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晚秋渐去,冬日将临。宽阔的公路两旁,身着彩装的公孙树列队迎宾送客,向秋天挥手告别。</h3> <h3><font color="#010101">坡底的几棵银杏树在满坡凋零的树木棘草中格外耀眼,他骄傲地说:看看我多漂亮!</font></h3> <h3>有人將它叫伏楝叶子,有人将它叫留步芽。在满山红叶尽褪时,只有它还在绽放生命最后的光彩。</h3> <h3>今年的柿子丰收了,宛若满天繁星。霜降不见霜,柿子红而不火,有点不够景色。</h3> <h3>搭梯子上树夹柿子,是农家人晚秋初冬时的活计,眼手腿脚全身都不得懈怠。柿树枝很脆,安全一刻都不能马虎。</h3> <h3>桥面不过车,成了好谷场。今秋雨太多,黄豆收成差,仅管籽粒不饱满,总比颗粒无收强。老农用梿枷脱粒,原生态的农耕文化。</h3> <h3>用簸箕一般是妇女干的活,没有妻室的五保户,只有自己动手了。</h3> <h3>秋风扫落叶,只是迟或早。板栗、核桃将果实奉献给了人类,便赤条条地在寒风中萧立。</h3> <h3>我花开遍他花杀,遍地尽是黄金甲。这是什么菊?大片种植,是供路人观赏,还是为了采药增收?</h3> <h3>山顶油松戴帽,板栗核桃缠腰。这是当年依山致富时的发展模式。</h3> <h3>这里曾是区公所、镇政府的所在地。“镇级建制,乡级规模,村级水平”是十几年前的画像。如今降格成了社区,这条街面貌依旧,在秋风萧瑟中显得更加冷清。</h3> <h3>要过冬了,需要充足的柴禾。其实山沟里的农家,在盛夏时节依然有着这样的柴垛。</h3> <h3>小桥流水人家,门前木耳搭架,包谷棒子叠层,黄墙红檐无瓦。</h3> <h3>这不是挂包谷棒子,而是土房老屋的精美装饰。袅袅炊烟,今有几家?</h3> <h3>层林尽染,风彩夺目。浅山地区的耳树林在秋末是这样的美丽。</h3> <h3>太阳将要落山时,山色秋韵,斑斓多彩,风景迷人。</h3> <h3>松橡混生,林相多层,在深秋中将颜色搭配的尽善尽美。</h3> <h3>你千万别以为这是贫富差距。主人在尽享小别墅豪华的同时,还留住了乡愁。</h3> <h3>虽然住了楼房,但地是不能丟弃的。要种地就得施肥,包谷杆是用来沤肥的。</h3> <h3>这样的二层土楼,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兴起的建筑。三十多年了,当年时尚的农舍如今成了承前启后、记忆沧桑的历史见证。</h3> <h3>夜幕淹没了湛蓝的天空,群山不见了风彩,一轮皓月给晚秋中傍偟的人们说:天亮时,太阳会让你们一切如故……</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