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天光末亮,米浆打好,包子热上。给儿子递一杯水喝下,让他再睡个3、5分钟。再叫他,不醒。整个周末他全泡在一篇作文上,昨晚他究竟写到几点才写完的?10点或11点?幸好我知道界限,学会了抽离,否则这写了至少20个小时的“作文”会将我气晕。度过这么辛劳的周末,此刻他醒不来也就很正常了。</h3> <h3> 7点30他终于坐在桌前,看见包子望着米浆说:“我要吃烧麦。”最终他喝一碗米浆背上书包:“妈,你送我,给我买烧麦嘛,再给我一块钱,我公交卡找不到了。”</h3><h3> 怒气在心中翻滚,想想还是穿鞋送他。时间太紧,走前门,没卖烧麦的。他一人冲向公交站,我在路对面给他买锅魁,一扭头,只见他乘上了公交。我冲到对面,想撵上车,可车门已缓缓关上。</h3> <h3> 望着热乎乎的锅魁,想到他还饿着肚子,我骑上小黄车追到学校。锅魁递到他的手上,却被他推开。意料之中,但还是有些不舒服。这个不舒服提醒我:只要对关系负责就可以了。</h3><h3> 放下对孩子的期待我就可以看到,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自己无愧于当娘的这颗心罢了。至于孩子的反应,那是属于他的部分,是否允许接纳他做自己,这才是我的功课。</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