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如果有人问你,知道天山吗?我敢说,凡是生活在新疆的人,当然婴儿例外,没有人会摇头说不知道!</h3><h3> 如果有人问你,见过天山吗?大概会有相当多的人都说见过。亲眼目睹也好,电视上、书上、画册上看过也罢,反正非常陌生的微乎其微。</h3><h3> 如果再有人问你,在空中详细的端详过天山的容颜吗?坐民航飞机空中鸟瞰,瞬间即逝,没准备或天气不好的话等于空中飞了一下,能留下精彩瞬间的寥寥无几。</h3><h3> 我曾经认真的拜读过新疆著名散文家周涛先生的大作《天山的额顶与皱褶》一文,他用作家独到的慧眼和神来之笔抒发了在空中看天山的感悟:“这是一座突厥人面型,生就蒙古人、匈奴人、斯基泰人骨骼和血脉的伟大山脉。”“你可以看到,它的鼻梁是高峻的,眼窝是深陷的,而嘴,总是紧闭着掩藏在浓须之下,一言不发。最伟大者,乃是它的额头,晶莹闪亮的白岩石一片高处的坦阔,是智慧的额,是勇士的顶。那是智者之相与王者之相的完美结合,是一颗雄性的头颅,冷峻威严但不凶恶。就像泰戈尔的头,托尔斯泰的头,有一种艺术之王的风范。一个人平生只要有一次得窥天颜的机会,他就会终生记住这种伟大容貌,再也不会被人间的俗脸所征服。”我不是作家,也写不出这么深奥和透彻的文字,只能用手中的相机来诠释天山的壮美。</h3><h3> 从阿克苏完成拍摄任务乘坐南航飞机飞回乌鲁木齐,正巧赶上第一班。上飞机前就想如果天气不错的话,可以从空中鸟瞰大地鸟瞰天山鸟瞰乌鲁木齐鸟瞰可以进入眼帘的一切画面和美景,于是出票时选择了靠机舱后靠窗户的45A,一上飞机从摄影包里拿出佳能5DS相机和24--105mm镜头,守株待兔,等待飞越天山南北美景的出现。</h3><h3> 飞机晚了50分钟才起飞,正值旭日东升之时,一个小时的旅途,大约半个小时的最佳拍摄时段,我亢奋的神经指挥我的眼睛始终盯着窗外。果不其然,刚起飞时大地还是黑的,加上城市上空一片薄薄的雾霾,只能看见远处的乔戈里雪峰沐浴在阳光里,羞红的脸庞焕发着荣光和精神……</h3><h3><br></h3><h3><br></h3> <h3>太阳☀缓缓升起,城市远离,天山迫近,云雾缥缈,天山露出清晰的姿容。</h3> <h3>天山像横卧在新疆大地上的骨架,是高度力量和雄魂的象征。我却认为它更像一位饱经风霜的沧桑老人,你看那满头白发和胡须,说不尽天地轮回,万物变异,沧海桑田;道不完日月浮沉,古往今来,西域变迁。</h3> <h3>飞机快到乌鲁木齐时,天山也渐渐由雪白、褐青变为棕红,毫无遮掩,雄奇俊美,苍劲有力。它披西域之浑放,钟天地之灵气,聚奇卉墨宝于一身,成就新疆壮美之篇。</h3> <h3>彩云飘逸,山色红艳,瞬间的画面直击心底。</h3> <h3>千山万壑松吐绿,一景百思总关情。</h3> <h3>忽地脑海中闪现出清代诗人邓廷桢吟诵的《天山题壁》:</h3><h3> 叠嶂摩空玉色寒,人随飞鸟入云端,</h3><h3> 蜿蜒地干秦关远,突兀天梯蜀道难。</h3><h3> 龙守南山冰万古,马来西极石千盘,</h3><h3> 艰辛销尽轮蹄铁,东指伊州一笑看。</h3> <h3>阿克苏美丽城市图景。</h3> <h3>鸟瞰乌鲁木齐大都市。</h3> <h3>高楼林立,拔地而起。</h3> <h3>漂亮小区,魅力家园。</h3> <h3>宜居之城,丝路明珠。</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