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5>文/骚年<br>图/阿牛哥</h5> <h3></h3> <h3> 杨梅是一条村子,一条海边渔村。</h3><h3> 杨梅村是没有杨梅的,但盛产涛声,盛产船影,盛产海鲜。</h3><h3><br></h3> <h3></h3> <h3></h3><h3> 杨梅渔村有我一脉宗亲。</h3><h3> 不知在哪一年,一场火灾之后,他们就搬离我所在的村子,迁居于此。</h3><h3> 一直以来都想探访杨梅渔村,但已让父母误导了,说杨梅村在水东那边,其实是在仅一水之隔的博贺啊!</h3><h3> 秋日的午后,我们奔赴而来了,其实是奔赴自己内心的一份情感。</h3><h3><br></h3> <h3></h3> <h3> 我所居住的村子的东头,曾留有一块宅基地,族人说,留着等杨梅人回来的。</h3><h3> 想来很是动容。</h3><h3> 所谓的故乡,都是祖先最后的迁徙地而已。</h3><h3> 对于祖祖辈辈以海为生的人们来说,有海水响动的地方都是故乡了。</h3><h3><br></h3> <h3></h3> <h3> 海水洗浴过我们的灵魂,</h3><h3> 海风带来过远古的传说。</h3><h3> 站在海边吹风、看海,我们的目光纯净了不少。</h3><h3> 岁月的沧桑我们已没法追溯了,秋日看海,别有一番味道。</h3><h3><br></h3> <h3></h3> <h3> 进杨梅渔村,大海的气息扑面而来。</h3><h3> 站在细软的沙滩上,听海涛吟唱,看船影晃荡。</h3><h3> 曾深深的记得,很多年前驾舟讨生活的我由于机器的原因,抛锚在风暴的中心。</h3><h3> 枕着涛声,我把与海有关的歌曲唱了个遍。</h3><h3> 在茫茫大海上,平生第一次发觉自己的歌声如此的动情和好听。</h3><h3><br></h3> <h3></h3> <h3></h3> <h3> 风是贮存在水里的,风将海浪不断的托上岸边,日夜不息。</h3><h3> 所有的日子都结在网上,整个午后,我都坐在海边的渔寮里,看渔妇结网并拉家常。</h3><h3> 自开渔以来,渔汛很好,从渔民兄弟脸上的皱纹里,我看到微笑曾来过。</h3><h3><br></h3> <h3></h3> <h3> 在涛声不断的海边。</h3><h3> 我喜欢看夕阳在海水与沙滩轻吻过的地方拉长。</h3><h3> 我喜欢看黄狗跟随主人搬网上船的情境。</h3><h3> 几声汪汪的狗吠声,追逐着渔民兄弟的身影,也追逐着在我胸腔回荡的诗句。</h3><h3><br></h3> <h3></h3> <h3> 初访杨梅渔村,给我印象深刻的是大海的气息非常浓厚。</h3><h3> 海边的渔寮、晃荡的舟子、拉长的落日、结网的渔妇……这一切的一切都留在我的眼眸中。</h3><h3> 我离开了,但我还会找个日子找个理由再次到来的。</h3><h3><br></h3> <h3></h3> <h5>图文编辑/阿牛哥</h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