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 style="color: rgb(57, 181, 74);"> "苍蝇不会恐惧,苍蝇也不会感到羞耻……苍蝇也不喜欢政治……"。《苍蝇》</b></h3> <h3> <b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两只苍蝇,是我在2016年某个特定的时间,随意画在新买来的一套宣纸上的画,一只画的大了些,一幅画的如真实苍蝇大小,画它的时候没有想过是否应该讨厌它抑或是喜欢它,在我心里,它至少没有那么讨厌,曾经看过若干部西方的关于苍蝇的电影,觉得刺激也有趣,我画苍蝇更多的是因为它可以唤醒我很多童年的记忆,记得还在学校当老师时,我给上万名的同学讲过西班牙的一个超现实主义画家-萨尔瓦多达利,他的作品里充斥着若干可以被解读的符号,我想对我而言,画苍蝇就是在表达对童年的一种追忆吧!这种情节我在周作人的散文里也找到了某些影子。</b></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回首往事,恍然明白,</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原来我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孤独,</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因为在那些孤独的日子里,</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很多美好的事物在身边陪伴,</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月光、湖水、大海、灰烬、雨滴、灯光、路边的树……只是我那时太在意自己的感受了,</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忽略了那些美好,</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原来他们都是我的舞伴,</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呈现出自然的美丽和人生的精彩,</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也让我感受到人间的冷暖。</b></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人生因静而从容,</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因从容而优雅,</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淡然于心,自在于世间,</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世间之事,纷繁困扰,</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若凡事但求无愧我心,</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自然落得清闲自在!</b></h3> <h3>《苍蝇》是周作人1924年7月创作的一篇散文作品。</h3><h3> 苍蝇不是一件很可爱的东西,但我们在做小孩子的时候都有点喜欢他。我同兄弟常在夏天乘大人们午睡,在院子里弃着香瓜皮瓤的地方捉苍蝇--苍蝇共有三种,饭苍蝇太小,麻苍蝇有蛆太脏,只有金苍蝇可用。金苍蝇即青蝇,小儿谜中所谓"头戴红缨帽,身穿紫罗袍"者是也。我们把它捉来,摘一片月季花的叶,用月季的刺钉在背上,便见绿叶在桌上蠕蠕而动,东安市场有卖纸制各色小虫者,标题云"苍蝇玩物",即是同一的用意。我们又把他的背竖穿在细竹丝上,取灯心草一小段,放在脚的中间,他便上下颠倒的舞弄,名曰"戏棍";又或用白纸条缠在肠上纵使飞去,但见空中一片片的白纸乱飞,很是好看。倘若捉到一个年富力强的苍蝇,用快剪将头切下,它的身子便仍旧飞去。希腊路吉亚诺思(Luklanos)的《苍蝇颂》中说:"苍蝇在被切去了头之后,也能生 活好些时光。"大约二千年前的小孩已经是这样的玩耍的了。 </h3><h3> 我们现在受了科学的洗礼,知道苍蝇能够传染病菌,因此对于他们很有一种恶感。 </h3><h3> 三年前卧病在医院时曾作有一首诗,后半云: </h3><h3> 大小一切的苍蝇们, </h3><h3> 美和生命的破坏者, </h3><h3> 中国人的好朋友的苍蝇们呵, </h3><h3> 我诅咒你的全灭, </h3><h3> 用了人力以外的最黑最黑的魔术的力。 </h3><h3> 但是实际上最可恶的还是他的别一种坏癖气,便是喜欢在人家的颜面手脚上乱爬乱舔,古人虽美其名曰"吸美",在被吸者却是极不愉快的事。希腊有一篇传说,说明这个缘起,颇有趣味。据说苍蝇本来是一个处女,名叫默亚(Muia),很是美丽,不过太喜欢说话。她也爱那月神的情人恩迭米盎(Endymion),当他睡着的时候,她总还是和他讲话或唱歌,使他不能安息,因此月神发怒,把她变成苍蝇。以后她还是纪念着恩迭米盎,不肯叫人家安睡,尤其是喜欢搅扰年轻的人。 </h3><h3> 苍蝇的固执与大胆,引起好些人的赞叹。何美洛思(Homeros)在史诗中常比勇士于苍蝇,他说,虽然你赶他去,他总不肯离开你,一定要叮你一口方才罢休。又有诗人云,那小苍蝇极勇敢地跳在人的肢体上,渴欲饮血,战士却躲避敌人的刀锋,真可羞了。我们侥幸不大遇见渴血的勇士,但勇敢地攻上来涨我们的头的却常常遇到。法勃尔(Fabre)的《昆虫记》里说有一种蝇,乘土蜂负虫入穴之时,下卵子虫内,后来蝇卵先出,把 死虫和蜂卵一并吃下去。他说这种蝇的行为好像是一个红巾黑衣的暴客在林中袭击旅人,但是他的嫖悍敏捷的确也可佩服,倘使希腊人知道,或者可以拿去形容阿迭修思(Odssyeus)一流的狡侩英雄罢。 </h3><h3> 中国古来对于苍蝇也似乎没有"什么反感。《诗经》里说:"营营青蝇,止于樊。 </h3><h3> 岂弟君子,无信谗言。"又云:"非鸡则鸣,苍蝇之声。"据陆农师说,青蝇善乱色, </h3><h3> 苍蝇善乱声,所以是这样说法。传说里的苍蝇,即使不是特殊良善,总之决不比别的昆虫更为卑恶。在日本的俳谐中则蝇成为普通的诗料,虽然略带湫秽的气色,但很能表出温暖热闹的境界。小林一茶更为奇特,他同圣芳济一样,以一切生物为弟兄朋友,苍蝇当然也是其一。检阅他的俳句选集,咏蝇的诗有二十首之多,今举两首以见一斑。一云: </h3><h3> 笠上的苍蝇,比我更早地飞进去了。 </h3><h3> 这诗有题日《归庵》。又一首云: </h3><h3> 不要打哪,苍蝇搓他的手,搓他的脚呢。 </h3><h3> 我读这一句,常常想起自己的诗觉得惭愧,不过我的心情总不能达到那一步,所以也是无法。《埠雅》云:"蝇好交其前足,有绞蝇之象……亦好交其后足。"这个描写正可作前句的注解。又绍兴小儿谜语歌云:"像乌豇豆格乌,像乌豇豆格粗,堂前当中央,坐得拉胡须。"也是指这个现象。(格犹云"的",坐得即"坐着"之意。) </h3><h3> 据路吉亚诺思说,古代有一个女诗人,慧而美,名叫默亚,又有一个名妓也以此为名,所以滑稽诗人有句云:"默亚咬他直达他的心房。"中国人虽然永久与苍蝇同桌吃饭,却没有人拿苍蝇作为名字,以我所知只有一二人被用为浑名而已。 </h3><h3> </h3><h3> 十三年七月 </h3><h3> </h3><h3> (1924年7月作,选自《雨天的书》)</h3><h3> 难登大雅之堂的苍蝇。从周作人笔下写出,却让人耳目一新,倍感神清气爽。作者似乎在扭转一个误区:苍蝇并不可恶。只是我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或者说我们对苍蝇并未完全了解。</h3><h3> 苍蝇之并不可恶,首先在于它带给我们的无穷童趣。其次,苍蝇的固执与大胆,为诗人们提供了浪漫的素材和无尽的灵感。而在日本的俳谐中蝇则成为普遍的诗料。即便是说它的坏脾气,作者也融入了一个美丽的神话,使这可恶的小生灵变得那么多情而温婉。因此,纵观全文,除了几句贬抑的话外,整篇文章都充溢着对苍蝇的溢美之词。</h3><h3><br /></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作者微信</font></h3><span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h3 style="text-align: center;">13770486090</h3></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