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color="#010101"> 东山村虽然在翁牛特旗是个不太显眼儿的村落。但这块热土上除了有苏联红军的足迹外,还有在人民共和国诞生前夜烈士们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和铮铮铁骨给后人们留下的宝贵的精神财富,更显得她与众不同。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为了对烈士们的情况有更为细致准确的了解,除了我在插队期间了解到的一些情况,2017年8月下旬我和23名抚顺知青一起回到了阔别多年的东山村返乡省亲。借此机会,我拜访了曾任五分地公社供销社主任、退休后居住在东山村的烈士后代邢凤来夫妇,并查阅了相关的文字和图像资料。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这是作者(左一)与知青战友一起采访烈士邢怀同志的三子、74岁的邢凤来老人(右一)时的情景。</font></h3> <h3> 这是抚顺知青刘忠杰(右一)、包殿财(左一)与邢风来老人的合影。</h3> <h3> 这是作者与前任东山村党支部书记杨景军(左一)和邢风来夫妇的合影。</h3> <h3> 这是作者采访现任东山村村委会主任、党支部书记邢国军。</h3> <h3> 这是东山村仅存的相关历史资料。</h3> <h3> 热河,原伪满洲国的一个省,其境域大致为今长城以北承德地区、秦皇岛市青龙县、内蒙古南部及辽宁西部。当时的翁牛特旗被称作乌丹县,东山村就处在热河乌丹县的地界内。史料记载,热河的匪患在历史上并不出名,但却是匪患丛生。匪股大的数千人、数百人,小的数十人、几个人。当时人们把土匪、大烟、鼠疫统称为三害,三害之中的匪患为最据。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反动派调集10余万兵力抢占热河,还大肆收编汉奸和土匪,对抗我人民政权和人民军队。期间,先后共有土匪450余股。</h3> <h3> 1945冬季开始,根据中央的部署,热河全省开展了声势浩大的土地改革和剿匪斗争。1946年6月中央转发冀热辽分局关于热河农民运动情况的报告反映说,土改后,那些被群众威力吓坏了的地主,或则驯服,或者感慨。但是,另一方面,他们都切盼着中央军来,见了飞机就磕头,更有甚者,勾结土匪,打击农民。</h3> <h3> 王志连同志是河北滦县人,中国共产党党员,23岁结婚不久被组织调到热河省开辟新区。1946年初任乌丹县二区组织干事。他生活简朴,平易近人,深得民众信任,大家都管他叫王指导员,按照分工,他经常到东山村、头分地村等地开展土改工作。</h3><div> 1946年9月17日,王志连在东山村地主王家大院开展工作时,被突然进村的土匪抓捕。匪徒们将他捆在马桩子上,用皮鞭、马棒劈头盖脸地乱打,衣服被打飞了,皮开肉绽,露出了肋骨,鲜血染红了马桩子。面对穷凶极恶的敌人,他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宁死不降。后来,黔驴技穷的土匪用马挎着王志连,来到东沙窝子将其残忍杀害。王志连同志牺牲时年仅23岁。</div> <h3> 邢怀同志生于1908年3月27日,家境贫寒,靠给地主家扛活谋生。他性情耿直,敢作敢为,好抱打不平。1943年,经在大地主王连得家当账房先生的我地下党员王海之(后任江西某县委书记)介绍并领导下,成为中国共产党党员,从事党的地下工作,后来在土改工作队指导员王志连主持下当选为东山村农会主任。</h3> <h3> 苦大仇深的邢怀毫无畏惧,带领贫苦农民在东山村第一户就斗争了恶霸地主穆连友、穆庄子,分了他们的土地和浮财、牲畜,斗争了王家大地主,又按照乌丹县二区区委的安排,带领贫苦农民先后到八分地张家营、巴大营子、一棵川、白银沟川、野猪沟川、七棵树川等地打土豪,分田地,斗地主,惩恶霸。他对敌斗争勇敢,工作坚强果断,深得穷苦百姓的拥戴。</h3> <h3><font color="#010101"> 这是分到牲畜与土地的贫苦农民沉浸在夺回劳动果实的喜悦之中。</font></h3> <h3> 地主老财们对邢怀则恨之入骨,有的与地主土匪武装暗中勾结,欲对邢怀下黑手。1946年10月27日夜间,邢怀从二区开会回来,被武装土匪暗中跟踪到东山村西部的东他拉村。他在东他拉村园子屋与该村农会主任李勇同志商讨工作时,突遇大批武装土匪偷袭,二人同时被捕。惨无人道的土匪们将他们两人打得遍体鳞伤,面目全非。</h3> <h3> 当晚,嗜杀成性的匪徒们在东他拉村的小河湾将李勇同志残忍杀害。</h3> <h3> 匪徒把邢怀穿的白茬皮袄给扒下来,用皮鞭、马棒死命地抽打。然后把他挎在马脖子上带到东山村附近的东大坑、合勿苏两个小村落的地主院子里拷打一夜。</h3><div> 第二天,天气阴沉沉的,乌云笼罩在东山村的上空。匪徒们又把邢怀挎在马脖子上先后带到东山村地主王家大院和穆家大院,绑在马桩子上。然后把众乡亲驱赶到穆家大院,其中有的是地下党员,有的是农会干部,有不少是农会会员。</div><div> 伪甲长穆德林面目狰狞,当众手拿长杆儿烟袋一边敲打邢怀血淋淋的头部,一边叫嚷着:“看你还斗不斗?这就是你领头儿斗争的下场!”他又逼迫邢怀供出谁是共产党员,谁是农会干部,谁是农会会员。尽管邢怀被打得皮开肉绽、面目皆非,但他仍然坚贞不屈,破口大骂。</div><div> 穆德林率土匪们又发疯般地对他进行拷打,地主穆二和穆三气急败坏地往邢怀的嘴里塞马粪。他们问不出口供,就用烧红的烙铁往邢怀脸上、身上烫,用铁丝穿透两面的锁骨和脚后跟,逼迫他供出共产党员、农会干部和农会会员。</div><div> 邢怀同志面对凶狠的敌人、亲爱的战友和乡亲们,他守口如瓶,视死如归,没有供出一个敌人想要的人。</div> <h3> 最后,惨无人道的匪徒们气急败坏,将邢怀同志押解到东山村的南山,一个叫霍真的匪徒用枪行凶,邢怀同志英勇就义,年仅36岁。这天,下起了小雪,整个南山白茫茫的一片。粒粒的雪花犹如在低泣,皑皑的白雪恰似为壮士戴孝送行。</h3> <h3> 梁顺来同志是河北省平山县胜佛村人,出身贫苦家庭。抗战爆发后,他投身革命,很快就加入中国共产党。“八一五”东北光复后,他告别年轻的妻子和三个幼小的儿女,奉组织之命,千里跋涉,来到热河开展工作, 1946年初任乌丹县二区区委书记,公开职务是区指导员,大家都称呼他为梁指导员。他平时生活朴素,对下级体贴入微,同贫苦农民亲如一家,和区干部、区小队武装人员同甘共苦,一个锅里吃饭,一铺炕上睡觉。1946年秋末冬初,由于土匪到处骚扰,换季的皮衣、布鞋迟迟收缴不上来。梁顺来还穿着那身从关里穿来的已经破旧的家织布衣服,同志们劝他把衣服换一换。他总是说:“等同志们都换上我再换吧。”他赢得了同志们和群众的信任和爱戴。同土匪搏斗,他英勇善战。开展减租减息,清算反霸斗争,他立场坚定。他在贫苦农民中发现和培养骨干,扩大党的队伍,着手建立了一个个党的基层组织。</h3><h3> 下图为当年各地土改工作队的照片。</h3> <h3> 1948年10月底,辽沈战役接近尾声,500多个原来投靠国民党军的热北一带漏网的残匪从沈阳附近逃出,企图经内蒙古草原向北京的傅作义部国民党军靠拢,他们窜入乌丹县地界后于11月12日突然开进了东山村。<br></h3> <h3> 在地主王家大院里,区委书记梁顺来正与区委宣传委员穆振清召集全村群众开会。听到报警,梁顺来急忙组织群众转移,但已经来不及了,一大群黄呼呼的骑匪荷枪实弹地将大院团团包围。敌众我寡,为了群众安全,不能死打硬拼。此时的穆振清却慌了手脚,把腰里的手枪卸下来藏到碾盘底下。梁顺来则告诉乡亲们敌人是冲着我们干部来的,大家不要惊慌。随后,他就提着手枪,拉着穆振清躲进一处干草垛里。</h3> <h3> 匪徒们冲进了王家大院,一个个就像饿狼一般,逼迫乡亲们给他们烧火做饭。吃饱肚子后,有的挨家挨户抢掠老百姓的财物,有的殴打老百姓,有的兽性大发,调戏妇女。</h3> <h3> 院子里有几个贼眉鼠眼的匪徒竟然盯上了梁顺来和穆振清藏身的那处草垛,他们以为那里会隐藏着什么值钱的宝贝。于是,这几个匪徒就跳上草垛,连扒带踹。梁顺来即刻意识到在草垛里藏不住了。他在草垛里,对准敌人“啪——”地就开了一枪。几个匪徒听见草垛里响枪了。顿时乱作一团,连滚带爬地从草垛上滚了下来,狼嚎般地喊叫起来:“哎呀!快来人呐,草垛里有人打枪!”群匪们听到枪声和喊声,依仗人多势众,咋咋呼呼地就把草垛包围起来。有的向草垛里面打枪,有的喊叫:“赶快出来!缴枪不要命!”</h3><h3> 穆振清被这个阵势吓破了胆,他哆哆嗦嗦地从草垛里爬出来,祈求饶命。他身上挨了几枪托后,就把已经藏起来的手枪找出来交给了匪军。</h3><h3> 梁顺来同志不愧为党的好儿子,紧要关头,他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毅然决然地与敌人血战到底。他大喝一声,从草垛里站出来,对准一个军官摸样的匪军甩手就是一枪。遗憾的是,手枪的机头竟然被谷草垫住,没有打响。匪军们慌忙用步枪和机枪向着梁顺来同志扫射。一瞬间,在罪恶的枪声中,梁顺来同志身中数十枪,倒在血泊中,壮烈牺牲,年仅36岁。<br></h3> <h3> 向匪军缴枪求饶的穆振清苟全了性命,却丢掉了做人的尊严。他的变节行为激起干部和群众的极大愤慨。事后,二区党组织决定将其开除党籍,撤销区委宣传委员的职务。</h3><div> 梁顺来同志牺牲当天,待匪军们撤退后,乡亲们把他的遗体抬到地主穆家大院前五棵大杨树下,用地主穆连友的棺材停放一天,第二天乌丹县委派人开汽车将梁顺来同志的遗体运到乌丹,并召开了隆重的追悼大会。</div> <h3> 除了王志连、李勇、邢怀和梁顺来等四位烈士,还有的农会干部和会员被地主土匪武装抓捕后,面对敌人疯狂的严刑拷打,他们个个铁骨铮铮,坚贞不屈。</h3><h3> 薛金荣是邢怀烈士的妻子,她支持当农会主任的丈夫打土豪,分田地,斗地主,惩恶霸,历尽艰辛地抚养着五个还年幼的孩子,还要时常提心吊胆地领着孩子们上山避难。邢怀同志牺牲后,她擦干眼泪,继承丈夫的遗志,毅然投身土改斗争和辽沈战役的支前工作,1947年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担任了东山村的妇女主任,带领全村的妇女参与土改和剿匪斗争,制作军鞋、军服 ,大力支援解放战争。曾被评为二区和乌丹县的劳动模范。'</h3><h3> 下图是薛金荣同志晚年的照片。</h3> <h3> 1946年8月10日,以老二嫂、魏合为首的100多名全副武装的土匪包围了东山村,然后就奔向各家各户抓捕地下党员、农会干部。由于事先有地主告密,薛金荣和村农会的民兵干部焦凤祥被抓到地主穆家大院,随后又抓来不少穷苦百姓为他们轧草喂马。</h3> <h3> 外号叫老二嫂的土匪头子是个母夜叉,她用成捆的条子劈头盖脸地抽打薛金荣,外号叫小黑人的土匪则用马鞭抽打焦凤祥,逼迫他们说出地下党员、农会干部的下落。其实,在院子里喂马的老百姓当中就有两位村农会干部。薛金荣和焦凤祥咬紧牙关,只字没露。老二嫂把薛金荣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打累了就歇一会儿再打,薛金荣的一件小白褂被抽打成了碎布条。当时,她怀里还抱着3岁的孩子邢凤来,孩子心疼妈妈呀,一边大声地哭喊着,一边用小手儿去遮掩妈妈的伤口,孩子的小手也被打得鲜血直流。当时,作为母亲的薛金荣,心简直就要碎了。土匪们开始打的时候,她还觉得疼,后来她就瞪着眼,咬着牙,只剩下恨了。此时的焦凤祥被土匪们打得死去活来,依然视死如归,没有半点儿屈服。</h3><div> 打了好大一阵子,土匪头子老二嫂得不到口供,也打累了。就对众匪说到:“把他俩给我装到口袋里扔到房上去,他们不是要翻身吗,让他们好好翻翻身!”多亏这时候走过来一个挺有头脸儿的土匪,对着老二嫂耳语了一番。薛金荣看出来,他是邢怀的一个穷哥们,与邢怀曾在一起给地主扛过活。只见他大大咧咧地对老二嫂说:“不用管他们了。”在他的劝说下,土匪们才停止对薛金荣和焦凤祥的毒打。当时,二人已经被打得瘫软在地上起不来了。傍晚时分,土匪们才撤离东山村。</div> <h3> 1946年9月17日, 土匪武装再一次进村大肆抓捕农会干部,正在开展工作的王志连指导员不幸落入敌手。薛金荣在家里听到街上的马蹄声后,急急忙忙领着五个孩子跑到后山坡上的坎堰沟里用柴草把孩子们隐藏起来。这时,土匪搜查到家里,没有抓捕到邢怀夫妇,就毒打邢怀的老母亲邢王氏,逼她说出邢怀夫妇的下落。邢怀的老母亲面对敌人的淫威,宁折不弯,忍住剧痛,斩钉截铁地回答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匪徒们折腾一阵子,眼见得不到有价值的东西,只好滚蛋了。</h3> <h3> 土匪武装于1946年10月28日杀害邢怀同志当天撤离时候还扬言要斩草除根。薛金荣悲恸万分,她冒着生命危险从头分地村娘家急忙赶回东山村,找了几位乡亲,将邢怀同志秫秸裹身安葬在东山村的南山坡上。</h3><div> 为了保住烈士的后代,她只好带着14岁的长女邢凤云、11岁的次女邢凤梅、8岁的长子邢凤玉、6岁的次子邢凤贵、3岁的三子邢凤来到头分地村隐居,躲避敌人的追杀。直到1947年的2月,二区区委书记梁顺来派人将薛金荣娘六个接回东山村居住。</div><div> 1948年11月12日,时任妇女主任的薛金荣在组织乡亲们参加二区区委书记梁顺来召集的群众大会时,突遇大批国民党残兵败将的包围。就在匪兵们冲进会场,张牙舞爪地要抓捕她和另一名妇女干部丛秀英的紧要关头,梁顺来同志在院子里的草垛中对匪兵们开了枪。清脆的枪声惊动了在会场的几个匪兵,他们慌慌张张撇下将要抓捕的两位妇女干部,急忙跑进院子里搜索梁顺来去了。梁顺来同志的壮烈行为,无意中以自己的生命给这两名妇女干部创造了一次转瞬即逝的逃生时机。二人灵机一动,趁着土匪们乱乱哄哄地包围草垛的时候,顺着房山墙跑到了王家大院的后院,越过了三个一丈高的炮台,藏进了防鼠疫的土壕里,然后拣些柴草互相覆盖在身上隐蔽起来,最终躲过了匪徒们的抓捕。</div> <h3> 可以告慰后人的是,从1945年冬开始,东北人民解放军冀察热辽部队察东军分区、冀察热辽军区、冀东军区等部队与地方人民武装联合剿击,共进行剿匪作战869次,歼灭土匪19211人,到1951年末,热河匪患根除。当然,横行乌丹县多年的以老二嫂、魏合为首的土匪武装也被予以全歼。杀害梁顺来同志的500多名国民党残匪后来被东北人民解放军骑兵部队剿灭。</h3> <h3> 二区的区小队抓获了杀害邢怀同志的凶手霍真,后又陆续抓获东山村的恶霸地主穆德林、穆二、穆三等残害邢怀同志的凶手,并将他们在白银沟川五分地小庙前予以公开处决。</h3> <h3> 经过土改和剿匪斗争的洗礼,包括东山村在内的乌丹县二区翻身农民没有忘记党的恩情,没有辜负烈士的殷切希望。当辽沈战役胜利结束,人民解放战争以摧枯拉朽之势迅猛展开的时候,他们把自己的子弟送入主力部队,送上光明与黑暗决战的最前线。在二区的扩军高潮中,包括东山村的优秀子弟在内,三个满编连的新兵胸带红花,雄赳赳地开赴全国解放的战场。他们与第四野战军的战友们一起挥戈南下,解放平津,逐鹿中原,横渡长江,直到鲜艳的五星红旗在天安门城楼前冉冉升起……</h3> <h3> 东山村的父老乡亲们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无论是在艰难困苦的计划经济时期,还是改革开放以后的幸福岁月里,都没有辜负烈士们的殷切期望,一代一代地用自己辛勤的劳动耕耘这片浸透了烈士鲜血的沃土。</h3> <h3> 东山村的经济和社会发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由土改时期的800多人口,增加到现在的3000人。农牧业和多种经营协调发展,粮食大田由几千亩地增加到现在的12000亩,一直是翁牛特旗有名气的粮食生产基地。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在党的富民政策指引下,柏油路面通到12里地开外的国道,村子里的小学和村委会办公室都已经翻盖一新,并且建起了现代化的文化广场。</h3> <h3> 村民们的物质文化生活水平显著提高,如今已经看不到干打垒的泥土房子和泥土院墙,全村人家都住上了砖瓦到顶的大房子和红砖大院套了,有三分之一的人家买了汽车,不少人家还进城买了房子。全村实现了水泥路面户户通、电灯电话户户通、有线电视户户通、自来水户户通、电脑宽带户户通。家家户户烧上了石油液化气和立式取暖锅炉,告别了烧牛粪、烧秸秆、烧茅草、点火盆的历史。东山村,这个不起眼儿的村落,正以她深厚的红色文化底蕴和和谐淳朴的民风为动力,呈现出经济发展、生活富足、欣欣向荣的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崭新面貌。</h3><div> </div> <h3> 关于烈士们的身后事情,根据史料记载和邢怀烈士的三子邢凤来介绍,邢怀同志牺牲后,薛金荣同志含辛茹苦把五个儿女拉扯大。五个儿女继承父亲的遗志,牢记阶级苦,不忘血泪仇。不论是在领导岗位,还是在家乡务农,都以自己的艰辛努力,为父亲的在天之灵争光。遗憾的是,他们的母亲薛金荣同志于82岁高龄时不幸与世长辞。</h3><h3> 下图是全国解放后薛金荣同志与晚辈们在东山村的合影。</h3><div> </div> <h3> 这是薛金荣同志与三子邢风来一家人的合影。</h3> <h3> 梁顺来烈士的遗体后来被迁移至河北家乡重新安葬。他牺牲时长女五岁,长子三岁,次子两岁。全国解放后,他的三个儿女不负父亲的殷切希望,都成长为我们党的有用之才。长女于1994年吉林大学毕业分配到天津电话局党委组织部工作,长子大学毕业后先后任天津市商业工委党校校长、天津市财贸管理学校干部学院纪委书记(副师地级干部),次子于1996年厦门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团中央工作。</h3> <h3> 忠魂不泯热血一腔化春雨,大义凛然壮志千秋泣鬼神。王志连、李勇、邢怀、梁顺来四位在这片热土上牺牲的烈士已经离开我们七十多年了。每当我们活着的人在缅怀他们的时候,耳边似乎回荡起豪迈庄严、激励奋进的《国际歌》声: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每当我们活着的人在缅怀他们的时候,就会想起烈士们在土地改革的紧要关头,为了保卫翻身农民的劳动果实和生命安全,为了东山村美好的今天与明天,为了我们今天的幸福安定,他们舍生取义,挺身而出,宁死不屈,矢志不渝,用自己宝贵的青春和热血,谱写出可歌可泣的壮丽诗篇,用他们的浩然正气和崇高理想,描绘了光彩夺目的雄浑画卷,彰显了共产党人博大无私的胸怀和惊天地泣鬼神的伟大壮举,向受尽了苦难的东山村人和全体中国人民奉献了最为珍贵的人间大爱。每当我们活着的人在缅怀他们的时候,我们就会切身地感受到,东山村虽小,但她却是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村落,是用烈士鲜血和生命浸红的热土;东山村虽大,但她一直装在东山人和具有强烈东山情结人的心中,并且激励着人们去为之奋斗,为之流血牺牲,这是何等极致壮美的悠悠情怀啊。</h3> <h3> 烈士们是东山村的历史丰碑,也是人民共和国的丰碑,在共和国的旗帜上有着他们血染的风采,永远值得我们敬仰和爱戴。在结束本篇的时候,让我们发自心底地祈祷:祝愿烈士们在天堂安好!大声地呼唤,革命先烈浩气长存,万古流芳,远垂不朽!</h3><h3> (本篇插图由曾在翁牛特旗五分地公社东他拉大队和东山大队插队的抚顺知青赵大声绘制)</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