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的画与文。

尘之心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忆①</b></h3><h3><b> 过去很久了,终于还是静下来写这篇文章。</b></h3><div><b> 我讲的故事,大多起因于自家的餐桌上。这天晚饭的时候,爸爸给我看了一张图片,那是一个筒状的黑色机械。然后他半炫耀地对我说:“姑娘,你肯定没见过这东西,对不对?”我细细打量了一下,似乎勾起了什么东西,不等我开口,妈妈就接话了:“切,不就是炸爆米花的嘛,丫头小时候明明见过!”这下子我才明白过来,这东西,我的确见过。</b></div><div><b> 从前住在汉阳的家里,出门不远就有一个大铁门,记不清是叫“七里庙”还是“铁桥村”了,但那里是我常去的地方。那里有卖早餐的,有练琴房,有老居民楼,有个小广场和乱七八糟的各种设施,貌似还有什么局来着,反正穿过之后可以到我的小学倒是真的。在我七八岁之前,家附近稀奇古怪的东西多了,也不差这一个。</b></div><div><b> 而那爆米花便是出自这儿了,一般都是在一进门的地方,也有的时候会突然出现在去买菜的路上。因为我吃的次数不多,所以记得最深的应该是爆开后“轰”的一声巨响,也预示着已经做好了爆米花。也许那些等着买的孩子会期待这声音,但我每次都是躲得远远的,紧张地盯着那老爷爷转动手柄的手,生怕它什么时候就炸了。相比爆米花,我更喜欢的该是那种用米做的,一卷一卷,一捆一捆的,脆生生的零食,只要有爆米花的地方,一般也会有这种东西,甜滋滋的,粘牙得很,不过现在嘛,却是少见了。</b></div>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font color="#b04fbb">忆②</font></b></h3><h3 style="text-align: left;"><b><font color="#b04fbb"> 若再往巷子里走,便是我学琴的地方。我是三岁半开始学琴的,算下来也有六七个年头,现在已经没学了。记得练琴的时候一般是早晨,于是经常在这“大铁门”里过早,豆浆啊、粉面啊什么的,应有尽有。最喜欢的好像是一种“千层饼”,可能主要是因为酱很香。不过这饼子也的确卖得好,幸好我是在早晨学琴,下午去可就没有了。后来稍大些的时候,还有卖“糯米包油条”的,我也常吃,方便嘛! 哦,铁门后总会藏着一家卖甘蔗汁的,明明那汁水的颜色是绿的,奇怪极了,但是那通透的葱绿带上一点暗黄又老让我眼馋。也许因为是“地摊货”吧,和爆米花一样,我没怎么喝过这甘蔗汁,现在已没这机会了。能记起的,只是那榨汁机旁,高高堆起的甘蔗渣。</font></b></h3><div><b><font color="#b04fbb"> (其实这两篇都还没写完,但是这算是我最真实的过往。我的童年可能与别人不大一样,那是在梦乡里依旧美丽的地方,也是我触手可及而遥遥无期的地方。我回忆,我留恋,曾经的我,曾经的家。)</font></b></div>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font color="#010101">忆③</font></b></h3><h3 style="text-align: left;"><b><font color="#010101"> 出发,往另一个方向走,有一条岔路口。一边通向菜场,可以看到“一杆秤”——由一根杆子、一个秤砣和一个托盘组成的秤;另一边我从来没去过,模糊中记得好像似迷宫一般,已不真切了。菜场边还有一家“御膳坊”,是卖卤菜的,与现在的我仍有些联系的故乡之处,只剩下这一处——爸爸有时会去买些我爱吃的卤菜带回来,仅此而已。</font></b></h3><div><b><font color="#010101"> 梦乡里最飘忽不定的,是豆腐脑。它总是出现在任何地方,但无论它出现在哪儿都会买上一碗。我的确是喜欢它一层一层的雪白模样,但在不经意间又将它搅碎了,越来越分裂,越来越细碎,但从未化开过,也从未丢失过。</font></b></div><div><b><font color="#010101"> 我的回忆在游荡,什么时候碰见什么人,遇到什么事,也就能碰见我。我终究会找到它们,它们终究会找到我。</font></b></div><div><b><font color="#010101">我只不过是在向前的过程中回头看看——看看那逐渐风化的腐蚀的城,勾勒它的曾经,想像它在风雨后的美丽,拾起几缕灿烂的彩虹。</font></b></div><div><b><font color="#010101">然后,一如既往地向前。</font></b></div>

爆米花

地方

铁门

时候

甘蔗汁

卤菜

什么

学琴

东西

终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