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歧词之关于音乐的碎片记忆(一)

今朝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关于音乐的碎片记忆(一)</h3><div> 还记得妻子在给未出世的女儿所用的胎教音乐是莫扎特的曲子。舒缓的曲调可以安静一个躁动的想出世的灵魂。我也相信,全世界大部分给未出世孩子所用的胎教音乐大抵如此,舒缓的节奏在抚慰那颗躁动的灵魂的同时,期待孩子的未来能有美的感受。可让大多数感到奇怪的是,在孩子出世后不久(大约一岁)后,我们给孩子的音乐由阳春白雪一下就变成了功利性极强的适世歌曲,比如:爸爸的爸爸叫爷爷,妈妈的爸爸叫外公,或是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等等。实际上,在一段时间内,孩子的内心是懵逼的,犹如家庭的中道变故一样,那种适应在那段时间内犹如逼老虎吃草,绵羊啃肉。所以我们不知道是胎教音乐过于高大上了,还是出世后的乐曲真的下里巴人了。</div><div> 回想起自己童年时光和音乐相处的机会,除了学堂音乐上的那些乐曲外,当时的流行歌曲算是童年里的异样光芒了。印象最深是郑智化,囿于时代的局限,囿于通讯的局限,囿于自己能力的有限,我能通过自己的途径了解到的有关音乐或者歌手的消息只有通过收音机或者从一些认识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手里借上一盘卡带去感受那让人或兴奋或安宁旋律。当时港台的歌手在大陆几乎是神一样的存在,而在那段时间里,郑智化就是大部分国人心中的神之一。对于社会的批判,对于奋斗的理解,对于人生阐释,在《水手》,在《三十三块》,在《星星点灯》,在《大国民》,在《游戏人间》,在《堕落天使》,在《别哭,我最爱的人》里用他沙哑而有磁性的嗓子进行了很好的诠释。犹如现在的一些神曲一样,这些亦是当年大街小巷人们耳熟能详曲调。只不过相对于现在而言,当年那些男神的乐曲似乎对爱情的歌唱不那么热衷。</div><div> 随着时间的推移,进入初中后我们的音乐课不再学习《让我们荡起双桨》,不再时时吟唱《歌唱祖国》。有一次,一位同学向我推荐一个叫做beyond的香港乐队,对于粤语的陌生让我本能的有些拒绝,他说他也如此,他说听了之后耳朵会痒,你会去挠。但还是拒绝了,直到有一次南昌二套播了进半小时的单曲,听到一首《大地》,那词和曲的融合让我为之着迷与疯狂,当得知这曲的背景后更让我为之钦佩。于是我找到那位同学,找到那盘卡带,找到那让我沸腾的旋律,似乎我的情感,我的梦想,我的愿景都在他们的乐曲中找到模糊的影子。为母亲所做的《真的爱你》,为曼德拉所写的《光辉岁月》,为非洲儿童所谱的《Amani》,那《光辉岁月》,那《谁伴我闯荡》,那《午夜怨曲》《不再犹豫》《灰色轨迹》《喜欢你》《农民》《无悔这一生》等等等等,让我忘却了自身的匮乏,生活在了别处。关于迷惘,关于奋斗,关于两岸的通航等等当时青年的心态与时代的大事在他的音乐都中都能找到影子或者就是他们内心的写照。以至于初中毕业后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让家人震惊不已的事件。我想这或许就是音乐的力量吧。当现在的流行乐曲没有爱情的载体就不会唱歌时,并不遥远时代的音乐人们用对音乐的偏执诠释内心的执着的信念。</div><div> 即使歌唱爱情,我们时代的演变亦在人们对世界的理解中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记得当年小虎队的一首《爱》是这样唱到:想带你一起看大海说声我爱你,给你最亮的星星说声我想你,听听大海的誓言,看看执着的蓝天,让我们自由自在地恋爱。而二十多叫之后一个叫Tfboys的《宠爱》是这样写到:给你买最大的房子,最酷的汽车,走遍世界每个角落。</div><div>网友纷纷调侃,过去爱一个人就带她看大海看星星,而现在需要买房买车才爱的起。</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