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情

非洲拖鞋

<h3>出镜 怡海非涵 大地</h3><h3>摄影后期 非洲拖鞋</h3><h3> 我爱春天开放的各种鲜艳的花朵,但我更爱家乡的芦苇花,因为它让我回想起美好的童年,让我想起可爱的家乡。每当想到、看到芦苇花,我总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h3><h3> 晚秋,是芦苇花盛开的季节。眼前那一望无际的、洁白的、轻盈的、柔美的芦苇花儿,随着风从池畔铺天盖地的飘来。风儿在吹,苇杆在摇,朵朵苇花雪花般舞动着,让我感动,却又让我不可捉摸。</h3><h3> 那一朵朵芦苇花,从窗户飘进人家里,落在桌子上、椅子上、灶台上。落在墙角的芦苇花,聚集成毛茸茸的一团,经风一吹,一张一合,让人想到了宋代词人苏轼描写杨花的的词句“困酣娇眼,欲开还闭”。</h3> <h3></h3> <h3></h3> <h3>  到了八九月间,芦苇便开始开花,那毛茸茸的芦苇花,远看是一片雪白,近看却有各种不同的颜色,有奶白色的,有微红色的,还有淡青色的。一阵微风吹来,那如细碎的棉絮的芦苇花,便在阳光下摇荡,放眼望去,好像白色的波浪,小村子便漂浮在这白色波浪上了</h3> <h3></h3> <h3></h3> <h3></h3> <h3>芦苇花如那淑女,恬静、淡雅,飞舞中透着灵气,在阳光照射下闪耀着缤纷的色彩。这芦苇花素洁、飘逸、高雅。她超脱低级、拒绝媚俗,柔顺中隐含着傲骨,以无穷的韧性醉倒了秋风,更是醉倒了一代又一代的诗人,为历代诗人所赞美。</h3> <h3></h3> <h3></h3> <h3></h3> <h3>在斜阳西照时,塘边霞光辉映。而我总会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那无边的、雪白的芦苇花。忘记时间,忘记地点,也忘记自己。当微风轻轻拂过这水面时,苇絮便随着风偏偏起舞。偶尔几只蜻蜓停在花絮上,我静静注视着。看着、看着,我似乎融入了其中。我自己也成了一只蜻蜓,飞向这无边的芦塘中,停落在花絮上,任由苇絮轻轻的抚摸着。</h3> <h3></h3> <h3></h3> <h3></h3> <h3>摘一支芦苇花,偎在脸上,柔柔的,痒痒的,真舒服啊。成熟的芦苇花好像棉花糖,又像一簇簇羽绒,微风吹过,那轻柔洁白的羽绒便飘了起来,好像一支支小小的降落伞,升了又落,落了又升,飘飘荡荡的,在整个村子的上空飞舞盘旋,整个小村子被包进一片柔软的芦苇花里了</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h3> <h3>把它们带到遥远的地方……如此轻柔地拂过,芦苇花便开始颤动。不经意之间,花儿散开了,在火红的背景下,飞舞出了它们各自的旋律,就这样漫天飘散着。它们纷飞,如冬日的小雪,却比雪更优雅;它们纷飞,如迷你的小伞,却比小伞更可爱;它们纷飞,如秋天的落叶,却比落叶更轻巧。悠然的飘,自由的飘,随着风儿——飘入小溪,便作伴友同行;飘向天空,便作唯一的白云;飘回芦苇丛,便作白雪点缀。</h3>