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马口)

刘先银

<h1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摄影、编辑、制作</span></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刘先银</span></h1> <h3>冉冉老将至,念家的情结越来越重!每当回忆起几十年的(马口)我的心仿佛并悠悠地飘向远方那个回味无穷的小村庄。那时候,马口是一个充满深厚的文化底蕴的地方,我们村庄并不算大,小小村庄养育了很多优秀人才,遍布祖国大江南北,世界各地,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h3> <h3>想起童年生活的地方---马口,我就会情不自禁的哼起费翔演唱的那首《故乡的云》,心头顿时涌出一串串的温暖、亲切和自豪。马口,这个无名的小村庄,却钟灵毓秀、人杰地灵、民风淳朴,叫人怎能不思量!</h3> <h3>【马口的过去】</h3><h3>据史书记载,1800多年前的汉朝末年,关羽前往汉口与刘备船会,曾经系马休息过的地方被叫做“系马口”(现属汉川)。咱们的马口村,据传在明朝就是个繁华的驿站,邮差在此栓马停留,“马口”之名也就喊开了。马口紧靠东荆河,《沔阳县志》记载,东荆河是汉江支流,清同治四年(1865年)&nbsp;,因为监利杨林关堤溃,便改河道向北,这样,一条出官垱湖入唐嘴河,一条由罗家湾出沙湖,分别从新滩口、沌口入了长江。水陆的方便,促使人们从各方来此经商、定居,2010年12月,《仙桃日报》报道了马口四组村民许四喜挖鱼塘发现一男一女两座明朝墓葬的消息,据考证墓主人为商人,这也证明早在明代老马口就是人类商业活动频繁的地区。</h3> <h3>解放初期,马口老街已初具规模。大堤堤角是我的老屋,隔壁是当时方圆十里唯一的合作社,食盐、糖品等物质都是大船或者马车从外地运来。李师傅的理发店,生意红火,那时剃头仅需工分票额2分,也就2分钱左右。这条老街长约二百米,街宽十余米,门头对门头,很有人气。老街北端连接马口桥,离桥头不远是块宽阔的地,几间简陋的草屋,屋前一棵大柳树,上面吊着铁铃铛,这就是村里最早的小学。七十年代,着老街又新添了赤脚医生卫生室、红学班(幼儿园)。</h3><div><br></div><h3><br></h3> <h3>马口村委会(原马口学校建于九十年代中期)</h3> <h3><font color="#010101">【马口学校】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因为很有必要,所以陆续有武汉知青下放,来马口的起先都住在学校。杜广学老师,他20岁样子,面容温和,吹拉弹唱得心应手,深受孩子们喜欢,是优秀的知青老师。李希秋老师,人帅,字美,歌声悠扬,成为七十年代首个走出马口的工农兵大学生。张传达老师,青春活力,他与夫人(横岭小学文老师)的两地书爱情,是那个时代婚姻的楷模。危常青老师,二胡拉得炉火纯青,一曲《洪湖岸边是家乡》,婉转悠扬,令闻者止步。廖松清老师,讲起课来声情并茂。刘先武老师,睿智沉稳,深度观察。李益祥老师,激情四射,分析课文一语中的,还有陆文斌老师,(李希刚)老师后期参军退伍下海经商等等。</font></h3> <h3>马口是个在地图上找不到的村落,却也是人才辈出的地方。还有一些值得马口人引为自豪的人,谨列大名(不分先后)如下:周忠诚、钱四海、李忠武、周前军、周前进、李浪平、李爱琼、李爱红、危文爽、许 才坤 、钱冠江、钱银海、钱传海、钱从心、(李世忠)、张少民、李友义、廖华清、雷育红、董林祥等等(有些不记得名字和漏了提醒告诉我以便补上,请老乡见谅)。</h3> <h3>【高考】也不能说读书出去了就是有出息。只能说那时候要跳出农门,“吃上商品粮”,(即那个年代的马口梦),基本只有考学一条路。感谢国家在那个时候恢复了高考。马口大队的几位年轻的老师在教学之余,自己都顺利考上大学。他们是 刘先武,李益祥,廖松青,陆文斌 。马口村学生里也就是他们培养的那几茬考出去的多些。</h3> <h3>比起邻村,马口的学生们是有福的,因为他们有那一批优秀的老师。我们常常感恩,常常想念他们。</h3> <h3>原学校地址、知识青年住地(己撤)。最早的马口学校70年代之前在马口老街(三队与二队结合处)后期搬到公路旁在供销社和食品中间,前面是铁匠铺和医院,还有榨油仓库及油料销售点,后面才是学校操场、教室。那个时候学生多,设有初中班,还有公办老师任教,那时马口学校的教育是最旺盛阶段,后期又搬到一队(农科所)90年代中期又搬到公路旁。(现改为村委会)</h3> <h3>小时候最大的乐趣之一就走听翻身村的杨夫子(老人耳朵听不到,小时候都不礼貌的叫杨聋子)老头谈古论今。老头据说是秀才出身,一头白发,颇有仙风道骨之风,因马口村有他几位知音,偶尔能和他笔谈,所以老头隔三差五就来到马口村,马口村当时有名的文化人都做过我的先生。一队的李先生,二队的余先生,周先生,三队的周栋材先生,四队的李先生。尽管这几位先生在我眼里是满腹文墨,但杨夫子老头似乎对他们不屑一顾,实际上也只有这几位才称得上他的笔友。更多的时候,是杨聋子老头就着一壶茶水,和我们这些前呼后拥的小顽皮谈古论今,我不知道是被他那宏亮的声音所吸引,还是那些莫名的故事所倾倒,时至今日,所记得的只是他的音容相貌,也可能是美化了的仙风道骨,据说老头最后出去游历去了,也有人说人老不中用投江去了,据他的后人讲好像是不知所终。老头虽然不是马口村人,但那也是马口村的一道风景。</h3><h3>(执笔:刘先武)</h3> <h3>【马口剧团】在样板戏为主导的七十年代,马口戏剧团还为丰富群众的文化艺术生活做出了出色的贡献。沔阳花鼓戏、渔鼓、道情等等,他们都表演到了极致。当时出现了一批优秀的演员,早期有李又珍、秦桂英、许桃春,中期有金贵兰、刘桃香、(谢重高)(廖相生)后期周职民、余腊枝、李春姣、廖想枝、……他们吹拉弹唱,博而有专,扮演角色,各具个性。(我也是其中一员,凑人数专挡北风,还闹出不少笑话)。他们演出的压轴戏《站花墙》、《秦雪梅》、《秦香莲》等,给马口的父老乡亲留下来美好深刻的印象。马口花古戏在陈尧山师傅等老一辈艺人教导下,不亚于正规的花古剧团。</h3> <h3>2016年春节回乡留念</h3> <h3><font color="#010101">记忆中的家乡(马口),</font></h3><h3><font color="#010101">村庄房子上面总是带着烟火气,现在大家都用上了电饭煲,烟气没了,饭总少点香味——锅巴香,把米汤倒入满是锅巴碗里放点咸菜,过把足(粥)瘾,感觉是人间美味!</font></h3> <h3>【马口堤】东荆河的北大堤,从马口闸到翻身村西头,弯弯曲曲一千多米,上面长满绿油油的小草。二三月里忙春耕,放牛爹爹放牛娃们把耕牛赶到堤坡吃草,接着把草垫子往地上一铺,三三两两聚集拢来,军棋对阵,或者城山棋角逐,或者讲徐苟三的故事。玩风筝的孩子借着空旷的堤面,摆成长长的一队,放飞他们的梦幻与乐趣。那时的马口大堤,是放电影的理想去处,在堤脚栽两根杆儿,扯上屏幕,观众一屁股坐在坡上,露天的天然电影院就成了。到了年关,还可以看上三天的大戏,演员都是村里的青年男女,各怀身手。戏台是个一人多高的方形的土台,照明是那种夜壶灯,极像鲁迅在《社戏》里的描绘的场面,虽简单质朴,现在回想起来却可亲可爱!</h3> <h3>【放牛】小时候,家里条件差,为多挣点工分放了几头牛,每天鸡叫一遍就要起床放牛,下午放工以后牵着牛一直放到太阳下山等牛吃饱了才能回家。这是小时候干的最多的一件事,也是很辛苦的事,对牛的印像特别深刻的,所以这次回老家拍照,牛拍的最多,看到了牛,仿佛回到了从前……</h3> <h3>回的去的家乡,回不去的儿时记忆!</h3> <h3>【马口闸】水是生命的源,马口闸-----马口人的生命闸。闸水东去,是一条弯弯的排灌渠,被叫做闸沟。就像一位世纪老人,这闸和沟见证了从大跃进到学大寨、从大集体到大包干的风风雨雨,为马口人的生活和马口农业的发展做出了不小的贡献。那时候,沟里的水可以直接饮用,送公粮的船可以顺水而下,放暑假的孩子们可以光着屁股在水里尽情嬉闹……</h3> <h3>闸沟(灌溉渠)水从这里引出,她养育着杨峰公社几万人口,灌溉十多万亩良田。她虽不是母亲河但承担着几万人口的生命之源!是我们心目中的母亲河!</h3> <h3>我家门前的风景</h3> 【马口桥】“三队和二队的连接桥“老一辈人传说;马口桥是有讲究的,是凤凰的化身,这地方风水好,带有好的脉气!事实也证实了此地方也出了不少优秀人才!(这只是传说)得归功于他们的努力进取和积极向上的精神!<div>桥的作用是连接,是联系。最初的马口桥,木质结构,走在上面颤悠悠。但这桥是出了名的,搭车的人常会说“到马口桥”。桥头在过去很热闹,它简直成了时代的“晴雨表”,成了马口的窗口。不论国家大事,还是村里的鸡毛小事,各样信息都会汇集于此,又从这发散出去。每当闲暇时,尤其是晚饭后,桥头的人会渐渐多起来,气氛会慢慢的热闹起来;高声的,低语的;讲新闻联播的,谈村里趣事的,还有道野白山经的……林林种种,形成了别有特色的马口文化。马口人的记忆里,不会没有马口桥的印记。</div> <h3>【京口闸】是我儿时捞鱼摸虾常去的地方,每次收获多多,记忆深刻。</h3> <h3>京口闸附近周家湾,有个抽水机站,每到春耕时节,隆隆的声音与田野的蛙声织成一支响亮的交响乐,水浪欢快地涌入田头。京口左边是三队木桥,我们从人家竹林里砍上一根三尺来长的条儿,再花5分钱从摇着拨浪鼓的盲人手里买一枚小号钓鱼钩,蹲守在桥边,一钓就是半天,下饭的菜就指望这游姑子鱼。</h3><div>&nbsp;</div><div><br></div><div>&nbsp;</div><div>&nbsp;</div> <h3><br></h3><div>&nbsp;</div><div>&nbsp;&nbsp;&nbsp;&nbsp; 知鸟鸣于树枝,烈日烘烤大地。夏日的京口可是我们的乐园,像一群的水鸭子,我们沉浮游止,花样百出。咱们敢从二三米高的木桥板上跳入河里,有的还敢从河边大杨树上跳下,大家喊着“一、二、三”,随声而下,有如门板,“啪”的一声闷响,浮出水面时,胸脯是一片通红。小时候喜欢玩水,胆子比较大,都是偷偷地玩。父母亲担心,知道了免不了挨顿揍。他们有检验土办法,扯谎也骗不了他们。</div> <h3>李家姥(一队)通往一队的路。因李姓占大多数少有杂姓,形成一个弯子,也是村里一个大一点的队,路也难走,咬人的狗比较多(小时候怕狗)比较闭塞,队里当时高梁(甘蔗)种得比较多,到了逢年过节村民挑着甘蔗到集市上去卖,换点钱贴补家用。儿时也经常去一队吃甘蔗尝尝鲜,那是相当的甜!</h3> <h3>【马口桥】二队:姓比较杂,个个争强好胜,出了不少人才。记忆中王财富的竹林是割资本主义尾巴典型例子,挨了不少批。也是我们儿时打鸟必去的地方。盛国登、余腊枝传奇恋爱故事也是他(她)们走在那个时代前列的榜样。二队后面古河道是我每天捞鳝鱼要去的地方,鳝鱼大又多,每天早晨天没亮就去收鳝鱼毫子,总是满载而归。</h3> <h3>周湾桥(三队)。三队是由马口老街和周湾(因大部分村民姓周所以叫周湾)组成,当时是马口村最大的一个队。</h3> <h3>泗江浬桥(四队),在远古的时候泗江浬是四条河流汇积之处,取名泗江浬。</h3> <h3>刘家湾桥(五队)姓刘的占队里大部分,堤洲子种花生比较多也比较早(在当时),队里旱地多农副产品搞的好收入也高,七十年代工分在村里最值钱的一个队,算是马口最富裕的队。儿时经常到五队地里捡花生解馋,吃起来很香,很远就闻得到,现在的花生吃起来总找不出哪个香味劲。</h3> <h3>【闸沟】记忆中,闸沟大部分时间水比较大,水面比现在宽,水也很干净。到了端午节还可以划龙舟(龙船)比赛,我们儿时看热闹吃包子(在当时能吃上包子是很幸福生活)水退了以后鱼很多,男女老少带着各种捕鱼工具,捞鱼的人满沟都是,收获了回家美美的吃上一顿。</h3> <h3>闸沟(小时摸憨子,捞鱼、欧鳝鱼的地方,如今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感觉)。</h3> <h3>几十年前的马口,在大多数季节里,天空蓝天白云,地上绿色茵茵,东荆河畔的白帆船交映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让人嫉妒!让人回味。站在东荆河大堤上,放眼望!满目都是清翠欲滴,小村庄就隐藏在郁郁葱葱的绿色里,炊烟升起、晚霞映照,充满诗情画意,令人陶醉!</h3> <h3>东荆河畔,涓涓汉江水,生生不息经过这里流入长江,汇入大海。</h3> <h3>站在马口闸向东北望去(马口田园风光)无限美丽!</h3> <h3>江汉平原的马口</h3> <h3>一片丰收的景色(江汉平原的马口)</h3> <h3>夕阳映照下的芦苇花</h3> <h3>东荆大堤羊群,记忆中当时我们那里不养羊的,看到的比较少,现在发展经济,养羊的很多而且还有专业户。碰巧赶上羊出圈放养,随意拍了几张。</h3> <h3>放羊</h3> <h3>【马口堤洲子】东荆河流经马口,在大堤与河水之间形成一块沙地,称作“堤洲子”,过去每遇水患,大水会漫过沙洲,有时涨到堤腰。大水之后,沃土一片,十分利于农作物生长。沙洲上适合种植红薯、高粱、黄豆等。后来时兴种西瓜,于是,这玩意儿引起了小调皮的注意(包括我在内)。他们往往半夜里潜入瓜地,把娃娃书里小兵张嘎的伎俩使出来对付守护瓜地的老汉。当年的娃娃现在已近花甲,回想起这些,历历如在眼前。堤洲子上有一排防浪林,全是杨柳树。秋冬之时,人们在这里扫落叶当柴禾,当时燃料匮乏呀!夏天,大队部在树荫下开群众大会,搞群艺汇演,当年扮演小铁梅的李爱群,想必不会忘记当年演出情境吧。</h3> <h3>东荆堤防浪林</h3> <h3>(堤洲子)外滩田园景色</h3> <h3>【堤洲子】霞光</h3> <h3>“纲要沟”和公路边开阔的农田,是我们当年双抢的辛苦记忆。</h3> <h3>双抢是一年中最艰苦最紧张的农活,夏秋之际,一望无际的田野,满眼是金灿灿的稻子,大家要赶忙收割早稻了。那时没有收割机,一把把弯弯的小镰刀,在田地里飞动,稻穗在手头跳跃……妇女们用草要子捆上,然后归劳力(壮年男人)们用冲担挑到队禾场去嗮干,一担稻谷一般在百斤左右。收割后的水田要马上耕整,那时尽管用上了机耕船,但主要还是靠牛耕地。水田如镜,犁手扬起鞭子,走在牛后,他们那“对起,对起”“沟里,沟里”的吆喝声,很有韵律。</h3> <h3>双抢的另一项活儿是插秧,在八月一日前短短的几天必须把晚谷苗插完,才算是不误季节。因为“抢”,所以各家各户的孩子们也加入到了战斗的行列,记得当时的钱传海不过几岁,就头顶烈日,跟着他母亲插秧,还时不时闹出几段笑话来,孩子乐,大人们也忘却了劳累。插秧其实还包括扯秧、运秧等环节,扯起秧苗要洗去根部淤泥,扯秧有时在有月光的夜里进行,如果不戴上腿布套子,吸血的大蚂蝗就会吸附到腿上,又痒又疼的。还有雷育姣(那时候很小)在小干湖插秧蚂蝗吸到腿上,吓得又蹦又跳,从小干湖打着赤脚跑到家一路哭着喊小伯、大伯(父母亲的称呼),也不晓得怎么样把它拍下来,就是怕。秧苗运送到整好的田垄上后,要甩秧,男人们将缠成把的长长的几斤重的秧苗抛到田里,俨然把手榴弹投向战场。那时,辛辛苦苦劳累一个八月后,好收成就指望老天爷了。</h3> <h3>现在的一切辛苦都是浮云:无论是在外闲打工的,在北京机关做事的,在汉口,广东,北京,白庙小街里起早贪黑的,甚至出国在美国硅谷的...... 比起双抢的日子,都是浮云。都算不了什么,不值一提!</h3> <h3>马口耕地和水渠(沟)几十年的变化。由于过度的开发养殖业,以前赵氏沟、纲要沟、小干湖沟等都快淤实,水渠不能四通八达,起不到灌溉作用。更不要谈原来的简沟了,已经没有了踪迹,(为了拍马口的日出,太阳没升起我就到小干湖采点,但找不到儿时的印象,碰到了两位老哥,了解几条沟踪迹)有辛酸也有泪。</h3> <h3>小干湖晨曦</h3> <h3>晨曦(初升的太阳)</h3> <h3>晨曦映照稻谷香</h3> <h3>八百亩之路,(八百亩)江汉平原的马口!</h3> <h3>八百亩夕阳红</h3> <h3>一片丰收景色(江汉平原的马口)</h3> <h3>(江汉平原)马口田园风光</h3> <h3>【土鸡】鸡蛋,记忆中大概是3—5分钱一个,家里主要的经济来源,平时攒起来卖了换点油、盐,一般舍不得吃,只有贵客来到打几个荷包蛋招待。</h3> <h3>怀念儿时的家乡,记录下此刻的心情;找回儿时的记忆,权当一种寄托永存!</h3> <h3>【老屋】春风,夏日,秋雨,冬雪。老屋如人,一直坚挺在这块故土,不改本色。看到她,心头便漾起一丝丝哀愁,而更多的却是温暖和亲切。</h3> <h3>记忆的情愫却在不经意间,漫上了我的心房…………记忆中的老物件,己经唤起了儿时的画面!我捡过粪、耕过地,打过药水,扯过秧等等,情感与怀念与日俱增。让我想起了祖辈的淳朴以及智慧的光芒……也是马口人一辈子不能忘怀的老物件。</h3> <h3>老物件</h3> <h3>织布机</h3> <h3>如今的马口比以前好了很多、很多!没有以前泥泞道、独木桥、茅草屋,不变只有东荆河、马口闸、绵绵流淌着东荆河水的闸沟,仿佛在等待游子回归。村里人们生活好了,盖了很多新房,好多老式的大瓦房真的有点旧了,不禁暗自伤神。</h3> <h3>钱四海家的小洋楼,具有西方典型的建筑风格!过去,在农村是绝不可能见到的景象。</h3> <h3>马口村民小楼</h3> <h3>村里长寿老人(边婶娘),还能认识我,感到特别亲切!是我老娘好邻居老相好,看到她们长寿幸福的生活,想起了我早不在世的娘亲,禁不住暗自落泪!(我不敢多写对母亲的思念……笔落泪涌)儿不孝,亏对了生我养我的苦命的父亲、娘亲!子欲养,而亲不在!!!</h3> <h3>发白如雪,那是岁月沧桑撒下的鲜花!岁月红尘锁不住她的魅力,当年的风华美丽却是令人弥久不忘。岁月年轮沉淀在她身上,还有那引人入胜内涵和丰富的深情。秦桂英“银发太岁”(生于1941.10.10日),教子有方,儿女孝顺,个个出类拔萃。享受天伦之乐!</h3> <h3>老龄人乐于助人,和谐共处,互相友爱的马口优良传统在老一辈中体现,代代相传!</h3> <h3>体验过去熟悉的生活,感受大自然的回馈。</h3> <h3>娘家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回到了温暖的怀抱,老家真好!</h3> <h3>儿时的小伙伴,都年过花甲,青丝变白发,现在己儿孙满堂,生活过得有滋有味。</h3> <h3>千丝万缕情不断</h3><h3>乡音惹得故鄉还</h3> <h3>三哥:依然英俊潇洒</h3> <h3>为功:儿时要好伙伴,还是那么耿直,那么豪爽。</h3> <h3>&nbsp;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夕阳是晚开的花朵,夕阳是陈年的酒,夕阳是永远的思念,夕阳是不老的情……多少过往,化作一片夕阳红。如果我们不曾认真的年轻,那就让我们优雅的如夕阳——</h3> <h3>故鄉:那是飘叶的根,是落叶的归处!</h3> <h3>能回归故里,重回故鄉,当是此生无憾!</h3> <h3>故乡(马口)</h3><div><br></div><div>生命的摇篮</div><div>儿时的轨迹</div><div>你注入了情感的内涵</div><div>融进了生命每个角落</div><div>田间的小路</div><div>泥土的芬芳</div><div>始终抹不去对你的情感和印象</div><div>童年的趣事在我脑海保存完好</div><div>你是我的最爱</div><div>我爱你家乡的一切</div><div>你是万卷书</div><div>怎么也读不完</div><div>你是万里路</div><div>怎么也走不完</div><div>你的印象</div><div>伴我四海为家</div><div>漂泊的游子</div><div>故乡(马口)</div><div>才是生命的归宿</div><div>寻存温暖的地方</div> <h3>老家在,就没有什么能阻挡回家的脚步!只因那是根!</h3> <h3>待我白发苍苍,谁还笑我此生癫狂。</h3> <h3>以此文献给所有从马口走出去的亲们和所有外出务工的马口游子,也献给所有身在马口的三亲六戚……永生不忘!无论你走到哪里?我们是无法改变的马口人,生命里流着东荆河血液,一直激励着我们走向生活的方向和前程。</h3> <h3>摄影:刘先银</h3><h3>编辑:刘先银</h3><h3>文字:刘先银、刘先武、钱从心</h3><h3>协助:刘先三、李为功</h3> <h3>刘先银:1962年4月25日生,幼名银娃、老五(兄弟排行),1981年离开家乡谋求生活。爱好摄影、美术,现从事矿山一般管理工作(金诚信矿业管理股份有限公司)。没有大老板的资产,经历过坎坷,能吃苦耐劳,学不会玩手段,对人真诚,热心好客!</h3> <h3>电话:13972900177(微信同号)</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