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侄子杨香之书

长天孤鹜

香：

　　怎么会突然想给你写这封信呢，我不知道。也许还是因为我自己而写的吧，也许是因为这几天的经历，也许是因为看到你这几天的表现吧，也许是看到你现在也仿佛看到我以前的影子。当然，时代已经不一样了，从这点上说我们是没有办法可以比的。同时，我也为你生在这个时代而更应该感到庆幸，你应该感到幸运和自豪。这几天跟你聊天，你已经会用文字来表达了，掌握了一些基本的句式，这是可喜之事，我为你高兴呀，祝贺祝贺！当然了，我也知道你的文化基础不是很扎实，你本来连小学文化都不算呀，是吗？当然，我并没有贬低你，看不起你的意思，我深深知道你的基础，我也是很同情你，也十分理解你的为难和感受，所以在写这封信的时候我尽量用最通俗的语言，最简易词语，尽量口语化吧！希望你明白我表达的意思，我的想法和感受，我希望你能静静下来读读，不，那是我们互相的交流，好不好呢？如果能这样做，那算是我的幸运，更是你的幸运了。

　　记得那是我在庐山的时候你突然给我一个电话，这令我有些是吃惊，同时更多的也是十分的欣喜。那时正值下午两点多吧，我们正爬到到庐山上准备吃饭，具体我已经不记得了。我之所以记得很清楚，是因为我第一反应的是南宁来的电话，我以为是那边的编辑给我的电话回复，因为你用的是南宁的号码呀。感到意外的是原来是你，当然了我也隐约看到了你的希望，看到了你的懂事的，我深深应该为你感到高兴。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听到你电话时还以为你是哪一位呢，那是你第一次给我打地电话。我甚至忘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电话号码的，之前你也没有找过我。我特意避了吵杂的地方而跑到僻静之处去接你的电话，我怕遗漏了你发来声音的信息呀，你还记得吗？当我已经知道是你的电话，我更是十分的重视了。当然，我刚开始不认识你的，你的声音也完全有变化，跟之前在老家的时候听的完全不大一样。在仔细的听你诉说时，当时我还在反问一下你，说你是不是香，你记得吗?我可以断定你一定记得的，因为那是你向我诉说了你的遭遇并肯求我去向你父亲求情。请你原谅我吧，其实刚开始我便不在意你的话，也许是你在老家的时候他们对你的印像并不算很好吧，我的第一反应也是你的不对，我还记得我还批评了你两句。当然了，你是因为希望留在学校里读书而向我求情，希望我向你父亲陈情，诉说你的苦衷吧。同时，我当时没有想到原来你会是因为这件事而向我请求。听了你讲述情况之后我已经深深知道了，其实你已经长大了，并不完全像别人说的那样。更令我欣喜的是，你已经有了羞愧之心，你用真情打动了我，我为你感到可喜，也因之而看到了你的希望，当然也是我希望看到的，我深感喜悦。

　　香，你知道吗？其实你的事情我并不了解，但是我已经不想去考证更多的事实，因为我是相信你的。这几年常常漂泊在外面，对于你的事情我并不是很了解，有的只是道听途说，有的只是听他们说你的不懂事（当然也包括你的家人），我当然也是半信半疑吧，因为我这几年虽然什么事情也没有办成，但是我还是学到了一点自己的判断吧，我相信你并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我依然相信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我还知道你也是一个受害者，很多事情不能全都怪你，很多事情我们大人也有责任，你是无辜的，你也希望进步呀，所以我就立马答应你了。我同意去劝说你的父亲，因为你说你是真心想留在学校里读书的，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初衷是为了什么，当然了，这也是很好的想法呀，我是完全赞同的，所以我一直鼓励你去学校读书。

听了你的陈情，我也马上打电话给我大哥也就是你的父亲了。可是我从你的父亲那里得到的答案却是跟你说的不完全一样，这就让我为难了。请你原谅我的第一判断，我似乎又是被你父亲给说服了。我有些动摇了我的信念，也开始对你有些自己的判断，甚至打折了对你的印象。当然，我一直相信你是好的，你也是受害者，因此，我还是很同情你，很多事情是我们大人对你的关照到位吧。我一直认为我们家庭教育是出现问题的，你今天的表现就很能说明问题，也是鲜明的例子呀！

　　在我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你的影子。我第一次听说你去学校那是在不久前吧。听说你又回到学校了我特别高兴，我想我们搭哼演咏叠（苗语）有希望了。香，你还小，其实你并不知道我说这句话的含义，在我们村里别人是瞧不起我们的，你知道吗？我们本来不是住在这里的，我们和原来有比这更好的房子，可是谁会想到一把我们房子全烧了，当然那时候你还小，你根本不记得了，那也没有关系，以后我们慢慢跟你讲吧。当初我们并不算邻居，缘分把我们编织在了一起。可是刚刚迁移来不久，我们家里就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你知道吗?搬来不住到一年，我的母亲就去世了，也就是比较疼爱你的小婆就去世了，又不到一年龙平的祖父也去世了，还是说爷爷吧，那样你才知道，我们三家因为阴差阳错而凑成一家，从这点来说我们更应该感到珍惜啊！当然了，我现在不要求你懂这些事情。我只想告诉你的是从那里以后别人是怎么的瞧不起我们三家，你知道吗？香，我知道你现在不会明白，但是以后你会明白的，我真的希望你在明白这件事之后你已经不是站在后悔的我路上，而是前进在奋斗的路上。

　　还是跟你讲我们身边的例子吧，那样你更熟悉些。那时候龙平也是跟你一样调皮，也是跟你一样不喜欢读书，当时他的父亲也是跟现在的你的父亲一样不让他进学校，不让他读书，当然，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我们也不能怪他们，他们也不容易呀，可是最终的目的不都是因为为我们好嘛，你说呢？生长在跟别人不一样的环境里，我们是无能为力的，只有不断的接受教育呀！当时，我也是苦口婆心的向他父亲解释，向他父亲陈诉读书的益处，我希望你们能接受良好的教育啊。天不负苦心人，龙平现在已经成功了，他已经走上了一条适合自己的道路，走上了在我们村里算是光荣的道路，你应该向他学习呀！所以我现在和龙平才那样的支持你，那样的希望你成功，我们是冒着别人反对你进学校的压力来帮助你，支持你重新回学校的。当然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到的，我也是对你充满信心。我们三人一起努力，好不好?

　　我知道你小小的就染上了吸烟的恶习，这让我感到十分的担忧呀，你知道吗？当然，这不能全怪你呀！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我甚至知道你也希望大人们给你表扬，给你支持。在你小的时候你的父母又不常在身边，他们为了谋生而不得不出去打工，其实也是为你嘛，不是吗？你常常跟着你爷爷去做木工，因为你的爷爷是木匠师傅呀，加上跟他交往的都是老木匠，文化水平自然不算高，当然那也没有事，令人不解的是有些人竟人叫你吸烟，教你吸烟，那真的不好的习性呀！其实我并不是批评他们的意思，但是有些恶习我还是要说说自己的想法的嘛！他们有的人对的教育和你现在的思想的形成那不算是正道的，有的还鼓励你吸烟，你知道吗，那时候你才有几岁呀，你小学都不到，你的本应该是在幼儿园或者小学上学呀，可是，你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你有知道你父母为什么要累死累活的去外面拼命挣钱吗？那都是因为你，他们也想让你进入更好的学校，让你跟别人家孩子一样的呀！所以，你不要埋怨他们呀！你现在也已经长大了，你也该自己的想想吧！有一些恶习还是要改改的，当然我知道你也会改的，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当然了，其实我们村大人们思想也不纯呀！就具体恶例子说明吧，好吗？那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你已经上小学了。有一次在我家里，我有一个不读书的朋友，当时他来我家玩，刚好你也在场。我是不吸烟的。他把烟递给你，我实在无可忍，于是骂了他一顿。其实那是你更小，你还是觉得好玩的，当然了，在他们看来也是觉得好玩，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那是多么恶劣的行为，我实在无法忍受于是骂了他一顿。当时在场的还有龙平的父亲，当然还有你的爷爷，他们对我的动作感到惊奇。香，其实我是在挽救你，希望你不要越陷越深。当然，你当时是不会理解我的做法的，我也不会责怪你，因为你也是受害者，可是反过来说，就算你是受害者是不是你就无法改变了呢？你是不是已经陷入到无法改变的地步了呢，其实你不是这样的，我相信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怪就怪我们大人没有给你表现的机会，你何尝不想表现自己呀，你说是吗？现在有这么一个让你表现的机会，你为什么不能抓住呢？

　　时隔几年了。之前我听说你随父母去了广东，父母带你一起到那边读书，我感到很高兴，我相信你一定学好的。当时你还小，你其实不知道呀，香，你的父亲为了你那是操了不少的心。你知道吗？那时候的农民工子女想要在外地读书那是多么的困难，多么的不容易啊，你父亲为了这件事那费了不少的精力的。可是也就在不久我又听说你又被辍学了，原因还是很简单，你抽烟呀，而且又跟外面的小混混一起，我们是很担心你越走越远啊，甚至怕你沾上了毒瘾，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就严重了，你说是吗？无奈之下也就只好把你从学校里拉回来了，可是你也不要怪你父亲，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他其实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进步，希望你成才呀！你小小的年纪就学会了这么个坏的习惯，当然，我不是怪你的意思，可是你也要自己想想呀，你现在已经有思考的能力了。

　　前几日你又找到我说想要我借钱给你，你说你回老家再还我。你的理由是去买吹风机。其实我当时卡里就根本没有钱，我的生活费也是跟别人借的呀。当然，请你也原谅不正确的潜意识，刚开始我是已经在怀疑你的动机和你说的话的，可是考虑到为了不让你失望呀，我希望再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甚至宁愿自己省吃俭用而一定借钱给你呀，因为我知道你会说话算话的呀，于是我还是借给你了。其实那些钱我也是跟别人借来的。因为我是希望你要诚实些，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呀。我当时就跟你说一定要诚实，你也已经答应我了。后面我们又聊了你现在柳州辍学的事情。其实我是支持你重新返回学校的呀，你这年龄怎么就在外面跟着做苦工呢，那是没有希望的。

　　香，我知道你当时的处境很苦，割松油是很苦的，我从你那样的年龄也是边打工边读书，几乎所有的苦工我都尝试过了，我当过建筑工，混泥土工，抗过桉树，跟你一样割过松香，捡过垃圾，进工厂当过苦工，摆过地毯，干过各种杂工，我也跟你现在的一样徘徊在人生的路口，我遭遇别人的白眼，别人的嘲笑，别人的冷遇，别人的看不起，别人的藐（miao）视（意思是轻视、小看）。可是我们能责怪别人吗，别人怎么对待你那是别人的选择，你不要责怪别人，你更不要对别人充满敌意，更不要失望，你唯一做的就是要坚强奋起，唯一做的就是进步，唯一做的就是重新做人，你唯一做的就是不断的催促自己不断的进步，不断的进取。当然我也遇到过很多贵人，遇到过很多帮助我的人，我学会了感恩，你也要记住别人的恩情，要学会感恩，学会用宽容的胸怀看待这个奇妙的世界。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到的，就算现在的你没有做到，我相信你会有清醒的那一天。我希望你从小就不要抱怨这个社会，不要抱怨这个世界，更不要抱怨你的亲人和冷待你的朋友。

　　香，其实我知道你的文化基础不好，但那不是你走向成功的借口。你初中不上就直接进入中专学习了，你的初中知识几乎是空白，听不懂老师的语言有时候也是很正常的，我常常跟你说遇到不懂的可以直接问我，我也是希望你进步的呀。当然，从另一个角度说，我要替你高兴啊，因为那也是你的幸运呀。我敢断定，你肯定是班里年龄比较小的，是吗?就这一点，说明你是优秀的，你比同龄人高了一层，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呀，你更加要珍惜了。人生其实就是抓住机遇的生命之程，人生也遇到了许多机遇，有的时候我们不会抓住它就溜走了，抓住机会的人也就成功了，而失去机会的人也许就永远不会再有机会了，也不会再有遇到机遇的机会了，因此，你更要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呀！现在在学校那是你唯一改变自己的机会，也许是你最后的机会，你可是要好好把握呀！当然，机遇也是需要自己创造的，你是一个天资聪慧的孩子，你有勤劳的双手，你有经历磨难的经历，你有好学的冲力，那就是你现在创造机会和把握机会的资本啊！

　　还有一点，该批评的我还是要批评一下，我希望你不要介意啊。当然了，我也就是陈述事实吧，我们一起来权衡利弊，你说可以吗？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沾染上骗人这个恶习，我希望你要认真的对待。现在的社会已经进入了新的时代，信誉扮演的角色将越来越重要呀，你知道吗？当然，无论是哪个时代的人，我们都要做一个诚实的孩子，不要因为要贪婪一点小便宜，想要占一点小便宜就耍小聪明。我觉得这方面你做的还不好呀，你感受到了吗？我还是用具体的例子跟你说吧，希望你理解我的良苦用心。我之前不断的打钱给你返回学校，你说去学校需要什么，去学校遇到什么困难，你都跟我说了，我也答应你了而且也都尽量去满足你，虽然我的钱也是借来的，可是我答应了你的事我就一定要做到。可是到了柳州之后，已经两天了，第一天你说你没有衣服，你想去杨海那里要一点衣服再去，我也就不再询问了，因为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第二天我问你取到衣服没有，你说没有去，说怕暴露你的行踪，好吧，我理解你。第二天你要跟我借钱买衣服，然后星期三就去学校，你已经答应我好好的了。我于是就马上打钱给你了，我一直相信你本质是好的，天性也是好的，所以我一直选择相信你。第三天我问你时你对自己的诺言信誓旦旦（表示诚意的誓言），也就是答应我第二天就去。晚上我再次问你时你似乎有躲避我的意思。那天晚上你想要我给你钱吃饭，我看到你的表现我自然生气了，我坦诚跟你说吧，我最恨别人欺骗我了，因为我曾经给过你机会，我的原则是允许犯错误，但必须有改正错误的诚心和态度。你难道没有感受到吗？你都跟人家找钱借，现在人家已经慢慢的躲避你了，你没有体会到吗？你当时说这个社会太现实了，其实就是这样。我那天跟你说过，你要好好的反思，你真的反思了吗，别人为什么那样对你？孩子，不能拿你的信誉去换钱吃了，你的信誉仅仅就是一次呀！以后你要记住了，要诚实做人，重新建立属于你自己的信誉，让别人信任你，这是很重的呀！在外面要学会做事，得先学会做人呀！

　　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要提一下。那天晚上你被你所谓的朋友驱逐出来了，换句话说是你没有钱的时候你的朋友不要你跟他们在一起了，当然那也是你跟我说的。我宁愿相信你说的是真的。那天晚上，柳州又下雨，这个季节柳州也是很冷的呀，我有过流落街头的感受，有过遭到别人冷遇的感受，听你那样一说其实我心也是很疼痛的呀，这你知道不？我虽然表面说批评你，可是我暗地里还是要帮助你呀。你说不知道怎么办，说又不敢跟别人打电话，特别是跟你曾经跟他们要钱的那些你的亲戚呀，为了你，我也是半夜去电话打扰别人呀，也许别人顾着我的面子也就让你住进去了。所以我说呀，人不能到处耍小聪明，不要以为你这点主义别人识不破呀，你那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吗？当然了，还有一点就是，以后交朋友要慎重些，不要交酒肉朋友，只会花钱的朋友，多交真心的朋友，常言说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多交好的朋友，我想这次经历你肯定已经深有体会了！我的话也许不好听，可是忠言逆耳呀，再说我也只是陈述事实，希望你好好的考虑，自己想想，路还是要你自己去走的，以后还会困难重重，要学会坚强，学会克服困难，学会独立行走呀！

　　听说你已经又回到学校了，我比谁都高兴啊。说明这几天我的努力没有白费，哦，不，是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我们的努力也得到了你父母的支持，这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我希望经过这件事之后你一定要好好的反思，你的读书是来之不易呀，也许已经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一定要学会抓住机遇，好好充实自己，提升自己，锻造自己。

香，在学校的生活是很苦的，要想成功就要学会吃苦，万事都是从苦中得来的。我们的父亲不是亿万富翁，我们的父亲不是高官达贵，我们的钱财是来之不易的呀，我们的钱财是靠者父母一分一分积攒而来的而且都拿给你读书了。在学校不要到处挥霍，要学会节约开支呀！父母他们宁愿自己好的不吃，好的不穿，他们在外面也被别人冷遇过，被别人欺负过，他们做最底层的工作，靠的是卖苦力，靠的是跟别人做牛做马积累起来的，他们自己舍不得花，可是也宁愿不让我们在外面吃苦，在外面被别人看不起呀!其实你现在已经做过工，你干过苦力，你遭遇别人的冷遇，我觉得这是一件可喜之事，你不要埋怨呀，这就是你成长的奠基石，这就是你成长的动力，这就是你成长的阶梯，这就是你超越别人的资源。我真心希望你接受它，而不是排斥它。

　　我在努力的帮助你，不，是在努力的帮助我们，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在这过程中他们很多人也在嘲笑我，说我帮你那是我儍，说我呆，说我看错人了，可是我相信自己的判断，相信你并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无可救药，你是希望成长和进步的，所以我也不会放弃你呀！之前，我知道，你也曾经欺骗过我，这我心里有数，谁没有犯过错误呀，我也犯了很多错误，知错就改嘛，这又不是丢人的事，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一样做的比别人好，比别人优秀，你觉得呢？我相信哪天你会醒悟过来而会对你的行为感到羞耻和惭愧，你会有内疚的那一天，如果你现在就已经感受到了那就说明你已经成长了，你已经长大了。当然，我们好像总是说你做的不好，其实我们也做的不好，我们也是有责任的，但是我们也会努力的改正，你也努力改正之前的错误，好吗？我们一起进步，互相监督而不是逃避，好不好？香，你既然进了学校，我们就一起努力吧，“不忘初心”，努力奋进吧！

　　今天跟你唠叨了这么多，希望你理解我的一片爱心，一片诚心，一片苦心。我知道也许你现在不一定完全看懂，全部看完，这都不要紧要的，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读懂这封信，我希望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是站在新的起点上努力朝前奋进，而不是站在原地抹擦后悔的眼泪，更希望当你再读这封信的时候，我的观点已经过时了，对你已经不适用了，不需要了，因为你已经进步了，希望你已经走的更远了。路漫漫其修远兮，我们一起上下而求索吧！此致再励！

（2017年11月17日夜于南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