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以为到了肯尼亚,就到了原始部落,其实还有很远很远的路,越野车一出去就6一8小时,时常得在没路的原野奔驰。</h3><h3><br /></h3><h3>路边的合欢树,平平的树冠,树下偶尔站着一个人,那姿势一看就很非洲。时不时会有龙巻风略过,尘沙被吸到天上,形成旋转的烟柱,由弱到强,又随人的尖叫散去。</h3><h3><br /></h3><h3>奔跑了两天,才到伦帝落,住在如土著人的草屋里,干热得无法入睡,外面的风刮得如同跑火车,但完全吹不走暑热,枕头一会儿就被汗湿了,翻个面,又湿了,换个枕头,又湿了,记不清换了几次枕头,天也就亮了。想起当年家乡武汉没空调时,就是这种热,一种睡在蒸笼里的感觉,只是非洲的蒸笼火更旺。</h3><h3><br /></h3><h3>图尔卡纳湖无边无际,原始的土著人沿湖而住,夕阳中小孩子们无拘无束的在沙滩上翻着斤斗,汲水的妇女,在夕照的波光映衬下,身姿美得让人心酥,遗憾的是她们头上顶的桶已经不是当初的胡芦,而是塑料的了,胸口手背上的饰品,也是塑料珠珠穿的。碰到一次婚礼,他们得闹三天,许多土著人骑着摩托车赶来,彻夜跳着一种很简单的舞,时不时会有人激动得昏死过去。最原始的习俗与最现代的物质正在不声不晌的改变着他们,我拍下这些,仿佛是拍下人类最后的图景,这是落后还是人类曾经的尹甸园,我不得而知。</h3><h3><br /></h3><h3> 宋刚明/图文</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