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font color="#010101"> “鲁女东窗下,海榴世所稀。”是为李白遇见茶花时的心境</font></b><b><font color="#010101">,大抵也是我的。</font></b></h3> <h3><br></h3> <h3> 久居在城市繁华喧嚣里,不知不觉就遗忘了安静所带来心灵极致的冲击,安静的力量是我所能用来描述整个新西兰旅行中的最热烈的感受。</h3> <h3></h3> <h3> 新西兰的春天是各色花儿的天堂,种种不同的色彩就像是上帝打翻的调色块,大块的,零乱的,有序的四处安静的散着,走近她,靠近她的除了我还有勤劳的蜂儿们。</h3> <h3> 满树满树粉的、白的、还有大红的樱花热烈的开着;紫的、粉的、白的的玉堂春也大朵大朵争相着;成垛成垛的黄的粉的白的各色小雏菊。。。还有许多许多我从末见过的花儿,可我却独爱着这的满树开到荼蘼的茶花,无论什么颜色的都令我欢喜不已。</h3> <h3></h3> <h3> 无论是在晨露里,夕阳下还是在正午时分正阳下在不同的house或是路上遇见茶花,总是不由的驻足,立在茶花树下,阳光所到之处的茶花便清透娇媚了几许,光影里媚惑之极,突然间听到噗的一声,低头一看,原来是整朵花儿依约着时间跌落,花苞的渐次盛开和整朵整朵的跌落就像是约好似的,在满树猩红碧绿间,一边是花苞安静的热烈有序的候着,一边是正热烈盛开着的花儿突然间猛烈的跌落,噗声后愈发极致的安静着,直抵灵魂深处。</h3> <h3></h3> <h3> 于是,我就这样安静的立着,阳光下,我的影子还有茶花的影子,是这样的安静美好。</h3> <h3></h3> <h3> 关于茶花的喜爱,我想更多的是缘自于父亲的热爱,以及儿时正逢春节时盛开的喜庆年味,老父亲在庭院里种下茶花总是在过年时节盛开的就如童年时的我总是侯着久盼而至的年到来一样热烈,红的,粉的,白的,一朵朵在寒风里自在的明媚欢快热闹着,在儿时的过年除了大红春联、鞭炮、还有难得一吃的年味外就是这朵朵烂漫的茶花有着过年的喜庆了。</h3> <h3></h3> <h3> “鲁女东窗下,海榴世所稀。”是为李白遇见茶花时的心境,大抵也是我的。</h3><h3 style="text-align: right;">(注,茶花古时称之为海榴)</h3> <h3></h3> <h3> 其实,在那极其艰苦年代里,父亲骨子里是烂漫的,就连他种的菜就如他种花儿般精心,不同时节不同时分,家里的庭院里总是有不同的花儿,一年四季的玫瑰月季,春天的桃花、夏天的紫薇、秋天菊花、冬天的茶花腊梅。。。</h3> <h3> 每每有花盛开时,父亲总喜欢剪插几枝在小瓷瓶中,并教我如何养护能更长久,此时老父亲的双眼总是很亮闪。</h3> <h3> 一年四季家里的花儿不断,那是儿时物质极其贫瘠年代里童年的绚丽色彩,我想正是这抹斑斓,让我得以在创业最艰难时和大白鲨先生一起相互扶持抵砥前行。</h3><h3> 20年前,当我决定放弃分配离开家乡在外独立自主择业时,老父亲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想过什么生活就会过上什么生活!”</h3> <h3> 当在新西兰遇到这满树满树安静的开到荼蘼的茶花时,在南半球的异国他乡里温暖了我这旅人的心,仿佛回到童年时分,母亲微笑的叫着我的乳名,父亲则坐在一旁看着书。而今母亲人面已不知何处去寻。</h3> <h3></h3> <h3> 是啊,谁的人生又都是诗和远方呢,一如旅行就是从自己生活厌倦的地方到别人生活久居的地方去而已。</h3> <h3></h3> <h3> 可是,生活是怎样的色彩全由自己调制,比如,做餐美味稿赏自己和家人,看一场电影,听曲歌,泡上一壶茶,读本书,或是种棵花儿菜儿,撸下自家的猫,以及遇见美好时的喜悦,还有不时收到家人友人邻里的美味馈赠时的小确幸,再或者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或近或远,这些都是生活的调色板。</h3> <h3></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诗和远方其实就在自己心中</h3><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愿你与我呀</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将生活过成诗和远方</div> <h3></h3> <h3></h3> <h3 style="text-align: right;">——2017年国庆新西兰南岛行</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