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小明和老王的故事

光头强

或是身体欠佳，情绪不高，便随手翻来一些笑话类的杂碎，了慰心情。

小明和老王的故事，自然是难得的快餐式消遣，三秒钟的阅读，疗效比一大盒的苦药来得快、妙得多。

度娘说：小明，是一个霸占70～80后小学课本长达34年之久的传奇人物，小学文化，擅长作文和数学。如此推算，小明今年已不惑之年了。

老王，出生在1984年杨绛创作的一篇回忆性散文之中。是一个穷苦卑微但心地善良、老实厚道的人，应是没啥文化。现在算来，老王今年至少也是八十开外的老人了。

作为与小明同年代的人，那个时候，我对他既崇拜又感谢。崇拜的是，他既懂语文又懂数学，要知道那会儿只有语文和数学两门课，他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无疑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感谢的是，老师让我们写作文时，小明绝对是顺手拈来、当之无愧的“男一号”。

因此，小明寄托了多少人对未来美好的梦想：科学家、工程师、教师、医生、警察、解放军……当时能想到的崇高的职业，几乎小明都可以胜任，好在那时城管这一职业还没诞生。

可能是年龄的差异和代沟的存在，认识老王已是我读高中那会儿的事了。

在那个年代，像老王这样一个蹬三轮的穷苦卑微的老人，身边比比皆是。况且，老王只有一只眼，另一只还是“田螺眼”，扑朔迷离的身世，会让人联想起他之前是不是一个“坏人”。

他哪能有费翔、琼瑶、席慕容、小虎队等更让那一代人热捧和痴迷。一面之见，后来也就慢慢地淡忘了。

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为了更高的学业和更好的生计，我们疲于奔波，似乎渐渐淡忘了小明和老王。

突然有一天，上网热搜时，才发现当年的小明和老王竟然成了网络红人，简称“网红”。才发现原来他们一直都生活在我们的世界里，从未离开过。一种油然而生的亲切感，急迫地想去了解他们的现状，然而岁月催人老，境迁人不同。

当年的学霸——小明，而如今，还在读小学，而且是经常被老师吼着“滚出去”。

我不知道这三十几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因为换了老师，小明不再受待见了？是小明太过自信，沉溺在当年的梦想中不曾醒来？是小明不堪重负新增的莫名的课程和兴趣班，彻底厌学了？还是铺天盖地的玄幻文学和游戏，致小明误入歧途了？

我不得而知，但脑子里时常会浮现出一幅凄美的画面：崭新的教学楼，干净的楼道，四十多岁的小明，穿着制式的校服，背着沉重的书包，手捧着小学课本，风雨无阻，炎寒不惧，每天孤零零地一个人，耷拉着脑袋，站在无人的楼道里听课，似有汪峰唱的《北京，北京》般落寞和孤寂。后来被人拍照发到网上，就成名了……

三十年多年过去了，很想问问：小明大哥，你在学校还好吗，是否还会想起从前，你那不再熟悉的笑容，是否一如当年的天真……

小明大哥，你成家了吗？嫂子她长得是什么模样？你是不是跟你儿子读一个班？他的成绩比你好吗……

话说当年，老王给杨绛家送完香油和鸡蛋后，第二天他并没有死。“失群落伍”是因为他不想给“熊大”交保护费，后来“熊大”就串通城管把他的三轮车给没收了。

没了收入的老王一连饿了好几天，躺在草堆里奄奄一息的老王心想总不能等死吧，想着杨绛夫妇那么有钱，觉得太不公平。便让人叫来同事老李，把想法跟老李说了一下，事成后四六分成。

老李一拍即合，赶紧跑到“咸亨酒店”后院的下水道里捞了点地沟油，滤干净后滴了些香精。又跑到“熊二”养鸡场赊了20个鸡蛋，后交给老王，才有了杨绛《老王》这篇散文的精彩结尾。

事成后老王心想熟人真他娘的好骗，辛辛苦苦地蹬三轮，不如宰熟来得爽。索性避开老李，如法炮制地把老顾主挨过宰了一遍，相当奏效。

淘了第一桶金的老王乐心里开了花，索性又弄起了淘宝，开起了网店，放起了高利贷，专门宰熟。后来开了一家“Asibaba”公司，自己当起了老板，把“熊大”一伙召为快递小哥，把“熊二”弄成了自己的供应商，还跟城管还跟拜了把子、结了兄弟。

发迹后的老王在城里买了房子，搬到了隔壁。光棍一个的老王闲来无事玩起了QQ、微信和陌陌，有事没事摇一摇、抛个漂流瓶，很快勾搭上一个又一个，就成名了……

三十年多年过去了，很想问问：隔壁老王，你在城里还好吗，是否还会想起从前，你那不再熟悉的笑容，是否一如从前的真诚……

隔壁老王，你成家了吗？嫂子她长得是什么模样？是不是你儿子跟小明儿子读一个班？小明儿子跟你长得像吗……

谢绝转载

图片来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