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h3><h1> 《夕照唐古拉》</h1><h3> 攝影、撰文:張釘民</h3><h3> 雖然,我離開青藏高原的格爾木已四年之久,但:每每我翻開像册,看到《夕照唐古拉》這幅作品時幸福感油然而生,她不僅使我回想那次拍攝的堅辛和經歷,更讓我受益匪淺而心裏久久不能平靜⋯⋯</h3><h3> 我從小酷愛攝影,與像機結下不解之緣。地球人都知道青藏高原是攝影師的天堂!我從一九八六年四月踏上這片神秘的熱土,就一直熱切希望能有機會直面唐古拉山,在她博大的懷抱裏盡情的用鏡頭記錄她一切內在的大美。如果說:青藏高原是一群美女;那麼,唐古拉山則是一群美女的魂!二零零一年六月,我終於有機會可以去專程拍攝唐古拉山、去探尋她大美的豐富內涵。收拾好三部像機、日本富士胶卷、電池等,又帶足水、火腿、手電、香煙打火機、火柴,再帶上上高原必備的氧氣袋、紅景天以及防身工具,和兩塑膠桶備用汽油。開著我的青H · 56789桑塔那一路向西、向西⋯⋯直奔604Km以外的唐古拉山口,經過九個小時的車程終於到達唐古拉山口,這裡海拔5231米,高海拔引起的嚴重高原反應使我頭如斗大、胸悶呼吸困難,連手指甲蓋都發青,更讓人窩火的是唐古拉山口的天氣是烏雲籠罩,狂風呼叫,六月天雪花紛飛,傻眼的我除了緌縮在車裏,焦糙的等待,我原想如果天氣條件許可,我一睹唐古拉山的真面目、感悟她大美的豐姿、領略她深邃的內涵。而現在的我只能從灰暗的車窗向外隱約看到除了雪,還是雪;除了風,還是風!此時已是下午三點,這時咕咕叫的肚皮才提醒我,我已經快十個小時滳水未進了。高原的天氣是娃娃的臉,說變就變。所以,為節省時間,狼吞虎咽般強忍著往肚子裏填,車上的暖氣不怎麼好,刺骨的冷氣從車的門逢向里灌,再加上嚴重的高原反應使我整個人四肢無力、昏昏沉沉⋯⋯我想:不能這樣,這樣會造成嚴重的肺氣腫,生命就會受到嚴重的危脅,馬上調頭去雁石坪兵站求救!然:當我下車觀察路况時,眼前,雪白茫茫一片,路在何方?我急忙又回到車裏看見油表指針顯示,油快用完了,打開后備箱給車補充完油,坐回車裏大口大口喘氣,我深感難受到了極點,難道我為了攝影真要光榮在唐古拉山上?我反覆告誡自己:不能睡,堅決不能睡!如果要睡著將會永遠睡過去。冥冥之中,我感到天在佑我!時間在悄悄中走來、又在慢慢中流失⋯⋯</h3><h3> 由於喝下了太多的水,尿憋醒了我,睜開眼一看我喜出望外,雲開霧散、陽光燦爛,唐古拉山在夕陽下是那樣的純潔、恬靜、神聖!我用手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努力把自己從朦朧中迅速進入攝影人的攝影狀態,測光、定機位、選構圖等一氣呵成,我用三部像機在不同機位、用不同光圈、不同速度、不同構圖拍攝了高達六十余張專輯專片,彰顯了唐古拉山的美麗風光全貌,更表明了一個攝影人的終生追求!後來,我從所有照片中選取了這張照片,命題為《夕照唐古拉》并受到著名攝影大師的好評,這幅作品曾在國內幾家很有影響力的攝影雜誌上發表,在青海省屢次獲𡘾。再後來,每每看著這幅作品時,如同在欣賞自己的孩子一樣! </h3><h3> 朋友:讀我的作品,懂我的人。 <br /></h3><h3><br /></h3><h3>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凌晨 </h3><h3> 於丹鳳縣廣場南路家中 燈下</h3><h3><br /></h3><h3> 注:此《青藏高原》系雲朵傾情演唱。</h3> <h3>《夕照唐古拉》</h3> <h3>《青藏高原》</h3> <h3>《昆侖六月雪》</h3> <h3>《巍巍昆侖:玉珠峰》</h3> <h3>《雲上格爾木》</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