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我隔壁的邻居,经常在晚上十点之后打骂孩子,孩子也就五六岁的样子,被打之后哭声令人扎心。有时候是男人打,男人发出粗暴的吼声,孩子发出压抑的哭声,从卧室打到客厅,孩子开始还争辩,后来只是哭,最后孩子渐渐安静了,男人还没停止打骂。</h3><h3>更多的时候是女主人打孩子,那尖锐刺耳的叫声划破夜空,让人不寒而栗。这时候整座楼都传出关窗户的声音。我多次想报警,让孩子不再挨打,可是出于种种考虑我终究没有报警。</h3><h3><br /></h3> <h3> 林肯的妻子似乎拥有终身对他指责、抱怨的权利,在她眼里,林肯的一切都是不对的,她不停地向他发怒、挑剔着,最受不了的是她那尖锐高亢的噪音,隔街都能听见,经常闹得四邻不安。除了用声音发泄内心的莫名仇恨,有时她甚至在客人面前把一杯热咖啡迎头泼在林肯的脸上。任林肯如何劝说退让,都改变不了这刁蛮的"国母"。他后悔这段不幸的婚姻,每到周末,大家都归心似箭,只有林肯最怕回家,宁可躲到无人察觉的地方去稍睡片刻。</h3><h3> 年复一年,这位美国总统为了避开这位可憎的第一夫人,宁肯在简陋的旅店中寂寞地长居,也不愿回家听妻子的怒斥和无理的喊叫。家--那美妙温馨的吸引力,在林肯心中丧失殆尽。这位第一夫人就是这样一锄一铲地慢慢挖掘出一个"坟墓",埋葬了爱情,毁灭了幸福,难道这就是人生?</h3> <h3>婚姻的不幸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不幸,而是整个家庭的不幸。在这样冰冷的家庭环境里成长的孩子,他能拥有怎样的人生观家庭观?</h3> <h3>婚姻一半是包容一半是责任。</h3><h3>包容不是一味忍让。每个人在出生的那个家庭中即形成了一生的性格,这种性格根深蒂固不易改变。结婚后组成的家庭里,两个人都会把在原生家庭中养成的习惯带进来,谁也改变不了谁,谁也说服不了谁。</h3><h3>当矛盾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争吵。</h3> <h3>两个人在生气的时候,心的距离是很远的,而为了穿越心的距离,使对方能够听见,于是必须喊。但是在喊的同时,人会更生气,更生气距离就更远,距离更远就又要更大声地喊……</h3> <h3> 无爱的婚姻像是人生的坟墓,它不仅埋葬了爱的希望,更埋葬了一生的幸福。</h3> <h3><br /></h3><h3> 俄国大文豪托尔斯泰,他拥有无数的崇拜者,他的话甚至被奉为至理名言。</h3><h3> 他宣传和平,呼吁消灭贫困,还将自己的地产赠送别人,追求简朴清苦的生活,亲自种田、伐木、做鞋……</h3><h3> 然而妻子挥金如土,追求虚荣奢侈、结交社会名流,渴望沾丈夫的光。她对丈夫的慷慨和善行为十分恼火,托尔斯泰要放弃他的任何版税,她却要把丈夫所写的著作都变成金钱。</h3><h3> 一旦托尔斯泰严词反对,她立即发狂咆哮,在地上打滚,甚至拿起鸦片要吞下肚,声言自杀,或跑到井边作跳井状威胁丈夫。</h3><h3> 1910年10月,在一个风雪之夜,82岁的托尔斯泰终于摆脱了妻子强加的精神枷锁,独自离家出走了。11天后,托尔斯泰得了肝炎,死在一个车站上。</h3><h3>托尔斯泰临终的请求是:不要让我的妻子到我面前来!可怜的老人啊,弥留之际不要亲人到来,作为妻子,听了有何感想呢? </h3><h3> </h3> <h3>不明白托尔斯泰为何在临死前才脱离妻子的折磨,他应该早点结束这种生活,这样也不致于临死时还怀着憎恨,到死都不能安详。</h3> <h3> 徐志摩和张幼仪是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徐志摩并不爱张幼仪,当徐志摩遇到林徽因之后,他果断地和张幼仪离婚。 张幼仪对自己的感情有过一个比喻:"我是秋天的一把扇子,只用来驱赶吸血的蚊子。当蚊子咬伤月亮的时候,主人将扇子撕碎了。"</h3> <h3>至少徐志摩是坦诚的,在那个年代,也算是勇敢的,不爱,就放手,有爱就追求,在追求林徽因失败后,又爱上交际花陆小曼。</h3> <h3>两个人在相爱时,心与心之间几乎没有距离,通常是耳语式的说话。但是心中的爱,却因此更深了,到后来根本不需要言语,所以相恋中的两个人,只用眼神就可以传情。</h3> <h3>可惜好景不长,十几年之后,徐志摩还是和陆小曼分开了。爱再深,都有耗尽的时候。再相爱的夫妻,一生之中都会有那么几次想掐死对方的冲动。</h3> <h3>无爱婚姻到底要不要维持,又能维持多久?有一份调查显示,维持多久完全取决于另外一个人出现的时间。一个让你怦然心动的人一旦出现,激发了你内心隐藏的被爱的欲望的时候,婚姻的城堡就会轰然倒塌。</h3><h3><br /></h3><h3><br /></h3> <h3>所以年轻人不要为结婚而结婚,无爱婚姻是对自己的伤害,也是对对方的不负责任。 如果一开始就没有爱情,就不要勉强在一起,我们需要互相情深的人相伴,才能在沧桑岁月中一起走下去。和一个不爱的人一辈子刀光剑影战火纷飞,又或者住在一起却形同陌路没有交流,这样的人生不是比一个人孤独终老更可怕吗?</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