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2017年11月16日,游览了曲靖西部经济开发区的“泰丰公园”。公园依托曲靖母亲河“白石江”,沿江地段开发为“曲靖外滩”。公园的设计布置中,充分利用发挥曲靖的悠久历史和丰富灿烂文化,公园尚在补充完善中。</h3> <h3>曲靖泰丰公园</h3><div>位于曲靖经开区,南起三江大道,北至瑞和西路,充分利用曲靖优越的气候资源,结合公园所处位置的地形地貌以及源远流长的历史文化。公园的设计重点突出“四季有花开,常年有果摘”特点,融入历史文化元素,致力于构建人与自然和谐、生态与文化互融的欣欣向荣景象。公园于2014年10开工,目前一期工程已基本完成,已经对市民开放。公园效果初显,处处是景,美不胜收。</div><div><br></div><div>公园景观</div><div>花果常年显特色。公园建设围绕“四季可观花、常年有果摘”的景观目标,充分考虑季节性、观赏性等因素,按照“色差分明、错落有致”原则,栽种了金叶女桢及迎春枊、紫枊、葱兰、薰衣草、马鞭草、金丝桃、黄冠菊、紫花鼠尾、杜鹃等开花灌木作为地被植物;红叶石楠、金枝国槐及桂花、玉兰、樱花、紫薇等开花大乔木;鸢尾、菖蒲、茨菰、水葱等水生植物。按其属性种植在河岸、平地、半坡,用足、用活原有地形地貌,打造步步有景、处处是景的城市景观生态格局,真正做到了“四季可观花”。为让游客感受“常年有果摘”的氛围,公园还补植了桃树、梨树、杨梅树、琵琶树、柿子树等果树,让游客观花赏景的同时感受“收获”喜悦,增添休闲乐趣和实用性,使公园实现了“常年有果摘”的景观效果。</div><div><br></div><div>百年古桥添文化</div><div>只有景观没有文化的公园,恰似只有皮囊没有灵魂的行尸。泰丰公园不仅景美,文化底蕴也深厚。公园内有一座石拱桥,据《清·南宁县志》记载:该桥名为利众桥,康熙三十三年(公元1694年)由清代南宁知县桂天·申捐资修建。该古桥不仅为公园增光添彩,还赋予历史文化内涵,为了使其保留原有风貌,让“精神、文化”代代相传,不断延续下去,通过反复选材,从大山深处选取以古桥材质相同且经多年表面风华的砂石对原有古桥的破损桥面、桥栏采用恢复性修建,使古桥完整保留下来,并充分体现古桥的历史沧桑,使古桥成为泰丰公园一道古老的风景线。在保留古桥的前提下,公园又新建了一座桥梁,与古桥形成对景,并且考虑在正对古桥的东侧陡坡上制作一幅壁画,使其与古桥相得益彰。</div><div><br></div><div>独特设施增趣味</div><div>为进一步提高公园景观的功能性和趣味性,满足市民亲水需求,在公园河岸宽阔地段修建了三座亲水平台。亲水平台不仅增添了公园景观效果,丰富了河道空间层次,起到联系各景点空间作用,同时为市民提供了观景的好地点,休憩的好场所。为了进一步增强公园的立体景观效果,在公园内还建设了两处廊架。廊架不仅可供市民观赏、游玩、休息和婚纱拍摄,也起到点缀公园景观、构建自然生态和谐、增添浓厚人文气息的作用。</div><div><br></div><div>生态治理强功能</div><div>泰丰公园紧紧围绕“以人为本,人水相亲,和谐自然”的生态理念,利用自然河流的天然形态,保持河道岸线顺其自然,建设生态河道。由于泰丰公园白石江河段原河面狭窄,河岸低凹,河堤松软,每逢雨季,部份河段常被淹没。为确保白石江雨季能安全泄洪,保障公园正常使用,公园建设时结合实际,因地制宜,对原有河道尽可能进行拓宽处理,利用其他项目弃土填筑提高公园整体标高。为使河道古朴自然,尽量保留河岸原有树木,在河道中形成3个小岛,修建拦水坝,水体面积增大,增强了景观视觉效果。公园河岸采用生态治理,岸坡较陡处进行木桩护堤,在河道两侧栽种鸢尾、菖蒲、茨菰、水葱等水生植物,既能增加水体的美感,又能涵养水源、净化水质,固土护岸。洪水位线以上的河岸栽种混播草坪和花期长的黄冠菊、紫花鼠尾草形成“绿色、黄色、紫色”的岸坡花带景观效果,营造具有生态自我修复的生态景观驳岸,使整个白石江成为绿色花海景观廊道。</div><div><br></div><div>整个公园规划面积约为15.21万平方米,河道总长度1492米,项目主要建设内容包括生态河道及驳岸建设、园路与广场、园林绿化、园林景观设施、园林给排水、园林照明等,工程总投资约为6000万元。公园的建设,是保护曲靖母亲河、提升人居环境的重要举措,不但推动白石江流域水体污染的治理,同时为周边居民休闲游憩提供活动场所,集文化、休闲、游览、健身、生态河道和防洪河道为一体。</div> <h3>据《清·南宁县志》记载:</h3><div>该桥名为利众桥,康熙三十三年(公元1694年)由清代南宁知县桂天·申捐资修建。</div> <h3>“霞客岛”上的徐霞客塑像,正在建造中。</h3><h3>徐霞客从崇祯十一年(1638)五月初九日到达滇黔交界的亦资孔,至十月二十二日离开曲靖翠峰山,历时五个多月,完成了对南、北盘江(以下简称二盘)的考查,主要结论写入了《盘江考》。</h3> <h3>曲靖也可以有“外滩”……</h3> <h3>“外滩公园(Bund Park)”的牌子,原来就在此地!</h3> <h3>夜间灯光,煞似好看!</h3><div>(照片资料选自网络)</div> <h3>看到“外滩”,立即想起上海黄浦江西岸的英租界“开发区”。中国大地上有很多“洋名”的地盘,当然在大江南北只要有水,都起名为“外滩”了。但应该知道,“外滩”(The Bund)是一个专用名词!</h3><h3><br></h3><h3>附文:</h3><h3>外滩为什么叫“The Bund”?</h3><div>上海开埠以来,很多英文文献开始用The Bund表述原英租界的黄浦江滩.1876年《北华捷报》绘制的“上海英美租界道路图”将英租界的黄浦滩标示为“Bundor Yang-tsze Road”.但是直到19世纪70年代后期,中国文人王韬仍写着“浦滨月色,最可娱人”的句子,可见“外滩”并不是Bund的对应汉译.</div><div>Bund一词源于印度语,这个词是英国人17世纪在印度根帕西人(Parsees)学来的.这个表示“东方水域的江岸”的单词从波斯语系辗转漂泊至印度,又被英国人带到了古老的中国,让人似乎窥见了古代丝绸之路留下的微妙印迹,而又感叹它来到上海的方式!</div><div>中文里面,“外滩”的“外”,不是里外之外,而是外国人之外.外国人进入了这一段黄浦江滨若干年之后,中国人终于统一了称呼:外滩.但此前,这里数世纪以来一直被称作黄浦滩、浦滨……直到1898年,《申报》的广告栏里才第一次出现“外滩”的字眼,这是“宝顺洋行保险”的广告:“……倘荷见顾请至二马路外滩”.可见,开埠足足60多年后,“外滩”一词才在国人中间流传使用.</div><div>国人传统的思想里,是没有“外国”称谓的,称呼外族曾经用“蛮夷戎狄”.乘船来自海上的,当然是夷人.但有着悠久海上交往史的上海人,也用更为中性一点的“洋人”,称整个租界为“洋场”.只是,对于黄浦江滩,却很长时间并没有“洋滩”之称,大概是因为开埠初期黄浦江滨上洋行的“泊岸交易”和中国人日常生活联系不大,而且租界作为“夷场”、“洋场”突然的侵入,让文人士大夫不愿深入研究,所以没有特别想出新名称来描述.</div><div>另外,Bund最早的景观与其说是“优、美、先进”,倒不如说“奇异、乱、厌”.黄埔江滨所能看到的沿街建筑大多为“港脚商人”出身的洋行大班们建造的洋行.这些房屋底层几乎都没有什么装饰、陈设,旁侧建有买办小屋和堆存鸦片的栈房,大多相当杂乱;屋前筑有泥路直通黄浦江滩私家狭小的木质码头和高低不一的简陋篱笆,江边私家驳船码头密密匝匝,长短不一地伸向黄浦江心,杂乱而令人生厌.直到华洋渐渐杂居;而上海也成为西学东渐之要冲,改良思潮之温室,Bund开始成为上海人生活一部分的时候,“夷”、“洋”在上海人的字典里出现的频率渐渐变少,而更多地开始使用了“外国”、“外国人”的称呼,基本上在1912之后,黄浦滩“变成”了——外滩.</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