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里的故事

林夕

<h3>  过了小雪已有些时日了,大概有七八天左右的样子,17年的最后一个月也给一股生面孔的寒流掀起了盖头,这是收获的一个月,也是希望的一个月,说它收获,是因为人们会在这个月总结这一年的得失成败,其实得到的加失去的刚好等于零。说它有希望,是人们会展望和憧憬明年,其实也无甚可期待的,无非是简单的复制而已。</h3><div> 北国的冬天还没有迎来第一片雪花,或许是为了应景,河道里的风头儿明显硬朗了起来,毕竟大自然不像人一般聪明,从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耍流氓,北方的冬天是干燥的,风也吹的甚是卖力,与其说是风,不如说吹来的是一打一打儿隐形的钢针,直刺骨髓,老头儿躬成了半圆形,似乎在向上苍祈求着些什么,可是上苍是刚正不阿的,正好趁着这个季节一展身手,这是他们最后猖獗的机会,如果春风来了,它们又不得不等最后一片黄叶落尽了才能抛头露面,可是谁又能保证冬风再一次光顾人间时它们还能否向这些耋耋之年的人耀武扬威呢?或许想到了这些,冬风便也不再仁慈,霎时间便飞扬跋扈的席卷而来,老汉们也只得作罢,无奈的将双手交叉着塞进袖筒,顺便扭曲着脸部肌肉做些让人难以读懂的表情,毕竟是被驳了面子,岂能无动于衷?</div><div> 我是一个另类,冬日里很少穿棉衣,只是觉得烦躁臃肿而已,可这被冻裂的像松树皮一样的手背和干涸的如同暴雨冲刷过的黄土高原上的沟壑一样的嘴唇明显是下的最后通牒,看起来夏至前后掉下去的体重现在依然无望回升!也不知道在冬天做另类的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也该是某一年的小雪时节吧,具体不记得是猴年马月了,不过那天下雪了,因为我听见了雪片砸在瓦片上的声音,也听见了血液在心房和心室之间穿梭的摩擦声,还记得那天也写了东西,只是现在已经不知所踪,不过依稀记得我是微笑着写出来的,看到活奔乱跳的雪花,谁还不会为银装素裹送上会心的一笑?当时写东西的人看到如今写东西的人,又怎会不淡淡一笑呢?生活无非就是笑笑别人,再被别人笑笑而已!</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