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一年了,心里却总也忘不了去年深秋时节与南迦巴瓦峰的遇见。</h3><h3></h3> <h3></h3> <h3> 当越野车沿318川藏线抵达米季拉山口时,7782米的南迦巴瓦出人意料地露出了神秘的面容,大气磅礴的三角体雪峰有如勇士直刺长空的长矛,顷刻间迫人屏息。</h3><h3></h3> <h3></h3> <h3> </h3> <h3> 那不羁的旗云,一如众神点燃的煨桑,穿越重重山峦,将亘古的讯息缕缕地没入尘世间。</h3><h3></h3> <h3> </h3> <h3><br></h3><h3></h3> <h3></h3> <h3> 刹那间扑面而来的,是莫名的感动,是满心的欢喜,更是万千年的人生慨叹:思君使人老,轩车何来迟...... </h3> <h3></h3> <h3> 那时的林芝,是尼洋河畔午后的漫天扬沙,顺雅鲁藏布江大峡谷而下,堆砌成彼岸的佛掌沙丘。</h3> <h3></h3> <h3></h3> <h3></h3> <h3> 千百年,凝视着白色的花、翠绿的叶、鹅黄的桑、深红的灌木丛,映照着河畔的河柳金黄、阡陌交错。</h3><h3></h3> <h3></h3> <h3></h3> <h3></h3> <h3> 即使是世间绝美的深秋,也不过如此了。</h3> <h3></h3> <h3> 那时的林芝,阳光漫洒在层林尽染的雪山峡谷、白塔神湖。</h3><h3></h3> <h3></h3> <h3></h3> <h3> 驻足天方牧场抑或鲁朗田园,寻一处藏舍,执一壶红茶,围炉小憩。</h3> <h3> </h3><h3></h3> <h3></h3> <h3></h3> <h3> 一任身心徜徉在草甸牦牛、溪流围栏、木屋村落等具象符号勾勒出的文化意境里,不咎是一次惬意的精神世界行走。</h3><h3></h3> <h3></h3> <h3></h3> <h3> 那时的林芝,是雅鲁藏布江大峡谷飘扬的七彩经幡,穿过千年的桑树和破石而出的藏柳。</h3> <h3></h3> <h3></h3> <h3> 解码着尘封的历史,述说着生命的轮回。</h3> <h3></h3> <h3> 清晨日照金山时,转山的信徒已然延苯日神山开始了一天的修行,那虔诚的身影在三步一叩中渐行渐远,没入雪山峡谷。</h3> <h3></h3> <h3> </h3> <h3> 只有江河依旧、经幡依旧、信念依旧......</h3> <h3></h3> <h3></h3> <h3> 我一直以为,藏地是一种信仰的皈依地,凭藉普罗大众难以企及的地理高度和生活简度俯视着世间众生,以纯粹的信仰密码吸引着芸芸众生关山万里,云间呼吸,一念千年。</h3> <h3></h3> <h3></h3> <h3> 也许,在滚滚红尘倦了、累了,让灵魂在藏地做个深呼吸,想必是一次别有意味的体验吧。</h3><h3></h3> <h3></h3> <h3> 那时的林芝,是一次圆满的重逢。毕竟,记忆中的第二次相遇,我与南迦巴瓦没有错过......</h3> <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