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推荐欣赏/王长海</h3> <h3>陈越玖 ,宁波女知青,1951年出生,宁波市第5中学1968届初中毕业生,1969年5月下乡,在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21团4营1连当饲养员,次年担任畜牧卫生员。她勤奋好学,刻苦锻炼,热情助人,身患绝症仍坚持劳动,顽强地与病魔斗争。1975年4月2日,加入中国共产党,次日病逝。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的唯一要求是"一定把我的骨灰送回雁窝岛,我是北大荒人",当年《人民日报》介绍了她的先进事迹。</h3><h3><br /></h3><h3>我的同学陈越玖</h3><h3>骨灰安葬在雁窝岛革命烈士陵园</h3><h3>文/图 虞兴义 </h3><h3><br /></h3><h3>光阴如箭,一晃眼,陈越玖离开我们已三十八年了。我们也退休了,变成了老头、老太。</h3><h3><br /></h3><h3>记得 1969年5月17日下午,随着一声火车汽笛和欢送的锣鼓声,陈越玖和我们九个同班同学,踏上北去的列车,来到了北大荒雁窝岛上。我们被分配到四营一连,另加三个宁波老乡共十二人,正式成为一连的兵团战士。 </h3><h3><br /></h3><h3>由于宁波青年实在肯干,不到半年,我们原先干农活的工种发生了变化。在连队分别当上老师、通信员、卫生员、拖拉机手,我也当上了统计员。陈越玖也由饲养员变成了畜牧排的卫生员。</h3><h3><br /></h3><h3>与我们相比,陈越玖的工作是最难最辛苦的。辛劳不说,一个十八岁的姑娘还要承担阉猪、给马配种等令人难堪并遭人非议的活,确实是一件十分不容易的事。开始人们质疑一个姑娘能否做得了这个工作,几百头猪、好几十匹马,还有一大群牛,交给她行吗?可是没多久,人们就开始不得不佩服这个比小伙子还能干的姑娘了。给马打针被马踢到爬起来继续扎,四分钟就可以阉一只小猪,给马匹检查直肠,袖子一挽整个手臂就伸进了马的肛门……人们都说她是一个不信邪的姑娘。她凭着这股劲头儿,自学了二三十本业务书籍,做了十几万字的笔记,读完了畜牧中专课程,掌握了牛、马、羊、猪四大牲畜和家禽的三十多种疾病的防治方法,并学会使用针灸和中草药,成为全团优秀的畜牧员</h3><h3><br /></h3><h3>在宁波知青中,我和陈越玖是第一批加入共青团的,她的思想境界要比我高。她没有惊天动地的业绩,也没有什么豪言壮语,有的是对北大荒、对自己工作岗位深深的爱。她为人坦诚,对战友满腔热情。与陈越玖同宿舍的上海青年汪曼君、蓸丽萍,当时都只是十六岁的小姑娘,两人个子特别矮小。陈越玖就像大姐姐一样关心她们,承担起宿舍里担水、劈柴、烧坑等重活累活,三人之间的关系十分融洽。她们至今仍深深地怀念着陈越玖。</h3><h3><br /></h3><h3>当时有个上海青年叫张永良,一段时间情绪比较低沉,经常老酒吃醉,上班也不按时,一般人都是避他而走。但陈越玖并不这样,一直关心帮助着他。有一次张永良值夜班,应该在产仔房管小猪的,但他睡着了未去上班。陈越玖见这情景,便一声不响地留下来替他照看小猪。天亮后,当他醒来看到陈越玖一身弄脏的衣服和和小猪们,他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心里只有感激和内疚。</h3><h3><br /></h3><h3>老饲养员温大爷,独自住在马棚的一间小屋里,陈越玖经常去帮他收拾屋子,洗衣拆被,缝缝补补。饲养员刘桂英的爱人冬天上山伐木,陈越玖顶风冒雪,坚持为她家挑水,一直挑了4个月。</h3><h3><br /></h3><h3>营部小车班的老驾驶员不少是国民党起义兵,党委感觉不太好调派,决定从各连队优秀青年中选拔出一批人来"掺沙子"。我也于1971年被选送到营部开汽车。虽然离开原来的连队,但我们十二个宁波青年还是相互关心着。</h3><h3><br /></h3><h3>1974年春,雁窝岛掀起了"农业学大寨"的热潮。在填塘整地的劳动中她和一个棒小伙搭伴,抬着大筐的土一路小跑,满头是汗,其实这时病魔已悄悄向她袭来。到了夏天,她频频腹痛,病情越来越重。领导催她到团部医院检查,40多公里的路程,她上午去,下午就赶回来继续干活。</h3><h3><br /></h3><h3>1974年上半年,我听说陈越玖出现了病况,但始终查不出究竟是什么病。在那个年代,政治思想高于一切,陈越玖也是按照这个境界,朝着这个目标,实现自我价值。她在日记中这样写道:"今日的雁窝岛,渗透着烈士们的鮮血。英雄没有走完的道路我们走,英雄未完的业绩我们创,在建设边疆的征途上,踏着他们血迹前进!"1974年7月24日,她提交了入党申请书。为了表示她的决心,病中的她从未停止过工作。有时,她腹痛一夜,早晨依旧和大家一样下地割大豆。这种精神确实感动了一批人,但我的同学陈越玖也因此加快了与死神相遇的步伐。</h3><h3><br /></h3><h3>1974年10月中旬,陈越玖的腹痛越来越严重,脸色苍白,汗珠不断地从脸上流下来。虽然几趟去团医院看病,但一直不能确诊究竟是什么病。当时有一位在一连蹲点的团领导对此很关心,指示连队让陈越玖返城看病。当年10月31日,陈越玖踏上回宁波看病的路程。到了宁波后,她马上进医院检查,结论是结肠癌。从中亦可看出当初团医院医疗水平与城市的差距,陈越玖也因此耽误了最佳的医疗时机。根据病况,宁波医院建议陈越玖到上海开刀。1975年1月初,陈越玖从宁波转院到上海医院。经过全面检查,得出的结论与宁波医院相似:"乙状结肠癌",但是属晚期,并已扩散。陈越玖在上海住院期间,连营团领导都很关心,体现出了北大荒人的情谊。当时,一连党支部专门派北京青年卫生员吴风英到上海医院了解病况,同时还让同宿舍的上海青年蓸丽萍到医院进行护理。二十一团党委也派领导前往上海看望了陈越玖和她的家人。</h3><h3><br /></h3><h3>陈越玖的病情一直让我们这些同班同学深为牵挂。1975年1月21日,利用回家探亲的机会,我和同学翁雅芬,还有离开一连到伊春卫校读书的周爱明一起会合上海,前往医院看望陈越玖。见到我们这几个同学,她颇为动情地说:"看到了你们真高兴,我得了这种病真是想不到,忘不了北大荒的六年生活,我特别记挂畜牧排的猪马牛羊,还有一起工作的同事们。"说着说着她眼框红了,我们的心也如刀割一样,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于是寻找其他话题,活跃病房中的气氛。在没进病房前,陈越玖的哥哥已把开刀的情况和我们说了,"整个癌细胞已全身扩散,现在只能暂时延续她的生命。"为了能陪陈越玖,我们在上海多停留了几天。</h3><h3><br /></h3><h3>宁波过了春节后,我的探亲假也将到期了。不知陈越玖的病况如何,我决定到上海再去看看她。当我和同学翁雅芬推开病房门时,只见陈越玖坐在椅子上,而头和双手趴在桌子上,病魔已折腾得她无法入睡了。我们走近她身后轻轻地叫"越玖我们来看你了"。她很吃力地抬起了头,用十分微弱的声音说:"你们来了,是要回北大荒了吧?"当看到她已骨瘦如柴的手臂和由于腹水而鼓得很大的肚子,我们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也想不出用什么语言再来安慰她,只有一阵阵地心痛。陈越玖叮嘱翁雅芬到连队后,要替她谢谢连领导和相关的同事们。出了医院,翁雅芬哭了,我的泪水也顺颊而下。值得一提的是上海青年张永良,在陈越玖上海住院期间,他也专门请了探亲假去看望她。当时陈越玖已几天滴水不进,身体十分虚弱。当听到张永良的声音,她心里一阵激动,但已很难用更多的语言表达对他的关怀和希望,只能断断续续地说:"你一定要按时回连队……,一定要……好好地干"。张永良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热泪夺眶而出。男儿有泪不轻弹,张永良是一个很硬朗的男子汉,这也看出他与陈越玖之间的真正战友情。</h3><h3><br /></h3><h3>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陈越玖提出要把自己的骨灰送到北大荒去。这完全是她真实的想法,没有任何私心杂念。作为老同学和战友,我们深知她为人坦诚真诚,从不虚情假意。北大荒对她的一生有最深刻的影响,"北大荒"是她的想往和归宿,这种执着来源于"北大荒"雁窝岛一批老垦荒烈士的誓言和精神,他们始终在鼓舞和激励着这个年青人。</h3><h3><br /></h3><h3>返回"雁窝岛"没有多久,也就是4月3号,从上海传来陈越玖逝世的噩耗,我们都陷入悲痛之中。</h3><h3><br /></h3><h3>1976年5月4日,青年节,《人民日报》刊发了长篇通讯《我是北大荒人》,报道了陈越玖的事迹,全国二十九个省、市报刊也分别进行转载报道。宁波市委、共青团和总工会,专们组织人员到雁窝岛进行采访,还在宁波专门举办了报告会和展览会。6月1日,陈越玖的骨灰在她的哥哥和团党委委派人员的护送下返回了雁窝岛。团党委在雁窝岛召开了隆重的追悼大会,并将她的骨灰安葬在雁窝岛革命烈士陵园。</h3><h3><br /></h3> <h3>七律.知青重逢(新韵)</h3><h3> 哈恩成</h3><h3>别时何易会时难,执手凝眸语万千。</h3><h3>谷雨裸足迎旭日,秋分拭汗笑霜天。</h3><h3>奔流铁水足边涌,怒放钢花目下翻。</h3><h3>鼓角常惊老骥梦,重阳把酒赋青山。</h3><h3><br /></h3><h3>七律.知青重逢(新韵)</h3><h3> 哈恩成</h3><h3>霞飞霞落近西山,皓首重逢泪透绢。</h3><h3>布谷声中挥汗雨,秋分月下共炊烟。</h3><h3>乌啼更漏惊乡梦,霜蚀风凋妒红颜。</h3><h3>海角天涯犹守望,重阳把酒倚栏杆。</h3><h3><br /></h3><h3>推荐欣赏/张金龙</h3> <h3>《錢本草》</h3><h3> 张悦</h3><h3>錢,味甘,大熱,有毒。偏能駐颜,采澤流潤,善療饑,解困厄之患立驗。能利邦國,虧賢達,畏清廉。貪者服之,以均平為良,如不均平,則冷熱相激,令人霍亂。其藥采無時,采之非禮則傷神。此既流行,能召神靈,通鬼氣。如積而不散,則有水火盗賊之災生,如散而不積,則有饑寒困厄之患至。一積一散謂之道,不以為珍謂之德,去與合宜謂之義,無求非分謂之禮,博施濟眾謂之仁,出不失期謂之信,人不妨己謂之智。以此七術精煉,方可久而服之,令人長夀,若服之非禮,則弱志傷神,切須誋之。(推荐欣赏/张金龙)</h3> <h3>作者简介:张治凡,上海人,爱好旅行阅读古典音乐,网络发表《瑞士随想》、《威海随记》、《大连浮光掠影记》、《龙胜探奇》、《寻找世外桃源》、《我把心留在了银滩》、《云南游记》《洪生伯伯》《母亲》《开杂货店的邻居》《农民造反记》《我参加的一次抢劫》《乡村电影》《小镇教堂》《蒸糕》《华亭路72号》等文章。本文为原创,转载请注明作者和出处。作者辛苦创作不易,请您在阅读之后,自愿向作者打赏,感谢您的支持!(推荐欣赏/张金龙)</h3><h3><br /></h3><h3>文革前,我的邻居家主人是学校的教导主任,家里订有许多杂志,如《知识就是力量》、《世界文学》、《无线电》,《上影画报》、《电影文学》,我经常去邻居家翻阅,正是这些杂志,对我的一生影响很大,甚至改变了我的生活方式。</h3><h3><br /></h3><h3>由于翻阅《无线电》杂志的缘故,读初一时,便按照杂志中的介绍,试着买些电子元件、电烙铁、松香、焊锡等材料,装配收音机,刚开始,买了矿石晶体,用一根铜线调节灵敏度、配上用硬纸板卷成的简易线圈,制成一架矿石收音机,也能收听到几个电台。</h3><h3><br /></h3><h3>父母亲给我的零花钱,全部用来买无线电元件了,为节省钱,常骑自行车到距离几十公里外的上海市中心浙江中路虬江路淘旧货,那时候电子元件较贵,检波二极管、推挽功放三极管、可变电容器、耳机每一个都要几元,有时调试收音机,为了取得最佳效果,反复调正可变电阻值,一不小心将电阻调得太小了,以致烧坏了三极管,心疼的不得了,呆呆地坐在桌子前好长时间,十分懊恼.....</h3><h3><br /></h3><h3>为了提高收听效果,我在两棵大树间架设了约30米的室外天线,由于买不起新的金属线,去公社的广播站院子里偷了几十米旧电线。还在家里的床头边埋了一根比我人还高的铁棍充作地线,浇上盐水,增加导电系数。自制的磁棒线圈中间抽了好几个线头,以取得最佳效果。</h3><h3><br /></h3><h3>1969年7月的一个深夜,我试着反复移动磁棒线圈中的副线圈位置搜索电台,偶尔将副线圈移动至磁棒外,结果收听到了美国之音广播,声音清晰响亮,毫无干扰,正在现场直播阿波罗登月。</h3><h3><br /></h3><h3>美国之音播音员介绍着历次登月计划,土星火箭、阿波罗飞船、命名为鹰的登月艙,介绍宇航员阿姆斯特朗的经历,当阿姆斯特朗登月的一瞬间,播音员用激动人心的语调宣布了这历史的壮举,我由于紧张兴奋,浑身竟然颤抖不已。</h3><h3><br /></h3><h3>我与全世界几亿的听众,共同聆听了人类第一次登上月球的现场报道。然后又直播了阿姆斯特朗不朽的名言:这是我个人的一小步,也是人类的一大步。接下来是尼克松总统的贺词。此时此刻,整个中国大地尚在沉寂中。</h3><h3><br /></h3><h3>在这以前,也经常偷听苏联莫斯科广播电台、开始曲是苏联的《祖国进行曲》:我们祖国多么辽阔广大,它有无数田野和森林.我们没有见过别的国家,可以这样自由呼吸.我们没有见过别的国家,可以这样自由呼吸.</h3><h3><br /></h3><h3>莫斯科广播电台与和平与进步广播电台,每天播放攻击文革的言论,播完了定居苏联的王明政治讲话后,又播放马思聪的《思乡曲》或王洛宾《在那遥远的地方》,对当时艰难压抑苦闷的中国人,尤如沙漠中的甘泉。</h3><h3><br /></h3><h3>台湾自由中国广播电台,文革时期也异常兴奋,除了不断地播放联系暗语、指示潜伏大陸特务行动,如32451同志:请注意收听记录,然后一连串的数字暗号,7150、8958、2345。诸如此类,也鼓动大陸空军叛逃,给予黄金美女奖励~诱惑很大,据说还真有人听了广播后叛逃台湾的。</h3><h3><br /></h3><h3>正如大陆宣传那样说台湾人民处在水深火热中,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台湾广播每天宣传大陸同胞正处在水深火热中,被迫害被屠杀,吃不饱穿不暖,我们一定要光复大陆!</h3><h3><br /></h3><h3>有时收听短波时,突然飘来一阵雄壮的国歌,"这里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广播电台,现在播放马列主义中国共产党宣言......",让人觉得中共与解放军严重分裂了,很蛊惑人心。至今也搞不清是哪路英雄或草莾?估计是台湾伪造冒仿的电台,可见台湾的心理战也很厉害~</h3><h3> </h3><h3>有时还经常收听到马来西亚革命之声广播电台,播放内容与大陆电台相似,鼓吹暴力革命,进行游击战争,推翻马政府。该电台设立在中国湖南益阳山区,完全是中共援助马共的电台。直至八十年代邓小平放弃支持东南亚共产党,马共投降,马来西亚革命之声电台掩旗息鼓。</h3><h3><br /></h3><h3>此时香港电台大多中立,不涉政治,少有攻击大陸政策广播,印象中的香港电台除了播放"糜糜之音"外,还有几个宣传基督教的福音电台。</h3><h3><br /></h3><h3>文革时,澳洲广播电台则不算什么"敌台"了,澳广的男播音员声音十分好听,经常播放邓丽君歌曲,十分动听。</h3><h3><br /></h3><h3>文革时,收听"敌台"是十分危险的,如被举报,轻则批斗劳改判刑,甚至枪毙。贵州李志美因收听敌台而被枪毙。</h3><h3><br /></h3><h3>所以我在文革中收听"敌台"十分小心,收听时间一定是晚上或半夜,无人串门,锁上门,还要巡看窗外是否有监视者,我们村里有个叫"饭店阿三"的男人经常藏在人家窗下偷听举报,必须提防,直至文革结束,收听外国电台也不算什么罪行了,才放下心来。</h3><h3><br /></h3><h3>喜欢举报的阿三作孽太多,因病早死,村里从此太平。</h3><h3><br /></h3><h3>2016年于美国SanDiego</h3> <h3>迟觉斋房夜话系列</h3><h3><br /></h3><h3> 一,症状</h3><h3><br /></h3><h3>累了!想歇歇</h3><h3>可不知笔戳在那里</h3><h3>夜隐居在墨汁里</h3><h3>听不到月牙的消息</h3><h3>星子!奄奄一息</h3><h3>没有理由挑剔</h3><h3>想到她的眼</h3><h3>想到她的梦</h3><h3>可就是想不完整</h3><h3>今夜为何爽约</h3><h3>只能把笔戳在梦里</h3><h3><br /></h3><h3>二,笔</h3><h3><br /></h3><h3>夜深了</h3><h3>月牙捯挂天边</h3><h3>意象朦胧</h3><h3>斟上一杯酒</h3><h3>安慰一下寂寞</h3><h3>趁秒针还没把残月填满</h3><h3>应该先醉一缕云</h3><h3>于是</h3><h3>夜空了,心空了</h3><h3>可笔尖的梦</h3><h3>却更浓了</h3><h3><br /></h3><h3>三,一个人的夜</h3><h3><br /></h3><h3>一个人的夜</h3><h3>独醉西栏</h3><h3>一任秋风漫卷</h3><h3>捻一缕意象瞧瞧</h3><h3>砚一阙星光谈谈</h3><h3>夜深了!情浓了</h3><h3>把思念挑在笔尖</h3><h3>就着残星未远</h3><h3>用一缕光</h3><h3>把梦贴在天边</h3><h3><br /></h3><h3>四,感觉</h3><h3><br /></h3><h3>昙花一现时</h3><h3>总能听到悠远的钟声</h3><h3>和拨弄心弦的冲动</h3><h3>硬生生的把感觉</h3><h3>锁在一本书里</h3><h3>小心翼翼的平放在暗处</h3><h3>权当没有发生</h3><h3>想走了,去一个</h3><h3>能生出天堂的地方</h3><h3>强忍着不舍</h3><h3>可抬起云头的那一刻</h3><h3>无论如何</h3><h3>都控制不住扭了扭头</h3><h3>管不住的耳头</h3><h3>牢牢的抓着藕断丝连的梦</h3><h3><br /></h3><h3>171106晚迟觉</h3><h3><br /></h3><h3>迟觉斋房夜话系列</h3><h3><br /></h3><h3> 红尘记(微小说)</h3><h3> 迟觉</h3><h3><br /></h3><h3> 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忙碌的一天,在夕阳向晚时略显疲惫,心情也颇黯然。</h3><h3><br /></h3><h3> 公司的路伸向晚霞燃起的方向,离酒店并不算远,应酬的酒,醉意却并不浓!蜻蜓点水似的,情节总是怪怪的,和平时不一样。</h3><h3><br /></h3><h3> 感觉家的窖香在招手,</h3><h3>也许杯子早已斟满,但红绿灯却不见丝毫焦急,而我也早已没了心情。</h3><h3><br /></h3><h3> 院墙外的老槐树轻松了,枯叶抖落一地,可我并不轻松,意象软软的,只想躺在笔尖沉睡,最好是长睡不醒。</h3><h3><br /></h3><h3> 说不清进门时先迈的那条腿,床上的梦是在哪个时间段开始的,只是朦朦胧胧的还记得,应酬的酒杯里,还有没揭开的悬疑,其实就是一个签字,但很值钱,明天还得敲响另一扇门,应付另一支更值钱的笔。</h3><h3><br /></h3><h3>171107</h3><h3><br /></h3> <h3>七律.雪迎立冬(新韵)</h3><h3> 哈恩成</h3><h3>宫苑玉妃瞩立冬,蒼天有道亦多情。</h3><h3>青娥舒袖绫绡乱,银絮拂尘广宇清。</h3><h3>屡覆霜脂凝碧水,轻描铅粉秀青松。</h3><h3>炊烟生处琼瑶落,煮酒烹羊炭正红。</h3> <h3>迟觉古风系列</h3><h3><br /></h3><h3>岁月酒</h3><h3>迟觉</h3><h3><br /></h3><h3>孤灯孤夜锁轻秋,</h3><h3>情难抑,笔难收。</h3><h3>一壶老酒,</h3><h3>煮月捡纤愁。</h3><h3>淡墨薄笺休乱月,</h3><h3>浅行吟,眷笼头。</h3><h3><br /></h3><h3>关山万仞锁娇楼,</h3><h3>暖阁泪,沾薄裘。</h3><h3>一弦离恨,</h3><h3>难尽它乡酒。</h3><h3>扶帘遥叹千江月,</h3><h3>情浓处,泪染眸。</h3><h3><br /></h3><h3>171109晨赋</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