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style="text-align: left;">乡愁</h3><h3>是远方游子</h3><h3>夜里</h3><h3>一种孤独的焚烧</h3><h3>是失落迷茫时</h3><h3>重塑的自我</h3><h3>是迷失红尘中后</h3><h3>心底</h3><h3>最后的</h3><h3>那一份纯真</h3><h3>是不管混到多么风光</h3><h3>也割舍不断的那份留恋</h3><h3>我们</h3><h3>都以自己的方式向你</h3><h3>靠近</h3><h3>哪怕满头白发时</h3><h3>也都能准确地叫出你的名字</h3><h3>中庄</h3><h3>一个大村在外游子们共同的,</h3><h3>乡愁 <br> </h3><h3><br></h3><h3> 有些人、有些事、有些风景、从我们身边路过,渐行渐远的湮灭在流年里。慢慢、模糊了、那些属于我、属于你、属于我们大中庄记忆。曾经辉煌厚重的文化遗留有的已经找不到任何痕迹,只剩一个个名字孤零零地站在这烟雨人间,无声的诉说着一个大村曾经的记忆!石子--题记</h3> <h3></h3> <h3>(图)中庄村陈家胡同古代绣楼<br><br><br>梦回那景千百次,轻飘梅香入书诗。</h3><h3>挠首方知轻霜染,回眸经年已暮迟。</h3><h3>花开花落花间事,人来人去人不识。</h3><h3>预书流年叙过往,过往云烟几人知! </h3><h3><br></h3><h3><br></h3><h3> 我的家乡中庄村,位于涞源县上庄乡,拒马河北支流西侧台地上。丰厚的土层养育了一代代村里的先民,也埋藏着这村里曾经的历史过往, </h3><h3> 村南龙王庙、稿儿庙(音)曾经都是非常恢宏古代建筑,都在上世纪60年代四清运动中消失了,村西南寺遗址、村北北寺遗址、村里还有奶奶庙、五道庙、等等寺院遗址,晚的建于明朝时期,早的 可以一直追溯到辽金以前! </h3><h3><br></h3><h3> 村里太早的历史由于年代久远,已无从查证,现在流传中庄原有三大户,分别为陈家、贾家、张家,村里有谚语称“陈家的房、贾家的粮,张家的银子用斗量。 </h3><h3> 传说早先陈家人为外地做官人家,积累了很大的家业盖了许多阔气的大房子,流传至今老房子还是陈家的最好最气派!</h3><h3> 陈家胡里两座古代绣楼孤独地挺立着,无声地展示着陈家人曾经的富有和辉煌,现在陈家大院几处旧式蓝砖大房子里还住着人,虽然历经千百年但它们还是那依然遮风避雨的家!</h3><h3> 陈家大院是涞源迄今为止发现保存最完整、年代最早民居大院,对于研究涞源县民居特征、涞源民俗文化民居特征变化等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h3><h3><br></h3><h3> 贾家地非常多,也许是贾家先祖们来得早眼光高,屯下的地尽是好地,土层厚产量高,且为高地,不受水患之害!按现在的说法那会没准是大地主人家!张家祖上为经商人家曾经富甲一方,但流传到现再也都找不到过去的痕迹,</h3><h3> </h3><h3> 现在的中庄村已然是一个多姓氏现代化的村庄了,许多的过去事情由于没有多少文字记载,也都变成了一个个口口相传的故事!流传在人们茶余饭后的的闲谈里,被一代又一代人慢慢的淡忘!</h3> <h3>图)中庄村旧小学遗址 <br><br><br></h3><h3>上课钟响已去远,不闻老师阅卷声,</h3><h3>只见房前花草绿,再无调皮小学生!</h3><h3>旧岁重访湿泪眼,见景恍如隔世翁。</h3><h3>留影意记那年事,那年曾经领巾红! </h3><h3><br></h3><h3><br></h3><h3> 记得小的时候家里很穷,那会只有过年才会扯一块布做一件新衣裳,有时还只做上身棉袄啥的,当穿上一件黑布新棉花的大棉袄时,现在就是得到一件名贵衣裳也穿不出那种幸福感觉的!</h3><h3> 大多的时候到冬天的时候就一件破棉袄,里面什么也没有,下身裤子一般都是旧衣服改的,棉袄袖子还经常油亮油亮的也不知道是咋弄的?应该是鼻涕太多擦鼻涕擦的原因! </h3><h3> 不太冷的夏秋时节是那会孩子们衣裳最破的时候,除了个别家里境况比较好一点的家庭外,大部分的男孩子都会穿打补丁衣裳,或露屁股子的裤子,和现在的乞丐服差不多,严重的时候胳膊肘子和漆盖都能全露出来。 </h3><h3> 那时候的鞋子都是瞎胡穿的,有时是别人家相互给的有时是妈妈手工做的,但都是穿的很破很破才丢掉,大一点的时候有卖黄胶鞋的了,买一双穿一年很少有能替换着穿的,也没有鞋垫没有袜子,就那样趿拉着在村里乱跑,</h3><h3> 童年不重样,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属于自己童年记忆,但咱的回忆也许是那个时代的人童年的一个共同缩写吧! </h3><h3> 那会还没有什么幼儿园啥的孩子们差不多都八九十来岁才开始上小学,由于咱鼻涕大没出息, 开始上小学都十一岁了,</h3><h3> 旧中庄小学在村子正中心一个大圆形的院子,门口是一条没有水的小河,但下雨的时候会发大水,夏天经常会因为下雨发水回不了家。学校里的教室是蓝砖和石头混合式 建筑,</h3><h3> 虽然现在看起来很破败但那会却是村里最好的房子,整个院子连教室带老师办公室一共三排子房,最前面是操场,在操场的最西边还有两件小屋子是老师的办公室,一边好像还有一木制的篮球架子,是学生们运动和做操的地方。 </h3><h3> 中间院子里有一棵很大很大的槐树,需要三个小孩子拉手才能抱的过来,树上挂着一口大钟,预备、上课、放学都是根据这钟响几下来决定的。</h3><h3> 夏秋时候槐树会落很多槐花和叶子,这树花很稀很小,叶子也很厚很圆,不是经常见的那种槐树的样子,由于有了这棵大槐树,这个院子常年很潮湿很阴凉,是孩子们最喜欢玩耍的地方! </h3><h3> 上课的桌子大部分是一块大厚木板按四条腿的那种,没有桌堂书包就直接放桌子上面,也有带桌堂的但数量很少,男同学们会用小刀在书桌上刻上一个‘早’字,可还是经常迟到!无故迟到的学生有时是不能进教室的,只能先站在外面等下课了再进去,有时老师心情好了也会让进教室,但不管咋样都免不了挨一顿剋! </h3><h3> 由于种种原因咱只在这个学校里待了两年半多一点时间就光荣滴毕业了,按现在的标准也就是幼儿园大班学历,什么算数语文汉语拼音,从走出校门那天起扔了个精光,差点连纸上的自己都不认识了!</h3><h3> 只是后来的喜欢看一些闲书才连蒙带克的认识了几个字,从古典名著到琼瑶、席慕容再到那个网游坏蛋,都被自己一本本拿滴下了,所以才有了今天能坐到这里嘚瑟的资本,</h3><h3> 也许这篇东西算不得什么一篇好文字作品,但对于一个幼儿园本科生来说已经算是真的很尽力了! </h3><h3> </h3><h3> 岁月一晃,已作别校园近40年光景,头几天有闲暇到旧校址转了下,只拍到了上面图片里几间房子,里面堆满了杂物,应该是最前排中间的几间,别的关于那个学校的东西一点也找不到了,或许再待几年这房子会连同人们的记忆也都会消失在流年的风雨里,不会再会有任何痕迹!</h3> <h3>(图)前街老井遗址<br><br><br>古井千年水,滋养老村人。</h3><h3>辘轳声声响,长绳步步深。</h3><h3>谁挖清泉在,水泥封龙神。</h3><h3>清凉成过往,不忘老井恩! </h3><h3><br></h3><h3><br></h3><h3> 记得小时候吃水很困难,虽然村里一共有三口古井,由于那两口井水少,全村子差不多都要到这个井上,前井研(音)拔(音)水吃,</h3><h3> 那时的井口是全木结构,拔水用的辘轳也是木制的,井有八丈多深,差不多两米多宽,全是用石头垒砌上来的,那样难度的工程真的不知道古人是用啥法子做好的?用现在人的思维去想这个事情真的很难理解,不得不敬佩古人的智慧,</h3><h3> 正是因为有了先人们的聪明智慧和吃苦耐劳的精神,才有了我们这口全村人赖以生存的水井! </h3><h3> 早先拔水用的斗子是用柳条编的在一边拴一块小石头,后来有了铁桶(shao)就不再用柳条的了,一根绳子10几丈长,一头把斗子竖到井里一头好多人在上面拉,跟穿蚂蚱是滴一串人,伴随着吱吱扭扭声,不管大人还是孩子大家都拽着一根绳子说说笑笑的来回跑,现在想来真的是一种美好的回忆!</h3><h3> 不管先来的后来的大人还是孩子大家都滴把这一串人的水桶都倒满才一起走! 人太多的时候就会有人再找个斗子另起一伙,在另一个辘轳上对着往上拔。 大家的水桶(shao)都拔满后,谁借来的绳子斗子,谁负责还了人家才能担上水走,要是自己带来的还得一只肩膀上担水,一只肩膀上挎绳子斗子!</h3><h3> 有时也会把绳子斗子寄放到离井近的人家房沿墙角里,每副绳子都有个用两叉木头做的架子,用完往上一挂这样既干的快。下回用的时候拿取也方便! </h3><h3> 后来有了电了大队里就给这个井上架了一台和碉堡一样的抽水机,在井北边砌了一个小水池子,用了几年又给井南边砌了一个大一点的,</h3><h3> 夏天全天有水,冬天只早晨抽一回水,用于接水的水龙头冬天经常冻坏后来人们就直接用水管子接,人多的时候你接完了我接,没人的时候就用玉米棒子芯拽上,由于没有水龙头水直着喷,经常把人们弄成湿人,浪费也很严重附近的几条街上夏天溪水长流,冬天明镜高照,搞的担水的路过的经常摔骨碌,把自己担的水全泼到自己身上,现在想想那个滋味也很酸爽!</h3><h3> </h3><h3> 现在的古水井都已经彻底的退出历史的舞台,井口也被水泥封上 了,只有这个前井研的井还留有一个铁架子,见证着这里曾经是全村里人赖以生存的水源地!<br></h3> <h3>(图)中庄村旧戏台遗址<br><br><br><br>帝王将相台上坐,英雄豪杰少了谁?</h3><h3>万马千军厮杀紧, 梆子京剧战鼓擂!</h3><h3>那年那月样板戏,一滴一点入梦归。</h3><h3>九零年代一把火,凄凉繁华都成灰! </h3><h3><br></h3><h3><br></h3><h3> 中庄村旧戏台遗址,这个戏台承载着我们这一代人太多的记忆,对这个戏台最开始模模糊糊的记忆中是在这里看开批斗会,</h3><h3> 批斗谁,因为什么批斗他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场面很热闹,戏台中间站着一个人脖子上挂着一个大牌子,边上有人拿着一张纸在念东西,后面还有一个人按着挨批斗 的那个人的头,至于人们当时的表情和那些事情背后的故事也只有他们那一代人知道了! </h3><h3> 过去的人们文化生活很贫乏不象现在有电视手机啥的,几乎所有跟文化方面的沾边的事情都是和这个戏台子分不开的,村里开大会、放电影、唱戏都是在这个台子上进行,记得在电视机出现以前村里经常放电影,多长时间放一次不定有时十天八天有时半个月,但一听见大喇叭里喊今个黑夜演电影啊那谁谁听见了快到戏台挂幕啊!都高兴的不得了,有的人早早的就扛个板凳去占地方了, 冬天不管多冷脚冻的生疼,也不管好不好都滴看完了看散了场才回家。 </h3><h3><br></h3><h3> 唱戏、唱戏那时候也是现在村里最大最隆重的一件事情,过去每年的正月都会唱大戏,有时候求雨、三月庙啥的也会唱戏,但不是每年都唱也没有过年正月的热闹隆重,</h3><h3> 只有正月里的大戏才是村里最热闹最隆重最让人怀念的,有时正月初几有时会过了正月十五唱,别看那时的村里穷但每年正月却从未间断过,唱戏的钱有的是大队里出有的是全村子人们一家几块凑起来的,唱戏的戏子吃饭睡觉也是村里人大家分担。 </h3><h3> 那会村风淳厚,到戏子来的时候家里有闲地方有闲铺盖的人家会自觉认领几个人到家里休息的,剩下的都由那几个带头张罗唱戏人,想办法给各家指派分配,只要有富余被褥和闲地方睡觉的家庭都不会拒绝。尤其孤寡光棍人的家里更是每次都跑不了的,也只有唱戏时他们的炕上才会睡的满满的!</h3><h3> 年年唱戏那些爱操心张罗的人对村里各家早就背过了,组织操作能力是现在那些个村干部比不了的。戏子吃饭也是各家分派,到散戏的时候大喇叭会喊,散戏了啊,今个黑呀该该叫戏饭的叫戏饭了啊!戏饭都是在头唱戏几天早安排好的,</h3><h3> 一般三开戏四顿饭,两开戏三顿饭,每顿饭谁家几个人一般都是全村分摊,带头张罗的人负责组织协调! </h3><h3> 咱这儿人们看戏有个臭毛病,不管戏唱的多好人们从来不鼓掌,而有人唱错了却有人woer woer 地起哄,前边和中心有事没事不知道谁起了个头儿就乱挤开了,像刮台风一样从东刮到西,从西刮到东,却从来没出过事情,敢站到那一片看戏的都是年轻力气壮的。</h3><h3> 年纪大点的一般都是在最后高一点边土坡上、小药社房檐底下弄个板凳坐那看,小孩子看不到的还要站到板凳上面,半大女孩子、中年女人们一般都是仨一伙俩一伙聚在东西墙根底儿看! </h3><h3> 唱戏的时候也是村里媒婆最忙的时候,过年唱戏人们都会搬亲戚来看戏,千万可别小看了这过年搬亲戚看戏,这里有很深的文化内涵的,年纪大的借着这一年里最闲暇热闹的时候串串门叙叙一年的亲情思念,小孩子们也跟着起起哄泼洒一下一年里最激情的狂欢! </h3><h3> 青春年少尤其那些正当婚当嫁年纪的大闺女小伙子们,来村里看戏就不只是单纯的来看戏了,在那个儿女婚姻还需要父母和媒人操办的年代里,每年的唱大戏都是双方父母和媒人早先就定好了见面相家的日子!</h3><h3> 在媒人搓和下一般都是丫头小子先见一面,地点不定,一般都是听媒人安排,见过面后媒人两边都会问一下咋说有意思木?现在想想真不知道那些丫头小子都是咋个回答的、咋过这一关的,</h3><h3> 反正过程各种各样结局也各种各样,几乎每一个那个时代的年轻人都有一段属于自己的相亲故事,细节也只能有过那种经历的人们用自己的回忆来回答了。 </h3><h3> 那会的年轻人也有偷着自己搞对象的,只是不敢像现在光明正大的搞,尤其女孩子被家长知道了会挨揍的,严重一点的还会被限制自由不让出门! </h3><h3> 自由的爱情是人类最永恒的追求, 再严厉的家法也阻挡不住社会前行的脚步,到了八十年代末期的时候就有胆子大的男孩子从戏台底下往出约女孩子的了!</h3><h3> 本村的不说有的其实平常早有了意思了只是借着唱戏的机会开始了接触,要是来个外村长的喜人点的女孩子,村里胆子大的小小子都会往前凑合的,有偷着拽衣服的,有用眼说话的,五花八门各用绝招,到底谁是在戏台底下找到老婆的只有他们自己本人知道了,但每唱一场戏要不成个几对儿,那都不叫唱了场戏! </h3><h3> 虽然那会的人们很朴实不像现在似的要车要房,但还是家庭条件好一点;小伙子长的帅一点的好找对象。正好咱哪样都不占,除了家里穷自己的形象也是傻不愣登没出息的样子,那自由恋爱的名词老是离咱远远的,戏台底下的故事里,也只是个看客,没有多少故事是属于咱的!</h3><h3> 由于家里老人张罗的紧也有好多媒人帮咱提过亲,远的近的丑的俊的都提过,无疑问每一次都难产吹吹了,连一个回头啦啦几天的都没有! </h3><h3> 咱也曾对一个邻家小姐姐起过小心思,也曾想着在戏台底下往出约过人家,也曾设计机会接近过人家,但天命难改,除了记忆里那一脸唾沫星子啥也没有留下,所有的努力也都打了水漂!流年已逝、人去远、所有的也许都也变成了昨天。现在回想下可能是那年代冬天太冷缘故,所以才冻僵了了那一份卑微的痴情,邻家小姐姐现在或许都已经做了别人家孙子的奶奶了,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这个戏台,记不记得这个戏台下发生的那些个故事? </h3><h3> </h3><h3> 而这个戏台也告别了昔日繁华,完成了历史使命只剩一个土台子躺在那里,承载着一些记忆,招摇着一代代人曾经无处安放的青春……!</h3> <h3>(图)前街西边,西硪下来的财神庙坡子<br><br><br>青苔绿石千千印,细草红花步步深。</h3><h3>姐妹游嘻街谷闹,老翁渡步扫蛛尘。</h3><h3>老街旧巷渐行去,靓道红楼车盏新。</h3><h3>曾记那年谁铺路,变迁世事祭离人。 </h3><h3><br></h3><h3><br></h3><h3><br></h3><h3> 中庄村过去的 几道主要大街和一些古老的胡同都是鹅卵青石铺成的石头街道,铺建年代不详,听说是过去做买卖的老张家发起铺建的,一般大街和胡同都是平着铺的两边稍高中间稍低,有水井的大街是两级式铺建,中间平铺五尺左右的水道,当然只是下雨时才算是水道,</h3><h3> 平时还是走人用,光靠那糟蹋那点井水是成不了河的!两边是像台阶样高出少半尺左右三尺宽人行道,那会没车这样的设计当然是最合理的设计了,</h3><h3> 几百年风风雨雨,村里的先民们脚踩着这些青石路来来去去,把平常的生活踩成了历史,也把时光 踩成了记忆,慢慢的记忆也跟着流去的时光化成了云烟! </h3><h3> </h3><h3> 日历跳跃到了二零一几年,现代化的水泥路面替换了那些青石路面,那步履瞒珊的老村历史镜像,在现代化的村庄建设面前止步了,又一个时代的繁华,湮灭了那老街旧巷的印痕……!</h3> <h3>(图)后街.五道庙子大榆树<br><br><br><br>岁岁新枝遮绿影,年年旧叶剪榆裙,</h3><h3>斧挨锯碰流红泪,三界精灵护树神。</h3><h3>无语千秋不寂寞,喧嚣凉夏伴村魂。</h3><h3>春生新蕊秋飘絮,庇护中庄世代人! </h3><h3><br></h3><h3><br></h3><h3><br></h3><h3> 小时候记得村里有好几棵千年古树,旧戏台下一棵老槐,旧学校一棵国槐,都在上世纪一九八几年被祸害了,</h3><h3> 现在村里的古树就剩下这个大榆树和奶奶庙院里那个古柏了,这棵老榆树传说有神灵保护,旧年间也有人打过这棵树的主意,用锯子锯几下就会有红血流出来,把人们吓到了,再也没人敢对老榆树动歪脑筋,老树才得以保存下来,继续为村民遮阴庇凉,</h3> <h3> 抛砖引玉之作,</h3><h3>希望看到这篇文字的村里人,谁有知道咱村过去典故或对这篇文字的意见请写在下面评论里,我好续写或修改…… </h3><h3><br></h3><h3> 心中纵有万千感慨由于文化功底有限,乱码了一大堆字也表达不出心里想说的感觉! </h3><h3> 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取在有生之年能写出好的作品分享给大家!<br> <br></h3> <h3></h3> <h3></h3> <h3></h3> <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