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家园

拙真守望

<h3>  近些年充盈于耳的总是拆、拆、拆。一直以为拆迁拆掉的是我们祖祖辈辈的生命记忆,村庄整理整掉的是我们世代赖以生存的根基。当你我整天嚷嚷着要去追寻那所谓的诗和远方的时候,其实那最美的诗意正在我们身边点滴的逝去,我们正在经历着历史上最为沉痛的世纪之殇……</h3> <h3>  瑟瑟的芦荻,如诗,似画⋯⋯</h3> <h3>  枝头的果实,真的是叫不上名儿,但那秋意分明已上梢头。</h3><h3><br /></h3> <h3>  明年这枝头那如雪的花儿、压弯了枝头的果实已在心中。</h3><h3><br /></h3> <h3>  &nbsp;"未与骚人当糗粮, 况随流俗作重阳。政缘在野有幽色,肯为无人减妙香?已晚相逢半山碧, 便忙也折一枝黄。花应冷笑东篱族, 犹向陶翁觅宠光"。池塘边的野菊散发出清幽迷人的气息。</h3> <h3> 浓郁的初冬之味弥漫人间。</h3> <h3>  水中的倒影,朦胧迷离。</h3> <h3>  竹园鸡,靓丽的身形,鲜美的滋味,令人不由得垂涎欲滴……</h3><h3><br /></h3> <h3>  青菜、大蒜、香菜、雪里蕻、安顿头、香芹⋯⋯ 那碧绿的菜畦,一定是对勤劳、聪颖的人们最好的回报。</h3> <h3>  老屋已经日渐荒芜,想当年,这其中承载了我们多少欢乐的童年时光。</h3> <h3>  这红烧野鲫是永远不可或缺的家的味道。</h3> <h3>  一生慈爱的好人,我最最亲爱的老父亲。</h3> <h3>  如今我对故乡,已是来去匆匆的过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