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逸的音符:抽象主义画派一欧洲绘画印象(22)

碧水

<h1><b>  20世纪30年代,康定斯基、蒙德里安、马列维奇、库波卡、克利等一批艺术家有感于超现实主义强调的无意识、自发性、随机创作等理念,从现代音乐艺术中寻觅诗情,全面颠覆绘画必须模仿自然的艺术传统,排斥任何具有象征性、文学性、说明性的表现手法,共同发起了抽象主义绘画运动并使之延续到了60年代早期,成为20世纪最流行、最具特色的绘画派别。抽象主义画派拓展了绘画的表现力,确立了几何美学,使绘画中的色彩、线、面等元素获得了独立的美感,成为直接欣赏的对象。这种巨大的创新,极大地突破了传统的欣赏绘画的狭窄角度,不仅催生出以纽约为中心的抽象表现主义,而且对于现当代装饰艺术、硬边艺术、构成主义、光效艺术、色场绘画等艺术产生了重要影响。</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带有弓箭手的风景一康定斯基</b></h1> <h1><b>  俄国画家瓦西里·康定斯基(1866-1944)是抒情抽象派(热抽象)的代表画家,世界公认的"抽象绘画之父",同时也是杰出的艺术理论家、诗人、剧作家。他认为抽象的形式是最具表现性的形式,在画中寻求非具象的表现,试图利用点、面、线、色等纯形式的因素把内心涌现的意象表现在画中,传达精神和情感的内涵。他还创造性地将绘画与音乐融合在一起,认为音乐一直是一门旨在表现艺术家的灵魂和创造音乐的独立生命的艺术,它不需要复制自然,也不受自然的约束。而绘画,作为一门寻求表现画家的内在精神与灵魂,寻求表现艺术的内在意蕴(色彩与形式生命)的艺术,也不应该受自然表象的约束。他将音乐的方法用于自己的艺术,创造了绘画的韵律、数学的与抽象的结构与色彩的复调,达成了赋于色彩以运动的现代愿望。<br /> 《带有弓箭手的风景》画中的色彩是那么鲜活灵动、夺人眼目,强烈扩展的色彩张力使场景本身的构型被弱化,乍一看几乎分辨不清。由色彩拼缀而成的画面似乎要努力摆脱描绘空间和造型的目的。康定斯基用野兽派的表现技法来创作这幅弥漫着民间传说韵味的东方风情画卷。一位在乡村绵延的树林中骑马疾驰的骑手正在马鞍上转身张弓瞄准目标。左侧的前景中的一群男子身穿俄罗斯服装。他们身后是房屋和一个带有拱顶的塔和两个如洋葱头般的耸立的尖顶,一座歪着脖子的塔尖则占据了画面的中央。这是一幅充满了幻想气息的画面。孤独的骑手带着古老的武器,传统的服饰和建筑构造以及俄罗斯农村景色为这幅作品带来了如幻想和诗歌般的浪漫色彩,面中色彩所洋溢的活力使人激动神往。</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蓝骑士一康定斯基</b></h1> <h1><b>  《蓝骑士》画中一名骑士身披蓝色斗篷骑着一匹矫健的白马飞奔着。奔马在蓝骑士的驾驭之下飞速穿越过一片山地牧场。骑士和马匹在草地上落下的阴影是深蓝色的。作者在画面上隐去了一些树木和其它物体,所以画的前方有很多散乱的蓝色阴影。蓝骑士是整个画面的主题,他在绘画中占有突出的地位。画家把骑士画成一群色彩的组合,没有对他进行细节上的描绘。</b></h1><h1><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第一幅水彩抽象画一康定斯基</b></h1> <h1><b>  《第一幅水彩抽象画》通常被视为抽象绘画诞生的标志。画作摒弃了绘画中一切描绘性的因素,纯粹以抽象的色彩和线条来表达内心的精神。画家有意地隐去那条作为风景画中主线的地平线,从而使画面有了一个象立体派绘画一样完整的绘画性空间结构。线条和色彩成为画中独立的要素。线条的断续形成了张力,产生贯穿全画而相互作用和联系的节奏。色彩独立地表现形状,作为平面而游离于一个不确定的空间,与那描述性的内容相分离。画中的物象不再是被某种外在光源所照亮:光完全来自于色彩本身。不过这些画中的图像并不清晰易辨。它们往往只是以某种极简单的线条或色块暗示出来;色块常常涂在轮廓线外,与轮廓不相一致。在这里,线条、块面及色彩本身,显然要比所描绘的故事重要得多。因而,这些图像往往被飞舞跳跃的形状及饱满绚丽的色彩所淹没,向人们展现了一个陌生而神秘的世界。</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即兴10号一康定斯基</b></h1> <h1><b>  《即兴10号》标志着康定斯基完全走向了抽象主义,与之相似的《即兴9号》还有城堡和山坡上骑马的人这样一些明显的具像。而《即兴10号》则只剩下线条与色块,画家不拘泥于色、声、香、味、触诸相,笔下的点、线、色彩获得了空前的解放。自此,康定斯基突破了视觉艺术受控于肉眼所见这一瓶颈,开辟出了更广大的心灵空间。</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构成第四号一康定斯基</b></h1> <h1><b>  《构成第四号》是康定斯基半抽象抒情画风的代表作。此画有一个《战斗》的副标题,从而使人容易理解该画的含义:此画描绘的主题是在山野中撕杀的俄罗斯骑士。画面中央是战作一团的持矛骑士;右边是戴红帽子的持矛者;背景上有一个城堡;空中飞鸟成群;阳光透过细雨化成一道彩虹。中间部位突显出一座山峰似的圆锥形物体,从浅蓝色顶端可以分离出两棵树干的并行线条,这些线条穿过画面空间,把画面一分为二:图面左边是骑兵的战斗场面,右边则是两个卧倒的人像,显示出和平、宁静的气氛来,并与左边的场面互相对立。</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构成第六号一康定斯基</b></h1> <h1><b>  《构成第六号》让人捉摸不透的是画面"形"很杂,既有半抽象的山形,又有似月亮、鸟、鱼以及人等的涂鸦形状。画面黑白灰、冷暖分明,跌宕起伏,各自汇成了一个相融而又复杂的矛盾空间,没有静止的形,彼此都在运动。在空间布局方面,以外实内虚、上实下虚为形式构成,使画面充盈了类似于中国画中的气。中间气的焦点周围,以纯净的红色提醒,使一个生机不足的画面马上兴奋起来,这是康定斯基的用色技巧。</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构成第七号一康定斯基</b></h1> <h1><b>  《构成第七号》可以称为是一支音乐狂想曲。初看这幅画时,给人的感觉是异常迷乱,同时也可以感受到画家构图的技巧,因为画面中有着无数的重叠和变化的布置,并且每一个形体都有着自己的法则,每一个法则又在这个整体中发挥着强大的冲击力,使画面本身充满着律动感,又如同一部伟大的交响乐。画面中较为突出的是中央出现的黑色的点和线,像旋风一样牵动着整个画面的色彩,具有强烈的倾向性。</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构成第八号一康定斯基</b></h1> <h1><b>  《构成第八号》旨在运用颜色与造形表现心理与精神效果。作品里几何造型所形成的震荡场面,不断在动感与沉着,进取与平静之间制造反复的效果。左上角的圆圈是这幅画的主角,它代表宇宙间一个个协调的圆圈。康丁斯基为这圆圈解释说:"它是许多对立的融合,它集合向心与离心于一形,并使之平衡。"</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构图九,第626号一康定斯基</b></h1> <h1><b>  《构图九,第626号》用了两个相同的一正一倒的三角形把画面的两端截开,建立了一种数学模式的色彩基础。两个三角形之间的平行四边形,又被分为四个更小的同样大小的平行四边形。在这个严格限定但色彩缤纷的背景中,画家散布了一些各色各样像是疯狂起舞的小形体:有圆形、棋盘方块形、窄长的矩形和变形虫式的图案。在大的几何图案上面,排列小而自由的形状,这种自由与约束的对比,是从画家毕生贯注直觉表现和有意的抽象形式之间的关系而得来的。</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黄·红·蓝一康定斯基</b></h1> <h1><b>  《黄·红·蓝》试图把抒情和几何抽象有机地结合起来,其办法就是在几何结构与造型中配上明亮的光与柔和的色彩,使抽象绘画富于激情和想象。所以,面对《黄·红·蓝》时,最佳选译就是放弃无谓的猜测、揣摩与思考,在色彩、线条的舞动中,尽情体会艺术的纯粹与美丽。观赏者不用在画面中费尽心力地寻找什么,仅仅在视觉的纯粹享受就能够感受到画中的美丽是不可置疑的,震撼更是不可抗拒的力量,因为它的美拥有与心灵节拍相吻合的节奏,或混乱,或激荡,或野蛮,或明快。</b></h1><h1><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温和的活力一康定斯基</b></h1> <h1><b>  《温和的活力》是作者完成的最后一幅作品,所以从构图和形象表现的选择上,露出了一种淡淡的哀愁,画中的构图被放置在一条大带子上,这条大带子就好像是一大块地毯依照对角线角度把长方形的画面切开,从而把左上方的上部与右下方的下部分开。在上部,在蓝紫色调背景的衬托下,他画了一串深色四方形,加上白色边缘,显得特别明亮,宛如点点繁星。在这些四方形当中,他又放上一个飞翔的形象,正如波浪起伏,乍看之下好像是一只水母,不过仔细一瞧,又令人觉得像是一位天使的身影。在下部飘荡着两只有装饰物的变形动物。在空间旋转着的大带子,也同样具有装饰性:绿色背景上的灰紫色三角形;粉红和红色底子上的深色颗粒和斑点;浅粉红色上面的深色线条;灰紫色底子上的灰色及粉红色;深色背景上的红色箭头等等。从这幅作品中,我们可以感觉到,画家不仅表现了已经存在的和被我们所熟悉的东西,而且还表现了他的心灵所发现的东西,以及他的精神所创造的东西。透过绘画,他仿佛向人们揭示着宇宙的新秩序已经到来。</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即兴31号一康定斯基</b></h1> <h1><b>  《即兴31号》是画家抽象主义风格探索阶段的一幅很迷人的作品。画中只看到各种颜色和线条的组合,玫瑰色、绯红、蔚蓝、黄色、橙色、紫色、翡翠色,还有黑色。直面此画,没有人不会觉得它们明快而悦目,单纯地看着就会产生许多愉悦。在这幅画上寻找任何的物象都是不现实和没有意义的,它展示给你的是心灵的情绪和感情的起伏,是一种潜在的、无法言传的精神舞蹈。</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几个圆圈一康定斯基</b></h1> <h1><b>  《几个圆圈》完全脱离了自然形态,画中特定的主题和视觉的联想都消失了,只是通过新的、光边的、有规律的圆形、色彩、空间和运动来传达艺术家的感情意识。画上红、黄、蓝、紫的圆形分立着、交融着。不过,观者仍能找到画家形象思维中的某些痕迹,散发出轻松而又迷人的抒情风格。画面中,几何图形中的圆,在黑色空间中飘浮,或重叠,或聚散,呈现出光、色的对比与视觉刺激效应。正是在几个圆圈的大小、远近、色彩的对比中,产生了深邃的空间感,令人领略到抽象的美感。</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粉色的音调一康定斯基</b></h1> <h1><b>  《粉色的音调》又名《蔷薇色的重音》,是康定斯基的优秀作品之一,整个画面就是一曲交响乐。画作的构图巧妙而神秘,同时使用了鲜艳明快的色彩,将简单的几何意义上的点、线、面交织在一起,让画面极富动作感,使得观赏者觉得整副画仿佛是一个个跳动的音符,既有节奏,又有动感。画家在画中仿佛不是画家,而是一位用色彩弹奏音乐的音乐家。在苍蓝的天幕上,安装着一块橙黄的方窗,方窗那神秘的瞳孔里,浑圆的五彩音符似乎就要飘出来;每一个音符都罩着一圈粉色的修饰音,围绕最大的那个粉红音圈跳舞。就像和谐的万物自由生长,围拢着一个秘而不宣的宏大的主题一意蕴就藏在对音乐曲调与旋律的联想之中。</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夜:红色的树一蒙德里安</b></h1> <h1><b>  彼埃·蒙德里安(2872-1944)是荷兰风格画派的主将,几何抽象派(冷抽象)的代表画家。他早年的画风趋于写实,后来受荷兰哲学家苏恩梅克尔"积极的神秘主义"亦即"造型数学"的影响,把艺术与神学结合起来,认为艺术应根本脱离自然的外在形式,以表现抽象精神为目的,追求人与神统一的绝对境界,亦即今日我们熟知的"纯粹抽象"。他崇拜直线美,往往在平面上把横线和竖线加以结合,形成直角或长方形,并在其中安排红、黄、蓝三原色,以从内省的深刻观感与洞察里静观万物内部的安宁,创造普遍的现象秩序与均衡之美。这种平衡理论,对现代建筑、工艺和设计产生了很大影响。<br /></b><b> 《夜:红色的树》的画面聚焦树枝与树枝、树枝与树干以及树与其他物象之间的造型关系。画中树的个别特征已被全然抹去,画面是以曲折跳跃的线条和趋于平面的树形传达出某种象征性和表现性意味,是高度抽象化的图形。受野兽主义画派影响,蒙德里安懂得了在画布上释放色彩,还其自由。</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构成A一蒙德里安</b></h1> <h1><b>  《构成A》是一幅"新造形主义"作品,蒙德里安在白色的画布上,用水平和垂直的黑线条去分割,没有用对角斜线,然后在那些分割画面中涂上色彩的原色,像是红色、黄色和蓝色。这种理念正好与当时的未来主义背道而驰,它不是去把握生活的速度和动荡不安,而是去描写秩序。画作看起来呆板,其实那些大小不一的方格、不同颜色及长短不同的线条所产生的和谐及韵律,是极具音乐性的。</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红、黄、蓝的构成一蒙德里安</b></h1> <h1><b>  《红、黄、蓝的构成》是蒙德里安几何抽象风格的代表作。画中粗重的黑色线条控制着七个大小不同的矩形,形成非常简洁的结构。画面主导是右上方那块鲜亮的红色,不仅面积巨大,且色度极为饱和。左下方的一小块蓝色、右下方的一点点黄色与四块灰白色有效配合,牢牢控制住红色正方形在画面上的平衡。在这里,除了三原色之外,再无其他色彩;除了垂直线和水平线之外,再无其他线条;除了直角与方块,再无其他形状。画作巧妙的分割与组合,使平面抽象成为一个有节奏、有动感的画面,从而实现了画家的几何抽象原则,我们可以从画面中去体会蒙德里安的绘画哲学。</b></h1><h1><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百老汇爵士乐一蒙德里安</b></h1> <h1><b>  《百老汇爵士乐》是蒙德里安艺术生涯中完成的最后一件作品,明显地反映出了现代都市的新气息。画中依然是直线,但不是冷峻严肃的黑色界线,而是活泼跳动的彩色界线,它们由小小的长短不一的彩色矩形组成,分割和控制着画面。它们以明亮的黄色为主,并与红、蓝间杂在一起,形成缤纷彩线,彩线间又散布着红、黄、蓝色块,营造出节奏变换和频率震动。看上去,这幅面比以往任何一件作品更为明快和亮丽。它既是充满节奏感的爵士乐,又仿佛夜幕下办公楼及街道上不灭灯光的纵横闪烁,令人目迷五色。</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飞机起飞一马列维奇</b></h1> <h1><b>  卡西米尔·塞文洛维奇·马列维奇(1878~1935)是俄国构成主义倡导者,几何抽象派画家。他从接受严谨的西方艺术美学的教育开始,后和康定斯基、蒙德里安一起成为早年抽象主义的先锋,最终以朴实而抽象的几何形体,以及晚期的黑白或亮丽色彩的具体几何形体,创立这个几乎只有他一个人独舞的至上主义艺术舞台。马列维奇首创了几何形绘画,留存于世的作品在经过了岁月的流逝之后,仍以它的单纯简约而令人惊讶。他一生以其谜一般的作品,为20世纪的艺术界勾勒出了另一片璀璨的星空,预示了从达达主义到后来的极简主义等多种艺术运动时代的来临。<br /></b><b> 《飞机起飞》由正方形、长方形和线条共13个构成图形,画中的红、黄、黑和蓝色被精心地配置在一片白色背景上。这些图形看上去或上升或下降,也会暂时地静止稳定一下,但稳定只是为了再次上升和下降。画面传递了一种流动变化状态。此幅作品的细部显示了色彩和形式的组合可协调画面元素之间的关系。画家缺省了所有的自然写实元素,以此迫使观众专注于画面整体。他选择几何图形入画,是因为他认为用纯粹的图形来表达飞行的速度要比画一幅具象写实的飞机图更为真切和实际。尽管此画是由画在小网格的方块构成,但通过翘转色块之间的角度,画面便有了一种动态感。</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绝对主义的创作一马列维奇</b></h1> <h1><b>  《绝对主义的创作》所表现的是一种几何化的形式美感,各种不同色彩平涂的长方形色块以一种"自由"的方式"铺"在浅色背景上,造成独特的画面艺术效果。在浅色背景下,深色块衬托的橘黄、橙红、柠檬黄、粉绿、粉红等色块就相对显得明亮,画面中央"平直"的暖黑色长方形体现某种秩序,深蓝色正方形则代表某种新秩序,其它小色块趋向跟随新秩序,但整体画面却因为新秩序的"倾斜角度"而显出一种自由感,同时在不同秩序影响下各色块交叠,呈现一种美感。</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白色的白色一马列维奇</b></h1> <h1><b>  巜白色的白色》这一标志着至上主义终级性的作品,彻底抛弃了色彩的要素,白色成为光的化身。那个白底上的白方块,微弱到难以分辨的程度,它仿佛弥漫开来,并在白炽光的氛围里重新浮现。在这里,马列维奇似将进入一种难以用肉眼看见、难以用心灵体察、难以用感觉品味的境地,所有关于空间、物体、宇宙规律的当代观念,在这里都变得毫无意义。画家所要表现的,是某种最终解放之类的状态,即某种近似涅槃的状态,而那细小的、难以看清的边缘就是涅槃留下的唯一具象痕迹。这是至上主义精神的最高表达。马列维奇在否定了绘画的主题、物象、内容、空间后,简化了最终的表现,企图抹除最后一丝"笔端习气",其意识在接近于零的状态中最后在绘画的白色沉默之中被呈现出来,"空"成为了至上主义最高的绘画原则。</b></h1><h1><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玫瑰花園一克利</b></h1> <h1><b>  保罗·克利(1879-1940)是德裔瑞士籍画家,最富诗意的造型大师。克利的艺术是一个复杂的文化现象,他从象征主义、印象主义、野兽主义、立体主义、未来主义、超现实主义起家各抽象主义,其变化多端的艺术语言令人眼花缭乱,思想也总是在现实与幻想、听觉与视觉、具象与抽象之间自由往来。在他笔下,形体、线条和色块的组合,时而从某种观念的符号,时而从童稚的天真想象,时而从客观形态本身的节奏,时而从化着乐曲的声音世界里跳跃出来。克利总是敏锐地把握着奇妙的图画,其艺术语言,或具象形象或抽象符号,都是从客观形态的认识中提炼加工而成的。他企图运用创造的语言表现自己的思想情感,在对色彩、形式和空间方面创立了独特的表达方式。<br /></b><b> 《玫瑰花园》借由一系列不同彩度与明度的红色,结合不同的形状构图,将他心目中玫瑰园中的情境表现出来。他把整幅画的画面分散成许多细块,不使某一个彩度过分集中在某一个区域,因而使得整个作品弥漫着一股祥和浪漫之气。但是由于这许多不同彩度的区域,似乎都是从这幅画的底部向上升起,观赏者也会意识到在表面的混乱之下存在着一种生机。代表玫瑰花的圆形图案散布在充满生机的建筑构图之中,似乎暗示此玫瑰花园的欣欣向荣。这幅画虽然呈现玫瑰花的浪漫色彩,但也呈现其生长过程中所需要的努力和力量。</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柠檬收割一克利</b></h1> <h1><b>  《柠檬收割》是一副活力四射的作品,克利运用简单灵动的随性线条生动形象地勾勒出了收获的喜悦,用绚丽的色彩表达了夏天的热情。图中底色上的大块绿色及黄色的运用让观者好像看到待收获的柠檬园,简练的线条勾画出农夫采摘时的喜悦,画面左下方出现的音乐延长记号更是形象地表达了时间的直线性。整幅画面寓意深远,仿佛在告诉人们,一寸光阴一寸金,一定要把握好不可逆转的时间。</b></h1><h1><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鱼的循环一克利</b></h1> <h1><b>  《鱼的循环》是克利为了纪念亡友而创作的。画中几何结构与点彩派的色彩直接溶入童真的梦幻。克利用心中的激情和宗教般的感悟,溶解了外部世界的表象。所以,这幅画中所描绘的既有具象又有抽象的形象和符号,都有象征和暗示的意义。画的主题是表示对亡友马尔克和马克战死的纪念。画中的十字架代表上帝,水草和花象征马克,几何花纹是马尔克,而蓝色盘中的鱼,代表着克利在拿不勒斯,代表死亡的黑色背景,显出深沉的思念之情。</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通往帕纳斯山一克利</b></h1> <h1><b>  《通往帕纳斯山》是克利的巅峰之作。画作运用点彩派的技法,色块分解打散后被重新排列组合。底色是由绿色、蓝色和紫色点彩成的大色块,色调轻松柔和,加上密集的小色块以增强色彩的光感。其色彩表现的正是克利内心的感受,是他对人生的思考与顿悟。整个画面的色彩不仅有底层和顶层的丰富对比,而且从左下到右上逐渐地升级,这种对比和渐变创造出了闪烁不定的光感和扑朔迷离的视幻效果,十分贴切地显现了人在追求事业最高峰时那种微微迷茫却又充满着活力与美好展望的心情,也表达了克利的人生观:攀登顶峰需要慢慢地积累,并不断丰富自己的心灵世界。</b></h1><h1><b><br /></b></h1><h1><b>美篇中的图片来自网络</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