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i>文/行思</i></b></h3><h3><b><i>图/行思·网络</i></b></h3> <h1><font color="#010101">瓦纳此时夜深,而老家已清晨。与亲人处在相差了七个小时的时区,总是有些不适。每个人都有周游世界的念,还有一颗牵挂的心。周游是随意而起的风筝,再远有根线牵着;没有了牵挂的心是浮萍,哪怕定有居所,也是漂泊。</font></h1><h1><font color="#010101"><br></font></h1><h1><font color="#010101">来法国已一月有余,一切安好,除了租房这件事情,一波三折,节外生枝,还好最后柳暗花明。明天是与中介签合同的日子,若无节外生枝,应该是可以安顿下来了。毕竟住旅馆如行船,总给人一种漂泊的晃荡感。一个月还能坚持,一年还是需要一个家的感觉。</font></h1> <h1>睡前,沙沙和静儿一边设想着怎么装扮房间,一边列着各自的清单。女人如水,也柔情似水。家,因为有了女人,就如这夜色里有了灯,暖暖的,透着希望与温馨。</h1><h1></h1><h1><br></h1><h1>看着两位美女喃喃自语,吟唱一般说着自己对房子的设想,在她们做这些美好的事情时,你能感受到人与事情之间的那种能量转换。对美好的专注,一点一滴积累成一种安静的力量,帮助她们用心去憧憬、去体悟、去思考、去期盼。</h1><h1><br></h1><h1></h1><h1>这种美,糅合着女子的细腻与孩子的灵动。那是专注时,能看到她们身后透出了光芒的祥和,就像北宋词里那一句“炉香静逐游丝转”。她们的美丽宛如灯光下,那香炉中慢慢向上绕的一缕青烟,带着与生命里所有微小相遇的温馨。骨子里残存的诗意,不知不觉间都会被她们勾起。</h1> <h1>是啊,如网上所言,房子是别人的,生活是自己的。木心说过,“一个人应该活得是自己、并且干净。命运不知如何是好,命运却又是如此精致。”这或许就是为什么瓦纳的出租房多不带家具,却能在墙壁上为你准备了挂画的钉子的原因吧。“说来说去,全靠艺术活下来。”生活有了艺术的心,不知不觉间便有了把房子住成家的能力。</h1><h1></h1><h1><br></h1><h1>其实房子本身不是风景,是居住者把它变成迷人的风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能力。罗胖曾经在北京看过六家有钱人的生活,倒霉的是,看到了六个有钱的人家过得不像个样子。他们脏、乱、差、懒,早上十点钟,女主人不起床,起床之后不洗脸,蓬头垢面接待他那样的陌生人,家里乱得一塌糊涂。不怪罗胖感慨,“给你多少资源,你拥有多少钱,你仍然过不好这一生”。把生活过好,或许真的可以跟金钱关系不大,关乎心。</h1><h1><br></h1><div><h1>当年三毛在撒哈拉大沙漠用旧的汽车外胎,拾回来洗清洁,平放在席子上,里面填上一个红布坐垫,像一个鸟巢,谁来了也抢着坐时。三毛十分自豪:“ 我,走到轮胎做的圆椅垫里,慢慢的坐下去,好似一个君王。”当读到这句子时,你能感受到作者在黯淡的生活里,体会到的那种“生命中妙不可言的喜悦”</h1><div><br></div></div> <h1>此时此刻,我生命中妙不可言的喜悦,是眼前这两位美女。我甚至忍不住低头满是歉意地对沙沙说,她能在我这样恶劣的教养环境下任然保持着自己的纯真与快乐,真是不易。或许如丰子恺所言,“教养孩子的方法很简便。教养孩子,只要教他永远做孩子,即永远不使失却其孩子之心。”因为是孩子,所以爱写“没有什么实用的,不深奥的,琐屑的,轻微的事物”,所以“对万物有丰富的爱”,所以“真率”。所以面对她们,需不能动气。</h1><h3><br></h3> <h1>静儿,是唐诗里的那轮弯月,是宋词里炉香静逐的那缕青丝。如余光中所写,“你带笑地向我走来,月色和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如简媜所言,“认识你愈久,愈觉得你是我人生行路中一处清喜的水泽,几次想相忘于世,总在山穷水尽处又悄然相见,算来即是一种不舍。”</h1><h3><br></h3> <h1>高位截瘫,卧榻病床时,曾经的《瓦尔登湖》也未曾排解我内心的孤独。现在终于明白,原来林语堂所言极是,“孤独这两个字拆开来看,有孩童,有瓜果,有小犬,有蝴蝶,足以撑起一个盛夏傍晚间的巷子口,人情味十足。”</h1><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