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今天是个令人难忘、令人高兴、令人幸福的日子。恰逢我们母校孔德学校100年诞辰!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在这美丽的秋季,聚首校园自从1964年我们在一起读高中,已经53年了,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校庆大聚会。正如一首歌所唱"再过20年,我们来相会",已经过了53年了,今天,我们终于如约而至,我们终于如愿以偿。在这里要由衷地感谢母校孔德百年庆典给予我们的机会。</h3><h3> 53年弹指一挥间,昔日风华正茂的少男少女们,如今已是两鬓白发,忆往昔峥嵘岁月仿佛就在昨天。那时我们很年轻,无忧无虑享受豆蔻年华,那时我们很单纯,学习、学工、学农,那时我们也很无奈,看场电影都很奢侈,黑白的青春,简陋的教室,男女同学很少交往,年轻时的理想,年轻时的抱负,我们展望美好未来,曾记否同学间的纯真友谊,无忧无虑的嬉戏搞笑。那时的我们多么活悦,多么年轻。53年之中变化惊人,不仅催走了每个人的青春,但也丰富了我们的内涵。我们接受着上山下乡的教育,下岗解聘的考验,低工资的艰辛,育儿赡养父母的责任,谁又能想到命运弄人,不知道我们这一代人是幸运还是悲惨。岁月让我们慢慢沧桑。生活的磨砺和幸福让我们看开了一切。我们从来不想和谁去解释我们的内心世界,不去说明我们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们习惯于默默远离尘世,依偎宁静。往事如梦,时间可以忘却一切。身心,再一次激起波澜。我们决不会回味在以前的世界,好与不好早就看淡,过往的一切早就如烟雾飘散慢慢消失转眼间我们已走过了毕业后53个春夏秋冬,今天的我们早已到古稀之年,今天的我们才真正懂得了什么是坎坷,什么是成功,什么是真实的人生。时光太瘦,指缝太宽,一个不经意间,流年已把故事写好了结局。有些人注定要消散在清风明月里,有些缘注定要飘零在落花流水间,记忆,总有一天被光阴的风吹散的无影无踪。也许,缘聚缘散,我们都应当怀一颗淡然的心境,因为,该来的总会在某个流年的渡口不期而遇,该走的纵使我们如何挽留也终会成为生命中的匆匆过客。有些风景,路过便不再属于你,只能交付记忆;有些伤痛,时间会慢慢将其抚平。我们曾在花季里邂逅,在雨季里牵手,又在沧桑岁月里分离,想再一次见到安好的模样,只为确定早已尘埃落定的幸福,从此,天涯陌路,后会无期...</h3><h3> 虽然岁月渐远,但此情依然正浓,就让我们把握和珍惜这次难得的相聚,重叙往日的友情,倾诉生活的苦乐,互道别后的思念,尽享重逢的喜悦。 相逢是短暂的,友谊是永恒的,同学们,让我们记住今天的相聚!<br /></h3><h3>最后:</h3><h3>祝:我们的同学情谊地久天长!</h3><h3>愿:事业已成,寿命无限,儿孙满堂事业广,老人康健,同祝愿,前程更灿烂。明日,再相见,虽老气横秋容颜改,但沸腾的热血依旧澎湃。</h3> <h3> 孔德学校的资金是华法教育会利用庚子赔款的退款筹建的"。90岁的徐幽湘女士说起孔德学校的历史,仍然如数家珍。她的丈夫是自新中国成立后担任该校校长的钱秉雄,她也在"孔德"做了一生的老师。</h3><h3>据徐幽湘介绍,88年前,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和教授李石曾,积极从事中法两国间教育事业的交流,想借鉴经验改革我国中小学教育。1917年12月25日,蔡李二人和北大教授李大钊、沈尹默、马幼渔、马叔平等,在东城方巾巷的华法教育会的会址,创办了一所新型的学校孔德学校。学制是初小4年,高小2年,中学4年,共10年。1924年又增设大学预科2年,共12年。</h3><h3>用"孔德"做校名,是希望把法国的实证主义介绍到中国,所以以法国近代实证主义哲学家孔德的名字命名,并不是像人们想的那样与孔教有关系。"学生从小学五年级起就学法文,毕业后可以赴法国深造。"</h3><h3>"这个学校大多是北大子弟在读书,蔡元培的女儿,胡适的孩子,钱玄同的儿子,李大钊的儿子,沈尹默的儿子,周作人的儿子,都在孔德读书,北大知名教授也在这兼课。"徐幽湘说,"那时的薪金都比一般学校高,我第一个月的薪金是70大洋。"</h3><h3>"孔德"创办之初,教员包括来自北大的沈尹默、马幼渔、周作人、钱玄同、沈兼士等;拥有超过20亩地的校舍和藏书604万册的图书馆,鲁迅查资料都来这借书。时隔80多年,"孔德"当年的教育理念,师资力量,硬件水平少有学校能超越,现已成了很多人不知道的陈年旧事。</h3> <h3>第一任校长蔡元培先生</h3> <h3>著名校友</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