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江万春渡口行——手机摄影撰文:纪明-时间:二O一七年十一月三十曰

日月明

<h1>  中午朋友来电话:“洋县龙亭看汉江渡口去不去?”</h1><h1> 闲来无事,干脆回答:“去!”</h1><h1> “那就一点钟在家门口等着!”朋友交待。</h1><h1> 一个多小时后,我等已站在了“万春渡口”!</h1> <h1>  瞅着“万春渡口”的牌子下边的地名,才知道此地属洋县槐树关镇的万村。</h1><h1> 汉江到这儿已算是流进了浅山地段,平川段宽阔的河滩至此虽已几尽消失,不足百米宽的江水却是“清且涟渏”。</h1> <h1>  渡口依旧在,有静泊的渡船为证!</h1><h1> 阳光虽然很好,渡口却空无一人。耐不住寂寞的船老大也不知去向。</h1><h1> 这渡口完全不是记忆里的渡口:一根钢缆系于两岸,渡船的一侧有数个滑轮与其相连。船应该有柴油机动力,如今因检修而卸掉。一个木质手柄卡于钢缆,用手拉拽便可使渡船移动。</h1><h1> 正因为这样我们便无法体验到唐代诗人韦应物“野渡无人舟自横”的感觉。</h1> <h1>  船也不再是旧式的木质渡船!</h1><h1> 平板的铁质船早已将旧式的渡船取而代之。同行的朋友告诉我们:“为过渡安全,汉江上的渡船按国家规定,必须使用铁质机械动力船”。</h1><h1> 这样,沿用几千年的“竹杆撑渡”方式,想必已在千里汉江之上绝迹。</h1><h1> 这多少为今日的寻觅古渡留下几多遗憾!</h1> <h1>  太阳暖暖地照在平静的河面,一江清流在不远处也消失于山谷之中。夲想乘船体验一把“野渡”的滋味,也因船工的缺位而稍感遗憾。</h1><h1> 重返河堤,堤上一处制作淀粉的露天作坊,倒令我们这群城里人倍感新奇。</h1> <h1>  一位中年男子是这个露天作坊的主人。听口音是地道的当地人。他的也是中年的老婆悠闲地在作坊边晒着太阳。交谈之中他的老婆却是一口地道河北口音。</h1><h1> 问其故,这位黄姓的中年男子说自已多年在河北打工,近几年才回到故乡。</h1><h1> 同行的朋友打趣说:“你还真有能奈,外出打工把老婆也一并打到啦!”</h1> <h1>  中年男子告诉我们,今年的榨粉工作已经完成,接下来是要找合适的地方“挂粉”。</h1><h1> 我瞅瞅露天的河堤上堆放的块状苕粉,总量估计它不会低于五六吨。若以每斤五元计算,他夲季的总产值大约有五六万元。</h1><h1> 但他不会单卖粉的,那样他的收入一定会很微薄。</h1><h1> 因为红薯的出粉率只有百分之十五不到,而红薯还要两三毛钱一斤呢!</h1><h1> 看来挂粉的利润率一定远高于榨粉。</h1> <h1>  我给这位黄姓师傅递上一支烟,算是在沟通中不断拉近彼此的距离。</h1><h1> 我们询问:这渡口大白天的为何无人过渡?</h1><h1> “对岸山沟里如今已无几户人家,成年的都外出打工了,哪还有几人过渡?”黄师傅略带感慨地回答。</h1><h1> 黄师傅还告诉我们,若不是政府给船工有补助,这渡口是没法维持的。</h1> <h1>  今天的太阳很好,可谓风和曰丽。</h1><h1> 顺畅的交流,黄师傅的心情也特好。</h1><h1> “你们过河转吧?我给你们摆渡!”黄师傅的热情相邀,我们当然求之不得。</h1><h1> 于是集体上船。缆绳一解,黄师傅手持一个带凹槽的木质手柄,往钢缆上一扣,随着他手臂的有节奏的搬动,渡船沿着钢缆缓缓离岸。</h1> <h1>  江水十分平缓,阳光的照射让江面波光粼粼。</h1><h1> 河水应该很深,朋友拿起船上的一根竹杆探下去,由于船在行、水在流,第一次因掌握的不好,竹杆未能触到江底;再试,总算有了结果。提起竹杆一量,水深超过了两米。</h1> <h1>  江面百十来米宽,不到十分钟渡船已在彼岸。</h1><h1> 回头望望浅山脚下万村的一排排沐浴在阳光里的全都是小二层的现代农舍,我们能够感受到如今农村对住宅建设的重视。</h1><h1> 尽管渡口已完全不是曾经印象里的样子,它的冷落也容易让我们联想到山那儿边的荒凉与寂寞,但农民完全依靠过去那种单纯的靠天吃饭,靠种地维生的生活方式己经一去不复返!</h1>

渡口

渡船

钢缆

竹杆

师傅

汉江

万春

我们

中年男子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