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这是赣州八零三厂的大门,49年前,我从这里走进了这个大门。那时候,大门还没有这么讲究。大门北侧铁絲网外,是小卖部和粮店;大门南侧,是几排平房家庭住宅。记得夏赣南老师一家,就住在第1排。</h3><h3>赣州八零三厂是我终生难以忘怀的地方!尽管我在这里只生活工作了短短的六年,但在我的人生旅途中却是最最重要的一站。我人生经历的笫一堂课,是在这里上的。这块令人眷恋的红土地,是我练飞的摇兰。离开43年之后,我又1次回来看望你了——赣州八零三,我起航的港湾!</h3> <h3>1968年的最后一天,冒着濛濛细雨,来自山东的4条汉子,扛着简单的行李,走进了对他们来说,既神圣又神秘的赣州八零三厂大门。当年,代表厂部迎接安置我们的是政治部组织干事温为圣同志。上面的这栋楼房,就是我们新入厂的大部分大中专毕业生的单身宿舍。当然,我没有那么幸运,我住的是楼前干打垒的平房。这座当年八零三唯一的楼房,现在已是残破不堪的危房,但从这里走出去同龄人,却都在各自的岗位上,谱写了各具风彩的诗篇。睹物思人,不免唏嘘感叹。</h3> <h3>这些美女帅哥们都曾在这座楼房里住过。猜猜看你能认识几个?(全洲供片)</h3><h3><br></h3> <h3>她说,在这楼里住了将近4年。知道她是谁吗?</h3> <h3>这是我在赣州留下的第一张照片,当时还有几份自信。现在,不堪回首了!</h3> <h3>1969年拍于通天岩。那时是初生牛犊,现在是老骥伏枥了。</h3> <h3>当年山东来的四条汉子。拍自通天岩前。</h3> <h3>四条汉子合影于通天岩顶上阁楼。由左向右韩洁、修悦起、尹士杰、蒲泽。</h3> <h3>通天岩是赣南的一方名胜,这是我们游通天岩时留下的痕迹。照片中的那个小娃娃是张慧带去的,现在也该50出头了吧!</h3> <h3>站在我身左的那个小帅哥,就有胡长生书记的公子胡宁华。我离开后再也没见过他了。</h3> <h3>通天岩上的凉亭。登斯楼也,不免心旷神怡。</h3> <h3>这是此欢离开赣州时拍的。49度寒暑,岁月不饶人。“廉颇老矣!”不过,“尚能健饭!”</h3> <h3>楼房前面的这两排夯土墙平房,是我和部分男生的棲息之所。</h3> <h3>从里面数第三间,就是当年我在八零三的宿舍。不过,在我离开之前,里外都还是原汁原味的黄色夯土墙,没有粉刷过白灰。那时,不管是春夏秋冬,我们都是开着门窗睡觉,既不怕丢失东西,也无生命之忧。因为那是个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时代。</h3><h3>我们山东来的四条汉子中,除韩洁因娶了个漂亮的湖妹子留在八零三之外,其他三个都先后回山东了。最早离开的是尹士杰,69年征兵入伍走了,后来转业回了淄博,安排在淄博市广播电视局基建办公室干副主任。我是74年底调回淄博的,身体粗安。修悦起走的最晚,调回了他的老家山东海阳的一家县属鞋厂。企业不景气,家庭不合谐,不到60岁就因病去世了。</h3> <h3>那时,我和黃正洪是最要好的朋友,我们都是爱玩的动物。他也住在这平房里。两房中间的空地是我们的活动天地。拉琴、唱歌,自娱自乐。他的板胡拉的不错,常拉《红军哥哥回来了》。这是我们俩在通天岩下的合影。</h3> <h3>这是当时的另一排平房,它朝阳。我住的既在高楼之下,又背阴,自然采光差些。刚去时赶上梅雨季节,小雨从元旦下到春节。阴暗潮湿的房间,被褥都发霉粘到了席子上。</h3> <h3>这条生活区的大道,我足足走了六年。路边的宣传栏,曾留下过我的诗文。可是,我一篇沒留下来。留到现在的只有一本铅印的《法家著作选注》。这本小书是钟焕懈、邹定海、张秋德等,共同完成的,《商君书》是我注的。算是处女作吧。这次练笔,对我后来从事古籍训诂学研究,奠定了基础。</h3> <h3>这是当年的职工食堂,我曾在这里创下了一顿早饭吃18亇馒头的纪录。45岁之前,我总觉得沒吃饱过,活动量大,饭量也特别大。现在好了,一顿不吃也不觉得饿了。13年前这食堂还在用。03年我来时,一车间的师傅们曾在这里招待过我。企业搬迁后,就停火了。</h3> <h3>这红瓦房是当年的职工食堂的后门,它的旁边是澡堂。那时候,每天晚饭后都要提着水桶到澡堂来洗澡。从澡堂到我的宿舍不过50米,中间是条1米宽的小路。夏天,杂草侵路,常有蛇横在路上凉快,有一次竟被我踩了一条。从那之后,我晚上就再不敢走这条小路了。现在,那条小路已经找不到了。</h3><h3><br></h3> <h3>厂部办公室前人工堆积的假山,是我离开之后才有的。树木更茂密了,真乃是“曲径通幽”处啊!</h3> <h3>当年的厂部会议室,已掩埋在树丛之中了。我们那批大中专毕业生接受工人阶级再教育的第一课,就是在这个会议室,是由革委会副主任赖志刚同志讲的。这次回赣州,在赣州生活区见到了志刚和刘老师。尽管生活给他们增添了不少磨难,但依然精神矍铄,谈吐坦然。看到他们让我想到了郑板桥的咏竹诗句:“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h3> <h3>不知啥时候办公大院的通道被一逍矮墙堵上了,墙内那红砖墙的平房就是当年的会议室。</h3> <h3>办公室大院东南角的这间房子,曾是厂里的总机室。政治部主任李真和云秀峰的夫人都在这里工作过。</h3> <h3>办公大院西南角这间大房子,我记得是供销科的办公室。后面的房子原来没有,是后来盖的。</h3> <h3>这是进入生产区的大门。当年我在的时候还沒有铁门。我们进门上班,都要带着出入证。</h3> <h3>这是二车间的木粉房。岩石炸药需硝酸铵、木粉、TNT三料配合。二车间生产炸药用的木粉,就是在这里加工的。</h3> <h3>这里是二车间的洗澡堂。炸药车间因为接触TNT,是剧毒车间。每天下班都要洗澡、洗工作服。上班穿的衣服是不带出生产区的。</h3> <h3>木粉房旁边的水塘比我在的时候更大了,我记得这里的路两边都是水塘。水塘边的草丛里蛇很多,我就遇到过一条眼镜蛇。</h3> <h3>二车间的锅炉房。现在是房屋依旧,人去房空。</h3> <h3>锅炉房的正门</h3> <h3>二车间的烘干房。我们下班洗过的工作服都挂在这房里烘干。我在二车间小包组干了半年,之后,又干了一年左右的值班电工,与这烘干房有两年之缘。</h3> <h3>老同学尹士杰参军时,我们二车间的部分老同事与他合影送行。当年,他和一车间的严太阳同时入伍进了铁道兵。这次回赣州,只见到了照片中的3个人,那就是韩洁和张秋德和廖师傅。</h3> <h3>钟运标也是我的好朋友。他是淅江绍兴人,毕业于浙江建德财经学校。:我们一起在小包组干过。他的游泳技术很高,锻炼也很有毅力。可总有人说他阿阿叉叉,其实是误会了他。那时,每年回家探亲,我们总是结伴同行。他到杭州转车,顺便充当我的导游,陪我杭州一日游。</h3> <h3>周滴兰是二车间大包组的。她负责刷沥青,所以总是坐得高高在上。唱歌打球是她的长项,走到那唱到那,好像不知啥是烦恼一样。</h3> <h3>后来我从二车间调到了一车间,进了钳工班,改行学钳工。这是一车间金工班和钳子班的工房。当年钳工班班长是邱邑来师傅,副班长是周伦金师傅。我是周师傅的徒弟。</h3> <h3>这是我调回山东前,与周师傅的合影。那时,我们都还年青。</h3> <h3>这是与周师傅在淄博人民公园合影。</h3> <h3>1993年,老同事王震到淄博拜访时合影!那时,我们还是很有魅力的帅哥。淄博一别,34年了,没再见过面。相见时难别亦难!!</h3> <h3>这是一车间的办公室。东边的第一间是我干车间生产调度时的办公室。当时和机械技术员郭万孚对桌。郭万孚的机图画的很好,对我影响很大。我前后两次回厂都去看望了这位老朋友。办公室门前原有棵枇杷树,这次回去沒了,变成了松树。</h3> <h3>周师傅设盛大家宴招待我,令我感动不已。</h3> <h3>与克荣、周师傅在筵席上合影</h3> <h3>与周师傅合影。</h3> <h3>当年一车间的会议室和仓库。</h3><h3>我离开一车间调政治部后,老同事丁克荣接替了我的岗位。这次回赣州,克荣一直相陪并召集一车间的老师、同事20余人相聚,盛况空京。</h3> <h3>聚会空前,盛筵难再!</h3> <h3>品尝的是美酒佳肴,畅叙的是深情厚意!(克荣摄影)</h3> <h3>其乐融融(克荣摄影)</h3> <h3>克荣摄影</h3> <h3>一车间的工棚。当年我在一车间的时候曾参与制造的土龙门刨,就安装在这个位置。球墨铸铁轨道是老乡王洪举组织铸造的。在铸造方面,不论是理论还是实践,王师傅还是很有一套的。</h3> <h3>一车间锻工班和铸造班的工房。</h3><h3>这次回去见到了锻工班班长黃鼎新老师傅,他已八十高龄了,依然参加了克荣组织的接待我的午筵。遗憾地是老朋友王冬生去世了。2003年我回去的时候,冬生专门设家筵招待了我,那自酿的米酒真好喝,可惜再也喝不上了。锻工班还有个李汉生师傅,湖南人,我们曾经一起去宁都支过农。离开后再也没见过地。</h3><h3>翻砂班也是当年我常去的地方。老班长王洪举是我的山东老乡,他退休后曾到淄博找过我。我介绍他到淄博粉碎机厂干了一段时间。这次回厂在生活区的路上遇到了他,可他竟不认识我了。人老了,糊涂了!</h3> <h3>一车间金工班的工房。这次回去见到了教过我牛头刨的楊玉贞老师,还见到了老同事车工郑昌兰和曾冬香。可惜,再也见不到刘燕翔师傅和曾一道在厂宣传队演节目的唐金根、邱传基和小毛师傅了。人生苦短,转眼百年!</h3> <h3>金工班的工房。</h3><h3>在我干生产调度期问,在这间工房里曾向众多的师傅学习过金加工技术。可是这次回去没有见到张兰柱和楊忠玉夫妇。张兰柱师傅的车工技术很高,我曾跟他学过。</h3> <h3>这高高在上的水塔,矗立在遍布马尾松的小山头上足有一个甲子了。它依然如故,没有倒下。留着它,也许是条别致的风景线!</h3> <h3>这是四车间的办公室。我在八零三的时候胡长生干四车间党支部书记。那时,他的儿子胡宁华还在上中学,经常到单身宿舍找我玩。我们竟成了好朋友。十四年前,他就是赣州电视台的记者了,出过一本散文集。集中有篇文章,提到了当年我在文学方面对他的影响。多少年之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影响是最好的教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毛主席也强调过,教育最重重要的是校长和老师。我们现在教育改革的失败,就是因为缺少了为人师表的师资。你不要奢想追名逐利的教兽们,能教出什么好的学生。</h3> <h3>导火线车间的工房,这也是我所能看到的八零三最新的工房了。不过,也依然闲置。</h3> <h3>另一角度拍的四车间工房。</h3> <h3>我在八零三的最后一个驻足点,是这个办公大院。我从一车间生产调度的岗位上,调到了厂政治部做宣传干事。在我们同进厂的40余名大中专毕业生中,我是第一个走进这个大院的。昔日八零三的“紫禁城”,现在变成了杂草丛生,无人问津的荒院。</h3> <h3>这是离开前夕与老朋友们在办公大院门前合影。</h3> <h3>这是在办公大院与老朋友临别前合影。照片很模糊,站在最右边的是我。照片上的人,有的很难再见到了,有的永远也见不到了。</h3><h3>我两次回赣州都与老朋友邹定海失之交臂。03年他正在欧洲考查,只是在电话上相互问候了一下。这一次,他又去了广州,无法联糸。人生遇合,无非缘份。</h3> <h3>这是我调离八零三时,老朋友们送给我的相册。</h3> <h3>这是相册扉页上的联名,共18人。这些人中,我知道有4亇人不在了!,</h3> <h3>当年的招待所,企业搬走了,如今变成了幼儿园。</h3> <h3>这是招待所的贵宾接待室,里面有一厅两室。十四年前我回厂时,被安排和从深圳赶过来相会的钟焕懈夫妇住在这里。那时候,老朋友郭庭芳干接待处长。几年前他也去世了,真是:忍看朋辈成新鬼,归来难谋故人面。</h3> <h3>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这何处来。</h3> <h3>当年的厂办小学。校门外的楼房,却都是我离开之后盖的。</h3> <h3>厂校变成湖边镇小学了。他的草场还是几十年前的样子。</h3> <h3>我的老乡王洪举师傅的公子王永胜,就是从这所学校走出来的,现在上海工作,听他的老师钟焕懈说,他已是副厅级的高级工程师了。后生可畏。</h3><h3>1974年底我调回山东时,厂里的货车把我的行李和购买的藤椅、床板、樟木箱捎到了广东韶关,打算从马坝货站托运。不巧,马坝站维修不发货,只好到客站作包裹托运。这样一来,所带费用就不夠了。当时,永胜在韶关莲花山仓库干临时工,我跑到莲花山向永胜借了几十元钱,才解了燃眉之急。在厂里时,到永胜家里作客,他爸爸亲自去摸鱼招待我。我第一次吃的红烧狮子头,就是他爸爸做的。</h3> <h3>这些宿舍楼,都是蒲郎别后盖。</h3> <h3>厂外东北侧高阜上的这片宿舍区,也是我常去的地方。那时,老朋友焕懈一家就住在这里。那时候没有像样的路,这条可行车的水泥路也是我离开之后修的。路边的树都合抱粗了,岁月不饶人。</h3> <h3>这些低矮住宅,还是建厂初期的产物。年青人大都到赣州住楼房去了,留守在这里的多是年过花甲的老人了。在这里我见到了毛洪泉师傅的遗孀曾冬香。冬香是我见到的唯一心脏长在右边的人。</h3> <h3>好不容易找到了焕懈的旧居,因为这里的住户大部分不是原始住户,他们都说不清楚了。对这两间房子我很有感情,当年焕懈家的一把藤椅好像是专为我准备的,平时挂在墙上,我每次去才拿下让我坐。习惯了,我去了连仅有2岁的国卫都会指着墙上的藤椅让我拿下来坐。古人有下榻之谊,焕懈有下椅之情。</h3> <h3>这是焕懈一家人的合影。那时,觉得最好玩的是国卫,天真烂漫。当年的小孩子,现在都已成了国家的栋梁之材,我们能不老吗?真乃是,“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啊!</h3> <h3>这是11月5日,与焕懈夫妇和国红的女儿在南昌的合影。14年前,我准备从南昌到赣州时,给焕懈打了一个电话,焕懈夫妇立马从深圳赶到了赣州与我相聚。感激之余,赋诗一首:</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梦荥魂牵三十年,金秋十月回赣南。</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同学闻讯喜接风,挚友千里来相见。</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郁孤台上叙友情,通天岩下话当年。</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山川易改人易老,唯有真情留人间!</h3><div>这次到南昌,已八十高龄的老友焕懈,依然精神抖擞地陪我游览南昌赣江文化长廊和滕王阁,并一直把我送到车站。情深意长,不难想见。当南下火车开动后,我又赋《赠焕懈》一首致谢:</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阔别洪都十四载,为访老友今重来。</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欣见焕懈能健饭,更喜玉树膝前乖!</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div> <h3>厂里南侧的宿舍区虽然简陋,但间有茂树修竹,也不乏田园之美。</h3> <h3>房舍虽然简陋,但菜圃却很茂盛。回到自然中去,又何不好?</h3> <h3>这些当年的单身宿舍,两排之间原本宽敞。但改成了家庭住宅,中间加盖厨房,就变得拥挤不堪了。不过,现在也都无人居住了。</h3> <h3>厂里西北角这片生活区建得最早,现在也很少有人居住了。新建的高速公路擦肩而过,这里拆迁也只是时间问题了。14年前,我曾与焕懈议论过,八零三这块地方,应该变成高档别墅区,而不应该再有企业。我们的预言已经看到曙光了。</h3> <h3>陈旧的生活区虽然杂乱,但盛开的三角梅却生机勃勃。这也许是不久将会旧貌换新颜的征兆吧!不过,到那时候,我工作过的八零三厂,可能就再也找不到一絲一亳的遗跡了。我盼望这一天早一点到来,但也为失去曾生活过的旧地而伤感!</h3> <h3>豆棚瓜架随处见。</h3> <h3>水塘有鱼否?</h3> <h3>地闲人不闲,收获很可观。这位在收获红著的老同事已经认不出我来了,但他的夫人却能一口叫出我的名字。43年,15600余天,还有人叫出我的名字,谈何容易。其实,我也不认识他们夫妇了。</h3> <h3>这是当年厂里唯一的兰球场。当时我曾是厂兰球队的队员,经常在这里练球。我的师傅大老周是队长。这次也见到了老队员李太应。在厂时每次工作变动都是他办手续,但这次见面已不认识我了。</h3> <h3>这是1971年10月3号,我们厂文艺宣传队和厂女子兰球队到井冈山慰问演出时,在茨坪合影。</h3><h3>照片第一排左起: 张晓霞、翦疑芬、李雯、曾笑凤、卢静、罗文瑞、李瑛娟、杨忠玉、阮惠珍、曾勤芬、朱友英、钟爱凤、董佩珠、康翠娥、黎小兰</h3><div>第二排左起:陈冬娣、黄启秀、张显英、李锦莲、李云珠、谢淑兰、曾春丽、曾月英、黄曼云、胡锦云、郑昌兰、龚淑英、肖紫娥、容开祝、邱传基</div><div>第三排左起: 叶光明、张?、毛洪泉、赖志刚、谢后全、张伟传、唐金根、彭邦照、樊莫西、张佩照、蒲泽、张秋德、卢志平、黄正洪、刘夏才、胡长生</div><h3>遗憾地是谢后全、毛洪泉、唐金根、邱传基夫妇和黄启秀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岁月真的很无情。剩下的虽然面孔记忆犹新,可我真正能叫上名字子的也不到一半了。相隔的时间太久,太久了!这张名单是晓霞帮我回忆的。有一位早年调出了,她也记不起来了,难免有遗珠之憾!</h3> <h3>这是1971年10月在井岗山照的。那时,还不足23岁。</h3> <h3>当年的俱乐部已被茂密的林木遮掩的快看不见了。我们厂宣传队曾经常在这里排练节目。我们演出的歌剧《收租院》,是那个时代的产物。我充当的是正面人物的男主角。我记得刘燕祥师傅扮演的是大地主刘文彩,刘全洲扮演的管家,黄圣春演的狗腿子,都维妙维肖。宣传队乐队总指挥是唐金根老师,队员有邱传基,樊莫西,黄正洪,魏烈强等人。我们同期入厂的学中,在宣传队的还有张秋德、罗文瑞、翦疑芬、曾勤芬,曾笑凤等人。厂子弟中学的张晓霞、李雯、李瑛娟、康翠娥等四位学生也常参如宣传队的活动。宣传队中的女高音阮慧珍大姐,一曲《看见你们格外亲》,唱的真好。后来,听说她也调回老家湖北了。真是往事如烟。现在回想起来,真有点“白头宫女,闲话玄宗”的意味了。</h3> <h3>这是我在厂文艺术宣传队的搭档曾勤芬同志。她家住在离赣州东河大桥不远的荷包塘,我曾到她家去作过客。1973年底,她被推荐去了江西大学;1年之后,我也南雁北飞了。43年间,天各一方,未再谋面。多年前,她夫妇去美国为孩子陪读,临行前曾打电话与我告别。从此之后,杳如黄鹤,失去了联糸。</h3> <h3>曾笑凤也是厂文艺宣传队的成员。</h3> <h3>这是笑凤夫妇的结婚照,她们75年结婚后寄给我的。遗憾地是她中年丧夫。14年前,我回八零三时曾去看望过她。这次回去,沒有见到她,听说去儿子家看孩子去了。人生有太多的意外,一旦失去,不会再来。拥有的却未必珍惜,人之天性!</h3> <h3>这是老同事郭万孚的小院,院外的三角梅,开得真旺。</h3> <h3><font color="#010101">与老同事郭万孚在他的小院中合影</font></h3> <h3>与董世培老师和刘春香交流。74年夏天,我曾与黄世培老师一道押运过一车皮炸药到淄博。在闷罐车里,我们共同度过了10几个日日夜夜。衡阳、长沙编组站的蚊子特别厉害,咬得我们通宵难眠!</h3> <h3>老班长邱邑来还住在厂里的楼房里。我在他的家中与他合影。邱师傅是位老模范,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他就是地区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他的事迹材料就是我写的,标题是《一点一滴连着线,甘为革命修破烂》。</h3> <h3><font color="#010101">与老朋友赖志刚合影。听说在我走后,志刚经历过很多磨难。克服了磨难,就是人生的财富。财富未必都是金线,经历有时比金钱更有价值。</font></h3> <h3>在赣州的生活区里拜访走朋友。</h3> <h3>与老同事江志良、汤王麟交谈。</h3> <h3>与老友赖志刚、黄定焕亲切交流。</h3> <h3>老厂长张学的长子晓军也是我的好朋友。原本出差在吉安,听说我到了赣州,立即赶了回来。请我吃午晚饭已经没机会了,说啥也要请我吃早饭。上次回赣州,返程卧铺票就是他帮我解决的。</h3> <h3>这次回厂,克荣、新民和韩洁夫妇,精心按排,全程陪同,辛苦备至,在此向他们说声感谢!!</h3> <h3>这是与韩洁、新民三哥们在赣州古城门前合影</h3> <h3>八零三,我将再一次告别你了。今天看到的是你盘涅前的凋敝,不久的将来你一定会绽放出灿烂的新姿。到那时,我会约更多的朋友来看望你!</h3><div><br></div><div><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告别八零三</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故地重游八零三,感慨无限心潮翻。</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荒草侵道少行人,工房闲置任凋残。</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杂乱拥挤生活区,青荣萝卜寻常见。</div><p style="text-align: center; ">人生何必伤往事?期待明朝艳阳天。</h3> <h3>蒲泽——齐鲁剑客 摄影并撰诗文</h3><h3><br></h3><div>2017年12月7日大雪</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