楼上楼下跑着找医生。在急诊室没有可供休息的地方,实在累了高华姐就坐在水磨石地上缓解一下,在医大的近三天三夜,高华姐陪着我妈妈敖了三天三夜,我们永远忘不了那种恩情。</div><h3>沈阳医大一院当年只有前面的五层楼,后面的高层为后建的门诊和住院部。</h3> 1984年5月4日清晨,我妈妈在去医院前,几位妈的老姐妹们来送她,妈躺在车上,向几位老姐妹告别,妈可能有预感这次去医院恐怕再回不来了,妈向她们摆手说:“我回不来了,再见了"那几位老姐妹劝妈妈没事的,我们等你回来啊!<div>这张照片上的二位就是当时去送妈的姐妹。</div> <h3>这是医大当年的急诊室,我妈妈就是在这里因抢救无效而去逝的。现在每当路过这里,看见这熟悉的建筑,都会勾起我对当年妈妈入院时的辛酸回忆。</h3> <h3>我妈妈一生经历坎坷,把全部的爱给了儿女,给了老人,自已勤俭朴素,节衣缩食,默默奉献。</h3><h3>在当年送妈妈去医院住院前,我姐姐在妈的衣柜里翻不出一件像样的衣服,就是内衣都是打着补丁,看着让人心酸,妈妈这一辈子对得起儿女,对得起亲人,唯一对不起的就是自已啊!</h3> 妈妈去逝后,在兴城农村的大舅赶来帮助我们处理后事,主持召开了家庭会议,对二个未成家的小弟的生活进行了安排。<div>远在山西的我大姨和老舅也在我妈走后来到柴矿,对我们姐弟进行安慰。</div> <h3>"世界上唯一没有被污染的爱,那便是母爱"一一记不得是哪位名人说的。</h3><h3>我妈妈去逝后,我们姐弟五人真的成了"孤儿",我爸爸当年去逝时,我们都小还未领会到亲情的浓重,如今妈妈的离去,真的似天塌一样,再没有给我们遮风挡雨的最亲的人了,逢年过节也不能和妈妈相聚了,再没有可依靠的亲人了。在妈妈离开我们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的心情格外低沉,思念的情绪无时不在折磨着自已。爸妈一生坎坷,吃苦受累,无怨无悔,留给儿女们的则是歉疚和不安。</h3><h3>好在我们这些年在国家政策的影响下,生活发生了很大变化,我们姐弟各自的家庭互相帮助,精心料理,生活和事业都很幸福,这其中包含着爸爸和妈妈的诸多心血和深深地祁福,爸爸妈妈为我们奠定了良好基础,而他们牺牲了自已的幸福,奉献了自已全部的爱。</h3><div>天下最好最深的爱,就是父母之爱。</div><div>这是2013年我们姐弟五人的合影。</div> <h3>每年的清明节,我们都相约到爸妈的墓地扫墓,寄托我们的哀思,也借此告慰九泉之下的爸爸和妈妈安息。你们的儿女和后代都没有忘记你们的恩情,都在幸福地生活,健康地成长,做为你们的儿女感到骄傲,将永远怀念你们!</h3><h3>这是2016年清明节时,在爸妈生前工作和生活的柴河铅锌矿旧址的合影。</h3> <h3>尽管我大姐和姐夫远在丹东,每年的清明节都要回到铁岭给爸妈扫墓,我们姐弟也借此一聚。这一活动一直延续着。</h3> <h3>我妈妈在世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儿女们生活向上,工作有成,身体健康。我妈妈离逝后,我们姐弟很快从悲痛中走了出来,对妈妈和爸爸最好的纪念就是姐弟们团结努力,坚强地生活,克服困难,让爸妈在天堂安息。</h3><h3>1989年我和有军在柴矿广场的合影。</h3> <h3>1991年我和姐姐及姐夫在光学厂院内的留影。这一年我的家从柴矿搬到了铁岭,我们的工作也都转到了铁岭。</h3> <h3>1992年4月我和姐姐及姐夫还有我们各自的儿子在龙首山赏花时的留影。</h3> <h3>1997年4月我和大姐及姐夫、二弟妹等人游龙首山时的合影。</h3> <h3>这是和我姐姐在家中的照片,姐姐从小到大都在各方面呵护我,关心我,帮助我,可谓姐妹情深。</h3> <h3>这是在大姐的平房院里的照片。那时我们刚搬到铁岭,大姐和姐夫从多方面帮助我们,尽全力解决我们的困难,同时还全力帮助几个弟弟解决生活中遇到的困难。</h3> <h3>这是在铁岭的龙首山我和姐姐的合影。</h3> <h3>这是在丹东鸭绿江边我和姐姐的合影。</h3> <h3>1986年11月,我的老弟海阳参军前我们姐弟的合影。</h3> <h3>1988年夏,在柴矿我家平房院内,我养了二只小鹅,这是我和二个小侄女在给小鹅洗澡。</h3> <h3>这是1985年5月我们一家去北京的旅游照。(张哲当年4岁)</h3> <h3>这是2001年我们一家三口在沈阳北站的照片,当时张哲正在沈阳上大学。</h3> <h3>1989年老弟海阳和穆丽华举办了结婚庆典。海阳的新房家具及生活日用品大部分都是大姐和姐夫帮助筹备的。</h3> <h3>这是我老弟一家1996年的合影。</h3> <h3>这是2003年我和大姐及姐夫等亲友相聚的合影。</h3> <h3>2004年9月,我姐的儿子高嵩与儿媳曲智在铁岭举行新婚庆典。</h3><h3>高嵩大学毕业后在丹东市公安局工作,认识了曲智,引来了幸福的姻缘。</h3><h3>这是我们姐弟五家和高嵩曲智的合影。</h3> <h3>这是高嵩和曲智婚礼结束后同铁岭及来自外地兄弟姐妹们到龙首山游玩的合影</h3> <h3>这是大姐和我及小侄、老弟妹2006年在沈阳世博园游玩时的合影。</h3> <h3>这是我和大姐一家三口在姐姐楼房内的合影。</h3> <h3><font color="#010101">2008年5月,我儿子张哲和吴琼喜结连理,这是婚礼当时的全家照片。</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2012年春节,大姐一家的团圆照。</font></h3> <h3>2013年姐弟5人及家人相聚在铁岭。</h3> <h3>2015年夏,远在西安的表哥、表姐和女儿到丹东旅游。这是离别多年的又相聚,铁岭的我们姐弟3人专程到丹东与表姐和表哥们相聚。</h3> <h3>2015年夏,西安年近七十的大表姐及女儿等到丹东大鹿岛游玩,欣赏大海的壮丽景色。</h3> <h3>如今的韩家姐弟们大多已是三代同堂,新的生活环境给我们各自的家庭带来了幸福和希望,一代代充满生机和朝气的后辈,让我们顿感生命的珍贵和珍惜美好的时光。</h3><h3>这是2015年夏,在铁岭新区凡河风光带的照片。</h3> <h3>2015年,我们聚会在铁岭新区凡河岸边(除工作脱不开身的高嵩和曲智没能参加)。</h3><h3>如今我和大姐及姐夫早已退休,大弟及弟妹也已退休,二弟和老弟们都有各自的工作和事业,生活稳定,家庭幸福。所有这些都凝聚着爸爸和妈妈的心血,凝聚着父母的养育之恩。</h3> <h3>2017年夏日,我和大姐在丹东相聚,经历了曲折的人生和意外病痛的折磨,我们更加珍惜生命,热爱生活,我们互相鼓励,重振精神,让夕阳的晚年更加精彩,以告慰九泉之下的爸爸和妈妈。</h3> <h3>历经三十多年的风雨(从我妈妈去逝到现在已经三十三年)一代代人在幸福茁壮地成长,但失去父母的伤痛永远无法弥合。</h3><h3>血浓于水,亲情无法替代,我们唯一可以告慰爸妈的是,我们在延续你们未竟的事业,在升华你们的生命,在你们精心打好的基础上,我们将不忘初心,再接再厉,不愧对用生命做为铺垫的爸爸和妈妈!</h3><h3>亲爱的爸爸、妈妈我们永远想念您!</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