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捣练子 银杏》</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秋已了,树犹金,枝头黄叶尽缤纷。舞斜阳,最动人。<br>擎天干,万年根,沧桑阅尽自乾坤。任天意,自在心。<br><br></h1><h3 style="text-align: right;"> ——题记</h3> <h1><br></h1><h1> <b> 在我们的城镇里,夏季上演得太长太长,秋日总迟迟,甚至一雨而冬,跳过秋。而秋色,只在童年的乡村里,那里曾经有成遍成遍金黄的稻田,载满丰收的喜悦。城市化进程以后,秋色难觅,有一年秋天,闯入九寨沟,那漫山遍野的红红黄黄,简直就是人间仙境,童话世界。我从此以为,再没有其他哪里的秋色值得我留恋。</b></h1><h1><b> 今年深秋,在朋友的引领下,来到了广西的小平乐村。这是一个深山小村,坐十一个小时的火车,再转几趟公交车,经过两三个小时的颠簸,才走进小村,村里楼房低矮,黄牛、家犬、鸭子随处溜逛,禾杆成堆,炊烟凫凫,到处都是熟悉的、暖暖的味道,真有点穿越的感觉。</b></h1>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1><b> 最让人震撼的,是村头村尾那数十棵乃至上百棵的千年银杏!乌黑粗壮的树干,撑起大遍大遍金黄的叶子,几十棵又连成一大片,将小村紧紧包拢在金黄的世界里,美得让走过的人都不免自觉寒酸。</b></h1> <h3></h3> <h3></h3> <h3></h3> <h3></h3> <h1><b> 早晨,阳光如酒,调得很淡,却很醇,浅浅地斟在每一个扇形的小叶里,黄叶如微醉的精灵,在明媚的阳光下颤动着,格外迷人。</b></h1>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1><b> 黄,是这个季侯的主题。九月,满树的白果已落地,叶子完成了一生的使命,此刻,只需尽情地、任性地金黄。你看,蓝天衬着一树一树的黄叶,微风吹过,片片黄叶纷纷扬扬,满地都是厚厚的金黄的叶子。倏地,我竟想起散文家楚楚的一段话:"真想为你好好活着,但我,疲惫已极。在我生命终结前,你没有抵达。只为最后看你一眼,我才飘落在这里。"这里,厚厚的黄叶堆里,该有多少对于世间友情的悲剧性的期待啊……<br></b><b> 朋友说,看银杏最美的时候是61.8%的黄叶在树上,38.2%的黄叶在地上。今年的深秋,我们真是有幸,在这美丽的黄金分割的时候,来到了银杏之乡小平乐,并适逢天朗气清!在这样的金秋,在这样的银杏树下,我忍不住躺下来,融入黄叶与阳光混合的清香里,然后张开双臂,拥抱黄叶,拥抱期待,拥抱这金黄金黄的世界。</b></h1>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1><b>此刻,我在黄里,黄在我里!</b></h1>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1><b> 秋,对了,这就是我记忆中的秋,金秋!闭上眼睛,童年时那成遍成遍金黄的稻田、新割的穗稻的清香、后山的翠竹上那灿白的阳光、微凉微凉的秋风,还有父母那丰收在望的喜悦,就这样乱扑扑地压了下来。是哪个聪明的古人想起来以木象春而以金象秋的?秋,真的该是金的,因为只有金黄的颜色,才能承载起我们丰收的梦想。我想,如果秋不是金秋,肯定是悲凉的,故人悲秋的情怀,说不定是来自于失收的年份,远走他乡的别离。</b></h1><h1><b> 已经是生命中第四十五个秋天了,却依然这样容易为这金黄的精灵激动,每次见到这样的金黄,都会莫明所以的惊呼。我并非不醉心春天的翠绿,我并非不热爱夏天的火红,只是生命应该严肃、应该成熟、应该神圣,就像金秋所给我们的一样然而,谁懂呢?</b></h1> <h3></h3> <h3></h3> <h3></h3> <h3></h3> <h1><b>我爱金秋,以我全部的虔诚与敬畏。</b></h1>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