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我的中学老师</p><p class="ql-block"> 在我上中学的1970年至1976年的几年时间里,我的任课老师多不胜举,但有哪么几位老师,她们的举止和容貌仍历历在目,叫我终生难忘……</p><p class="ql-block"> 罗永旋老师,广州女知青。曾是我初一、初二的班任老师。她,矮小的身驱,干瘦的脸颊,短而黑的头发,配上一副黑边的眼镜,显得干练而文雅。与期说是老师,但在我的记忆里,却有几分慈祥的母爱和似大姐一般的温情。罗老师上课认真而激动,常不停地来回跑,一节课下来,她总是香汗淋漓。我可以这么说,但凡上罗永旋老师的课,决没有一名学生是打瞌睡的。</p><p class="ql-block"> 有一回,罗老师带领我们初中全班同学去大成就村(八队的方向),去烧火烧土准备种花生用肥,她瘦小的身体总是言传身教的,还手把手的教我堆草、点火、盖土,她脸上的一道道烟痕总叫你哭笑不得……</p> <h3> 黄春英,我上初中一年级的语文老师,也是我所在兵团一师二团中学初一年级四排班主任。<br> 忆得当时的春英老师,已是俩个女儿的母亲。她走路快,说话声很大。同学家里的事她都再清楚不过,这便是她勤作家访和爱聊天得来的好处。</h3><h3></h3><h3> 春英老师课讲得生动而专注。特别是朗读课文时,感情很投入。美中不足的是讲读时口沬星剋多,因我个头矮小,总坐前排,于是每每老师讲课时,我时不时的把脸别一边去,免得老师讲课时喷一脸的吐沬星。</h3> 我脑海中始终有老师讲的一课印象深刻。那是初一的下学期了。那天上午正上语文课,教室的后排站着好几位前来听课的陌生老师。当黄春英老师讲到一团磨菇烟冲天而起时,便问全班同学,说,那位同学答磨菇烟云指的是什么时?全班哑口无言,任老师怎么提醒暗示,硬是没有一个人答上来,直至下课。到了第二节课,老师再重复,再问,还是没有回音,着实令黄春英老师没面子。其实,那当时的学生(包括我自已在内),没什么阅历,知识面少,那有人答得上来呵…… <p class="ql-block"> 班主任黃春英老师,在兵团一师二团中学初一(四排)同学茶话会上讲话。</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上初中时,我顶多有13岁14岁,当时十分的天真无知。</p><p class="ql-block"> 我的确喜欢上语文课历史课,因为故事多典故多,能让我大开眼界;其次是体育课和农业课。我还请楚记得体育课的彭老师,他的课,玩的花样多,什么羽毛球、乒乓球、排球、蓝球、铅球、标杆等等,可尽情地玩;我想,农场基建队靠近河边有一块苗圃地是农业课林明锦老师常带我们去的一个地方,我们在哪里学着橡胶苗的嫁接……</p><p class="ql-block"> 而化学、物理、数学,还有英语课,我心里是最不情愿上的课。尽管黄良岳老师、李恩爱老师,还有何友豪、张太吉和温漫云等老师,她们上的课很好,而我却很不上心,往往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而且第二天准能忘得一干二净……</p> <p class="ql-block"> 林道庄,文昌师范毕业。是我上初三至高中毕业的班主任老师。可以肯定地说,他是我的启蒙老师。我属后知后觉或智商滞后的另类。因此说,林老师是对我最有启发和教益颇深的一名恩师。</p><p class="ql-block"> 林老师,有思想,有情感,是个性情中人。看他高兴时,总爱哼两句海南戏文,常听这样唱道的:蒋匪帮,叫嚣反攻大陆……</p><p class="ql-block"> 有一次,在农场医院的住所,老师和当护士的爱人邀请高中班的全体同学到他家吃饭。他家养了只大肥猪,出栏的那天,全班同学饱餐了一顿,那种热闹的场面像是昨天才发生似的……</p><p class="ql-block"> 当兵回农场后,我又在老师手下工作了些日子,真真确确受益匪浅……</p> <p class="ql-block"> 那个年代的女生,很单纯,也很活泼,但决不胡来……</p><p class="ql-block"> 这图片是低年级在校女生在溪边摄照留影。</p> <p class="ql-block"> 这是我妻子林桂兰与陈秀兰摄于白石溪(注:她俩分别是同)年级林之进与陈强的妹妹)</p> <p class="ql-block"> 黄春英班主任参加初一四排同学聚会与同学们在一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