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成先生,籍贯天津市,1962年出生于太原市。太原市作家协会会员,曾在国家级、省级、市级、县级报刊杂志上发表过多篇诗歌、散文、杂文、报告文学等。<div> 曾在电台担任过业余播音主持。</div><div>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曾在电台播讲过《高山下的花环》、《张铁匠的罗曼史》等中长篇小说。</div><div> 现任太原市政协民族宗教委员会主任。</div><div> 1983年担任北郊区小井峪乡副乡长,1993年任市农业学校副校长。</div><div> 2002年担任市人大农业与农村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主任委员。</div><div> 2012年,担任市防震减灾局党组书记、局长。曾担任第十一届、十二届市人大代表,十二届市人大常委会委员。兼任,山西省干部合唱团副团长。</div><div> 曾参加山西省纪念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七十周年、八十周年大型声乐套曲《长征组歌一红军不怕远征难》演唱会,并担任领诵。</div><div> 儿时聪慧伶俐,淘气顽皮。从小喜欢琢磨事儿,满脑子问号。虽然那时生活比较清苦,但也充满天真无邪的童趣。由于年龄小,阅历浅,当时的很多疑问是无法理解的,成为了“糗事”,甚至是“丑事”。把糗事丑事说出来是需要勇气的,是需要对自己有一个正确的审视,其实也是一种勇气和自信。云卷云舒,花开花落。转眼间,已经到了宠辱不惊年龄……先生非常欣赏的一句话是:想好的事情就赶紧做。没做的事情大多都来不及做了。</div> <h3>——惠文微校朗诵延伸阅读——</h3><div>听大成讲老太原的故事(一)</div><div>选自吕大成自传体文学作品《天天糗事》</div><div>作者:大成</div><div>朗诵:大成</div><div> 爆米花</div><div> “爆米花”是我们这代人再熟悉不过的小食品了,相信50后、60后以及一部分70后们都有着共同的记忆。让我惊异的是,即便就是到了食物异常丰富的今天,“爆米花”也并没有完全销声匿迹,仍然能够偶尔看到路边有爆“爆米花”的摊子,一个小火炉儿,一个带气压表的密封铁锅,一个长长的收纳袋子,一个小鼓风机,还有一把小矮凳。</div><div> </div><div>点开链接是大成朗诵</div><h3><a href="https://m.lizhi.fm/49741714/2646613892415394822?from=message"target="_blank" class="link"><i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i>网页链接</a></h3> <h3> 今天的孩子们已经对任何小吃都难以留下刻骨铭心的印象了,再好吃的食品也不稀罕,吃不了几回就腻了,很难在味蕾上留下深刻的记忆。与我们小时候不同,那时候,由于食品短缺,经常吃不饱饭,因此偶尔吃一顿好吃的,马上就会记住它的味道,多年以后回想起来,仍然记忆深刻,比如“爆米花”这种小食品。如今人们这么挑剔的味觉仍然能接受它,说明“爆米花”自有其魅力。如果说“爆米花”是传播最广泛的零食,是最受大众青睐的小食品,大概不会有人怀疑。</h3> <h3> 小时候,街上只要来了“爆米花”的师傅,人们就像过节一样,顿时欢呼雀跃起来,周边几条街上的人们都会奔走相告,纷纷行动,不一会儿就会在“爆米花”的周围排成一条长长的队伍。有的人还没来,但他家的脸盆儿已经“排”上了队。脸盆中间放着一个搪瓷茶缸或者一个大碗儿,里面盛放着“爆米花”的原料。</h3><div>爆一锅“爆米花”,大约需要四、五分钟的时间,但就这几分钟的时间也嫌漫长,恨不得上去推开师傅亲自操作。只见“爆米花”的师傅不紧不慢地在锅架上转动着手中的铁锅,时不时地看一看铁锅上的压力表,等铁锅内的压力到了一定的数值,他才将锅从火炉上移开,把整个铁锅伸进一个长长的用硬橡胶轮胎缝制的收纳袋子中,将开锅搬手从一个小孔中伸出来,用一支脚踩在上面,只听“砰”的一声,锅盖被打开,一股加杂着浓浓米花香味儿的气浪扑面而来,爆好的“爆米花”就都进入了长袋子当中。然后,再从袋尾出口处将爆好的“爆米花”倒入脸盆儿,整个程序就此才算完成。</div><div>“爆米花”的那一声“爆”,既宣告本锅完成,同时也是在“做广告”,因为那清脆响亮的“爆”声能传出好远好远,方圆几里都能清晰地听到,不知道的人听到这声“爆”响,就能寻声而来。</div><div><br></div> <h3> “爆米花”,顾名思义,原料应该是以大米或玉米为主。无论是南方还是北方,这种吃食广泛存在于乡间街里,只是所爆的原料不同罢了。当时在太原城里,玉米面不缺,缺得是玉米粒。因而大多数人家爆得都是“大米花儿”。爆出来的大米白花花的,比未爆前能膨大好几倍。在把原料交给“爆米花”师傅的同时,还要交给他一小包“糖精”,因为放“糖精”是一个技术活儿,放多了就变成苦的了,而放少了,又没有甜味儿,因此,不能自作主张,全凭师傅的经验为之。<br></h3><div> “爆米花”之所以广受欢迎,除了那时零食少以外,其实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它满足了人们的视觉感观需要。一茶缸大米、玉米能够爆出满满一脸盆来,即便是孩子多,也足足能够吃上好几天。其实,这种膨化食品既不能膨出更多的营养,也不能代替主食,而且“糖精”吃多了还不健康,只是一种感观上、心理上的满足罢了。</div> <h3> 当时,爆一锅“大米花”或者“玉米花”是一毛钱,豆子类因为费火耗时,一锅再加五分钱。由于排队的人多,爆米花的师傅经常要很晚很晚才能收摊儿,当最后一个人爆完,有时已经是深夜九、十点钟了,当人们抱着脸盆满载而归的时候,他自己却常常误了吃饭。只见他把沉重的“爆米花”的一套“家伙什”放在一辆破旧的自行车上,顶着月色、拖着疲惫的身体,悄然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