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下雪的十一年前,一位没有亲临见过雪的南方女人,我终于在华山见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雪景,使我终生难忘,让我时常美美地回味并抒怀着。</h3><h3><br></h3> 旅游中巴载着我们沿着山边的路线绕来绕去的来到了华山,啊! 华山的险峻让我一个抬头便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如刀削般得山崖,加之天色阴沉,一座座山峰像一只只挺直了身板并张口獠牙的老虎们。<div><br></div><div>买了张进山乘坐缆车的票,正赶上冬天,游人稀少,缆车在慢悠悠地沿着崖壁空挂地爬上爬下,一个个被挂在缆绳上的吊车就像待宰的羔羊,没了生气,不得动弹,仿佛它的周边升腾着一股氤氲有了灵气。四方形的缆车宽敞,沿着山崖以垂直状地往上滑行着,掠过缆车窗的山崖壁宛如一大块大块的乳白巨石龛合着,一道道裂缝依然还残留着晚秋的残根败草,兴叹的是它们凸出崖壁的那一点儿不起眼的空间,到成就了挂雪的宠儿。</div><div><br></div> <h3>不知过了多久? 缆车到达了落差近800米的北峰,蔚为壮观的华山已经就在我的脚下了,一股兴奋之感提起我那唐突之眼。眼前的一幕让我生畏了,一侧贴着崖壁的弯弯曲曲,一侧附着深渊的狭狭窄窄,一条条被积雪上上下下覆盖的山道。</h3><h3><br></h3><h3>吓着吓着,天空上飘落着矜持的小雪花,虽说不见花瓣,但弥弥漫漫的把华山薄薄地覆盖着一层又一层,可我的手只能拾起雪的凝集而无法分辨新鲜的雪瓣,可是,我的脸几乎贴在飘落中的那一瞬间,它们的躲闪让我顿足产生了玩耍的兴头。</h3><h3><br></h3> <h3>沿着狭窄弯曲的山路,踏着小雪吟唏的哼哧,我来到了千尺幢,千尺幢下一商铺院内四方石台和石凳,积雪已把小院覆盖,滑溜的薄冰渗着坚实的黑色脚印,顿时,冰冷的空气中夹着人气略显温暖了许多。</h3><h3><br></h3><h3>几位穿着暗衣的男子围着石台坐着,望着千尺幢上攀爬的人们叽喳着"真悬啊......"! 我猛一抬头望去,也着实吓了一跳。</h3><h3><br></h3> <h3>两侧深渊并延伸直线上下如一条线的通道,还是至山顶的唯一路线,一身冷汗浸透了内衣,我试探着:"你们爬不爬那儿?" 我用手指着千尺幢,"傻瓜才爬!" 其中一位看似领头的。我犹豫了片刻"都来到这儿了,不冒一次险实在是可惜呀! 免得日后遗憾,我上吧!" 就这样,我当了一回傻瓜。</h3><h3><br></h3><h3>看似艰险,上去后才知此天险对勇敢者来说,老天不但眷顾还厚待,两侧深渊的沿边上有按坚实的铁链,脚下有专人频繁的扫雪,只要用力攀爬 ,不往下看,还是很顺畅的。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更忘记了身后的雪景,当登上山顶后,一股懋足气的劲儿如同泻了气的皮球一样,摊坐在石阶上,鼻嘴冒着热呼呼的粗气。</h3><h3><br></h3><h3>虽说,华山的雪景不是全覆盖的,也不是大雪纷飞的壮景,但它留给我的是一种高雅和节制的坦荡,这种浸润着山脉的雄伟,土地的厚实的美景,富含着蓄待的面对,当飘飞的小雪被嘶喊的劲风吹得没有直落时,空中的润化依然为我增添了解渴的配方。</h3><h3><br></h3> <h3>飘落的雪花很快地融合成雪堆,沉积在路边,山凹,树丛周和悬挂在树梢上,在阳光的照耀下洁白的银恍,十分耀眼,恨不得坐在它那如棉絮状的雪堆上。雪儿的松软,坚实和融化是在瞬间还是在时刻中? 那是我无法定夺和定时的,我只在它的周围便能感受到冰心玉洁的情操。看见山坳中片片洁白,不忍它在夜里,黑暗渲染着那不能承受的所有。</h3><h3><br></h3><h3>华山的雪景美在细微处,美在我不曾踏在它的脊梁部。每处道道都留下它那唯美而不嚣张的笑容和触手里。</h3><h3><br></h3> <h3>为自己努力而攀登的奖赏,仅是一枚花费10元人民币在山顶雕刻的铝制奖牌,当挂在胸前时我的那一瞥,足以让我记怀这雪景中带给我的害羞。</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