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深秋的天空总是蓝的纯粹,空旷,不染纤尘。</h3> <h3>阳光也温柔了许多,热烈过后,归于安详。</h3> <h3>曾经葳蕤了一夏的草木也收敛了锐气,青黄相间的叶子不经意间就落了一地,成为土泥。</h3> <h3>只剩下东篱下的菊花兀自清香芬芳。</h3> <h3>残阳疏木,长空雁叫,莫名的就把内心最软的弦拨动。</h3><h3><br /></h3> <h3>终于捱到周末,人晃到了城南。</h3> <h3>红薯应该是本地最晚收获的庄稼了,地里早已光秃秃的了。<br /></h3> <h3>麦子收后,深翻了土地,将春薯上捡下的一截截薯苗一棵棵的埋进土里,仔细虔诚,因为埋进土里的不仅仅是苗更是希望,大概只有扎根到泥土里的人才能明白每一棵种子都是不能辜负的,因为你不辜负土地,土地也不会辜负你。</h3> <h3>除草,松土,翻秧,经历一个夏天的孕育,到了秋天,曾经埋下去的根在地下都长成了硕大的红薯,像深埋的秘密等待着去挖掘。</h3> <h3>有的红薯把土垄都撑开了道道裂纹。</h3> <h3>收红薯前先把红薯秧割去,友人说小时候这些东西都会运到家里,晾在墙上,待干透了,打成粉,用来喂牲口。</h3> <h3>接下来就是用抓钩一个一个的刨开土地,把红薯一块一块的挖出来。</h3> <h3>因为产量高,很多人家里都会挖个地窖储存。</h3> <h3>吃剩的就和着草粉喂猪了。那东西糖分高,吃多了一打嗝胃里都是酸。</h3> <h3>还有的就片成红薯干,大好阳光下,晒成红薯干,冬天磨成粉,做成红薯面窝窝头,小时候吃的避之唯恐不急,现在在城市里倒成了香饽饽。</h3> <h3>基本上每一家还会把一些红薯打碎了,过箩,沉淀出淀粉,淀粉晒干后冬天做成红薯粉条,特别劲道。</h3> <h3>过程很繁琐,不赘述!我只是觉得,写着写着自己仿佛就回到了儿时,回到老家的那片田地,一草一木,一沟一壑,历历在目。</h3> <h3>忽然就觉得语言太苍白,特别想温一壶酒,一个人安静的咀嚼那段母亲带着我们兄妹几个生活的艰苦日子。</h3> <h3>该回家了,想念哥哥了,唉...</h3> <h3>2017年11月9日深夜....</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