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天》勇敢者的精彩

雨路

<h3><br></h3><div>电影《七十七天》自11月3日上影以来,我就一直关注着各路大神写的影评,收到的基本上是压倒性的批判声,有人批判它强撩,强行暧昧,强行植入所谓“爱情”;有人批判它干巴巴的独白和索然无味的心灵鸡汤;有人批判男女主不知所以追求“自由”的勇气。而我观影后,是偏爱它的。</div> <h3>我爱江一燕饰演的蓝天,一个因为瘫痪而略显神经质、但却纯碎的文艺女青年。在一次冈仁波齐拍星空时,她摔下2米多的土坡,摔伤了胸椎,从此开始了轮椅的下半生。但她坦言那时的她面对死亡,并不害怕,因为看到了世界上最美的星空。她保持着微笑,她是快乐的。蓝天坐在轮椅上,给各路聚集拉萨的流浪者们弹唱,绝美的流浪歌曲,她幻想带领大家在旅途中找寻快乐;她教授轮椅群体轮椅上的生活技能,通过窄门的时候,娴熟的拆卸安装轮子;她给轮椅儿童进行心理辅导,让他们重拾生活的信心。直到2年之后,遇到怀揣完成横穿羌唐梦想的赵汉唐,内心的柔软被一点一点唤醒。最后脱口而出“如果我能走,我也一定要去”。</h3> <h3>我爱赵汉唐的本色出演,虽然电影《七十七天》作为赵汉唐导演的处女作,略显青涩,但这些瑕疵并不能抹杀赵汉唐骨子深处的探险精神,如其人,也如其片。活了半辈子,就想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所以就去做了,不管是户外探险,还是拍摄电影《七十七天》,作为一个追求自由和梦想的勇敢者,赵汉唐都活出了最好的自己。电影《七十七天》全部在羌唐实景拍摄,高海拔缺氧、低气温、高温差、随时来袭的极端恶劣天气,拍摄的环境用艰苦卓绝来形容,也一点不为过。赵汉唐的专业精神在极端恶劣的拍摄环境中也得到了很好的呈现,被狼群追击,滚落山崖;脱衣涉过融雪洪水,冷得哇哇大叫;被龙卷风卷起、埋入沙丘;严重缺水,取尿漱口。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定是心怀常人之所不及的爱。几次濒临死亡,赵汉唐都会在幻觉里与蓝天相会,听到她甜美的声音,看到她温暖的笑脸,一次次把他唤醒。在我眼里,这并不是什么强撩,强行暧昧,强行植入所谓“爱情”,而是志同道合者之间的惺惺相惜罢了。陷入绝望的时候,也会对自然会心存敬畏,只想摆脱这让他害怕和恐惧的“大自由”,活着走出去,好好生活下去。</h3> <h3>说起电影《七十七天》,不得不提杨柳松,这位故事原型里的主人翁,一个真正的旅行家。三年前我在国家地理杂志的官网上第一次看到《一个人的羌唐》,记住了杨柳松的名字。虽然没有拜读后来杨柳松著的《北方的空地》,他与蓝天的相遇是否属实也不得而知,不过这些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杨柳松说过“有人问我,为什么要孤身深入羌塘腹地,我也没有明确的答案。也许就和那些迷恋某座山峰,或者迷恋某条河流的人一样。对于羌塘,我只是痴迷而已。”杨柳松作为史上记录的第一个横穿羌唐,带着秘境大片,活着出来的大神,低调淡定的接受了各路“户外人”和“摄影家”的膜拜。而杨柳松横穿羌唐的故事之所以广为流传,正是生活在重压之下的芸芸众生,心之向往自由,但缺乏像他那样的勇气吧。走出羌唐,没有挑战自己的喜悦,没有征服自然的成就感,在杨柳松心中,旅程并未结束,只是告一段落,因为生命是一条贯通的河流,一切皆是没有开始的复始。</h3> <h3>向勇敢者致敬的同时,本片中让人窒息的美景,自然的广袤、空旷、辽阔、冷酷、绝境都是不容忽视的。</h3> <h3>现代社会,交通和资讯发达,地球不再是旧石器时代,逐猎而生,不问方向,所以没了探险。没有探险,但不能失去探索精神。仍然是羌塘,某年,一个俄罗斯人带了几个伙伴,经克里雅山口来到昆仑山玉龙河上游漂流,几个同伴遇难,他被救了出来。去年见一新闻,说是一个俄罗斯人在昆仑山遇大雪,情况危急,被军区直升机救出,还是那个人。这就是探索精神,不论成败,计划好了就去做,或许鲁莽,但墨守成规是做不出事的。</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