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有人经常问我,为什么这么喜欢吴哥古迹,整天去,不腻吗?</h3><h3>我回答:每次去都有不同的收获,因为每次的旅伴带给我的感触都不同。</h3><h3><br></h3> <h3>记得第一次去吴哥的时候,感觉就是这个地方壮观与精致并存,受之前各种吴哥美片的影响,就一个劲地拍照、拍照,回来之后最深的印象就是日出时那在红色大幕下的吴哥窟。</h3> <h3>第二次同游的是几个爱玩爱闹的朋友,于是我们每天在吴哥各处配合着吴哥精美的石雕,各种摆拍,游戏于吴哥的历史与现代。</h3><div>之后几次来吴哥,我不喜欢到处走了,就喜欢静静地坐在那里,倾听着历史的述说,细品当年能工巧匠的手艺,体会着高棉微笑的神秘,享受着那份宁静和愉悦。</div><div>三年前再赴吴哥,此时的我开始对吴哥古迹的历史感兴趣,当我真正走进了吴哥的历史,让我对吴哥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div><div><br></div><div><br></div> <h3>每个人有自己心中的吴哥,每个人对吴哥的诠释不同,因为每个人心里的佛不同。而那些每天带领游客漫步在吴哥建筑群里的导游,则以自己独特的方式跟旅客分享他心目中的那座城。<h3></h3><h3>不知道你心目中的吴哥又会是什么样的呢?</h3></h3> <h3>吴哥的导游会用自己的方式演绎着,将心目中的吴哥呈现给来自世界各地的吴哥“粉丝”。</h3> <h3>曾经带着十几卷黑白胶卷去拍吴哥,拍摄出来的效果竟然让我两眼湿润,脑子里涌现出几个词:悲壮、凄凉、伟岸、壮观、迷人。。。</h3> <h3>不知不觉已经走进吴哥古迹十几次了,轻车熟路依然掩盖不了我对它的热爱和它带给我的震撼。以往每到一个新的地方,我都会写游记,唯独吴哥,迟迟无法下笔,我觉得很难用精确的文字来描述它那厚重的历史、带给人们的感触,以及它粗狂背后细腻的美,只能用匮乏的言语道出我内心深处的震撼。关于吴哥古迹的各种书籍数不胜数,作为我而言,无法将所有寺庙一一道来,只能选取我感兴趣的寺庙,用我自己的方式与大家分享我心中的吴哥。</h3> <h3>整个吴哥古迹40多平方公里上有400多座寺庙(有书记载有将近600多座),而且在不断的挖掘工作中,科学家们发现,吴哥古迹其实是一个历史叠压的结果。从802年在罗洛士建国开始,历任国王都遵循一个传统,那就是建设象征君权神授、神王一体的国家寺庙,供奉祖先的家庙遗迹建设大型水利设施,包括水池、河道、壕沟等等,当然还有其他道路、驿站、桥梁以及城墙等其他城市设施。而我们去旅行的地方基本上都集中在吴哥古迹考古公园内,是在发现吴哥古迹之后,当局对其进行旅游开发,规划出“大圈”和“小圈”的旅游参观区域。</h3> <h3></h3> <h3></h3> <h3>关于吴哥古迹,不得不提到两位君主苏利耶跋摩二世(Suryavarman II)和阇耶跋摩七世(Jayavarman VII),分别建造了Angkor Wat(小吴哥)和Angkor Thom(吴哥通王城),因而成为了吴哥文明毋庸置疑的代表人物。</h3> <h3></h3> <h3>苏利耶跋摩二世在位时期,建造了塔玛侬神庙和周萨神庙等寺,几乎没有任何关于他建造Angkor Wat(小吴哥)的记录,因此我们既无法确定Angkor Wat建于何时,也不知道他本人确切过世的年份。</h3> <h3></h3> <h3>如果说吴哥时代是疯狂的建筑时代,阇耶跋摩七世则是这个时代最疯狂的建筑者,他在位近40年间所建的寺庙几乎等于所有前任君主所建的总和。鉴于苏利耶跋摩二世几乎没有留下记载,阇耶跋摩七世在各个寺庙留存了大量故事,我们甚至可以通过保留下来的雕像了解这位伟大君主的面容。不同于信奉印度教的历代君主,阇耶跋摩是一位虔诚甚至狂热的大乘佛教(Mahayana buddism)教徒,在他所建的寺庙中,印度教神明被大量替换为佛教菩萨和观自在菩萨(Loke shvara),这也导致了13世纪时,湿婆的信徒们占领寺庙,砸毁了几乎所有佛像,尽管在每条门柱上都刻有和阇耶跋摩的告诫,期望继任者永久保护他的寺庙。</h3> <h3>崩密列——残缺的美</h3> <h3>崩密列,名字的意思是“莲花池”,一座隐藏在密林里的千年废墟,建于苏利耶跋摩二世时期的印度庙宇是用来供奉湿婆神的,是吴哥建筑群第一座完全用沙石建筑的庙,破败、隐秘,未经修缮的寺庙如一个放松的人随意散落砖石,摆出一种似乎从来没有打算修复完工的随性。</h3> <h3></h3> <h3>与其说从崩密列看到的是吴哥窟修缮前的模样,还不如说崩密列是时间留给人们的一个警示,金碧辉煌终究成为残垣败瓦,绫罗绸缎也挡不住被岁月摧残的躯体。</h3> <h3></h3> <h3></h3> <h3>曾经的辉煌,曾经的繁华,因为种种原因,辉煌不再,繁华逝去,只剩下一座残缺的寺庙,悲壮地立在那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将慢慢地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h3> <h3>每次到崩密列,看着周遭细微的变化,看着阳光在斑驳的墙壁上缓慢地移动,强烈地感觉到时间一直在为这座破败的寺庙梳理装扮,尽可能地维护这位老人的尊严,使之仙风道骨般在缓慢变化中积攒历史的厚重。</h3> <h3></h3> <h3>在崩密列,我想起了余秋雨老师的《废墟》——废墟是一种形式美,把剥离大地的美转化为皈附大地的美。再过多少年,它还会化为泥土,完全融入大地,将融未融的阶段,便是废墟。</h3> <h3>毗湿奴的神殿——吴哥窟</h3> <h3>吴哥窟,Angkor,意为圣洁之城。Wat,意为庙宇,Angkor Wat,可以理解为如“圣洁之城”一般的庙宇。人们经常将“吴哥窟”来指代吴哥古迹,其实去过的人都知道,吴哥窟(或称吴哥寺、小吴哥)仅仅是大量寺庙中的一座而已。</h3> <h3></h3> <h3></h3> <h3></h3> <h3>吴哥窟是柬埔寨几百个古代石构神庙遗迹中保留最完好、占地面积最大、最著名的一个。吴哥窟作为独立的建筑组群,被列为东方四大奇观的名单中,与中国的万里长城、埃及金字塔、印度尼西亚的波罗浮屠千佛坛齐名。建筑组整体坐东向西,日出时成为天空下的剪影,其轮廓被高棉人印染在自己国家的国旗上。</h3> <h3></h3> <h3>吴哥窟绝非供大群信徒朝拜的西式的教堂或东方寺院,而是一座宏伟的太庙,供奉化身为印度教之神的国王。吴哥窟结合了高棉历代庙宇建筑的两个基本的元素:立体庙山的多层方坛和平地庙宇的回廊。吴哥窟的庙山由三层长方形有回廊环绕的平台组成,层层高迭,形如金字塔,象征印度神话中位于世界中心的须弥山。庙山顶部矗立著按五点梅花式排列的五座宝塔,象征须弥山的五座山峰。三道回廊象征须弥山所在地的土、水、风;庙山周边环绕一道护城河,象征环绕须弥山的咸海。吴哥窟的建造者苏利耶跋摩二世在这里展示了自己的宇宙观,是为了使王权神化。到竣工时,高棉帝国已经进入佛教时代。但其供奉的印度教三大神祇之一——八臂毗湿奴直到今天依然屹立在那里。</h3> <h3>虔诚的仰视</h3> <h3>游弋于吴哥窟,巨大的建筑体中回廊与与石梯纵横上下交错,让人犹如进入迷宫一般。各种精雕细琢的印度教神话故事,让我们知道了毗湿奴、湿婆、梵天、阿修罗、罗摩。。。。。虽然这连串来自印度古代梵文的名称略显陌生,各种异域风格的浮雕与图腾隐匿在各处,但丝毫不影响我们用眼睛去阅读、用耳朵去聆听、用心去感受这时光的艺术。</h3> <h3></h3> 吴哥窟里充满了秘密,在吴哥窟中心地带的十字回廊处,被认为是四个沐浴场地的圣池所在地,而被五座尖塔包围着的中央殿堂,也同样在四侧配置着圣池;但是这些池子不仅仅是国王沐浴池,也是展现王国治理农业治水技术的设施,即使在旱季依然可以确保必要的水源。十字回廊的四个圣池代表地面世界的圣池,而位于中央殿堂的四个圣池则代表了天界的圣池。除了宗教上的含义以外,也存在着技术上的原因,建造吴哥窟的工匠们付出了巨大的心血和努力,在比地面高的地方建造蓄水池。<h3></h3> 阿卜沙罗——婆罗门神话中的天上仙女,被雕刻在吴哥的各个角落里。这千百组与人的比例几乎相当的浮雕真是无处不在,犹如精灵一般随时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每尊阿卜沙罗的表情、动作、发型、发饰、纱裙无一一致,每一尊都有独特的造型和表情。有的只有卷在腰间的饰品,却并未穿着纱裙,有的在照镜装扮,有的侧头略表悲伤,有一尊则是露齿微笑,尤为罕见。行走其间,美女如云,目不暇接;身处其中,呼之欲出的仙女们或翩翩起舞,或搔首弄姿,或款步而行,或孤傲独处。寻思着如此三千后宫佳丽,美哉幸哉。<h3></h3> <h3>据说是吴哥窟里唯一一位笑而露齿的阿卜沙罗</h3> <h3></h3> <h3>被雕刻在墙壁上的叙事诗</h3> <h3>吴哥窟的浮雕画廊,分八个长幅,西面描绘的是印度古代叙事诗《摩诃婆罗多》和《罗摩衍那》,南面描绘的是苏利耶跋摩二世行军的场面,及“天堂与地狱”的情景;东面描绘的“乳海搅拌”,以及毗湿奴和阿修罗之间的战斗;北面是后来雕刻的克里希纳神和阿修罗直减的战斗,以及找寻长生药“阿姆里塔”时众神的战斗。漫步于此,惊叹雕刻工艺的精美之余,仿佛游历在天上地下人间不同的场景之间,穿梭于神话与历史之中。</h3> <h3></h3> <h3>整个吴哥窟的壁画雕刻基本上都是分割成三部分进行构图的。从画面最下方开始向上,画面被分割为近景、中景和远景三大部分,于是画面的远近感被表现出来。当漫步在回廊中,只是将一幅一幅的画面分开来看,会觉得看不明白。如果随着步伐的前移,能将这些雕刻想象成是一种动画,在连续的故事中能够感受到作者想要表现的意图,墙壁上的雕刻会将其中的故事娓娓道来。</h3> <h3>多年从事吴哥窟维修工作的法国远东学院古迹维修专家莫里斯•格莱斯认为“吴哥窟是吴哥古迹中以造型之雄伟、布局之平衡、比例之协调、线条之优美,威风赫赫,可比美世界上任何最杰出的建筑成就,而毫不逊色”。</h3> <h3>当地人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吴哥的敬畏之心。据小伙子说一幅是钢笔画,用时一个礼拜,一幅是水彩画,花了三天的时间。</h3> <h3>五座城门的都城——吴哥城</h3><div><br></div><div>胜利门——东门以北500米处,是国王通行之门,检阅军队胜利归来的地方</div><div>东门——死亡之门,百姓去世后自此门送出火化</div><div>西门——犯罪者所走的门</div><div>南门及北门——百姓通行之门</div> <h3></h3><h3>南大门——神与魔的合作<br></h3><h3>在古印度神话里有一个著名的故事《搅拌乳海》,一边是天神,一边是阿修罗,为避免生老病死,一起去搅拌大海,得到永生药剂。以蛇王瓦苏基来代替绳子,以曼多罗山作搅拌棒。其实在古印度神化故事里,阿修罗恶魔与天神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吴哥城南门外的护城河上架有石桥,桥的两侧栏杆上各有一排54个石雕的半身像,一边是天神,另一边是阿修罗,他们手上拉着眼镜蛇化身的蛇王。据说宽约百米的护城河,在古时养有很多鳄鱼,是用来抵御敌人进攻的。</h3><h3><br></h3> <h3>这座被长达12公里的城池所包围着的,拥有五个城门的都城,是12世纪中期,阇耶跋摩七世从越南暹罗军队的侵略中夺回来,在王国的领土上大兴土木,所新建了首都——吴哥城。期间阇耶跋摩七世维修并建造寺院,完善道路、修建驿站,构建出一个强盛的高棉帝国。此城专门为国王以及检阅军队胜利凯旋后修建一个城门,足以见得吴哥时代对战争胜利者的仰慕和崇拜。</h3> <h3>12世纪末13世纪初吴哥达到全盛期,阇耶跋摩七世修建了巴戎寺、中央大道、中央广场、战象台、皇宫、巴方寺、空中宫殿、癞王台阶,以及吴哥城外的圣剑寺以及塔布隆寺等等。各种印度教故事、佛教故事的雕刻、石像纷纷出现在各个寺庙,以及城墙内外,给人以一种强烈的视觉效果,仿佛一下子回到那个充满神话传奇的国度。最有名的印度教神话传说就是“搅拌乳海”,在吴哥古迹随处可见,这是恶魔与阿修罗唯一一次合作为了制作长生不老药,只可惜世上并没有长生不老、永恒不变,所有的看上去坚不可摧的都会化为尘埃,消失在漫漫岁月里。</h3> <h3></h3> 人们行走在吴哥古迹里,一方面惊叹当时吴哥王国的富足与繁华,另一方面敬佩修建整个吴哥王城的高棉人民的聪明才智。在巴戎寺回廊上也有描绘建造场面的浮雕作品,石头的运送、加工和堆积的整个建造过程被详细地刻画出来,建造现场仿佛被一一还原。<h3></h3> <h3>近年来,考古科学家利用现代化激光扫描技术还原了这片中古世界最伟大的大都市的秘密,也印证了周达观在《真腊风土记》中所描述的那番盛世空前的场景。</h3> <h3>寺庙里为人祈福的僧人</h3> <h3>穿过吴哥南城门,远远看着一座有数座塔组成的寺庙,越来越近,会觉得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那眼神充满的慈爱,如同长辈,如同父亲,抬头一看这就是著名的“高棉的微笑”——巴戎寺。</h3> 高棉的微笑——巴戎寺<h3></h3> <h3>巴戎寺建于12世纪末期,寺院的主题是面带安详微笑的观世音菩萨造型的四面佛,有人说每一佛塔的四面上雕刻着微笑的男人脸庞,就是阇耶跋摩七世(JayavarmanVII,1181-1215年在位),是古高棉最显赫伟大的国王。正是他重建了国都吴哥城(大吴哥),国王希望永远微笑地看着自己的国民和领土,这些静穆的微笑仿佛向世人讲述着:一切都会变,只有慈悲宽容才是永恒。</h3> <h3></h3> <h3>寺院整体上是一座以东西方向为轴的对称建筑,与寺院外观不同,其内部的构造极度复杂,参观路线也蜿蜒曲折,我曾经在此迷失方向,找不到北。在我看来巴戎寺会比吴哥窟更有人情味,反映在它的雕刻上,并非只有神话故事,而更市井更人文。</h3> <h3></h3> <h3>随着我们一步步走近神庙,能清晰地看到神像、柱体、门廊、浮雕。。。目不暇接。犹如一场感官盛宴——巨大与细微、历史与现代、战争与和平。。。强烈的反差交融进同一个空间里。人的感官在突然而至的陌生与熟悉之间被频繁转换。整个巴戎寺建筑分三层,第一第二层为方形回廊,回廊的墙壁是上雕刻着浮雕,1200米长的浅浮雕,令人惊叹地刻画了多达11000个人物。第一回廊的墙壁上精致的雕刻栩栩如生地描绘了12世纪柬埔寨的庶民的生活场景,包括打渔、狩猎、烹饪、斗鸡、下棋,甚至连孕妇生产都作为题材在浮雕上体现出来,人物和动物的表情、肢体极为生动,仿佛会从墙壁上走下来,让观者仿佛回到了当时富甲整个中南半岛的高棉时代。而二层回廊四壁则雕刻着印度教神话、与占婆人战斗场景,当时阇耶跋摩七世皈依大乘佛教,在印度教长期兴盛的吴哥王国里推行佛教,巴戎寺亦是佛教和印度教混杂的寺院,也是吴哥最后一座国寺。顶层为圆形,现剩下49座佛塔,每座塔上刻有四面佛脸,面部被定格成微笑,重重复复、巨大而清晰的脸带着与世无争的表情望向四面八方,让人处处感受到菩萨慈悲的目光。</h3> <h3></h3> 僧人为一对新人在祈福<h3></h3> <h3>战象台,这里是原来的皇家庆典、出征、凯旋、聚会的场地。由于历史的久远,自然力的破坏,现在已经显得非常凄凉、冷落。大象台阶之上就是当年的王宫,王宫建筑已经荡然无存。如今,空旷的台阶上杂草丛生,金色宫殿已经荡然无存。站在台上,似乎看到闍耶跋摩七世的军队,彩旗飘飘威风凛凛地列队走过,向四周望去,城市已被浓密婆娑的树木完全占领。这个由人类建造的都市被大自然完全收复,只有神居住的石头建筑还独孤地站在原来的地方。</h3> <h3></h3> <h3>皇宫遗迹、战象台、癞王台、十二生肖塔、巴方寺这些都是因为岁月和战乱,使得它们破损不堪,只能从规模上感受当年的盛世繁华。</h3> <h3>现代与历史的交融</h3> <h3></h3> <h3></h3> <h3>东西方文明的相融——圣剑寺</h3> <h3><font color="#010101">12世纪时,闍耶跋摩七世为供奉自己的父亲而修建了圣剑寺。寺名来源于阇耶跋摩二世传继承人圣剑的传说。</font></h3> <h3></h3> 圣剑寺最有特色的是一座二层藏经阁,相传这座房子是用来存放圣剑的,这里看起来更像是在希腊,而不是柬埔寨。有明显的西方建筑特色,是由数列罗马圆柱支撑起来的双层建筑,耸立在圣剑寺东边入口处,竟然毫无违和感。可见那时候吴哥已经与西方文明的摇篮——希腊在建筑文化方面有沟通交流。<h3></h3> <h3></h3> <h3>树与石头的较量——塔布隆寺</h3> <h3></h3> <h3></h3> <h3>塔布隆寺据说是阇耶跋摩七世为其母亲所修建的,是一座佛教寺庙,考古学家们解码寺中一块梵语石碑后得知,当年塔布隆寺覆盖了3000多个村庄,记载了修建所花费的人力物力财力,以及寺里装饰的黄金宝石珍珠。现如今整座寺庙都被巨大的树木包围,已经看不到到当年辉煌。从发芽到挤开石缝直至最后舒展开身躯,坚韧顽强的生命与石头在这里经历了几个世纪地交织着,产生出如此惊叹的景象。密密麻麻的树根如巨蟒,紧紧缠住它们能抓住的一切,与古庙纠缠千年,缠绕着、穿透着、包裹着、摧毁着寺庙,直至与它融为一体。</h3> <h3></h3> <h3></h3> <h3>塔布隆寺也因有了生命的迹象而比其他吴哥古迹更有活力,寺庙接纳了树的入住,树木也紧紧依靠着寺庙,彼此扶持,维持着静与动的平衡。共同怀抱着谦卑的心去面对大千世界。</h3><h3></h3> 女王宫是一座非常典型的婆罗门风格建筑。这样的建筑在印度的古城里到处可见。而女王宫是璀璨的吴哥文明项链中一颗闪亮的明珠。因为宗教的狂热已经把精致做到无限深远,哪怕是挨着它举着一个放大镜,其雕琢呈现出来的精致细微,都会让人叹为观止。<h3></h3> <h3></h3> <h3></h3> <h3></h3> <h3>不管是叱咤中南半岛的苏利耶跋摩二世,还是潜心佛教与建筑的阇耶跋摩七世,或者其他国王都未曾想过在几个世纪后,人们会以这种方式来迷恋、仰慕他们所创造的帝国神话。即便如此,辉煌、强盛的高棉帝国,终究消失在茫茫的森林里,消失在漫漫的历史长河里,在大自然面前,人人平等,无论何人,都要遵守大自然的守则。</h3> <h3>斑驳的墙体上书写着历史</h3> <h3>在吴哥,走累了可以坐在神殿的台阶上,背靠古老的城墙,轻抚阿卜沙罗的衣裙,把玩散落地上的石头。它们曾经被人类反复触碰,搬运、切割、堆砌、雕刻、膜拜;它们被高棉人民打造出吴哥时代,最后供昆虫鸟兽繁殖栖息,被巨蟒般的树根撕裂,被风雨雷电劈落,最终散落一地。</h3> <h3>不同的方式展示出不同的吴哥</h3> <h3>在吴哥,有人惊叹其雄伟,有人愿意聆听从石头缝里传出的故事,有人觉得仅仅是寺庙而已,不同的人关注点不同,在吴哥得到的感受也不同,其实也表明其内心真实的世界。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喜欢这里,或许你可以静下心来聆听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就知道了。</h3> <h3><br></h3><h3><br></h3> <h3>文中如有侵犯肖像權、版權或個人隱私的照片,請告知,即可刪除。</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