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 19世纪的法国画坛,新潮澎湃,流派迭出。到了80、90年代,一批曾经追随印象主义而又不断锐意革新的艺术家,创造了后印象主义绘画。此派极力反对印象主义在描绘大自然转瞬即逝的光色变幻效果时采取过于客观的态度,刻意表现"主观化了的客观"。同时,他们不再片面追求外光,而是侧重于表现物象的具体性、稳定性和内在结构。后印象主义虽然只在欧洲艺术巨川中辉煌了20年,但却贡献了塞尚、凡高、高更等三位艺术巨匠。他们的创作思想、艺术观念和绘画风格引领欧洲绘画迈进了现代艺术的大门,深刻影响了后来的野兽主义、立体主义、表现主义和抽象主义。</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戴帽的自画像一塞尚</b></h1> <h1><b> 保罗·塞尚(1839-1906)是后印象主义的代表画家。这位卓越的、划时代的"现代绘画之父",聚集绘画的纯粹性与形式构成,强调画中物象的明晰性与坚实感,反对印象主义那种忽视素描、把物象弄得朦胧不清的绘画语言,极力追求一种能塑造出鲜明、结实的形体的绘画语言。他在创作中排除繁琐的细节描绘,着力于对物象的简化、概括的处理,试图"用圆柱体、圆锥体和球体来表现自然。"为了画面形式结构,他无意于再现客观真实,经常有意歪曲客观造型,创造了一种形与色构成的韵律。<br /></b><b> 《戴帽的自画像》中大面积的暗色使亮橙色面部显得神采奕奕,成为视线的焦点;粗重的轮廓线、绵密的笔触、斑驳的色彩突出了躯体的结实和沉稳,极具沧桑之感。薄透虚幻的背景通过虚实对比增强了前景的体量感,产生透视效果;细部虽然简化,但孤傲冷峻的表情更加深刻。</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坐在红扶手椅里的塞尚夫人一塞尚</b></h1> <h1><b> 《坐在红扶手椅里的塞尚夫人》完全不考虑西方传统肖像画所要表现的人物性格、心理状态以及社会地位等。在表现手法上也不用传统的以光影表现质感的方法来,而是采用色彩造型法达到他一生追求的色彩与形体的结合,画中色彩与形体的表现便成了塞尚一生所追求的"造型的本质"。</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水果盘、杯子和苹果一塞尚</b></h1> <h1><b> 《水果盘、杯子和苹果》将物体高度地简化,并以深色线条勾出轮廓,使其看起来显得明晰坚实。为实现画面有秩序的布局,画家有意地歪曲画中的透视关系,将水平的桌面画得仿佛前倾,使桌上的物品得到充分的显示。他也不在意物象的远近不同而产生的视觉上的虚实差别,而将画中物象在清晰度上处理在同一个平面。这样既强化了物象的实在性,又可以加强平面上构成的意味。那偏向左侧的水果盘上部,与左上角背景的一簇叶子相互联系,而这簇叶子又与右上角的那簇叶子相呼应。他还有意地把那只果盘的支脚画得不在正中,虽然盘子看起来有点别扭,却有效地使画面的诸视觉要素有序地联系起来而达到相互平衡。</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玩纸牌者一塞尚</b></h1> <h1><b> 《玩纸牌者》将两个沉浸于牌戏中的普通劳动者形象表现得平和敦厚,朴素亲切,使得平凡的题材获得崇高和庄严之美。在这里,相对而坐的两个侧面形象,一左一右将画面占满。一只酒瓶置于桌子中间,一束高光强化了其圆柱形的体积感。这酒瓶正好是整幅画的中轴线,把全画分成对称的两个部分,从而更加突出了牌桌上两个对手面对面的角逐。两个人物手臂的形状从酒瓶向两边延展,形成一个"W"形,并分别与两个垂直的身躯相连。这一对称的构图看起来是那样的稳定、单纯和朴素。全画充分显示了塞尚善以简单的几何形来描绘形象和组建画面结构的艺术风格。画面的色调柔和而稳重。一种暖红色从深暗的色调中渗透出来。左边人物的衣服是紫监色;右边人物的是黄绿色。所有远近物象都是用一片片色彩所组成。不同的色块在画中形成和谐的对比。</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一篮苹果一塞尚</b></h1> <h1><b> 《一篮苹果》中一张粗陋的木桌放上一块桌布,上面陈设一些苹果、酒瓶、篮子、盘子……塞尚非常认真地寻求每一只苹果的体和面的结构,色彩严谨,笔触浑厚浓重。当画笔不能体现色彩的强烈质感时,他就用调色刀厚厚地直接抹上去。为追求物体立体感,他几乎是在激情洋溢地分划它们的体积与面积关系,着眼于物体的厚度与立体的深度。画面通过白色的桌布与鲜艳水果的强烈对比,反衬出冷暖的色彩对比。画中圆形、半圆形、方形和棱形互相衬托,弧线、竖线、斜线互为交错,这些色和线的交响,构成了统一和谐的布局,视觉上给人以强烈的刺激,也给观者留下了难忘的艺术效应。</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圣维克多山一塞尚</b></h1> <h1><b> 《圣维克多山》作为塞尚晚年创作的最具代表意义的作品,描绘塞尚家乡最高、最宏伟的一座山峰。这幅画是画家逻辑思维的产物,旨在把客观现实转化为主观造型,让画中的理性结构和自己的主张结合成一种永恒的艺术形式。画面上的景物,完全是跳跃的色块、几何图案、粗线条以及冷暖色彩搭配下的混合。天空是混沌的色块、山峰也只是模糊的轮廓,山脉下面的房屋、田地、树木花草根本无法辨认清楚,只剩下支撑事物本质的形与色。画家把色彩和线条置于事物本身的层面,用最基本的绘画要素表现了事物最本质的东西。画中的每个笔触都以自身的作用独立地存在于画面之中,同时又服从于整体的和谐统一。</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十二朵向日葵一梵高</b><br /></h1> <h1><b> 梵高(1853~1890)是后印象派的重要画家,在短短的10年中,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人成为一个伟大的、里程碑式的、世界性的画家。他的作品充满了他对生命的热爱,对善良、对美和对创作想象自由的渴望。同时也不乏深刻的悲剧意识,。1886年,梵高从荷兰来到巴黎,被印象派画中那种奇妙热烈的光色效果所吸引,继而以极大的狂热投身于后印象主义绘画的实验。他经常使用鲜艳和火辣辣的色彩,以及具有运动感的、连续不断的、波浪般急速流动的笔触,通过描绘对象宣泄自己的主观激情。<br /></b><b> 《十二朵向日葵》用简练的笔法表现出植物形貌,充满了律动感及生命力。此画以黄色和橙色为主调,用绿色和蓝色的细腻笔触勾勒出花瓣和花茎,籽粒上的浓重色点具有醒目的效果,纤细的笔触力图表现花盘的饱满和纹理的婀娜感觉。画中闪烁着熊熊的火焰,满怀炽热的激情,运动感和仿佛旋转不停的笔触是那样粗厚有力,色彩的对比单纯强烈。而在这种粗厚和单纯中却又充满了智慧和灵气。观者在观看此画时无不为那激动人心的画面效果而感应,心灵为之震颤,激情喷薄而出。</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十五朵向日葵一梵高</b></h1> <h1><b> 《十五朵向日葵》中的每朵花就像一团火,细碎的花瓣和葵叶则像火苗,整幅画就像是烧遍画布的熊熊火焰。太阳般金黄色的背景,透射着狂热和燥动;大大小小的向日葵高昂着头颅,扭曲着身躯,绽放着,挣扎着,向梦中的美好世界挤出最后一丝灿烂,以最辉煌的高音终止生命的乐章,只留下袅袅不绝的回响。画中表现的是花的精神,刻画的是最高贵的灵魂。它是画家自己心灵感情的写照,是画家精神炽烈的意念的真实流露,是表现与技巧的和谐统一。</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夜晚露天咖啡座一梵高</b></h1> <h1><b> 《夜晚的露天咖啡座》描绘了咖啡馆的室外景。室内明亮的灯光洒在屋外鹅卵石铺成的广场上,在深蓝色的夜空中群星闪烁,宛如朵朵灿烂的灯花,画面气氛温馨恬适。梵高运用白色和明丽的黄色,寥寥数笔就描绘出天空中的群星,借深蓝色的笔触点染四周,蓝色逐渐变淡,笔触纵横交错,造成星光弥漫的效果。而反向着星光的地面,则以不同色调的笔触相间而不相混形成。一切好象都被拖到漩涡似的内部但又显得很平静。所有的场景都在黑暗之下,可却没有一丝黑色的痕迹。这幅画以强烈的生命力洋溢着一种平和的诗意,引发希望与悔恨、梦幻与现实的思绪。</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罗纳河上的星夜一梵高</b></h1> <h1><b> 巜罗纳河上的星夜》描绘了法国南部城市阿尔勒的罗纳河上的夜景。画中星星和天空悬在上面,城中的煤气灯闪着小仙女般的甜蜜,倒映在河中。画家将这夜的瞬间转化为自己长久以来的信念:人间和天堂的边界消弭不见。阿尔勒缩减为细长的一条,几乎无法隔开缓缓拍打的水面和星空。一对中年夫妻,手挽手,全神贯注,望向天际,似乎在水面行走,并要进入奇迹的核心,在无限的门口拥抱。梵高和他们一起,和那天空一起,到达了自己惊人的想象。捕捉下这景象的不是平淡无奇的人物描画,而是完全无法用言语形容、无法测量的感官陶醉。</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星月夜一梵高</b></h1> <h1><b> 《星月夜》是一幅带有强烈的主观情感和象征意蕴的作品,画中的主色调蓝色代表阴沉的感觉,很粗的笔触代表忧愁。画家以奔放的类似火焰般的笔触,展现了一个高度夸张变形与充满强烈震撼力的星空景象。那一大片陷入蓝色和黄色的旋涡之中的天空,好像已经变成一束反复游荡的光线的一种扩散,使人头晕目眩。宇宙里所有的恒星和行星都在"最后的审判"中旋转着、爆发着,宛如一条巨龙一样不停地蠕动。画中暗绿褐色的柏树像一股巨形的火焰,由大地的深处向上旋冒,直上云端,令人不安;底部的村落是以平直、粗短的线条绘画,表现出一种宁静;但与上部粗犷弯曲的线条却产生强烈的对比,这种高度夸张变形和强烈的视觉对比表现了画家躁动不安的情感和迷幻的意象世界。</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乌云密布的天空下的麦田一梵高</b></h1> <h1><b> 《乌云密布的天空下的麦田》是梵高在奥维尔所作的最后三大作品之一。梵高在写给母亲的最后一封信中提到这幅画时说:"我正埋头作一幅以像海那样广大的丘陵作背景, 有黄色与绿色微妙色彩的广漠麦田的画。这一切存在于青色、白色、粉红色、紫色等色调的微妙天空之下。我现在非常的安宁、肃静, 可以说很适合于作这幅画。"为了突出表现奥维尔得天独厚的富饶,画中构图侧边敞开并不断延伸,大地看起来广袤无垠,暮色苍茫的氛围显得颇有浪漫色彩。</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麦田云雀一梵高</b></h1> <h1><b> 《麦田云雀》描绘部分收获的麦田:在云彩清幽的天空下一只云雀正朝右上飞去。这幅麦田的从上至下所挥落出来的辽阔与自由,以及那种金黄色所透视出来的美感,使人神晕颠倒。高彩度和向上向下的短促笔触使画面洋溢着勃勃的生气; 云、麦田、草地均富动态,云雀的声音暗示了在画面上所看不到的垂直轴。麦穗顺着风向俯偃,仔细观看会有一种写实的感觉,同时又让人觉得在遥远的彼方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憧憬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收获一梵高</b></h1> <h1><b> 《收获》将阿尔近郊的田园风光和收割情景搬上画布。在纯净的碧蓝天空中,映现着平坦无垠的麦田。梵高以精确的用色和几何图形似的构图,赋予画面以令人难以置信的纵深感,把我们的视线从前景一步步引遥远的天际。这幅作品再次显示了色彩的和谐前景呈赭石和橘黄色,中景穿插着几簇绿色矮树丛和一片金黄色的田野,远处露出青山蓝天。黄色田野中,蓝色的手推车和红色的铧犁格外醍目。为了使作品产生纵深感,给人以从高视点远望景色的印象,梵高让天空只占画幅的六分之一。蓝色手推车构成画面的焦点,位于画面正中央。这幅画有强烈色彩的对比和正确的远近法,画得非常坚稳。向远方伸展过去的风景将梵高融入大自然的怀抱,使之表现出最后的自信与安详。</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麦田群鸦一梵高</b></h1> <h1><b> 《麦田群鸦》可谓梵高的绝命之作,描绘的是法国瓦兹河上奥维尔镇周围乡下麦田的情景。画作用黑暗,严酷的天空显示了梵高的精神危机与死亡意识:乌云密布的沉沉蓝天,死死压住金黄色的麦田,沉重得叫人透不过气来,空气似乎也凝固了,一群凌乱低飞的乌鸦、波动起伏的地平线、深入远方的绿色小路和狂暴跳动的激荡笔触更增加了压迫感、反抗感、不安感和震撼感。作者在画中极力表达内心的孤独与压抑,宣泄悲剧的情感。人们普遍认为,梵高在完成这幅画的同一个月里开枪自杀。</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塔希提的年轻姑娘一高更</b></h1> <h1><b> 保罗·高更(1848-1903)是法国后印象主义画家、雕塑家,他把绘画的本质视为某种独立于自然之外的东西,当成记忆中经验的一种创造,而不是一般所认为的那种通过反复写生而直接获得的知觉经验中的东西。高更倾心于岛民原始风俗与仪式题材,注重和谐而不强调对比,人物造型浑厚丰实,色彩大面积平涂,线条轮廓醒目,作品富于象征意性、音乐性、节奏感和装饰效果,对象征主义和超现实主义影响较大。<br /></b><b> 南太平洋岛的塔希提岛是高更的艺术源泉。《塔希提的年轻姑娘》描绘了塔希提妇女的那种粗野但却健康而强烈的美。画中的妇女肩宽体阔,肢体圆浑,肤色黝黑,其动作自然而随便,甚至显示出一点憨态,仿佛从画里怯生生地望着一个陌生的文明人,用她们那审慎而不乏友善的目光,安静的姿态和你保持着一定距离,不仅丝毫没有一点做作,而且别有一番发乎自然的优雅之态。</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我们朝拜玛利亚一高更</b></h1> <h1><b> 《我们朝拜玛利亚》实际上是一种宗教意境与现实的综合。左边的肩负孩子的母亲穿着很鲜艳的红色塔帕裙,类似一幅实地写生的肖像画,右侧中景几个在祈神的半裸妇女,宛若来自爪哇寺院的带状浮雕,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种原始的神性。背景的色彩是那样斑驳绚丽,一切都没有透视感,色彩、形体都是平面的和富有装饰性的。它不存在太深奥的含义,也不值得观赏者去费神推敲。说它神秘,就在于收入画中的形象是一种综合的暗示。</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两位塔希提妇女一高更</b></h1> <h1><b> 《两位塔希提妇女》是赞美感官之美的简短赞美诗。在从黄色到各种深浅不同的绿色的色彩结构中,两位健美的塔希提岛妇女半裸着身体,手里端着水果、拿着鲜花,正从果园劳动归来。在绿色的树阴下,她们显得非常温顺、淳朴。画家采用庄严、平稳、安宁而富有图案装饰风格的艺术手法,并故意追求简单稚拙的粗线条的结构形式,表现出强烈的风土人情。画面采取大面积平涂色块,在强烈阳光下土著居民晒成棕赭的肤色与果物的鲜红、腰裙的苹果绿与深黑都构成鲜明的对比。高更在创作中把这一切都稚拙化了,这些异国情调带有原始的味道。它的装饰性带来了粗犷的部落生活气息,赋予画面以特殊的风采。</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布列塔尼的猪倌一高更</b></h1> <h1><b> 《布列塔尼的猪倌》用的是勾黑边的色彩平涂。这些平涂面是彼此对立的,为的是不依靠中间调子而表现出空间感。有些色彩画得很随便,不能反映现实:林子是紫色、橙黄和红色,山是紫褐色,石头是粉蓝色,房子是白色和蓝色,猪是黄色,放猪的孩子穿的是蓝色和紫色的衣服。总之,这幅画的整体在形和色上是统一的。它的独立自主性已经达到这种程度,即为了创造一个具有独立生命艺术生命的客体,艺术家的视觉就必须背离现实,从现象中抽象出来。高更称这种风格为"釉彩派"和"综合法"。确实,这里一片片颜色是像景泰蓝那样平面分布的。这是高更走向平铺形象而不要表现空间与体积的相互关系,避免写实的刻画而聚焦于艺术对象的第一步。</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塔希提少女一高更</b></h1> <h1><b> 《塔希提少女》画中两个坐在海边沙滩上的塔希提女人形象,给人以一种平衡、庄严之感。为了突出这种特定的风土人情,画家采用平涂手法,故意显露单线平涂的稚拙结构形式。大面积平涂色块的装饰画法,使土著人民在强烈的阳光下晒成的棕赭色皮肤与鲜艳的裙子构成鲜明的色彩对比。高更把这里的热带原始园林简化,画上的异国情调和浓郁的自然景物,没有透视感,没有色彩的层次,充满着主观的装饰味道,极富单纯的"原始之美"和东方色彩。</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精灵在注视一高更</b></h1> <h1><b> 《精灵在注视》的灵感源自高更的经历。一次画家夜归,发现赤裸裸的泰古拉俯卧在床上,用恐惧而睁大的眼睛直瞪着自己,"泰古拉的恐惧也感染了我。我觉得她那一对凝神的眼睛里仿佛放射着一道磷光……她的美从来没有这样动人过。"被单的黄色在这里把紫色的背景和橙黄色的人体以及蓝色的床罩连接起来。在我们眼前产生的,是一种突如其来的、充满着光彩的和谐。不过,由于画中引人了幽灵的形象,困而削弱了色彩的表现力。画上的裸体本身是很现实的,因此画中越少自然主义、越少离奇,她也才越比那些象征性、装饰性因素更鲜明突出。</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永不再一高更</b></h1> <h1><b> 《永不再》是《精灵在注视》的续作。画名取自爱伦坡的诗中象征死亡的"乌鸦"不吉利的叫声。画中一个夏威夷女人裸体躺在沙发上,静静听着门外的一男一女一路说着话走过去。女人的脸大而粗俗,单眼皮,她一手托腮,把眼睛推上去成了吊梢眼,也有一种横泼的风情,门外的玫瑰红的夕照里的春天,雾一般地往上喷,有升华的感觉。窗台处停了一只大乌鸦,正向室内偷看。画中人物的表情不再是恐惧,但画面却充满死亡气息。画法采用平涂法,用笔粗放不受拘束与原始的主题相衬托,人物用的底部光加强了这幅画给人的神秘感。据说,高更在创作此画时陷入绝境,企图自杀,被救之后心理上埋下了决不回头的意志种子,《永不再》就表现了他的这一内心世界。</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 /></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我们从哪里来?</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我们是谁?我们到哪里去?一高更</b></h1> <h1><b> 《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哪里去?》是一幅充满哲理的大型油画,画中的婴儿意指人类诞生,中央那位采摘野果的塔希提人可能暗示亚当采摘智慧之果,他的右边坐着几位带婴孩的女子,远处两个穿长袍的妇女正热烈地交谈着。画中的三段式构图从右向左安排的婴儿、采果的年轻人以及老妇人,轮流向我们诉说出生、过活和死亡的秘密,这是人类一生必然经历的过程,也是高更对自己内心自省的总结和他一生并未虚度的证明。画作色彩单纯而富神秘气息,平面手法使之富有东方的装饰性与浪漫色彩。其斑驳绚丽、如梦如幻的画面暗寓着高更哲理性的对生命意义的追问。</b></h1><h1><b><br /></b></h1><h1><b>美篇中的图片来自网络。</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