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东—杨培江水彩作品展

星雨

<h3>杨培江</h3><h3>1963年生于广东省汕头市</h3><h3>1985年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h3><h3>汕头大学长江艺术与设计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h3><h3>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h3> <h3>星星 水彩 78x108cm 2014年</h3><h3> </h3><h3>这绝对不是一股清流。</h3><h3><br /></h3><h3>当杨培江铺开架势,以约架的方式面对着这一被称之为 &quot;水彩&quot;的事物时,一切似乎已经缘分天定。这个看起来浑不吝的家伙,是生生要把这潭水给搅浑了。</h3><h3>杨培江的画里有泥土味,这是一种用手将水和着泥直接拍到墙上的感觉。</h3> <h3>鳄鱼潭 水彩 78x108cm 2014年</h3><h3><br /></h3><h3>水彩,其实挺纠结的。贾宝玉说&quot;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quot;,把这句话放在水彩世界里,其实是很世俗的一句话,甚至成为了曾经的水彩审美的普遍真理。而在这样的语境底下,画水彩的人们,想必大多是把自己看成艺术界一股清流的。</h3> <h3>蹦床 水彩 78x108cm 2014年</h3><h3><br /></h3><h3>当水和着泥,便可作出这世间百态。杨氏水彩便是这样的一种存在,它指向了那种主动选择下的态度。这一泥沙俱下的洪流是破坏性的,但若仅仅看到这种破坏,却又浅薄了。</h3> <h3>宿醉 水彩 78x108cm 2014年</h3><h3><br /></h3><h3>而水流东,大约说的是那么几个意思。或为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乎!或者是五条人乐队在海丰的县城里吼着:十年水流东,十年水流西。一个流成阳春白雪,一个流成下里巴人,一个在上流,一个在下流。都好,都好啊!可谁是阳春白雪,谁是下里巴人啊!还真不好说。</h3> <h3>对鸡 水彩 78x108cm 2014年</h3><h3><br /></h3><h3>杨培江这一股水彩界的泥石流究竟又是些什么呢?</h3><h3><br /></h3><h3>我们大约,可以看到一种时间。或者,看到某种传统。时间在此,其实就是痕迹,而传统,想必就是叙事。</h3> <h3>滑梯 水彩 78x108cm 2014年</h3><h3><br /></h3><h3>这是属于杨培江的痕迹,在他的痕迹里,线条行走成了时间。技巧在此成为了先决条件,但奇怪的是,当我们面对这样的画面时,却往往将其当成了一种理所当然,技巧被忽略,而时间显现。对于一个画面而言,时间是一种怎样的存在?这样的画面时间所作用的,虽由杨培江而出,却被刻在了解读者思维流动的痕迹里。笔触和色彩在这里呈现为行走的状态,画面变动不居。你想安静看画?或者,你想看出一种安静?你想都别想。我们的思绪被时间搅动成复杂的乱流,虽也一路向东,却又踌躇反复。</h3> <h3>过河 水彩 78x108cm 2014年</h3><h3><br /></h3><h3>所谓&quot;向东&quot;,其实说的是一种传统。一种叙事的传统。 &quot;十年水流东,十年水流西&quot;,当然是从&quot;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quot;这一古典叙事而来,只不过,三十年太久。而杨培江的叙事,一路水流东,一直水流东!向东的乱流虽也偶尔西向,却不过是心弦鼓颤,回头只在一瞬间。</h3> <h3>石桥 水彩 78x108cm 2014年</h3><h3><br /></h3><h3>杨培江的水彩叙事就在传统叙事之中。但它不是&quot;水是眼波横&quot;,不是&quot;山是眉峰聚&quot;,它是&quot;旧年番薯不比今年芋&quot;,对,就是这么土得冒烟。可这就是他的叙事,魔幻而真实。</h3> <h3>四个老汉 水彩 78x108cm 2014年</h3><h3><br /></h3><h3>时间和叙事在这样的画面中是搅和在一起的,时间是水流,叙事是裹在水流中的那种浑浊。时间里有着观看者真切的体验痕迹,而画者的存在,即表达以叙事的形式。因此我们也就发现,观者、画面还有强势存在的画者,统统被裹进那股向东的乱流里了!谁也分不清,谁是谁了。</h3> <h3>阉鸡 水彩 78x108cm 2014年</h3> <h3>醉汉 水彩 78x108cm 2014年</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